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鄭你不管要怎麼做,我都配合你!」
陳尺福也怕鄭乾是在利用自己,但猶豫了許久,還是一咬牙,打算全力配合鄭乾:
自己還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氣。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得讓許大茂吃不了兜著走!
到時候就算自己真的在四九城這邊得罪了什麼人,大不了拍拍屁股回廣深。
他就不信到時候那什麼孫群啊,何雨柱啊,難道還能跑到廣深去找自己算帳?
打定主意的陳尺福,眼神中頓時爆發出堅定的復仇光芒。
鄭乾見到陳尺福這態度,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孫群,你小子居然敢小看我,剛才還打發叫花子一樣打發老子!
這次老子一定給你挖個大坑!
「鄭爺,您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陳尺福已經打定主意,就沒有絲毫顧慮。
有些迫不及待的詢問鄭乾。
鄭乾大概有了初步計劃,正想要和陳尺福說一下的時候。
「喲,老陳,看來你傷的還挺重的啊。」
許大茂那囂張的聲音,忽然傳來。
看著單槍匹馬忽然闖進病房的許大茂,陳尺福和鄭乾兩人,臉色都黑了。
對於陳尺福來說:許大茂以前在廣深的時候,可是經常被自己欺負的對象。
什麼時候輪到他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對於鄭乾來說,他可是四九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什麼時候輪得到許大茂一個「平民百姓」,對自己蹬鼻子上臉的。
這許大茂現在敢跑到這裡來,真以為自己收拾不了他嗎!
許大茂完全沒把這兩個傢伙那想要吃人的眼神放在心上,徑直來到陳尺福的病床前,伸手輕輕啪打著陳尺福那豬頭一樣的臉。
見到陳尺福那吃痛的模樣,還忍不住加重了點力道。
「許大茂,你做什麼!」
鄭乾鐵青著臉,一把就把許大茂的手給打開。
「我主要是來看一下,陳尺福的傷怎麼樣了。」
說著,許大茂看了眼痛的齜牙咧嘴的陳尺福,忍不住嘲諷:
「我就隨便打了你幾下,你怎麼就變成豬頭了呢。」
「我都還沒用全力呢,你就倒下了。」
「你這身板也太虛了吧。多吃點枸杞補一補啊。」
陳尺福本來就一肚子火,沒想到現在許大茂居然囂張的還專門跑到醫院這邊來嘲諷自己……
他難道這麼快就和孫群談完事情了?
「許大茂,你這撲街!」
陳尺福氣得,忍不住口齒不清的大罵:「你跑到這裡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許大茂隨手將拎著的,不怎麼新鮮的水果,直接就往陳尺福臉上扔:
「就是來看看老陳你到底傷的怎麼樣。這點水果,算是我的心意。」
「沒想到老陳你傷的還真是夠嚴重的。不管你是身體虛,還是從廣深來四九城,水土不服。」
「我建議你啊,還是立刻滾回你的廣深去吧。」
「就你這德行,我怕你繼續待在四九城,怕是要短命啊。」
陳尺福和鄭乾聽到許大茂這話,臉色同時陰沉了下來。
「許大茂,陳尺福能不能繼續待在四九城,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吧。」
鄭乾眼神不善的看著許大茂:「一個平頭小百姓,也就賺了三瓜兩棗,尾巴就翹到天上去了?」
許大茂現在可不把鄭乾放在眼中:「要是你家老爺子還活著,我還有些忌憚你。」
「但你現在算個什麼東西?我要把陳尺福趕出四九城,就憑你也敢來保他?」
「小心你自己都自身難保啊。」
刺激完鄭乾,許大茂又對陳尺福說:
「我現在是給你來下最後通牒的。」
「你要是肯老老實實滾回廣深去,這次四九城之行,也不至於虧本的太慘。」
「否則我保證讓你血本無歸的滾回廣深去!」
陳尺福口齒不清的對許大茂說:「我就想知道,你這撲街能有什麼辦法,讓我血本無歸!」
許大茂淡淡的說:「你在四九城投資的那家酒樓,我看中了。」
「你現在願意滾回廣深去,我願意以五折的價格,收購你那家酒樓。」
「否則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可不就是血本無歸了嗎。」
陳尺福冷笑一聲:「打我那酒樓的主意?」
「有本事你就來試試看!」
本來陳尺福還想著,怎麼把事情鬧大,還要把事情往「四九城本地人欺負外地商人」這上面引導。
沒想到許大茂居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許大茂要是真的打算對自己即將開張的新酒樓,巧取豪奪。
這簡直就是睡覺就有人送枕頭過來:
自己這家酒樓,不僅裝修豪華,而且也得到不少相關部門的支持。
要是沒有那些相關部門一路開綠燈,也沒那麼快就辦好一切手續,立刻就能開張。
還不是想要做出一個標杆,吸引其他外來的投資?
結果這家有標杆意思的酒樓,還沒正式開張,就被許大茂用各種手段打壓,甚至瀕臨破產的邊緣。
這踏馬的那些給陳尺福開綠燈的人,臉都被打腫了。
到時候其他外地來四九城投資的人,肯定覺得是本地人在惡意打壓外來的投資商。
到時候相關部門不拿許大茂開刀,都沒法給那些外來投資商一個交代。
一想通這點,陳尺福都有些期待,許大茂立刻就對自己那家酒樓動手。
「許大茂,老子出來做生意那麼多年,也不是嚇大的。」
陳尺福從病床上做起來,對許大茂說:「有本事,你就動我的酒樓試一試!」
許大茂見陳尺福有恃無恐的樣子,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
「陳尺福,你是不是覺得我動你的酒樓,就相當於破壞四九城招商引資的大計。」
「到時候都不需要你們出手,相關部門肯定會把我處理了,否則以後四九城的招商引資都不好做了。」
「你們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是吧?」
陳尺福臉色微變:
沒想到這許大茂,對於其中的利害關係,知道的一清二楚?
既然許大茂對其中的利害關係,分析的那麼透徹。
但他還是敢打這樣的主意,足以證明他有恃無恐。
直到這個時候,陳尺福心中的不祥預感,越發濃郁:
這許大茂,到底有什麼辦法,真的能吞併自己再四九城的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