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我是棒梗的老師,冉秋葉。Google搜索跟閆埠貴老師是在同一個學校裡面教學的。」
「之前閆老師就說過一些棒梗的問題,我就想來這邊做做家訪。」
「看看棒梗家裡面出現什麼狀況,他已經有好些天沒去上學了,聽說被人送到了看守所去了。」
「孩子畢竟還小,我就想著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誤會,或者可以給他一個改過自身的機會。」
「就想要過來這邊調查一下情況。」
「請問您是這個院子裡面的住戶嗎?棒梗的情況您了解嗎?」
聽到冉秋葉的話,趙國良非常輕描淡寫地笑了笑說道:
「了解,當然了解了,因為棒梗就是偷了我家的東西,才會被送到看守所去的。」
「而且當初並不是我找的巡捕,我只是剛好在家裡面設置了一個困住小偷的機關。」
「然後他們被這些機關困住了,人贓並獲。」
「是我們的鄰居報警讓巡捕同志過來把他們抓走了。」
聽到趙國良的話,基本上跟閆埠貴所說的一模一樣。
冉秋葉基本上也相信了大半,主要還是因為趙國良的模樣,真的太俊俏了。
冉秋葉也是個顏值黨啊,在原劇當中她跟傻柱處不到一塊去,主要還是因為傻柱長得醜,長得老。
就沒有讓她看上的地方。
冉秋葉感覺他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後來也是因為一些陰差陽錯的原因,才差點跟傻柱發展了一下。
但最後也沒有成,兩人之後也沒有什麼交集了。
更何況是現在冉老師跟傻柱就沒有接觸過,更加不知道傻柱這一號人物。
她倒是老早就已經聽說了趙國良的名聲。
別人都說,那是一個很優秀的小伙子,是一個木工。
工資很不錯,現在已經是四級技工了,很快就要升級到五級技工。
到時候工資又能提升一大截,在同齡人當中也算是佼佼者了。
但是冉秋葉之前也就知道這麼一點狀況,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的了解。
當初她聽說趙國良是個木工,第一時間就覺得不合適。
在她印象當中,木工都是那種干粗活干體力活的工人。
一想到自己的另一半,每天都在揮汗如雨,臭烘烘地回家還要讓她伺候,冉秋葉就沒有了處對象的心思。
主要還是因為她覺得自己還是要找一個文化人。
一個木匠能有什麼文化呢?可今天看到趙國良,她感覺自己簡直就不敢相信。
這完全顛覆了她對於木匠認知。
這真的是一個年輕木匠嗎?怎麼看上去像個教書先生,跟個文人一樣清秀。
趙國良身上,一點木匠的那種粗鄙都沒有,看著實在是太俊俏了。
趙國良比他們學校裡面所有的男老師都要好看,比她以前在校園裡面見到的各個男同學也更好看。
天啊,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看的木匠呢?
關鍵他做什麼工作真的重要嗎?長得好看就行了呀!
而且趙國良也不像那種粗鄙的人,談吐非常文明。
比閆埠貴看上去都有學識的樣子。
這就讓冉秋葉非常喜歡,這不就是自己夢想中的對象嗎?
不過這時候聽到趙國良的話,冉秋葉也沒有忘記自己來的任務。
她差點被趙國良的美貌給迷暈了。
這時候冉秋葉直接就說到:「你好,趙國良同志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能聊一聊嗎?」
「賈家的事情我大概已經了解到了,覺得確實是他們的不對,但是棒梗畢竟還是個孩子呀。」
「以後他還有很漫長的路子要走。」
「而且他還那么小,還有很多改過自新的可能性,我們做老師的,做家長的可以好好地教導他,引導他成長。」
「可是如果他一直在看守所裡面,甚至因此背上案底,一輩子就這麼毀了。」
「趙國良同志,我能不能懇求一下,以一個老師的名義來懇求你,給棒梗同學寫一份諒解書。」
「如果他以後還有什麼過錯的話,我可以為他承擔。」
「以後我會在學校裡面好好地教導他,引導他。」
「讓他成才,讓他改過,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趙國良這時候,聽到冉秋葉的話都不由得笑了。
別說他現在對冉秋夜沒什麼興趣,就算有興趣也接不住這樣有聖母心的媳婦。
棒梗那種白眼狼那是不可能改好的。
主要還是因為在賈家的那種家庭氛圍當中。
只要他還在賈家,他就不可能改好!
或者說有的人天生就是個壞種,就是白眼狼,不知道感恩。
冉秋葉再怎麼感化他,怎麼對他好,怎麼引導他,棒梗都不可能知道好歹的。
光是一個賈張氏,就可以把棒梗引到歪路上。
到時候賈張氏死了,棒梗就是個禍害。
無論怎麼樣,這個家庭裡面所有的大人都是奇葩,都是壞種。
作為孩子怎麼可能學好?
農夫與蛇的故事,趙國良是知道的,他可不會做那個善良的農夫。
蛇就是蛇,壞人就是壞人,壞人是不會分年齡大小老幼,只要壞他就會一直壞到底。
別想用自己的善良去感化他,去教導他,不可能的。
所以對於冉秋葉的話,趙國良直接就回絕了:
「冉老師,你可能還不了解這個院子裡面的事情,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棒梗偷東西是怎麼回事,這是第一次嗎?」
「大家沒有給過他機會嗎?已經給過很多很多次了,但是他一直不改。」
「我相信棒梗在學校裡面的表現也不會怎麼好吧,他跟同學之間的關係應該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應該還有不少家長會告他的狀吧?」
「冉老師,我勸你一句,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有時候你看起來是好事,但是對於別人可能就是禍害。」
「像棒梗這種孩子不放到看管所去,好好地管教一下,更加不可能變好。」
「你們老師那一種循循善誘的辦法,對他已經沒有效果了。」
「我們曾經也給過他很多次機會,也給過他不少的教育,但有用嗎?最後都偷到我家來了。」
「你知道蛋棒梗的東西值多少錢嗎?好幾百塊!那是我全部的家當,差點被他偷了個底朝天!」
「你知道偷了好幾百塊,如果是別人家要怎麼樣?」
「那可是要直接吃槍子的!那都已經是涉案金額非常巨大了!」
「也就是看他是個孩子,現在還有管教的可能性,否則的話你可能再也見不到他了。」
「冉老師,如果你是過來懇求我去對他進行寬恕,或者寫什麼諒解書,讓棒梗早點回來。」
「我覺得就沒這個必要了,我覺得讓棒梗在裡面多受一點教育,並不是什麼壞事。」
「說不定以後他的人生才會更好一點。」
「否則的話他出來也就是個白眼狼!」
「到時候他禍害更多的人,甚至去禍害其他家的孩子,到時候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還有以後你想管教這些孩子,麻煩你再多打聽打聽,多做了解,看看這院子裡面這孩子是什麼風評,他以前做過什麼事。」
「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去管教他?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是孔聖人回來了,想要用柔軟的手段去管教這個孩子,基本上不可能管回來。」
「你還是回家好好歇著吧。」
冉秋葉被趙國良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感覺自己被鄙視了,心裏面相當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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