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國華的話,易中海不由得暴怒,易中海本來就是一個易怒的脾氣。記住本站域名
只是平時為了維護自己一大爺的尊嚴,還有他那種人設才故意壓制一下自己的脾氣而已。
從而表現得比較沉穩老練,但其實他怒起來,衝動起來也是不管不顧。
跟傻柱那種混不吝的性格有得一比。
就比如現在他真的被人說到了痛處,李國華把他說得一文不值,卻無限提高了趙國良的地位。
那是把他的臉面壓在地上使勁摩擦,再狠狠踩幾腳。
這樣的事情他哪裡受得了,易中海直接就暴怒說道:
「你們兩個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就來我們四合院唧唧歪歪!」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李國華哪裡遇到過這種事情。
畢竟以前去到哪裡,他們都是比較受重視和尊重的。
哪怕是面對那些領導,亦或是他們軋鋼廠的楊廠長,看到這一些報社的同志都禮遇有加。
因為這幫人是拿著筆桿子的,現在不像後世那種信息量爆發的網絡時代。
人們獲取一些消息,特別是文人獲取消息都是通過報紙和期刊來獲得。
每天的日報,自然而然也成為了大家獲取消息的渠道之一,而且是重要的渠道!
這麼一來,報社的這些編輯同志,記者同志,自然而然地也成為了大家很重要的貴賓。
都希望他們能為自己美言幾句。
也就是易中海這種因為憤怒沖昏頭腦,沒有腦子的傢伙才會這麼得罪一幫筆桿子!
李國華冷笑一聲:「聽說你們這裡很多人都是軋鋼廠的,你們紅星軋鋼廠的廠長都不敢這麼對我說話,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這時候李國華正要說些什麼,就被旁邊的趙國良攔了一下:
「編輯同志,不要跟他一般見識,這種人就喜歡把別人的智商拉下來,跟他一樣的水平,然後他才好戰勝別人。」
「你要是跟他計較了,那就著了他的道了。」
「這是在我的地方,誰也趕不走你們!」
「易中海你厲害呀,我在家裡面宴請貴客,有你什麼事?」
「我們家犯什麼事了?犯罪了嗎?」
「如果是犯罪了,犯事了請你去巡捕房,找那些巡捕同志過來把我們帶走,自然就由他們來懲罰!」
「你算老幾?你就一個管事的大爺而已,真給你臉了?」
「還讓人家滾,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人家真正的官老爺都不敢對記者和編輯同志說這種話!」
「你易中海倒是官腔很足,架子很大啊?」
「有本事你就把巡捕房的人請過來,到時候我絕對讓你喝不了兜著走!」
「不要忘了上次賈張氏是怎麼進去的,我能把她送進去,同樣也能把你送進去!」
「真是給你臉啊?要滾的是你!」
「趕緊從我面前消失,否則有你好看!」
聽到趙國良的話,易中海氣得顫顛顛地指著趙國良說不出話來。
「指著你爺爺幹什麼?難道你指著爺爺不敬,就不是你爺爺了?」
「還以為自己是青天大老爺呢!」
「就算是當官的,也管不了我家的事情!」
「就你這個壞種,還想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世界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聽到最後一句話,旁邊的兩位編輯同志都不由得笑了。
罵人也罵得這麼清新脫俗也是沒誰了。
不過他們也算是見識到了趙國良不一樣的一面。
好傢夥,這還是他們心目中那一個厲害的高人嗎?
罵起人來那是一點都不減火力的,如果要是其他文人,那估計是根本是罵不出口。
畢竟他們還是要顧及一下自己的臉面和風骨。
可是在趙國良面前這一切似乎都沒所謂,自己心裏面舒坦了再說!
因為一幫禽獸還要顧及臉面?
這找誰說理去?
趙國良才不會慣著這些人。
旁邊兩位大爺看得也是很好笑,看到易中海被狠狠地懟了一番,他們自己也覺得相當痛快。
平時易中海,自己就仗著自己是一大爺的身份頤指氣使的,好像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在院子裡面他作威作福就算了,可能大家還會給他幾分面子,因為平時用到這個一大爺的地方還不少。
可面對趙國良還有身邊兩個是來自京門日報的記者同志,他竟然還擺出自己所謂一大爺的架勢,這不是找罵是什麼?
旁邊的兩位編輯同志也是看得氣笑了。
最後易中海發現自己還真的拿趙國良無可奈何,只好冷哼一聲,放了一句狠話就走了。
他知道趙國良如此地有恃無恐,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此時看到易中海終於還是走了,趙國良不由得嗤笑一聲,這傢伙也就這點能耐了,上不得台面!
這時候倒是旁邊的閆埠貴,過來給趙國良打招呼:
「那個趙國良啊,我們可不是故意過來找茬的。」
「可是剛才易中海來找我們,說有人舉報你們,所以才過來的。」
「你也知道,我們這也是職責所在嗎?萬一真有什麼意外我們也得負責,所以,你多擔待,多見諒。」
「三大爺我還是向著你的!」
看到閆埠貴這個嘴臉,趙國良不由得哭笑不得,他挑了挑眉毛說道:
「那行了,三大爺謝謝你了啊,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還得做飯。」
「我得招待客人了,沒事你就請回吧。」
閆埠貴本來還想打聽打聽稿子的事兒,是不是真的這麼好賺錢。
畢竟在這種狀態之下,大家都希望自己能多賺點外快。
稿費是合法渠道,而且聽上去就非常高大上了。
寫好了還可以多一個作家的名號,多了不起呀!
以後出去那他都是倍有面子的,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圖個臉面嗎。
而且他一個人民教師工資才那麼點,萬一真成了作家,以後就可以在整個胡同裡面揚名立萬。
大家都對他敬畏三分,這麼好的事怎麼能少得了他閆埠貴?
在閆埠貴的想法當中,趙國良一個小木匠都可以寫出讓報社刮目相看的文章。
他好歹是一個人民教師,怎麼就不行了?
而且他自認為自己的文采還是很不錯的!
畢竟他自己教的就是語文呀。
所以他現在真是心頭一片火熱。
可被趙國良這麼一驅趕,他心裏面就更加不痛快了。
他覺得這就是趙國良有了好事不想讓他知道,不想讓他接觸這兩個編輯先生。
怕他閆埠貴搶趙國良的飯碗。
但閆埠貴卻更是覺得這事妥了,肯定有搞頭。
可現在當著人家的面他也知道事不可為,只好訕訕一笑,不好意思地離開。
但他心裏面卻多出了一些想法。
一會這兩位編輯先生離開的時候,閆埠貴一定要好好跟他們溝通一下,說不定就有了新的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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