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何雨柱一起在酒樓大門口等著。
忽然，許大茂對何雨柱說：
「你說，這次和我們合作的公司，在香江那邊，應該算是所謂的豪門了吧？」
何雨柱點點頭：「應該吧。」
「要是在香江那邊沒點影響力，也沒資格來四九城和我們談合作。」
「畢竟把藥酒銷往香江，可不單單是經濟上的考量。在香江沒點影響力，可沒資格來四九城。」
許大茂頓時眼神大亮：「你說要是讓他們幫忙在香江那邊，打探一下秦淮茹和棒梗的消息……」
何雨柱聽到這番話，當場就無語了：
「這都過了幾年了，你居然還對秦淮茹念念不忘啊。」
念念不忘的想要弄死秦淮茹。
不愧是真小人，報仇都是從早到晚的！
許大茂說：「老實說，我現在賺錢越來越多，一些小事也越來越懶得去計較。」
「但不知道為什麼，對秦淮茹這賤人，就是念念不忘。」
「要是沒法親手弄死這秦淮茹，我還真有些不甘心。」
何雨柱想了想，說：「我覺得，以秦淮茹那毫無底線的作風，她去了香江，還真有可能讓她闖出一番天地來。」
「要是她有點名氣，你想要打聽她的下落，還真有可能讓你打聽到。」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這話，頓時眼睛一亮。
很快，一輛小汽車朝著酒樓這邊開過來。
何雨柱和許大茂看到一個差不多二十來歲，身穿職業裝的女孩從車上下來。
「嗯？」
何雨柱和許大茂一見到這女人，同時面露疑惑：
這人看著……怎麼有些眼熟啊。
車上還有一位隨行的相關部門領導，主動要介紹雙方：「這位就是香江集團的代表，陳然。」
「這兩位是……」
陳然忽然打斷：「不用介紹了，我對他們很熟悉：許大茂，何雨柱嘛！」
就在這時，許大茂也終於認出了這女娃：「什麼陳然啊！」
「你不是小當嘛！」
何雨柱聽到這個名字，也才反應過來：
難怪看著有些熟悉。
原來是秦淮茹的女兒啊。
這小當現在長大了，眉眼張開了，和當年的秦淮茹，還真有幾分相似。
難怪剛才看了，覺得有些眼熟呢。
「我現在叫陳然。」
小當（陳然）面無表情的對許大茂說：「什么小當，別在我面前提這個名字。」
許大茂頓時失笑：「讀完大學，還真是不一樣了啊。」
「不僅名字，連姓都改了。」
「虧得賈張氏臨死前最大的心愿，就是給賈家招一個上門女婿。」
「要是她地下有知，發現自己最疼愛的孫女，都不姓賈了，估計都要從棺材裡跳出來了。」
小當假裝沒聽到許大茂的陰陽怪氣，直接進入正題：「我這次代表陳氏集團，是向你們來提意見的。」
何雨柱和許大茂皆是冷笑著看著小當，也不說話。
小當繼續說：「陳氏集團發現，你們給香江那邊提供的藥酒，比大陸這邊的藥酒，品質似乎要差一個檔次。」
「陳氏集團要求，以後你們提供的藥酒，要比大陸這邊的藥酒，品質更好。」
「把提供到香江的藥酒供應給大陸，原先供應給大陸的藥酒供應給香江。」
「當然。這只是陳氏集團的建議，但我希望你們能好好考慮。」
「要是不採納這建議，陳氏集團可能需要重新考慮一下和你們的合作……」
何雨柱看著拿腔拿調的小當，冷笑不迭：
果然是秦淮茹的種啊。
這長大了之後，不僅眉眼長得像秦淮茹，這性格也向秦淮茹那樣，不知好歹，讓人本能的厭惡。
「我不接受你們的建議。」
何雨柱淡淡的說：「你們似乎沒搞清楚狀況啊。」
「還得重新考慮一下合作的事情……這什麼陳氏集團，我不管他在香江有多少能量，想要來大陸這邊，就把姿態放低點。」
「老子還不想和這什麼陳氏集團合作呢。」
說著，何雨柱冷冷的看著小當：「除非這什麼陳氏集團，不再聘用你。」
「你這黃毛丫頭，也少在這裡給我裝模作樣，不會以為上了個大學，然後跑到香江去進了什麼大集團，就能榮歸故里，耀武揚威了吧？」
「你以為你是這陳氏集團的什麼人？一個小職員而已。」
「陳氏集團應該是好不容易才得到這次和我合作的機會。我只是向他們提一個小小的要求他們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小職員。就和我翻臉吧？」
小當聽到何雨柱這威脅，完全沒有何雨柱想像中的，驚慌失措。
依舊是一副死人臉一樣，面無表情：
「看來陳氏集團提出的意見，你們是完全不會採納。」
「那我覺得我們也沒繼續談下去的必要。鄭處，我們走吧。」
說完，小當頭也不會的就鑽進小汽車。
跟著一同到來的鄭處，怎麼也沒想到雙方還沒有說幾句話，就已經徹底談崩了。
看著這雙方，好像積怨很深啊。
「何主任，這……」
鄭處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車上的小當，小聲又飛快的對何雨柱說：
「這位陳然女士，在陳氏集團中可不是普通的職員。」
「聽說她很受陳氏集團的董事長的喜愛，被收為乾女兒了……」
何雨柱冷笑不迭：「早就聽說香江那邊，很喜歡收乾兒子乾女兒。」
「可不像我收許大茂的女兒當干閨女，那是兩家關係到了。」
「聽說香江那邊，只要有所謂的眼緣，就很容易被收為乾女兒。誰知道這關係，有沒有變質呢。」
許大茂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那就難怪了！」
「這小當還真是得了秦淮茹的真傳啊。」
何雨柱和許大茂這番話，可沒有專門避著人。
許大茂甚至還專門加大了嗓門，故意就讓坐在車上的小當聽見。
小當忍不住喊了一聲：「鄭處，您還不走嗎？」
鄭處抱歉的對何雨柱一笑，飛快的上車。
看著小汽車遠去的背影，何雨柱忽然對許大茂說：
「你說，這小當和秦淮茹，有沒有什麼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