棒梗在那一瞬間,只覺得頭皮都在發顫。
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
他掄起拳頭,轉身對著何雨柱揮了過去。
不過。
「四合院戰神」也不是白叫的。
何雨柱一個側身,就躲過了棒梗的拳頭。
躲過拳頭之後,他還使勁兒的把棒梗往福利院裡面拽:「我倒要看看,你這蠢賊是誰!」
與此同時。
福利院的燈亮了起來。
周蓉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何師傅,你抓住了呀?」
「抓住了,狗東西偷福利院的東西,活得不耐煩了!」
何雨柱說著,手上的勁兒更大了。
而且死死的鉗住了棒梗的衣服。
棒梗想要掙脫,發現根本就做不到。
棒梗急了。
其實被抓住他是不怕的。
但是要是被何雨柱抓住,他是十萬個不願意的。
於是。
他一咬牙,在距離福利院大樓的幾米處,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
反手就是一划拉。
這一划,竟然直接把何雨柱的腹部劃出來一個口子。
「哎呀!」
何雨柱吃痛,叫喚了一聲,但抓住棒梗的手,確實沒有一點兒松的意思。
嘴裡還啐罵著:「好你個王八蛋,偷東西也就是算了,你還帶刀傷人,你完了我告訴我,我會讓你牢底坐穿的!」
可。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他突然聽到「砰」的一聲,一股酥麻從頭部,準確的說是從後腦勺傳遍了全身。
瞬間沒了力氣。
他伸手摸向了後腦勺,覺得有些粘稠。
他回頭頭一看,就看到了一個小青年拿著一根棍子,站在福利院大樓的門口處。
「你……你……」
何雨柱想要說什麼時,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癱倒了下去。
隨著何雨柱的癱倒,棒梗身上的束縛也就此解除。
他回過頭看向了倒在地上的何雨柱,睜大了眼睛看著阿飛,看向了阿飛手裡拿著的棍子,沉聲吼道:「你幹什麼你?你想打死人啊?」
「你廢什麼話,我這一棍子還不至於把他打死,趕緊跑把你!」
阿飛瞪了棒梗一眼,丟掉了手裡的木棍就率先朝著院門口跑去。
棒梗則最後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何雨柱,咬了 咬牙,跟上了阿飛的腳步……
「啊!」
等到棒梗阿飛跑沒影了。
一聲尖叫從福利院傳來。
周蓉姍姍來遲,看著倒在地上的何雨柱,不由得握住了嘴巴。
她著急忙慌的跑到何雨柱的旁邊,蹲下身把何雨柱扶了起來,不斷的搖晃著:「何師傅,你沒事吧?」
聲音顫抖,都快哭出來了。
「我……我……沒事……」
被周蓉這麼一搖,何雨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但隨後又立馬閉了上來。
剛剛。
他在倒地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但……僅僅只是聲音……
他不敢確定。
他也不想確定。
但現在,他又必須確定一下。
「棒梗……希望……不是你……」
他深吸一口氣,這才又睜開眼睛來,並對著周蓉說道:「周院長,我現在得回家一趟!」
說著,就要起身往院外走。
「你回家什麼回家!」
周蓉卻一把抓住了何雨柱,道:「你沒看到你受傷了嗎?你還想往哪兒走?」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腹部的一道血痕,擺手說道:「這不算什麼,我沒事的!」
「這裡是福利院,你得聽我的,趕緊給我進來治傷!」
周蓉哼了哼,直接抱住了何雨柱的肩膀,並把他往屋子裡面拽。
「院長,你……」
何雨柱無奈的撓了撓頭,最後只得跟著周蓉走了進去。
二人來到周蓉的房間。
此時的房間燈光大亮。
周蓉看著有些凌亂的屋子,皺起了眉頭。
最後把目光落在了床頭旁邊的那個小木箱子上。
她走過去打開了它,隨即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眉頭也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何雨柱見狀,忙問道:「丟了什麼東西嗎?」
「錢……」
周蓉伸手揉了揉眉心:「福利院採購需要的錢,都在這裡面……」
「什麼?」
何雨柱聞言,心都不由得一緊:「那……現在……怎麼辦?」
「再說吧,我先給你治療!」
周潔抿了抿嘴,旋即走向了另外一個箱子。
從裡面拿出了紅藥水紗布等東西。
並讓何雨柱把衣服脫了,開始給他的傷口塗抹藥水。
一邊抹還一邊問道:「何師傅,你剛剛著急回家幹嘛呀?」
「我……沒事……沒事……」
何雨柱有些語塞。
他自然不能把自己現在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來啊!
「嗯,沒事就行。」
周蓉抿了抿嘴:「那等會兒你陪我去一趟派出所吧,我心現在還突突的!」
「好,我跟你去!」
何雨柱連忙答應。
就這樣,等他身上的傷處理完之後,二人又去了派出所一趟。
何雨柱不放心,又送周蓉回福利院。
這才回四合院。
此刻已經是月明星稀,深夜了。
他回到四合院之後,「砰砰」的敲響了房門。
等了好半天,小當才把房間門打開。
「傻爸,你怎麼這個點回來啊?」看著門口的何雨柱,小當疑惑的問道。
「我有事!」
何雨柱扒拉拉開小當往屋子裡走,一邊走一邊問道:「你哥在家嗎?」
「沒……我今天一天都沒看到他!」
「這樣麼……」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一雙眼睛低沉了下來:「小當,你去睡吧,我等你哥回來。」
「呃……」
小當見狀,忙問道:「傻爸,是出什麼事了嗎?」
「沒你的事,你去睡你的覺!」
何雨柱應了一聲之後,朝著秦淮茹的房間走了去。
拉亮電燈,何雨柱看著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秦淮茹。
微吸了一口氣。
旋即伸出手,搖醒了她。
「何雨柱,你咋回來了?」
醒過來的秦淮茹看著眼前的何雨柱,不由得愣了愣
「我再不回來,你兒子就要蹲大牢了!」
何雨柱咬了咬牙,一臉的沉色。
「你在說什麼呢?」
秦淮茹哼了哼:「棒梗好好的,怎麼又要坐大牢了?」
「好好的?」
何雨柱訕笑一聲:「既然好好的,那你說說看,你兒子現在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