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聰,你敢打我!」
被踹翻在地的傻柱,呆呆的看著周聰,滿臉的不可思議。記住本站域名
「我打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周聰輕蔑的看著傻柱。
「我……我……這次不一樣!」
傻柱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你敢打我,我就不讓何雨水嫁給你!」
「原來如此!」
周聰聽懂了!
怪不得傻柱竟然還敢來找自己支巴。
原來是仗著何雨水,以為他是自己的大舅哥,想著來找場子呢?
「傻柱,現在可是婚姻自主了!先不說,我同雨水之間並沒有到那種談婚論嫁的地步。
便是我們到了那地步,你這個當哥哥的也沒有權力阻止。甚至於你爸何大清來了都不好使,你明白吧!」
「看你是個混人,今天就不收拾你了。下次再敢支愣毛,當著何雨水的面,我也揍你!」
再度罵了一句,周聰推著自行車便向院裡走。並聽到了系統的提示,【叮!戳破易中海謊言,獎勵已馴化亞州金貓兩隻!】
「彪!」
系統的提示,讓周聰愣了一下。
因為亞州金貓在古代就被稱做彪,這可是一種相當兇悍而強大的貓種。在傳聞中,它以老虎的幼崽為食。
在後來的科學研究中雖然沒有發現過相關的證據,但卻從別的方面證明的它的強悍。
因為它不但能捕食嚙齒類動物,鳥類,青蛙等,便連大型動物也是他的食物。
麂和麝等小型鹿類,還有小水牛都是它的食物,便連體型小的熊貓都吃過。
「系統還真是知道我的心思,竟然送給我了這麼一個看家護院的好寶貝!」
雖然何雨水管周聰要房子,周聰本身也打著金屋藏驕的主意。
但他剛才卻並未考慮把那間小院給何雨水。
並不是他捨不得,而是覺得一個女孩子單獨住那間院子,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萬一遇到街溜子,或是流氓啥的,她可是沒有能力保護自己。
現在,有了這金貓後,便是普通人拿著刀都不會是它的對手,他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回到屋內,依舊是一整套的流程。
燃煤,燒水!
接著,從系統中提取了一隻金貓。
「好漂亮的小傢伙!」
提取出來的亞洲金貓有一米多長,體型修長如豹,全身亮紅,看起來相當的俊美。
「過來!」
身帶念力,周聰並不怕金貓會傷到自己。
將手一招,金貓一個縱躍,便跳到了他的身上。
它的衝擊力很大,壓得周聰的大腿都向下一沉。
就在周聰正準備再研究它時,金貓卻突然抬起了頭,看向了另一個方向,頗有躍躍欲試之感。
順著金貓的方向看去,周聰看到一隻老鼠,正撒腿向著順著牆角狂奔。
「去吧!」
周聰並沒有使用念力,只是拍了一下金貓。
身體微弓,四足一踏,借著周聰的身體,金貓躍出去了能有三四米遠,正好跳到了老鼠的身前。
前爪一划!
「吱吱吱……」
老鼠痛得直叫,半個身體都被劃開,又被金貓咬在了嘴裡。
叼著老鼠,緩步的走到了周聰的面前。
金貓把老鼠給放在了地上,前足彎下,把頭放到了地上,一臉的恭敬相。
「有點意思,你自己吃吧!」
看過動物世界的周聰,知道這是它向自己進貢並要求自己進食的表現。
被它給逗得笑了起來,更下達了命令。
到這時,金貓這才起身,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
「以後出去吃!」
這廝雖然被系統馴服,但卻不講進食的禮儀。
吃得過癮的同時,鮮血和內臟弄了一地。
看得周聰一陣的頭大,忙把門打開,下達了命令。
看了一眼周聰,金貓便好似做錯事的孩子。一抓自己的腦門,叼著半截老鼠的屍體便向外走。
「姓周的,你把五百塊錢還給我!」
才把金貓送出去,賈張氏的破鑼嗓子卻響了起來。
「大家出來呀,這姓周的不得好死!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呀!」
接著,又是一頓嗷嗷的亂叫。
打開門,果然是賈張氏,正在跳腳大罵。
「姓周的,把錢還給我!」
眼見周聰出來,賈張氏直接就撲了過來。
「嗖!」
還未等周聰動彈,一個黑影卻躍將而起,直向賈張氏的脖子劃了過去。
「回來!」
周聰認出了這是金貓,被它給嚇了一跳。
在下達命令的同時,還用念力擋在賈張氏的身前。
念力屏障一顫,充當了落腳點。
金貓一踏而返,落到了周聰的身前,嘴角還殘存著鮮血和老鼠的皮毛。
「啊!」
雖然金貓被擋住,但剛才的動作卻還是嚇得賈張氏撲通一下的摔倒在地。
「張寡婦,要發瘋回你家發去!別少我門前號喪!」
冷冷的看了一眼賈張氏,周聰又摸了摸金貓的頭。
並用意念下達了命令,以後在自己身邊,不准主動攻擊人類。
在人類攻擊它的時候,要第一時間躲開,並且亮明爪牙進行威脅。
如果對方死不悔改,可以攻擊對方非致命部位,讓對方喪失戰鬥力。
「姓周的,把五百塊錢還我,那是我的養老錢!」
「要不然,我就吊死在你家門口!」
雖然被金貓嚇得要死要活,但是財帛動人心。
一想到賠出去的五百塊錢,賈張氏便心痛的要死,大聲的嚎叫。
被秦淮茹從軋鋼廠領回家之後,她便一起想著找周聰把錢要回來。
只是周聰一直都沒有回來,便也只能等待,中間出來了能有幾十次看周聰家。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周聰回來,第一時間便衝過來撒潑。
「想要吊死在我家門口?」
周聰笑了起來,冷冷的看著賈張氏,「你想給我增添風景,我沒理由不成全你!」
說罷,轉身回屋。
沒半分鐘便拎著一根麻繩走了出來。
在外面看了一下,便把麻繩給繫到了屋檐上,「來吧!繩子都給你繫上了,請吧!」
賈張氏傻眼了,自己只是罵幾句,想把錢要回來,他怎麼還玩真的呢?
她哪敢動彈,只能是一個勁的罵,不得好死,生孩子沒腚眼之類的主話。
「怎麼?不敢呀!不敢的話,我幫你!」
周聰聽著賈張氏罵得難聽,兩步便到了她的面前,扯著她的脖領子便往繩下面薅!
「救命呀!殺人了!」
賈張氏可是怕周聰真給自己吊上,是連蹬帶刨,拼了命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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