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媽的!」
何雨柱見秦淮茹還想狡辯,氣不打一出來,直接一耳光就把她扇到在地。
棒梗這小白眼狼還想扶起秦淮茹,也被何雨柱一腳踹到在地上。
然後一腳狠狠的踩著棒梗的腦袋,稍微一用力,差點沒把棒梗的腦袋直接踩進地里去。
秦淮茹還真怕何雨柱把棒梗活活踩死,連忙從地上朝著何雨柱爬過去:
「柱子,你高抬貴手,放棒梗一馬……」
何雨柱一臉嫌棄的將朝著自己爬過來的秦淮茹,給一腳踹開:
「給我滾遠點。」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陷害王老師的?」
何雨柱也不傻,哪裡看不出來這秦淮茹和棒梗,也就是馬前卒而已。
這秦淮茹再能算計,也不可能讓小學那邊的保衛科配合她。
秦淮茹毫不猶豫的說:「是易中海!」
「聽易中海說,現在廠里李副廠長得勢,所以想要報復你了。」
何雨柱眉頭一挑:「還真是這傢伙。」
原劇情中,李副廠長在這特殊的十年,就一直都是掌權派。
秦淮茹連忙對何雨柱說:
「柱子,這次事情是易中海和李副廠長一手策劃的,我也只是被他們利用而已……」
何雨柱冷笑一聲:「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無辜!」
「就算秦淮茹你不是主謀,但也至少是幫凶!」
秦淮茹這賤人,不管她是不是主謀,居然敢這麼針對王老師。
何雨柱這次要是輕拿輕放的放她一馬。
以後秦淮茹這賤人肯定會蹬鼻子上臉,不知道還會想出什麼陰毒的手段對付王老師。
秦淮茹看何雨柱那陰沉的眼神,就知道這件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還以為何雨柱這次是鐵了心要把自己趕出四合院,連忙求饒:
「柱子,李豐收在鄉下留給棒梗的房子,已經被許大茂強取豪奪走了。」
「你要是真的鐵石心腸的把我們趕出四合院,我們孤兒寡母的,就真的無家可歸……」
何雨柱冷笑一聲:「秦淮茹,你不會以為這次,就把你趕出四合院那麼簡單吧?」
秦淮茹臉色大變:
把自己母子趕出四合院,這難道還不夠嗎?
「柱子,你到底要做什麼?」
秦淮茹經典的白蓮花表情,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何雨柱:
「難道你真的要把我們孤兒寡母的趕盡殺絕嗎?」
只可惜何雨柱對秦淮茹這種裝可憐的表情,徹底免疫了:
「就算被逼上絕路,也是你秦淮茹自找的。」
「棒梗這麼些年在學校偷雞摸狗都沒被發現,正好今天被抓了個正著。」
「然後學校保衛科那邊就認定棒梗是被冤枉的……所以這次棒梗失手,根本就是故意的是吧?」
「秦淮茹你還真是夠狠的啊。為了污衊我老婆,居然連自己親兒子都捨得。」
「不過你們棋差一著,那自然要承擔後果!」
「別的不說,就棒梗做得這些事情,一旦調查清楚,絕對要進少管所!」
秦淮茹頓時被何雨柱這番話嚇得,臉色發白。
「柱子,柱子,你高抬貴手啊!」
秦淮茹不停的哀求何雨柱:「棒梗要是真的進了少管所,那他就真的徹底毀了!」
「你不能一點活路都不給棒梗留啊!」
何雨柱見秦淮茹這是被徹底嚇到了,心中得意的一笑:
現在的秦淮茹,還是有點用處的。
否則何雨柱剛才也不會和她說那麼多廢話。
「秦淮茹,你現在怎麼還弄不清形勢?」
何雨柱說:「就算我什麼都不做,還有學校保衛科在調查這件事呢。」
「尤其是你和棒梗這次污衊王老師沒成功,你還落入我手中。」
「你覺得要是李副廠長知道這件事後,會不會為了避免自己敗露,把事情徹底做絕?」
「我明確跟你說吧,要是等那位李副廠長出手,棒梗進少管所都是輕的。」
「一不小心我怕棒梗會直接死於非命,就連你都可能遭遇不測。」
「只有這樣,他李副廠長才徹底安全了。」
秦淮茹被何雨柱這麼一番分析,更加嚇壞了:
「他李副廠長再怎麼樣,也不敢……」
何雨柱哼了一聲:「你要是不信,就拭目以待吧。」
「我估計現在王科長也快回到學校,很快李副廠長就會得到消息。」
「我現在只要把你和棒梗趕出四合院,給那位李副廠長製造絕佳的下手機會,你們母子兩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不好說呢。」
說著,何雨柱玩味的看著被自己嚇得瑟瑟發抖的秦淮茹:
「要不我和你打個賭。」
「我把你趕出四合院,你要是今晚一點事都沒遇到,就算你贏。」
「我就讓你重新回到四合院裡來住。」
「秦淮茹你敢賭一把嗎?」
已經被徹底嚇壞的秦淮茹,就要立刻再次跪下來抱何雨柱的大腿:
「柱子,你不能這麼做啊!」
「你這不就相當於把我和棒梗徹底踢到狼窩裡嗎?」
何雨柱又一腳把朝著已經爬過來的秦淮茹給踢開:
「秦淮茹,你剛才想要污衊我老婆,然後趁機把我拉下水。」
「要不是我棋高一著,我和王老師都要被你們整死了。」
「現在你還好意思來讓我救你命?」
「我覺得一個正常要臉的人,都開不了這個口啊。」
秦淮茹現在稍微冷靜了一些,對何雨柱說:
「柱子,你到底要姐為你做什麼?」
「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要是自己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秦淮茹覺得何雨柱不會和自己說那麼多廢話。
何雨柱冷笑一聲:「秦淮茹,別一副你自己很有用的樣子。」
「你覺得我能有什麼事,非你去做不可的。」
「你還是仔細想想,該怎麼自救吧。」
秦淮茹連忙說:「柱子,求你教教我,我現在到底該怎麼做?」
何雨柱見節奏差不多了,這才進入正題:
「向來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你與其提心弔膽的防著李副廠長來報復你,還不如想辦法,把這位李副廠長拉下馬呢。」
「這樣你才徹底安全了。」
秦淮茹一臉苦澀:「李副廠長現在風頭正盛,哪裡是我能動得了的?」
何雨柱冷哼一聲:「所以你敢用棒梗為誘餌來算計我,卻不敢用類似的方法去算計李副廠長是吧?」
「你是覺得我比李副廠長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