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帆剛走,雷千德帶著杜長風走了過來。Google搜索
「周大人,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雖然不情不願,但杜長風還是畢恭畢敬的走到了周聰的面前。
「杜大人,以後大家都是同僚,能關照你的,本官自然會關照你!」
周聰得意的看著面前的杜長風, 心中冷笑,這幫大頭巾便是再看不起自己這個大頭兵,現在不也得乖乖的為自己效力嗎?
至於方法,想當的簡單!
不過是雷千德帶著他去獄中走了一圈,又看了看那些刑具。
都不用親自品嘗滋味,杜長風便慫了, 誰讓他牽扯到了帽妖案之中呢?
「杜大人, 本官現在便關照你一件事。你那雀蒙眼,只要每天吃一塊豬肝,一月之後,定然會大用效果!
雷大人,吩咐廚房每天給杜大人做一道豬肝菜!」
打個巴掌,便得給個甜棗,周聰接著又交待道。
「多謝周大人!」
如果不是周聰說豬肝可能治雀蒙眼,杜長風肯定以為周聰想用豬肝來折磨自己,畢竟誰也不樂意每天都有相同的菜餚。
現在,到是將信將疑的向周聰一揖而謝。
「桂英,你現在住在何處?若是方便的話,可以先搬我那裡!」
處理完了杜長風的事情,周聰又把視線投向了穆桂英。
「多謝大人體恤!我帶了二十個手下,都是粗人,去你那裡恐怕是不太方便!」
「他們現在何處?」
「在城外三十里處的關帝廟暫時安身!」
穆桂英小聲的道。
她帶來可都是穆柯寨的精銳騎士,人馬齊具。
是即不敢入汴京,又不敢住客棧,免得引起禁軍的懷疑。
「明天我去找你,幫你們在城外買座大宅暫時安身。一月之內, 我會通過國舅爺求見聖人,以計議你的事情!」
現在天色太晚,周聰也不好做什麼,只能明天再過計議此事。
「多謝大人體恤!」
雖然與周聰情定三生,但卻沒有被納進周家門,穆桂英只能含糊的叫了一句。又約定明天清晨會在關帝廟見面,便匆匆離去。
一夜無話,早上才用過早飯,周聰便去了劉美處,先報備了一下穆桂英的事情,並開具了文書!
畢竟人馬齊備的二十名騎士,帶入汴京。若是遇到有心人的話,肯定會引起麻煩。
而後,他便帶著雷千德騎馬離開了汴京,直奔關帝廟而去。
未到達關帝廟,周聰已然看到了穆桂英帶人等在了那裡。
「大人!」
看到周聰如約前來,穆桂英極為喜悅的迎了過來。
「大人,有何能為, 敢納我家小姐為妾?」
穆桂英才走了不過兩步,一個冷冽的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
轉頭, 但看那是一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男子, 眼帶嫉色。
「住口,張成!你敢違備小姐的決定!」
一個老成持重者但看事情不妙,出言訓斥道。
「無妨事!」
周聰將手一擺,緩緩的走向了張成,「劃出道來吧!我讓你知道何為資格!」
「我與你比箭!」
張成從身後扯下了一把騎弓,張弓而動。
一箭正中五十米遠的一棵樹上。
「不過雕蟲小技罷了!」
周聰微笑的同時,看向了穆桂英。
「官人,我這是三石強弓!」
穆桂英忙道。
「無妨!」
周聰搖了搖頭。
看他如此堅決,穆桂英也不好說什麼?
只把把身後的一隻鐵弓給取下來給了周聰。
手持鐵弓,搭上箭支,還未引弓,便引起了穆桂英手下的異樣目光。
原因無他,全因周聰的動作乃是錯的。
「官人,是我治下不嚴,還是莫要比了!」
穆桂英怕傷了周聰的面子,瞪了張成一眼後的,小聲勸解道。
「桂英不相信為夫嗎?」
周聰這個掛逼,才不管怎麼姿勢正確不正確。
他最早和林嘉茉打球時,不也是姿勢不對,基本功不好嗎?
但還不是三分球百發百中。
將手一拉,把弓拉滿,隨手一射。
「嗖!轟!」
在念力的調整之下,箭如流星,極為準確的射到了張成所中的樹幹之上。
並發出轟鳴暴響,把整個樹幹都給炸斷,樹冠傾下,砸在了地上。
「這怎麼可能?」
張成愣怔道。
「殺豬殺屁股,各有各的殺法!」
周聰隨手把鐵弓扔還給了穆桂英。
「官人果然非比尋常!」
穆桂英贊服道。
「那是,本官人向來都是神仙放屁,非同凡響!」
周聰笑道。
一句話讓穆桂英錯諤,接著才抿嘴一笑,眼如月牙。
昨天見周聰時,只看到他雄才大略,而且本事極高,所以才會一見傾心。
今天才發現,他竟然還有如此憊懶的一面,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帶著穆桂英以及二十騎士,在門口交驗了勞改司所開出的信符公文之後。
周聰便領穆桂英等人回了家。
由於昨天周聰已經交待過,張好好和宋引章都出來見了穆桂英。
但看她巾幗之姿,是大為稱奇!
在互相引見之後,還親熱的聊了一會兒。甚至於張好好和宋引章還聲樂相合的唱了一曲青花瓷,以示對穆桂英的歡迎。
而穆桂英則展示了飛刀絕技,以刀射落了樹上的兩隻麻雀。
只把二女看得是一愣一愣的!
雖然把穆桂英給收到了家中,但是周聰卻未想著直接納她入門。
一是因為趙盼兒和孫三娘,還未攻略成功。
自己見天的往家帶女人,二女肯定不願意。
二也是因為他不想如此輕易的收了這位千古女英雄,總想給對方一個更完美的記憶。
想著最好是等到攻陷固安之後,於軍前舉辦婚禮。
讓萬人為穆桂英賀。
給穆桂英和手下安排了最大的兩個院子,還令人拆了院中的一處花圃,改為了習武場,算是把她給先行安頓了下來。
因為勞改司的事情都交給了杜長風,現在的周聰頗閒。
左右無事,便開始向穆桂英請教起武藝,並打熬身體。
趙盼兒那邊沒啥大事,只是歐陽旭的手下德叔回來了,看趙盼兒堵門,使錢找了無賴,想要把趙盼兒趕走。
結果找得正是池蟠的手下何四等人。
眼看面前的是趙盼兒,想到連自己的主家池蟠被打的慘樣,現在還在養傷。
何四等人嚇得要死要活,當時便給趙盼兒請罪。
又被趙盼兒給留了下來,還讓他們每天都敲鑼大喊,有借無還,天理難容,只把歐陽旭給逼得寢食難安。
眼看無賴不好使,德叔又使錢找到了開封府的衙役許開,殺氣騰騰的沖了過來。
「無知蠢婦,是哪個給你們的膽子!敢來當朝探花家的門前吵鬧,還不快些滾開!」
許開到來,自然嚇得何四等人不敢說話,把手按在了刀柄之上,冷笑斥責。
「官爺,非是小女子無理取鬧,歐陽旭欠妾身之物不還,妾身上門討要,哪裡有錯!」趙盼兒牙尖嘴利,拒理力爭。
「可笑,探花郎會欠你東西,他可是高大人的乘龍快婿!要什麼寶貝,拿不出來!
本官只一看你的樣子,便知道你非善類,定然是仗著以探花郎乃是舊識!想要訛詐,來人呀!給我剝了她們的衣服,掌嘴二十,趕出汴京城去!」
許開一聲令下,自有身邊的幫閒衝過來想要撕扯趙盼兒和孫三娘的衣服。
「大膽!我乃勞改司周副司使未過門的如夫人,誰敢動我!」
眼看事情不好,何四等人不敢上前,孫三娘上前一步,大聲叫喝。
「什麼?」
許開一愣,忙下令手下停手,並且上下左右的看著孫三娘。
「官爺,孫三娘在撒慌!她年過三十,而且還有兒子。哪個官員會納這樣的女子為妾!」
德叔忙出來叫道。
「大人,我們可以做證,孫三娘的確是周大人未過門的如夫人!」
何四等人趕忙跪地叫道。
一左一右,說得均是振振有辭。
許開一時間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他到是沒有太過犯難。
就算是歐陽旭是高鵠的乘龍快婿又如何,當朝探花郎就算被授官,頂天也就是個七品官,還得被外放。
而勞改司的副司使,可是從五品。
並且勞改司,還是國舅爺劉美的地盤。
清流辦事總是要講名聲的,但後黨嗎?可不在乎那些虛名。
「既然是你們的私下糾紛,那就好生解決吧!莫要在此大呼小叫,引得四鄰不安!」
眨眼之間,許開便已然做出了決定,向著孫三娘躬了一躬。
「你到是識時務!」
他的聲音才落下,便聽到了一聲冷哼。
接著,便看到一個紅袍官員帶著幾名手下已經出現在了巷口。
「見過大人!」
許開不認識周聰,但卻認得他身上的銀魚袋和朱袍,忙叫了一聲。
「賞他五兩銀子,獎勵他的眼力!」
周聰頭也不回的說道。
「是!」
雷千德應了一聲後,取了五兩銀子遞給了許開。
「三娘,上來!」
按馬走到了孫三娘面前,周聰把手給伸了出去。
孫三娘哪好意思看他,畢竟之前一直都在躲著周聰,剛才卻要拿自己是他未過門的如夫人說話。
「怎麼?妾室還敢不聽官人的話嗎?」
周聰但看孫三娘低頭含胸的樣子,微笑的跳下了馬,強硬的把她給抱到了馬上。
「乖乖的坐好,回去再罰你!」
在她的臉蛋上扭了一下,周聰轉頭看向了德叔。
「這天下之事呀!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幽幽的一聲長嘆,周聰抽刀便斬。
「啊!」的一聲慘叫,德叔的人頭沖天而起。
這一幕只嚇得何四等人撲通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就算是膽大如趙盼兒,也是嚇得滿臉煞白,一把抓住了孫三娘的腿,才算是稍有安定。
「慶幸剛才沒有得罪他!」
同樣被嚇得要死要活的還有許開,只感覺自已在鬼門關門口可是轉了一圈。
頗為感激的看了馬上的孫三娘一眼,若不是她剛才亮明了身份,自己可會大大的得罪這位周副司使。
就算自己是官身,也不保證人頭還在頸上完好無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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