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把藥酒帶回去。」
未來岳父聽到何雨柱這話,立刻就想要拉著藥酒會糧站。
「王科長,這可不行啊!」
李副廠長終於急了:這藥酒要是再被退回糧站。
軋鋼廠不僅成笑話了,而且以後休想再從糧站那邊得到藥酒了。
以後有領導蒞臨軋鋼廠,必定點名要喝這藥酒。
要是拿不出來,那就是自己這負責後勤的副廠長的責任了。
「王科長,你應該只是負責來送酒的,沒資格將這些藥酒又帶回去吧?」
李副廠長不惜得罪王華,也要強行將這批藥酒留下。
第一次藥酒被返回糧站,那是因為梁站長當場放話了。
王華淡淡的說:「我的確沒資格將這藥酒再帶回去。但我這位未來女婿有啊。」
「不僅僅這藥酒是柱子研究出來的,而且來之前梁站長專門說了,一切都聽柱子的意思。」
「柱子說什麼,就相當於梁站長的態度。」
這下,李副廠長和李良才徹底驚了:
「什麼?!」
「這藥酒是何雨柱弄出來的?」
直到這個時候,李副廠長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還以為何雨柱只不過是傍上了一條大腿。
一旦和王華決裂,何雨柱就一個隨便讓人拿捏的廚子而已。
現在才意識到,何雨柱本身就是條大腿啊!
李副廠長開始絞盡腦汁,該怎麼和何雨柱修復關係。
何雨柱假裝沒看到李副廠長有些哀求的眼神:
剛才故意在自己未來岳父面前給自己上眼藥。
要是自己不禮尚往來,還真以為自己好欺負呢!
何雨柱當著李副廠長的面,和未來岳父說:
「叔,麻煩給梁站長帶句話。」
王華一臉嚴肅:「柱子你說。」
何雨柱說:「從明天開始,糧站給軋鋼廠這邊,就送大鍋菜的那部分食材好了。」
「專門給小灶的那部分食材,就不用送了……」
李副廠長又驚又怒:「何雨柱,你什麼意思!」
何雨柱說:「剛才糾察隊不是說,我們後廚中飽私囊,剋扣給領導的飯菜嗎?」
「但我實在沒這個本事,做菜能正好不多不少:讓領導吃飽,卻一點不浪費,沒飯菜剩下來。」
「所以我打算小灶先停火。招待菜什麼的全部都不做了。」
「就讓廠里的領導一起去吃大鍋菜吧。有兄弟單位或者上頭的領導來,也一起吃大鍋菜。」
「這樣最不浪費,也能吃飽。」
李副廠長臉色鐵青:
要是真的這樣,那自己這負責後勤的副廠長,還想不想當了!
「何雨柱,你瘋了嗎!」
李副廠長陰沉著臉:「真以為你這種無理要求,梁站長會答應?」
何雨柱說:「這就不勞李副廠長你操心了。」
王華立刻說:「話我一定給你帶到。」
說完,不給李副廠長挽留的機會,帶著藥酒又回去了。
同一批藥酒,都已經兩過軋鋼廠而不入了。
李副廠長強壓著怒火,對何雨柱說:
「何主任,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需要好好談一談。」
「你別忘了你也是後勤部的副主任,要是上面的領導來吃的不滿意。你也有責任……」
何雨柱很光棍的說:「大不了被一擼到底嘛。」
「我反正有這手廚藝在,就算離開軋鋼廠,也餓不死人。」
「而且要是讓一些領導知道那藥酒是我研發出來的,你覺得他們會不會來挖我?」
「我換個單位,也許能混的更好。」
「所以李副廠長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的處境吧。」
說完,何雨柱頭也不回的就往後廚走去。
「馬華,之前吩咐你立的牌子,儘快去弄好。」
何雨柱又對馬華大聲說:「糾察隊和狗不得入內。哦,還有秦淮茹,再加一個李副廠長的名字。」
「後廚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李副廠長聽到這囂張的話,氣得額頭青筋直爆。
但一時間也拿何雨柱沒法子。
何雨柱既然已經和李副廠長翻臉,就沒打算和他再虛以委蛇。
這次就算沒法一下子把他從副廠長的職位上擼下來。
也得讓他知道,在這個後廚,乃至整個後勤部,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免得他分不清大小王。
下午的時候,李副廠長不停的派人來找何雨柱,說李副廠長在辦公室等他。
踏馬的自己都大禍臨頭了,還敢跟老子擺譜呢。
何雨柱不僅不搭理他,甚至直接就翹班,去紅星小學那邊找王老師約會去了。
和王老師約會了一下午,又去接妹妹放學。
三人吃完晚飯,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天差不多黑了。
四合院的大門口,許大茂正和門神三大爺聊著天。
何雨柱遠遠看到,忍不住好奇:
這兩人還能聊到一起去?
剛靠近,何雨柱還沒來得及開口,許大茂一見到何雨柱回來,就立刻說:
「柱子,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剛才可是錯過一場好戲了?」
何雨柱好奇的問:「什麼好戲。」
許大茂說:「就剛剛,賈張氏把秦京茹『賣』出去了。」
何雨柱都微微一驚:
儘管賈張氏要「賣」秦京茹,可以說是許大茂一手策劃的。
何雨柱對此早就有所準備。
但怎麼也沒想到賈張氏動作那麼快:
中午的時候秦京茹還在軋鋼廠。
也就是說自己剛把秦京茹從軋鋼廠趕出來,賈張氏就給秦京茹找到賣家了?
何雨柱好奇的問:「秦京茹要嫁給誰?」
許大茂說:「就是隔壁四合院的張虎。」
張虎?
何雨柱仔細想了想,有點印象:
差不多比何雨柱許大茂兩人要大一輪,應該已經四十了。
都已經離過一次婚了。
離婚的原因是因為張虎喜歡喝酒,酒量比許大茂這弱雞也好不到哪裡去。
酒品更是奇差無比。
一喝醉酒就喜歡打老婆。
張虎的前妻實在受不了,才和張虎離了婚。
「以前張虎打老婆,我們這四合院都能聽到動靜。」
許大茂笑呵呵的說:「這兩年離婚後,我都覺得冷清了不少。」
「現在秦京茹嫁過去,看來以後又能熱鬧起來了。」
「你剛才是沒看到啊,秦京茹怎麼都不肯過去。」
「張虎剛喝了點酒,可一點都沒慣著,幾個大比兜過去,直接把秦京茹打的服服帖帖……」
聽許大茂講的這麼繪聲繪色,何雨柱還真覺得有些遺憾,當時沒在現場。
「不過你也別懊惱沒在現場看這齣好戲。」
許大茂一臉壞水的對何雨柱說:「還有一場更好的戲沒上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