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一些人是因為這件事情爭執起來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而且還是兩個單位對人才的爭奪。
一時半會的,這幫老爺子還真的不好定奪。
不過並不代表著他們就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看看你們像什麼話,就不能跟趙國良同志學習一下?」
「這就是你們這些人應有的思想覺悟嗎?」
「你們兩個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都什麼時候了?還因為搶人鬧了起來。」
「說出去不讓人笑話嗎?看看你們兩個,好歹也算是基層幹部了。一點樣子都沒有,還不如人家趙國良呢?」
「都給我坐回去。好好干自己的事情,現在趙國良同志是什麼想法那是他的事兒,你們不應該給他增加什麼壓力。」
「現在趙國良同志可是我們重點培養的優秀青年。」
「如果因為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搶奪而讓他創作受到影響或者生活上有什麼影響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都多大的人了,而且還是幹部,看你們成什麼樣子了。回去,回去都散了。」
「回頭你們在私底下協商,好好解決。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瞎胡咧咧,瞎嚷嚷。」
「沒看到,這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優秀文藝創作者呀。」
「就這樣表現你們四九城的文藝創作者獨特風範?」
「還真是給我們京門人丟臉!」
「太不像話了。」
聽到幾位老領導這麼說,剛才還在爭執的兩邊人馬,都不由得臉上臊得慌。
畢竟人家老領導說的很在理呀。雖然他們都知道搶了趙國良就等於搶了政績,但現在太心急,太浮躁了,顯得吃相有點難看。
主要還是因為趙國良實在是太搶手了,眼看著圍攏在趙國良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不少還是自己的同行,還有一些兄弟單位。
於是一幫人都忍不住了,率先出手。
就怕說慢了,趙國良讓人搶跑了,那他們就真的連渣子都不剩下了。
不管如何,現在趙國良就是他們爭奪的核心呀。得趙國良者得天下。
這就是這幫報業的人心裏面共同的想法。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個老邁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們這些小傢伙搶什麼搶?趙國良同志現在已經是國家土木工程協會的成員了,難道你們還想挖人家老齊的牆角嗎?」
「還有,如果真要搶的話,也應該是我們作協來搶人。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報社在那裡胡攪蠻纏了。」
趙國良聽到這個話語,不由得又是一陣錯愕。
畢竟作家協會的大名,只要是寫作的人都聽說過。
更是很多青年創作者夢寐以求想要加入的組織。
一旦加入了作家協會,等於就受到了上面的認可,得到了一場官方的保護身份。
在這樣的作用之下,很多人都希望加入到這個協會裡面。
不過趙國良卻沒有太強烈的想法。
因為他知道加入這所謂的作家協會,以後亂七八糟的事情不少,而且那裡面都是寫文章的。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哪怕現在趙國良已經得到了那麼好的成就,可是在那作家協會裡依然只是個小透明,裡面都是論資排輩的。
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啊,關鍵是趙國良現在名聲那麼響亮,難免招人嫉妒。
進去這所謂的作家協會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紛爭。
趙國良不想陷入到那些亂七八糟的紛爭當中。
所以這個作家協會能不加入他就不加入了。反正加入了又沒什麼好處。
現在他得到的光環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再去躺這個渾水了。
所以現在看到那老爺子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
趙國良都有一點哭笑不得。好傢夥,這可是來了一個厲害人物了,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
一聽到對方的話,齊老爺子頓時就說話了。
「老張,你還敢說人家,你自己是不是也想要過來搶我的徒弟了?」
這名為老張的老先生顯然是個文人風骨的存在。
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趙國良看到這位老先生頓時就知道了。
因為他也看過這位老先生的一些作品,寫得非常犀利,也是很有文筆和風範的一位老作家。
更是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所以筆鋒更是讓人驚嘆。
那也是成名成家的人物了,現在人家過來直接邀請他,趙國良都有點反應不過來。自己什麼時候真的變得這麼值錢了嗎?
對於老齊的質問,這位張老爺子直接就笑著說道。
「別說那麼些有的沒的。趙國良小同志在你們那個土木工程協會有什麼前途?」
「整天研究那些木頭疙瘩,石頭疙瘩的。」
「一看就是你們這幫大老粗匯聚的地方。」
「趙國良同志可是能夠寫出百萬字精彩作品的優秀文學創作者。他的才華應該全部放在文學創作之上,而不是跟著你們這些大老粗搗鼓那些木頭和石頭。」
「我覺得呀,他跟著你們混,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浪費天賦。」
「這樣的事情不能讓他再繼續下去了,否則就浪費了趙國良同志的文學創作天賦。現在他處於最好的創作年齡,你們擔待得起嗎?」
「所以,現在他就應該來我們作家協會好好鑽研下一步作品怎麼寫?該寫什麼?給我們創造出更好的故事來。」
「難道還讓他一直跟你們在那裡玩石頭,木頭?」
「幾塊石頭,木頭能創造出什麼價值來?但是他如果能寫出優秀的作品,那是能夠影響千千萬萬人的。」
「就看看現在的《智取威虎山》,給我們的青年朋友帶來了多大的影響?」
「難道還讓他繼續跟著你們這幫糟老頭子,在那破地方浪費時間?」
老齊聽到這解釋,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你個老張,你剛才還說這些年輕人的不是,現在卻變著法子挖我的牆腳!」
「你這傢伙的節操呢,能不能要點臉?」
「我才不管你那些亂七八糟的理論,反正現在趙國良是我徒弟,我說了算,你奈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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