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救命啊,我的腳啊!要被趙國良的老鼠夾給夾斷了!」
「趙國良,你這個大壞種。記住本站域名如果我的腳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跟你拼命!」
「你要是不賠償我個三五百塊錢,這件事情絕不算完!」
這時候的許大茂已經被幾個年輕人給抬出來了。
偏偏這老鼠夾是趙國良特製的。他現在的木匠水準多高呀?再加上一些精巧的機關比一些普通老鼠夾要強多了,感覺一下子就夾到骨頭裡面。
看上去還蠻恐怖的。
這老鼠夾的威力,看得旁邊的人都不由得眼皮直跳啊。
好傢夥,這老鼠夾要是夾到老鼠上,直接能把那老鼠給斬首了。
再看看現在許大茂的慘狀,那真是腳掌快要被夾斷了。
而且還弄不出來,一直疼得他嗷嗷叫。
看到許大茂現在這悲慘的模樣,旁邊兩位大爺其實都偷摸在笑。
好傢夥,這個壞種也算是遇到克星了。
每次許大茂跟趙國良搭邊的事情,許大茂就沒有討到任何一次便宜,每次都悽慘無比呀。
這傢伙也是不長記性,上次想要坑人家趙國良抓人家搞破鞋的證據,直接把自己弄到看守所去了,還因為這樣丟了媳婦。
就這樣,他還想要跟趙國良對著幹?
這下好了吧,直接又受到一次摧殘。
當然了,現在面對這樣的狀況,兩位管事大爺也不能不管不問了,畢竟那算是院子裡面大事兒了。
要是許大茂因此而有什麼問題的話?後面估計還是有比較大的麻煩。
「那個國良啊,你有什麼話要解釋一下嗎?這怎麼回事啊?怎麼許大茂就被你的老鼠夾給夾到了?」
這時候劉海中還是幫趙國良多一些的,他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情跟趙國良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而且劉海中也知道啊,趙國良是個狠人啊!
原來的一大爺易中海多麼牛掰一個人物,他們兩位管事大爺爺都不夠易中海一個人牛掰了,經常被易中海壓得死死的,但是在趙國良面前卻只能吃癟。
易中海這傢伙吧,就特別善於用道德綁架。而且道理一套一套的,其他人沒點本事根本就說不過他。
關鍵有時候明知道易中海是一套歪理,可人們就是能被他用一種詭異的邏輯給繞進去,大家還特別服氣,你說這個事找誰說理去?
整個院子也只有趙國良能把易中海整得那麼慘了。
現在易中海一大爺的位置也被擼下去了,惹了一身騷。
大家也不待見他,可謂身敗名裂。
他也就剩下僅僅一個八級鉗工的身份能夠嘰歪一下。
而且現在這個狀態,易中海都已經蟄伏起來了,其他壞種就更別說了。
雖然易中海每天也會出入在這四合院當中。但基本上都是早出晚歸,平時根本就見不著他人。
易中海算是學乖了,暫時沒有再跟趙國良起什麼衝突。
可這個許大茂怎麼回事?才從看守所裡面出來,就要搞事情,都搞到趙國良頭上去了?
不過再看看趙國良身邊的秦京茹,大家也知道了,肯定是許大茂這個色鬼又開始有什麼歪想法了吧。
結果被趙國良捷足先登,好像跟秦京茹的關係還特別好的樣子。
這就讓人耐人尋味了呀。
這時候許大茂忍著疼痛在那裡嚷嚷起來。
「還能是什麼事?我看趙國良這個壞種,帶著京茹妹妹這個好姑娘進自己房間裡面了。害怕他對京茹妹妹動手動腳的,做一些壞事呢?我就想過來看看,結果呢。還沒走近呢,就已經被夾住了。」
「趙國良,你是故意的,就是看我過來了,故意坑我的,是吧?」
「京茹妹妹,你看到了吧,這個傢伙他多陰險啊?你可長點心,小心著點吧!」
聽到許大茂的話,趙國良冷笑一聲正準備說話呢,這邊秦京茹卻不服氣了:
「許大茂你真是個大壞蛋,所有人都說你是個壞種,果然是沒錯的。」
「你跟我姐搞破鞋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來沒聽家裡面的人說過。要是知道了,我是打死都不會過來的。我們秦家也是要名聲的。」
「我才不會跟你這種搞破鞋的男人有什麼任何來往,別什麼京茹妹妹,京茹妹妹的叫,我根本就不認識你。」
「我就是怕你對我有什麼壞心思,我才讓國良哥過來保護我的。」
「我在院子裡面誰都不認識,就認識國良哥一個,我不找他找誰呀?」
「倒是你,上來就用那種色眯眯的眼神看著人家,一看就在想壞事情。」
「剛才我跟國良哥說話的時候,都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大門都是打開的,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說過來幫忙,為什麼不走正門?卻非常鬼鬼祟祟地在側邊沒人的窗戶那裡偷聽我們說話。」
「你自己猥瑣就算了,還說人家國良哥,你是不是個人啊?」
被秦京茹這麼一頓懟,許大茂快要氣得吐血了。
他本來還想給秦京茹留下一個好印象,說一下趙國良的壞話。
可現在一切都打水漂了,畢竟現在這個狀況,只要那姑娘不是傻子,都很難改變心頭的想法。
趙國良長得比他許大茂帥多了,同時又有不少錢。現在好像發展還挺好。
這麼一對比,他許大茂就變得什麼都不是!關鍵現在秦京茹已經知道許大茂跟她姐姐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
這事情一旦讓秦京茹知道,許大茂就知道自己沒戲了。
既然這樣,他就更加不會有什麼任何的顧忌,直接就對著秦京茹和趙國良說道。
「哼,開著門又怎麼樣?誰知道你們在裡面是不是也搞破鞋?」
「我就是想要過來看看你們做什麼壞事!趙國良就直接對我動手了。」
「你們要是光明正大的,還用得著對我動手嗎?肯定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
「現在被我撞破了,所以直接就讓我被老鼠夾夾。」
「趙國良,你的心腸好歹毒啊。趕緊的賠錢道歉,否則今天這件事情我絕對沒完。」
看到許大茂做了壞事,還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趙國良都氣笑了。
「你這個許大茂還真是夠傻缺的呀!你是不是腦袋進水了?還是腦門被門夾壞了?」
「還是進了看守所一段時間之後,腦袋都不正常了。」
「你沒看到我這老鼠夾都是放到沒人的地方,我都放到那麼一旮旯的地方了。平時根本就沒人去。」
「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人去到那個旮旯里?還是一個偏僻的地方!」
「去我的窗戶下面幹什麼?不是幹壞事的人都不會去那。」
「自己做了壞事被我逮著了,還在這裡胡攪蠻纏,有意思嗎?」
「按你這個說法。你家裡面有把刀,我用一把刀劃拉自己一下,就可以把罪名按到你的頭上了。」
「那我現在去你家裡拿把刀在自己身上劃一下,說你謀殺我怎麼樣?」
「你這破玩意說話都不經腦袋,自己被老鼠夾夾了。還怪到我頭上呢。」
「我還沒說你在那裡偷聽我說話想要使壞的事情呢。」
「行啊,這件事情你要是覺得不服氣,咱們就要巡捕房的同志過來評評理。」
「但你可想好了,巡捕房的同志過來,我絕對有辦法讓你再進去個十天半月的。」
「要不要賭一把?」
許大茂聽到趙國良這麼說,頓時憋得滿臉通紅。
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然而就在這時候,腳底板的一陣劇痛,再次把他弄得嗷嗷的一聲慘叫。
「算了算了,兩位大爺,我現在先不說這些了,麻煩幫我送一下醫院吧。我快受不了了,我感覺我自己的腳快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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