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宋引章,公子真乃神人也(為書友白少爺加更)

  便在周聰的等待之下,他終於看到了宋引章的出現。Google搜索

  雖然身材比不上孫三娘,長相比不過趙盼兒,但勝在青春靚麗。

  而且,她也不是完全沒有優點。小嘴生得肉嘟嘟的,媚感天成。

  當然了,她還帶了叫做周舍的渣男。

  更言說周舍是她的知音,對她一見鍾情,乃是淮陽來販賣皮貨的大商賈。

  非但願意娶她,還願意幫她脫籍,這次來找趙盼兒,就是想讓她同意自己嫁給周舍之事。

  之所以找趙盼兒,是因為她的姐姐在臨死之前,把宋引章託付給給了她,而趙盼兒也的確極為照顧她。

  雖然周舍表現的很好,多金且多情。

  但他怎麼可能是大女主趙盼兒的對手。用一去紫台連溯漠的下一句,來考他的文采。

  並通過他喝茶的動作看出了他總玩色子,還有他身上的香氣,拜斷出他總出入青樓。

  甚至更放下了話,宋引章若是嫁給他,自己這些錢為她攢的錢,一分也不會給她。

  只氣得周舍負氣而走,而宋引章這個戀愛腦忙追了出去。

  「趙娘子,這樣沒有用的!你這妹妹,一看就不會聽你的話。莫不如這樣吧!你若答應將來婚事有變,便做我的妾室,我便幫你的妹妹脫籍,讓她也入我們周家,你們一輩子都做好姐妹,如何?」

  扔了一隻蠅級無人機給周舍,周聰找到了趙盼兒,微笑的一拱手。

  「客官的耳朵真是夠長的,離這麼遠還能聽到我們的談話!」趙盼兒冷笑了起來。

  「沒辦法,聽力是比一般人好上一些!趙娘子,小可是真心想要納你為妾的,而且我保證將來所找到的正妻,不會給你臉子看。

  你看小可如此英俊瀟灑,難道不考慮一下嗎?」周聰挺了一下胸膛。

  「男人的嘴,皆是騙人的鬼。你若是真喜歡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只想納之為妾,而不想娶之為妻呢?」

  「我到是想娶你,那高慧怎麼辦?名門高女,又是那麼好的一個妹子,她的身份註定她不可能為妾!」

  周聰心裡話如此想到,但卻不能和趙盼兒說出真正的原因,而是再度一拱手,「周聰志在北收燕雲,平定遼國,使我大宋再無邊患之憂。為達此志向,必須得到高門顯貴的支持。所以我的正妻只能是高門貴女,這也算是身不由己吧!」

  「你要北收燕雲,掃平遼國?」

  趙盼兒訝然,深深的看了周聰一眼。

  她的父親趙謙便是在宋遼澶淵之盟議和時,私自開了城門,攻擊遼軍,救治百姓而被彈駭,母女皆獲罪入教坊司。

  此事雖然是御史台彈駭,但罪魁禍首卻是遼人,這讓趙盼兒對遼人有了切齒之恨。

  「盼兒姑娘!估摸著在你的心裡會以為我是螳臂擋車,自不量力吧!那就請拭目以待吧!」

  周聰知道在趙盼兒在未與歐陽旭斷親之前,說啥都沒有鳥用。

  他也只是給趙盼兒提個醒,微微一笑後,轉身就走。

  「指揮!」

  看到周聰離開,老崔忙看向了身邊的顧千帆!

  「回京!」

  能當上皇城司的指揮,顧千帆絕非沒腦子的貨色。

  周聰已經看出了他的底細,而且武功比他更是高明十倍有餘,他哪裡還敢再跟著周聰,難道真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左右夜宴圖的事情現在已經告一段落,還莫不如現在便趕回京城,以免節外生枝。

  「算你識相,否則的話,就算是你是男主,我也照殺不誤!」

  周聰回頭看了一眼顧千帆,眼中的寒光一閃即沒。

  給周舍的蠅級無人機還真是沒有白安。

  宋引章這個戀愛腦在聽了周舍的話,當天便匆匆的收拾了行李,帶著丫環銀瓶和周舍坐船離開。

  因為以前攢下來的銀錢都在趙盼兒處,為了能讓自己顯得有錢,她還特意弄了十口裝了石頭的箱子,蒙上紅布。

  到是把周舍給美的要死要活,想著倚仗這個富婆,不但可以還清欠債,還能每天瀟灑度日,人財兩得。

  兩人離開的消息被孫三娘的兒子傅子方看到,並且告訴了剛剛去皮貨行打探消息回來的趙盼兒的耳中。

  只聽得她是心急如焚,坐船便追。

  「騰!」

  才只劃了兩步,一人從天而降,重重的落在船頭之上。

  巨力讓船頭重重的一壓,連帶著船尾翹起了,把趙盼兒的的身體給彈得飛了起來。

  「趙娘子小心!」

  周聰身體一轉,猿臂探出,把趙盼兒給軟玉溫香,抱了一個滿懷。

  接著,又瀟灑的落到了船頭之上。

  「趙娘子如此著急,莫非是想要去追你那宋妹子嗎?」

  將趙盼兒放開,周聰問道。

  「正是!還請公子讓開!」

  趙盼兒點了點頭。

  「那你且坐好了!」

  周聰微微一笑,雙手向後一拍水面。

  船如離弦之箭般,向前飛馳而去。

  趙盼兒雖長於江南一地,長於操船。、

  但船速太快了,身體向後一傾。

  趙盼兒果然不愧是趙盼兒,將身一轉,做出了一個舞蹈的動作,竟然站穩了身姿,又以雙手抱膝,坐到了船尾。

  「其形也,翩若驚鴻,宛如游龍!曹子建誠不欺我!」八壹中文網

  周聰鼓掌爭贊道。

  「不過是以色娛人之技,有何值得稱道之處!」

  趙盼兒一向以曾入樂營之事為恥,板著臉再度冷笑。

  「盼兒此言大謬!需知質本潔來還潔去,不教污淖陷渠溝!你昔日被貶為奴,即非你之過錯,又非令尊之錯!實乃是當時形勢所迫。你本明珠美玉,只不過是曾經身染塵埃罷了。

  周某不才,他日若登青雲,必定還汝父清白之名,並除天下賤籍之事。讓以後的女子都不會再受到如你現在一般的苦楚!」

  周聰長身一揖。

  「先行拜謝公子!」

  聽周聰這麼說,不管他能不能做到。

  趙盼兒都覺得他說到了自己的心裡,不顧船行如箭,起身一禮。

  有了周聰的幫忙,兩人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便已經追上了宋引章和周舍所坐的船隻。

  攬住趙盼兒的纖腰,周聰凌空一躍,穩穩的落到了船上。

  「姐姐,你怎麼來了?」

  看到趙盼兒,宋引章表現的相當心虛。

  「引章,我去皮貨行打聽過了。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從淮陽來的皮貨商人。另外,歷代的京兆尹夫人也沒有姓周的!」

  趙盼兒正色說道。

  「我也去了縣衙,令眾捕快打聽了這位周公子。查出了他是華陽縣人,雖然有間價值幾十貫的宅院,但在外面的欠債卻足有百貫之多。

  而且,他也並沒有做什麼生意,每天不是出入青樓,便是去賭坊賭錢。

  引章,你若不信!可隨我去見錢塘縣令鄭青田。

  讓他給華陽縣行文,相信不出半月,便有消息傳來!」

  周聰也跟著補充了一句。

  「引章,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我的確在華陽縣有宅子。之所以有欠款,那是因為我的錢都壓到了去南洋的貨船之上。

  只要貨船一回來,我馬上便有錢了!」

  周舍急忙叫道。

  「那我問你,你的船去的是南洋的哪個國家!運送的又是什麼貨物?哪天從哪個碼頭出的船,船名又是什麼?船老大又是誰,叫什麼名字?船工幾人?」

  這些都是做不了假的,只要一打聽便知道了!」

  趙盼兒大聲的冷笑了起來。

  「我……讓我想想!」

  趙盼兒的逼問好似刀子一樣,插在了周舍的心裡,讓他滿頭是汗,話都說不出來。

  「周舍,你最好從實招來!否則的話,我便抓你回錢塘,讓捕快押著你挨個青樓和賭坊去問!我就不信,揭不穿你的老底。

  若非看在引章的面子上,依著我的性子,你這種鳥人早就打殺了!」

  說到這裡,周聰一掌拍向了水面。

  轟的一聲,好似炮彈炸水一般,水花四起,引著小船都跟著來回飄蕩。

  「我說……我說……」

  到了這時,周舍哪敢再狡辯,撲通一下的跪在了船上,把自己的老底是泄了一個乾乾淨淨。

  「趙姐姐!」

  聽說自己相中的如意郎君,是這樣的貨色,非但要騙色,還要騙錢,宋引章是悲從心起,撲到了趙盼兒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滾吧!」

  周聰一把抓住了周舍的腰,將空一擲,便把他給扔到岸邊的水裡。

  接著,又讓船夫把趙盼兒的繫到他的船後邊,以掌再度擊水,向趙氏茶鋪而回。

  「姐姐,這位公子當真是神人也!」

  眼見周聰以掌擊水,引得船行如箭,宋引章雙目異彩連連。

  「的確是很有本事!引章,這次的事多虧了周公子,要不然的話,我也追不上你。以後凡事要多長個心眼,多和我商量一下,好嗎?」

  趙盼兒摟住了宋引章的肩膀。

  同時去抬頭看向了落在船頭的周聰,但看他衣袂隨風飄飛,亦是心潮起浮。

  只可惜,自己已經許了歐陽旭,若是早點遇到他的話,說不得還有可能嫁他為妾。

  「不可能!趙盼兒永不為妾!」

  但馬上,在樂營時的屈辱生活,又讓她用力的搖了搖頭,收起了心中才剛剛泛起了漣漪!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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