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聰還是信守承諾的,非但叫停了劉光天對傻柱的折磨,還把他調回了食堂,讓他當了南易的手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軋鋼廠里亂亂鬨鬨,冉秋葉那邊也不消停。
現在她和她的父母都被停止了教書的工作,見天的學習。
對此,周聰雖然心痛,但卻沒有阻止。
如果磋磨不到位的話,這個外和內剛的娘們將來一定會起妖蛾子。
他只是暗中出手,警告了一些想對冉秋葉和他父母下狠手的人,保證他們的安全。
七月份的時候,賈張氏還是死了。
哭得最傷心的不是棒梗,也不是秦淮茹,而是許大茂。
他的哭並不是因為賈張氏的離去,而是喜極而泣。
四合院的一眾禽獸們哪裡會體會許大茂這種複雜的心情,還以為他和賈張氏處出了感情呢,對此還相當的納悶。
周聰終於還是用蠅級無人機抓到了易中海與秦淮茹在菜窖里搞事的證據,但卻沒有聲張。而是暗地裡把此事給壓到了心裡,打算等將來爆發一個大雷。
十月份的時候,於莉生了一個男孩,被周聰起名叫周嶼。
之所以這麼起名,是把於莉的名字給嵌了進去。
這事可把婁曉娥和於海棠給羨慕壞了,天天纏著周聰,非得要也生個孩子不可。
一發即中丸太珍貴了,周聰可不捨得用。
只能天天努力,以期獲得收穫。
在港島足足呆了一個月,在婁曉娥和於海棠都有收穫的時候,周聰這才回到了四九城。
時間一晃便是一年半。
到了六八年的時候,冉秋葉被貶著打掃廁所時,周聰覺得時機已經成熟。
就在他準備給冉秋葉用一發即中丸時,才發現她竟然已經懷孕了。
在周聰和她說了這事後,冉秋葉雖然不捨得離開四九城。
但為了孩子和父母,她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
而就在準備出發的時候,她卻提出了一個想法,那便是想要去看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
冉秋葉有令,周聰自然得照辦。
在打聽說早上八點開始放票時,他開著嘎斯帶著冉秋葉,便去了劇場。
去的時候,是七點四十五分。
讓冉秋葉在車上等著自己,他自己下了車。
給了排在最前面的那人二十塊錢後,相當成功的把位置給買了過來。
之所以要親自排隊,是因為這是送給冉秋葉離開四九城前的最後禮物,還是親力親為的好。
省得去到港島後,冉秋葉在看到婁曉娥等人後翻車吵架的時候,把這事也給揭出來,做為打擊自己的罪證。
老老實實的排隊,眼看快要到放票的時候,幾個大院弟子卻從後面擠了過來。
甚至都沒和周聰打招呼,便站到了他的面前!
「滾後面排隊去!」
周聰哪會慣他們這毛病,一把便扯住了一個小子的脖領子。
自己這麼牛嗶,還得老老實實的排隊呢?這幾個小屁孩憑什麼插隊,而且插得還是自己。
那小子一轉頭,露出了長滿紅疙瘩的臉,更把手伸進了軍挎之中,還摸出了一把菜刀,亮給了周聰。
這張臉,周聰看著很是眼熟。
因為周曉白的出現,周聰知道這個世界融合了《血色浪漫》,並認出了他是鍾躍民的髮小袁軍。
而同時,他也看到了袁軍前面的鐘躍民,手裡拎著一把自行車鏈鎖,正用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眼神在看著自己。
「去你大爺的吧!」
周聰才不會慣鍾躍民他們這些臭毛病呢?
別說只是拿把破菜刀,便是拿把手槍都不好使。
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把袁軍給扇了個跟頭。
轉頭就又是一腳,把鍾躍民給踹得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這下子可是捅了馬蜂窩,幾個鍾躍民的同夥全部撲了過來,被周聰一頓大嘴巴子給打得鼻口竄血。
鍾躍民等幾人自以為是老兵,雖然吃了大虧,卻有越斗越勇的精神,竟然都爬了起來。
此時,他們也不顧拿出武器,會不會犯法的事了,嗷嗷叫著便向上撲。
結果被周聰又是一頓鼻打腳踢,全部放翻在地。
如此兩輪,他們是趴在地上誰也爬不起來。
「朋友,給我個面子,放他們一次!」
就在周聰準備再次說讓鍾躍民等人滾回去排隊的時候,一個穿著將校昵的高個子男人卻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
扭頭,認出了對方是黎援朝,更看到他身後的張海洋。
「過來!」
周聰向張海洋招了招手。
「聰哥!」
跟在周曉白的屁股後面,張海洋見到過周聰好幾次了。
也知道自己的哥哥張海潮與周聰是好朋友,不敢不聽,忙湊了過來。
「來幹啥來了!」
「買票!」
「買票為什麼不排隊?」
周聰瞪起了眼珠子
張海潮一陣的語塞。
一腳踹在張海洋的肚子,把他給踹了個跟頭,「滾後面排隊去!再讓我看到你在外面瞎混,惹事生非,抽死你,聽到了嗎?」
「朋友!你太不給面子了吧!」
黎援朝自以為是老兵們的頭,眼看張海洋自己這個小弟被揍,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也想挨揍!」
周聰冷笑了起來。
「援朝,別衝動!」
看到這一幕,張海洋嚇了一跳,忙從後面抱住了黎援朝,「聰哥很厲害的,用刺刀乾死過一隻熊!這事是我哥哥講的,絕對不會錯!」
「聰哥,我們這就去排隊去!」
一邊說著,一邊對周聰點頭哈腰,張海洋硬扯著黎援朝離開。
「這小子膽挺肥呀,捅一下的感覺應當挺好!」
遠遠的,一群工人子弟正在圍觀。
為首的是一個矮個男人,正是小混蛋。
眼看著周聰自己便把號稱老兵扛把子的黎援朝給壓住,冷笑了起來,伸手按在了兜里的攮子上,並向前走!
他是當時平民階層的代表,最看不起的便是大院子弟。
平時會用好勇鬥狠,欺負大院子弟來顯示自己的不畏權貴。
按理說,大院子弟被壓服,他應當感到興奮才是。
但周聰偏偏的穿的是軍褲和夾克,被他認為也是大院子弟。
很順利的買到了兩張票!
因為周聰剛才打架時的威風,劇院賣票的人對他也是另眼相看,給他的還是前排的座位。
拿著票,向嘎斯車走去!
才走了兩步,他便看到了小混蛋,低著頭走了過來,還把手給放到了口袋裡。
周聰沒有理他,而是繼續向前走。
與小混蛋交錯而過的一瞬間,他看到小混蛋掏出了攮子,並且頂在他的腰上。
「朋友,我也想看這劇,聽說裡面跳舞的娘們都沒穿褲子!」
小混蛋得意洋洋的看著周聰。
「啪!」
迎接他的卻只有一個狠狠的大嘴巴,速度之快,讓小混蛋的手臂都沒有動作,攮子都沒有捅進去,便被扇了個跟頭。
「干他!」
小混蛋被放倒,一干平民子弟可是不幹了。
以小混蛋的髮小李奎勇為首,嗷嗷叫著向周聰撲了過來。
如同剛才鍾躍民等人被揍的翻板一樣,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們也全部被放翻在地。
「海洋,你說的話我信了!你的這位聰哥是真猛!」
看到這一幕,黎援朝感激的看了張海洋一眼。
很顯然,如果不是張海洋剛才把自己給拉開,他現在的下場不會給小混蛋好多少,那可就太丟人了。
好勇鬥狠的小混蛋,不是大院子弟,奉行的向來是打完就跑,背地裡陰人的方針。
眼看自己帶著的人不是對手,哪裡還敢在此處逗留,相當陰鬱的看了了一眼周聰,帶著人離開。
周聰知道小混蛋是個睚眥必報的傢伙,沒敢放鬆,派出了兩隻蠅級無人機分別跟在了小混蛋和李奎勇的身後。
果然,通過無人機的畫面,他看到了小混蛋吩咐一個手下留了下來,看那樣子是想要摸自己的底。
看到這一幕,周聰不由得冷笑了起來,上了嘎斯後,便發動了車子。
很快的,便把冉秋葉給送回了家,並約定過幾天晚上來接她去看劇。
出門啟動了車子,周聰向軋鋼廠開去。
在轉過了一個街口時,他注意到了一邊的胡同,並停下了車,走了過去。
「姑娘,你肯定是我表妹!」
此時,鍾躍民正在眉飛色舞的勾搭周曉白,哪怕是他臉上青腫好似小丑一樣也沒有當回事。
「小子,拍婆子不是你這麼拍的!」
抓著鍾躍民的肩膀給他甩到了一邊,周聰看向了周曉白。
「曉白!」
周曉白身邊的羅芸是見過周聰的,看向了自己的女伴。
「先別說話!」
周曉白狡黠的擠了一下眼睛。
「這事與你有關係嗎?」
眼看著是周聰,鍾躍民沒好氣的叫出聲來。不過,卻沒敢向前支巴。
「只是教你一個乖罷了,好好學著點吧!」
周曉白生得漂亮,又聰明憐悧,周聰可是不想讓她和鍾躍民多接觸,免得被禍害了一生。
相當高傲的向著鍾躍民挑著下巴,緩緩的走到了周曉白的面前,「姑娘,你死後願意埋在我家祖墳里嗎?」
「啊!」
一句話不但周曉白傻了,便連鍾躍民等人也是目瞪口呆,這是拍婆子嗎?哪有人拍婆子時這麼說話。
「我願意!」
周曉白呆了足有十幾秒鐘,才終於想明白。眉毛彎彎,笑意盈盈。
「走!哥帶你去吃飯!」
周聰笑了。
「嗯!」
周曉白應了一聲,極為主動的挽住了周聰的胳膊。
「曉白,等等我!」
羅芸忙跟了上去。
「你先回去,過幾天我找你!」
周曉白扔了一句話,弄得羅芸有些不知所措了。
「袁軍,他說得話到底是啥意思?」
鍾躍民相當疑惑的看著兩人並肩而行的背影。
「應當是問那個姑娘是不是願意嫁給他吧!畢竟女方只有嫁給了男人,死後才有資格埋入男方家的祖墳地里!」
鄭桐是鍾躍民的夥伴之中,學習最好的那個,一邊扶著眼鏡一邊分析道。
「這也行!」
鍾躍民用力的甩了甩手,一臉的懊惱,「這樣的話,我也會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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