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義有些頭大。
他是真的想不到何雨柱這麼能說。
從易中海聊到聾老太太。
從他跟寡婦跑了的爹聊到了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情上。
不過總歸是聊到了自己想聊的話題。
今天他來找何雨柱,就是要給何雨柱和秦淮茹的婚事加速的。
「按照你這麼說,你既然這麼喜歡秦淮茹,就趕緊結婚啊!」
趙忠義找了一個話頭,插入了自己想說的話。
「結不了啊!」
可能是因為喝了太多的酒,何雨柱完全把趙忠義當成了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朋友了。
他接著說道:「她那婆婆要她去上環,這婚我怎麼結嘛?!」
原來是因為這事兒!
趙忠義恍然大悟。
他所打聽到的,只是知道賈張氏從中作梗而已。
上環……
這也是何雨柱絕戶生活的根本。
在電視劇里。
何雨柱還算得到了幸福的結局。
可真要說起來,何雨柱最後是死在爛橋洞的。
原因嘛,就是何雨柱這個絕戶,被吃得乾乾淨淨。
沒想到現在。
因為自己在這個世界裡,卻陰差陽錯的讓何雨柱提前知道了秦淮茹要上環的事。
這事情,倒是難辦了起來。
不過。
這難不倒趙忠義。
他暗忖幾秒之後,便對著何雨柱說道:「傻柱,我這裡有一個辦法,解決你的問題,你要不要聽一下?」
「什麼辦法?」
何雨柱當即就來了興趣。
頂著一雙醉眼直勾勾的盯著趙忠義。
「我覺得吧,你就是對他們一家太好了,讓他們習以為常了。如果你想讓賈張氏接納你,你就得讓她需要你,知道你的重要性!只有這樣,你和秦淮茹才能在結婚。」
「至於上環的事情,你們夫妻以後考慮就可以了。」
畢竟自己的任務只是到結婚,至於他們婚後怎麼樣,關自己屁事。
「你的意思……我怎麼有些聽不明白呢?」
何雨柱晃著腦袋,擰起了眉頭。
是真的沒聽懂
「哎呀,就是你去找秦淮茹商量,不給他家送盒飯了,餓那老太婆幾頓,這下懂了嗎?!」趙忠義把最直白的話給說了出來。
心裡更是暗暗說道,看來以後喝酒前的何雨柱和喝酒後的何雨柱,完完全全是兩個人啊!
這也太笨了些。
「懂了!」
這下一,何雨柱倒是連拍著胸脯保證了起來。
不過讓趙忠義心安的是,這何雨柱是真的聽懂了。
第二天。
他就叫住了秦淮茹,把趙忠義給他說的辦法和秦淮茹說了一遍。
秦淮茹聽完這個計劃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段時間,她其實挺高興的。
因為何雨柱給盒飯更積極了。
而且家裡有好東西,也都會給自己。
甚至開始了關心棒梗和小當。
可以說,兩個人除了沒結婚睡一起。
生活都是正常的夫妻了。
「秦姐,這辦法很好啊,你在顧慮什麼啊?」
見秦淮茹遲疑,何雨柱便催問道。
「我……」
秦淮茹此時都快恨死提出這個辦法的趙忠義了。
真是,這種閒事,他能不能少管一點兒啊!
糾結了半天,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柱子,那就按這個辦法來試試吧,如果到時候她再不同意,我也沒辦法了。」
「好,先試試吧,不行我們再想其他辦法。」
「……」
……
秦淮茹回到了家。
賈張氏一見她手裡空空就立馬拉下了臉:「飯盒呢?今天的飯盒呢?」
「沒有了,以後都沒有了!」
秦淮茹低聲說道:「柱子說我們家的條件他實在接受不了,他以後不會再給我們送一滴糧了。」
「什麼?」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拉得更長了:「那他什麼意思?結婚的話放出來了,現在就不結了,他何雨柱是人嗎?」
「他就說先結婚唄,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秦淮茹硬著頭皮說道。
「這樣子麼……」
聽到這個要求的賈張氏倒是緩和了一點兒。
不過在下一秒又支起了身子:「結婚只是一個形式,他何雨柱想結婚,也不是不行。」
「但這環,是必須上的,關於這一點,我不會做出任何退讓。」
「他何雨柱別想著渾水摸魚,以為結婚了就能為所欲為了。」
「媽……」
秦淮茹無語了……
對於賈張氏的這個執念,她真的已經到了無力吐槽的地步了。
其實她想說,如果想懷孩子。
有一百種辦法懷上,反正她又不能時刻不離的跟著。
但顯然。
這些是不能明說的。
現在,她只能硬著頭皮,對著賈張氏點了點頭:「行了媽,我知道了,我會聽你的。」
「最好是這樣。」
賈張氏氣鼓鼓的說道:「既然要結婚,那就結吧。」
「不過酒席禮客什麼的都不必了,就讓何雨柱做一頓好吃的,一家人吃個飯就好了。」
「反正這婚事,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我……知道了,媽,我去和雨柱說。」
秦淮茹也懶得和賈張氏再爭執什麼。
反正自從賈東旭死了以後,自己就自己不期待什麼了。
……
簡單。
確實是很簡單。
秦淮茹和何雨柱結的這次婚。
居然連她的父母都沒有叫。
怎麼說呢。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而且賈張氏還在,所以她這邊的長輩,自然而然就是賈張氏了。
而何雨柱這邊,長輩自然就是聾老太太了。
可以說,這一頓喜宴,吃得那是一個貌合神離。
「柱子,淮茹,你們兩個結婚了,那就一定要相親相愛,爭取早一點讓奶奶抱上重孫子。」
這話,無疑是宣戰。
對賈張氏宣戰。
所以賈張氏當時就反擊道:「大娘你那麼大年紀了,等重孫子出來了,估計人也沒了吧?要不,你現在抱抱我乖孫吧,反正現在他也是你的重孫子了。」
「你……」
不得不說,賈張氏撒潑不講道理這一塊兒,她是真的厲害。
當即聾老太太就扔下賈筷子,讓何雨柱扶她回家去了。
而這場婚席,也算是不歡而散了。
結婚結成這樣子,估計也就何雨柱獨一家了。
不過即便稀碎成這樣,他還是很高興。
一臉的滿足。
可能。
這就是舔狗的勝利吧……
亦或者。
真的勝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