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到啊,不會被火燒死了吧?」
站在院子裡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示自己沒有見到過張寡婦。
見狀。
劉海中咬了咬牙:「今晚都別睡了,萬一死灰復燃就麻煩了!」
「至於張寡婦去哪兒了,等明天早上天亮了我們再去找!」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走向了他自己的家裡。
開始長吁短嘆起來。
他家也被這場大火給波及到了。
估計至少損失了一間房子。
一旁的趙忠義見狀,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劉海中也不是什麼好人。
落得如此下場。
也算是報應一場了。
趙忠義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已經完全坍塌的許大茂的家。
心裡已經有了合計。
這火的源頭,大差不差應該是這裡了。
至於那張寡婦……多半也是葬身火海了。
不知這火是什麼人幹的,趙忠義此刻並不想忙著下結論。
雖然他已經把犯罪嫌疑人落在了許大茂身上。
但他總覺得這件事還有有其他的可能。
就這樣。
時間來到了下半夜。
街道辦的人和派出所的人都來到了這裡。
劉海中殷勤的湊了上去,開始報導情況。
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出失火的原因,如果是人為的,就讓人賠償。
如果是意外,那就讓公家賠償。
反正,他的那一間房子,不能白白的損失掉。
派出所的人和街道辦的人對於他的話,也是煩得不行。
街道辦的張主任,甚至想直接把他的管事大爺的帽子給下了。
這自己管理的院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想的不是承擔責任,而是索要賠償,哪有這麼當官的啊?
到了早上,天光放亮的時候。
昨晚大火的損失情況終於是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眾人面前了。
主要損失自然是許大茂家。
他家已經完完全全成為廢墟了。
而後就是劉海中家被燒掉了一些,還有其他兩戶也燒掉了一些。
這麼看起來。
損失還不是挺大。
連派出所的人都很驚訝,怎麼只燒掉了這麼一點兒。
天亮了。
偵查就更好偵查了。
結果民警的一番偵查,基本上已經確認了。
這場大火是人為的。
而且。
在許大茂那坍塌的家裡,找到了一具遺體。
經過確認,是張寡婦的。
案件很快就交到了刑警老吳這裡。
他幾經調查,很快就把許大茂作為了重要嫌疑人。
不過在對四合院的作坊之中,他又發現了一個新的嫌疑人。
這個人。
就是隔壁院子的白民池。
也就是那個二進院子的管事大爺。
有諸多口供都證實,那天晚上,白民池進了四合院,最後在火災發生的時候。
他更是從後院溜走了。
吳刑警得到這些線索後,立馬便把白民池抓進了派出所。
「白民池,你最好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派出所里,吳刑警已經審訊了白民池好幾天了。
可這個老傢伙,就是不鬆口,還一直說自己冤枉。
這次。
他的回答也一樣:「警官,求求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沒有殺人,我也沒有放火!」
白民池滿臉的委屈,再也沒有在外面那種瀟灑跋扈。
「你叫我怎麼相信你?這麼多的口供都指向了你,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吳刑警也很火大。
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
真的就是死不承認!
「我……我……」
白民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民警同志,我真的沒有……我……我可以解釋為什麼有那麼多口供都指向我的……」
「那你說說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我其實是去找張翠花膩歪的……但半夜的時候,就突然起火了……然後我就害怕……一個人跑了……」
「啪!啪!啪!」
聽到了白民池這話,吳刑警終於是鬆了一口氣,興奮得鼓起掌來。。
他大聲呵斥道:「白民池,你知不知道張翠花死因是什麼?是被人敲暈了,然後吸入了大量的菸灰窒息死的!」
如果按你所說,你當時在那個房間裡的話,敲暈她的人,就只有你一個!」
「換句話說,你已經承認了你殺人的罪名!」
「你個老東西,等著挨槍子吧!」
啊??
白民池聽了這話,嘴角都不由得抽搐起來:「同志,你……你不是在調查火災嗎?」
「誰給你說我只調查火災的?」
吳警官輕輕一哼:「既然有命案,自然是先調查命案啊!」
「至於火災嘛,你也沒有排除嫌疑!」
「不過嘛,現在要去找那個比你嫌疑更大的人!」
吳刑警說的。
自然是許大茂。
只是。
吳警官找到許大茂時,他正在鄉下帶孩子。
村裡的人都願意給許大茂作證,說許大茂並沒有離開過村子。
這也就是說。
許大茂有證據證明自己,壓根就沒有放過火!
吳刑警對此,也是無可奈何了。
因為在對四合院居民的走訪中,也沒有聽到有對許大茂的描述。
而火災是從院子裡面燃起來的。
最後。
吳刑警只能把火災也算在了白民池的頭上。
數罪並處。
白民池最後被判了死刑。
當。
許大茂聽到這個消息後,他跑到了村里最高的山上,放聲大笑了起來。
痛痛快快的笑了起來。
「張翠花,白民池,你們兩個姦夫淫婦,這就是報應,這就是報應啊!」
「真開心啊!我許大茂!是最終的勝利者!」
「……」
不過。
他並沒有高興幾天……
這天。
村里來了一個人。
他長得高高瘦瘦,特別年輕。
許大茂一看到這個人,他心裡就發毛。
因為這個人。
長得和張寡婦太像太像了。
「你是?」他不由得疑問道。
「張翠花是我的母親。」
小青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聽說她為我生下了一個弟弟,就在這個村子裡,所以我想來看看他。」
「這樣啊,當然可以啊!」
許大茂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來看自己兒子的!
「你跟我走吧,孩子就在我家呢,說起來,你應該叫我一聲後爸才是,不過我和你媽已經離婚了,你還是叫叔叔吧……」
「是啊,叔叔……」
小青年呲開了牙,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長刀。
那把長刀,直直的刺向了許大茂的胸口……
許大茂最後的記憶。
便是……
那個小青年對自己的無盡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