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這時候無疑是最鬱悶的那個人。Google搜索
畢竟這件事情是他發起的。原本一切都發展的很順利,可是沒想到趙國良撒酒瘋這麼強悍,簡直就像個瘋子一樣。
關鍵那手也太狠了,看到趙國良一巴掌拍碎一塊磚頭的模樣。別說是許大茂了,就連那幾個一直在街上胡混的街溜子也嚇得一哆嗦。
他們在這個四九城也是熟門熟路了,也知道有一些人可以招惹,有些人是萬萬招惹不得的。
其中就包括一些手底下有真功夫的人。
四九城之內可謂藏龍臥虎,高手絕對是不少的,特別是在這個新舊交替的時代。
有不少高手都是大隱隱於市。
他們以前就見過一些內家拳的狠人,真的是一個人能打十幾二十號小混混的,甚至能打更多。
所以這些混子都知道這些,某人絕對不能招惹。否則,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全家被殺都是有可能的。
見這些人都是高來高去的,一般人根本就招惹不起,也抵擋不住。
因為他們已經不能用常人的標準來評判了。
這時候那幾個大混子算是看出來了,趙國良絕對是練家子,而且是懂內家拳的那種練家子。
誰能一巴掌拍碎那些厚重的磚頭?而且那碎石打過來跟子彈也差不多了。
剛才他們一位兄弟差點就被這碎磚頭片給打瞎了。
再跟趙國良這麼耗下去,估計就真得出人命了。
他們只是想過來幫忙,可沒想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啊。
特別是趙國良現在喝了酒,耍著酒瘋這種人。爆發出來的戰鬥力簡直不要太可怕。
因為這種人已經忘記了畏懼是什麼感覺了。
大家都沒想到啊,這一個小木匠加上大作家,竟然擁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
可是真厲害了。一旁在角落裡面觀察著事情進展的範金友也是傻眼了。
他在街道辦工作,一直以來都是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認識的人也多了去了。也相對比較好說話一些。
他們打交道也比較講義氣。所以範金友才讓他們幫忙出手的。
只是沒想到在正陽門那片橫行一方的龍爺在趙國良面前竟然連一個照面都撐不住。
關鍵趙國良的打碎磚子的手藝真的太誇張了。因為其中有一塊磚片就是擦著範金友的臉龐飛過去的,直接在他臉上留下了一條疤痕。
那塊碎磚片直接打穿了旁邊的一塊牆壁,砰的一下嵌到了牆中。
看到這誇張的戰鬥力和破壞力,範金友怕了,生怕在旁邊繼續待著,會被殃及池魚。趕緊連滾帶爬地就走了。
回頭再問一下龍爺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兒。
不過現在範金友也是心驚膽顫呀,他沒想到趙國良的戰鬥力這麼強悍。
要是讓趙國良知道是他們設計坑害的,到時候真的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絕對沒他範金友什麼好果子吃。
特別是他心裡很清楚,有些人真的是行走江湖的。
這些人高來高去,快意恩仇。
雖然這年頭各種聯防,各種措施都是層出不窮的。
但是這些規矩和防範真的只是針對普通人的,對於那些所謂的高人而言,作用會大大減小。
有威懾力,但並非萬能,就看他們願不願意遵守。
所以現在範金友也是怕呀。他如今算是看出來了,趙國良手底下是有能耐的,是那種厲害的狠人呀。
真要跟趙國良對著幹,能有好處嗎?
可是現在趙國良把他想要的一切都搶走了。範金友是咽不下這口氣的,加上還有許大茂這麼一個內線。
他相信雖然這次不成功,但下次總有機會的,只是現在他知道了趙國良的底氣。
就不由得更加鬱悶了,對付這種狠人,一般的手段已經沒用了。
得另想辦法和對策才行。
至於會不會被趙國良發現這些底細?
趙國良又沒抓到他們的人,旁邊就一個許大茂。現在趙國良應該還是一個醉酒的狀態。
這麼一來,估計今天發生的事就當做了個小小的夢境吧。
只是想到剛才十拿九穩的事情,被趙國良輕輕鬆鬆就破解了。範金友不由得很是鬱悶呀。趙國良這個大壞種怎麼就這麼厲害呢?
而另外一邊許大茂也是被嚇破了膽,他就沒見過趙國良這個狀態。以前即使跟傻柱對著幹,跟傻柱打架,也是很輕鬆地就把傻柱給干翻了。
所以從來沒有露出過如此兇狠的一面,可現在爆發起來,許大茂是真的怕呀。
真害怕被無差別打擊,自己反而遭了殃。
「國良,國良,我是許大茂啊,你可別發瘋了。咱們是一夥的呀,現在敵人都走了,你能不能收個手啊?我快要被打死了!」
許大茂這可真是無妄之災。趙國良一點傷都沒有,他卻渾身是傷。先是被一幫混混棍棒交加,緊接著又被趙國良打了個半死,那等於是兩邊的攻擊,他都承受了。
本來他的腳就受了傷,如今又增添了新的傷勢。
他找誰說理去?以前他還想著,找趙國良說一說,這是是因為別人尋仇找上他趙國良的,所以才會弄成這樣子。
趙國良怎麼都該賠償他一點醫藥費吧?可現在看到趙國良這兇狠的模樣,再想一想以前趙國良那狠毒手段,許大茂頓時就慫了。
他是一個會審時度勢的人。不像那些愣頭青,根本看不清現實狀況。
如今他是真的打不過呀,既然如此,還不如裝死狗裝個可憐,說不定趙國良還能夠記住這次他許大茂的好。
畢竟他們都一起挨過打了。
不過想一想,許大茂就欲哭無淚。他們是一起遭受埋伏了,可挨打的卻只有他自己啊。
這都叫什麼事啊?
聽到許大茂在那叫喊,趙國良才算是放下了手中的碎磚塊。
現在他裝作勉強酒醒的樣子。看到許大茂倒地不起,臉上腿上,身上全部都是傷痕。
那狀況真是相當悽慘呀,看得趙國良都不由得暗暗偷笑。不過這時候他卻裝作一陣驚訝地走了過來。
「哎呦,許大茂,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身上都是傷啊?你遭遇了啥?剛才出啥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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