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看到周聰接過了凌雲鎧的無常簿,殷澄可憐巴巴的看向了周聰。
然後,他便看到周聰竟然直接把無常簿給扔到了火盆之中。
「我的無常簿!」
被按在地上的凌雲鎧大聲的嘶吼了起來。
但是,靳一川和殷澄的四隻手卻好似兩隻鐵鉗般死死的按住了他。
無常薄很快便被點燃,微有明亮的火光把周聰的俊臉映照得格外光輝。
「依錦衣衛家法,丟失無常簿當如何處置!」
眼看著無常簿被燒成了紙灰,周聰問出了聲。
「大人,簿在人在,簿亡人亡!」
靳一川忙回答道。
「那便這麼做吧!」
周聰打了一個呵欠,「時間不早了,我也想抓緊時間回去休息!」
「大人,饒命呀!」
凌雲鎧一聽周聰這話,身體軟得就好似一隻死狗一樣,掙扎著想要撲到周聰的面前。
「是!」
殷澄早已恨凌雲鎧入骨,聽周聰下達了命令。
應了一聲,從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刀,用力的在凌雲鎧的脖子上一抹。
「唔唔唔……」
凌雲鎧不斷的顫抖著,鮮血和著氣泡從喉間不斷的湧出,很快便氣絕身亡。
「屬下願為大人效死!」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殷澄跪倒在了周聰的面前,撲通撲通的連磕了幾個響頭。
「記住!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在本官麾下,若敢胡言亂語的話,你便自己割了舌頭吧!」
周聰擺手,示意他起身,囑咐道。
「大人,以後屬下定然滴酒不沾。若有再犯,不用大人發令,我便自割人頭!」
殷澄大聲的發令道。
「很好!很好!」
周聰伸手拍了拍殷澄的肩膀,伸手環指凌雲鎧帶來的一隊人馬,「這些人以後便歸你統屬。若是千戶不放人,你便報上我的名字。
「另外,你去找一個人叫做北齋的,她應當與這個案子有關!」
再次回憶起電影的情節,周聰下令道。
「大人放心!屬下定會辦好此事!」
殷澄重重的發誓道。
「走吧!」
再度打了一個呵欠,周聰看了沈煉一眼,但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
知道他應當想起了北齋妙玄的事情
他剛才真想收下沈煉了,但很快的便又取消了這個想法。
這隻舔狗被北齋給迷花了眼,有些事情還是不讓他參合的好。
「一川,你跟著殷澄一起去!秘捕,明白嗎?」
出了門,周聰再度交待了一句後,這才趁著夜色離開。
「見過老爺!」
榮國府,回到宅院後,金釧兒和玉釧兒趕忙過來問安。
「準備香湯,我要沐浴!」
雖然眼前的兩個小丫環極為嬌俏,而且予取予奪。
但周聰現在卻沒有那種心思,因為他約了半夜要私會平兒。
這可是自打穿越到紅樓世界,便一直惦記的俏丫環。
不對……
應當說以前看紅樓夢時,就挺惦記她的。
兩個丫環什麼時候都能收!
但平兒卻不能。
自己必須得養精蓄銳,才能給她最美好的體驗。
「是!」
金釧兒和玉釧兒聽話的走了出去。
沒幾分鐘,玉釧兒便回來匯報說香湯已經準備好。
抬足進去浴室。
水霧之中,周聰看到金釧兒已經等在了那裡,一襲薄紗,身姿曼妙。
「爺!」
見周聰進來,金釧兒的聲音有些顫抖。
但卻還是走了過來,幫著他除去了衣裳,又扶著他進到巨大的浴桶之中。
「爺,可要奴婢服待?」
撩動著溫水,幫著周聰洗好了頭髮後,金釧兒一邊小心的用絲瓜鑲子替周聰擦著後背,一邊滿含期待的問道。
她的確是滿懷期待。
因為丫環最好的路便是當姨娘。
若是能生個一兒半女的傍身,以後的日子便不用愁了。
便連那四大丫環之一的襲人,都心心念念的把身子給了賈大寶。
為的就是等將來正婦過門之後,可以登上姨娘高位。
周聰現在位高權重,前途不可限量,在賈府一眾丫環的眼中。
他最少也能頂得十個賈大寶,金釧兒哪會沒有想法。
「下次吧!」
周聰回手按了一下金釧兒的手,懶洋洋的靠在了浴桶邊上。
「是!」
金釧兒心裡雖然有些委屈。
但卻不敢表露,只能嘟著嘴幫周聰洗澡。
很快的,周聰便梳洗乾淨。
仗著夜色,出了房間。
騰身而走,幾個起落,便已經到了賈璉的院外。
眼看著此處還未落燈,起身便上了房頂,開始了靜靜的等待。
等了足有半個時辰,房間裡的燈終於熄了。
又過了一刻鐘,他才看到了門開。
眼看著平兒便好似做賊一樣的溜了出來,並且還在四處張望。
「沒有人,我都看過了!」
將身一飄,落到了平兒的身後,周聰小聲道。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平兒張口欲叫。
卻被周聰上前一步,用嘴唇噙住了她的檀口。
平兒大驚,一個勁的掙扎,還揮拳打了幾下。
「好姐姐,是我?」
周聰向著向後退了一步。
「周……大爺,你好生無禮!」
眼看是周聰當面,平兒氣得一翻白眼。
「什麼有禮無禮,我還要和姐姐行周公之禮呢?」
周聰微笑,一把抱起了平兒,向著自己的院子便飛縱而去。
進入到了屋內,把平兒放到了榻上,周聰取了火摺子,把紅蠟點燃。
這才喜滋滋的坐到了平兒的身邊,並且摟住了她的腰。
「周大爺!」
平兒張嘴欲呼,但嘴又被堵住……
「不行!」
片刻之後,平兒用力的推開了周聰。
「爺如果想要用強的話,平兒也無法反抗,只能任爺施為!」
「若是爺顧及著平兒的感受,還請聽我說幾句話!」
看著有些失望的周聰,平兒強壓著心裡的悸動。
「還請平兒姐姐說!」
周聰起身,向後退了一步,將手一拱。
「爺,平兒是二奶奶的人!如果沒有二奶奶或是二爺的同意,是不可能跟你的!平兒不願與人做苟且之事,還請爺見諒!」
平兒起身,整了一下衣服,正色的說道。
接著又襝衽一禮,「只要二奶奶或是二爺開了口,把平兒送給了爺。平兒便是爺的人,到時候不管爺如何對待平兒,平兒都甘之如蝕!」
「好,一言為定!擊掌為誓!」
周聰大笑,伸出了一隻手。
「一言為定!」
平兒也跟著伸出了手,與周聰輕輕的一擊掌。
正待收回手時,卻發現自己的手掌竟然被捉,身體被帶到了周聰的懷裡。
「爺,你不講信用!」
平兒氣鼓鼓的說道。
「平兒,我們只是親近,又沒有行周公之禮,不算違誓吧!」
周聰笑著回了一句。
溫存了片刻,周聰這才又把平兒給送了回去,又趁著夜色出了榮國府,直奔自家的小院而去。
「奶奶,夜深了,睡吧!」
李紈處,素雲眼看著李紈孤坐燈前,一臉的靜寞。
過來小聲的提醒道。
「我還不困,你先睡吧!」
李紈緊緊的握著手裡的一張紙,說道。『
「奶奶,還是早些睡吧!明天哥兒還得上學呢?」
素雲相當好奇,周聰給李紈的信中到底寫了什麼?
讓李紈看到信之後,便一直是這個樣子。
只有賈蘭回來後,才強做歡顏,應付了幾句,便打發他吃飯並且讀書去了。
「你去準備吧!」
提到賈蘭,李紈稍微的來了一點精神,輕輕的揮了揮手。
「是!」
素雲應了一聲後,進入到了裡間,給李紈鋪床後,又去用銅盆打了溫水,以讓她洗漱。
「藤床紙帳朝眠起,說不盡無佳思。沈香斷續玉爐寒,伴我情懷如水。笛聲三弄,梅心驚破,多少春情意。
小風疏雨蕭蕭地,又催下千行淚。吹簫人去玉樓空,腸斷與誰同倚。一枝折得,人間天上,沒個人堪寄。」
趁著素雲收拾的功夫,李紈再次打開了周聰寫的書信。
再次低聲吟哦了上面的詞句。
這一下午,看了幾百遍了,這首詞早就能背下來了。
以她的文學造詣,自然能看懂詞中的深意。
明意寫梅,實際上寫得卻是人。
而且,還是一個寡婦淒涼孤寂,思念亡夫的詞。
寫的人不是自己又是何人。
「這個周大爺,平白寫這些詞惹人落淚!」
幽聲長嘆,李紈的腦海中滿是亡夫賈珠的樣子。
兩人初見時的羞澀,新婚時的甜蜜,他病臥在床時自己的焦急。
把他送入棺中時,自己的痛苦。
以及以後的日日孤冷。
一夜愁思,李紈睡得極不爽利。
甚至於賈蘭上學之後,她的身子還厭厭的。
並沒有起來,而是讓素雲幫著賈蘭收拾,並且送他去上了學。
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正準備梳妝時,卻是聽到了外面金釧兒的聲音,「素雲姑娘,我家大爺讓我把這本書還給大奶奶!」
沒半分功夫,素雲便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本叫做國朝史略的書。
正是李紈派素雲送給周聰的一本。
「賞她一錢銀子!」
金釧兒的身份不同了,李紈也不敢再如之前一般的賞銅錢,忙對素雲交待了一句。
接著,又忙書給接到了手裡。
打開之後,但看書中還有一個便簽——「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悽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這個周大爺呀!總寫這樣的詩詞,讓人想哭!」
只掃了一遍,李紈便又喜歡上了這首詞,微有消散的愁思又被提了起來,幽幽的一聲長嘆。
「大人!北齋妙玄已經秘捕歸案!」
清晨,才到錦衣衛,靳一川和殷澄便湊了過來。
「帶我去看看!」
周聰道了一句後,在靳一川的引領之下,去了牢房。
但看北齋妙玄一襲青衣,長發又直又長,站在那裡,當真是如一隻靜靜的水蓮花一般。
由於並不是錦衣衛的詔獄,只是一間普通的牢房,周聰又沒有下令對她用刑!
因此看起來即優雅,又漂亮。
「咣當!」
牢門打開,周聰走了進去。
「退後十丈!」
都不待周聰說話,殷澄已經先下達了命令,並且搶先退了出去。
「可造之材!」
周聰含笑的回頭看了一眼,又轉頭看向了面前北齋。
「嘖嘖嘖!還真是一個美人,用刑可惜了!」
「你說都到了這個時候,你的主人怎麼還沒來救你呢?」
走到了北齋的面前,周聰審看著她那張如花的俏顏,搖頭晃腦。
在電影中,北齋妙玄的主人乃是信王。
但這方世界卻沒有人,到是有個忠信王。
周聰也不確定這個忠信王是不是電影中的信王,便也沒有再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聽周聰一語便道破了自家背後有主人,北齋一陣愕然。
但馬上便又大搖其頭。
「真是可憐呀!又是一個被東林給忽悠傻了的傢伙。」
周聰大笑的說道。
同時還在心裏面暗自猜想,如果這位北齋真如電影中所演的那樣,在歷史上真有其人的話。
在聽說清兵入關,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的時候,她會不會後悔幫信王。
應當是不會後悔吧!
因為她根本就無法站在後人的角度評說歷史!
「隨你吧!反正你不過是個可憐蟲罷了!你且放心,等到你家主人事敗之時,我會送你去見他的!」
想到這裡,周聰也不禁意興索然了,淡淡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這個死閹狗,怎麼會知道王爺的事情!他難道是在詐我嗎?」
周聰走了,北齋的腦海中卻是紛亂如麻。
不斷的向四周張望,想要找機會逃出去。
但牢前有兩個虎視眈眈的錦衣衛,四處又全都封閉,她還只是一個弱女子,哪裡會有這個機會。
出了錦衣衛後,找到了盧劍星,周聰又扯著他去見了向南。
他可是還記得昨天平兒的要求呢?
思來想去,因為心中早已認定早晚要收王熙鳳,便決定不再去苛責她。
那便只剩下一個人,就是賈璉。
在錦衣衛里查了半天,卻未發現太多關於賈璉的罪證。
無可奈何之下,周聰只能採用迂迴戰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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