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用來評價孔聖的，你別瞎用！」

  王老師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何雨柱，然後忍不住感嘆：

  「之前就發現這秦淮茹，心術不正。」

  「但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那麼墮落啊。」

  何雨柱忽然問王唐：

  「秦淮茹現在是在……」

  王唐說：「還在局裡錄口供呢。」

  「不過快完了吧。畢竟她算是受害者，而且也沒抓到她當場招客。今天是除夕，所以估計馬上就會放她離開……」

  何雨柱忽然起身，又去廚房做了好幾個硬菜。

  王唐連忙說：

  「姐夫，快別做了！」

  「我已經吃飽了，菜夠了夠了！」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你爸媽還沒回來呢。」

  雨水正要說「那等叔叔阿姨回來再燒菜啊」。

  把菜端上來的何雨柱，就揉了揉何雨水的腦袋：

  「今晚你就住嫂子家吧。」

  「哥還有點事。先走了。」

  「零點之前肯定回來。」

  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雨水看著老哥匆匆的背影，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

  「大過年的，也不知道能有什麼事。」

  王老師沒好氣的說：「他還能有什麼事？」

  「急著回去看好戲唄。」

  「可惡，我也好想去啊……」

  王唐忍不住翻白眼：

  總覺得自家老姐，被姐夫給帶壞了。

  ……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之後，先去了許大茂。

  「喲，柱子我還以為你今晚就住王老師家了呢。」

  許大茂見到何雨柱到來，連忙站起身給他拉了張椅子。

  何雨柱笑著說：「本來是今晚和王老師一同守夜的。」

  「不過知道這裡有一場大戲，所以就回來了。」

  許大茂眼神發亮：「什麼大戲？」

  何雨柱簡單扼要的說：

  「白天的時候，秦淮茹在八大胡同那邊，被窯姐們群毆了……」

  「是嗎，是嗎！」

  許大茂一聽這話，比何雨柱要興奮多了，猛的站起身：

  「走，我們一起去賈家拜個年吧！」

  一旁的陸老師，都忍不住直翻白眼：

  瞧你們這損色！

  不過她並不阻止許大茂這種落井下石的行為。

  只要不是許大茂用暴力手段逼著秦淮茹去賣。

  不管許大茂怎麼落井下石，陸老師都不會管。

  今天是大年三十夜。

  但不少家庭都沒有在自己家裡吃年夜飯。

  反而都三三兩兩的聚集在賈家還有棒梗小屋子的門口：

  今天是秦淮茹還錢的最後日子了。

  「賈張氏，你知不知道秦淮茹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有人不停地追問賈張氏：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秦淮茹她還沒回來嗎？」

  「她不會是想要賴帳，躲到什麼地方去了吧？」

  賈張氏沒好氣的說：「秦淮茹欠你們錢，你們都堵到我家門口來做什麼！」

  「她是替棒梗那小野種還錢，你們要找也去找棒梗去！」

  「大過年的堵在我家門口，真以為我賈張氏好欺負嗎！」

  說著，賈張氏拿起掃帚就想要趕人。

  這些來找秦淮茹要債的人，見賈張氏撒潑，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只能全部都去堵棒梗。

  何雨柱和許大茂剛到來，就看到一群人把棒梗的堵在家門口。

  棒梗被賈張氏一菜刀毀了容，右手五根手指也全部被廢了。

  導致整個人的心態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儘管只是個小孩，但整個人陰沉的可怕，仿佛是一頭讓人不寒而慄的怪物。

  尤其是那雙充滿怨毒的眼睛，好像想要毀滅看到的一切。

  現在別說小孩被棒梗這怨毒眼睛一瞪，就會被嚇哭。

  就連大人和棒梗對視，都會忍不住汗毛直立。

  面對這麼多人堵門，棒梗一言不發的站在門口，眼神怨毒的掃視眾人。

  一時間，一幫大人居然被一個小鬼，在氣勢上壓住了。

  「這幫傢伙，還真是沒用啊！」

  專門來看好戲的許大茂，見一群大人居然被一個小鬼鎮住了，立刻大聲說：

  「這棒梗就是欠收拾！」

  「只有收拾的狠了，他才能老實！」

  「你們看之前，這棒梗就盯著我和柱子家使勁禍禍。」

  「被我們狠狠收拾了幾次之後，你們家都被他光顧了，但他敢來偷我和柱子家的東西嗎？」

  「一幫人被這小雜種給嚇住了，信不信他以後會更加肆無忌憚？」

  眾人聽到許大茂這一通蠱惑，都覺得十分有道理。

  離著棒梗最近的一人，上前就一大逼斗把棒梗拍翻在地：

  「小雜種，踏馬的偷老子家的錢，還敢這麼瞪著我！」

  「老子今天不把你打服氣了，你這小雜種是真不知道怕是吧！」

  有人帶頭，其他人都紛紛一擁而上，對著倒在地上的棒梗拳打腳踢。

  「說，秦淮茹這彪子跑哪裡去了！」

  「今天秦淮茹不把你偷的錢還回來，老子打死你！」

  一幫人圍著棒梗，一陣拳打腳踢。

  棒梗雙手抱著頭，一聲不吭的弓在地上。任由拳打腳踢。

  許大茂見狀，繼續出餿主意：

  「這小賤種皮糙肉厚的，不怕打！」

  「把他拉到大門口去，吊在樑上！」

  「先狠狠抽一頓！」

  「要是秦淮茹大晚上還不回來，就潑他冷水！」

  眾人說干就干。

  眾人按年豬一樣按住棒梗，將他吊在大門口。

  不少人紛紛抽出腰間皮帶，狠狠的抽了一頓棒梗。

  見秦淮茹始終沒露面，終於有人忍不住，打了一桶水就要往棒梗身上潑。

  「都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披頭散髮，棉衣儘是破洞的人，快步朝著這邊走過來。

  「你是……秦淮茹？！」

  要不是有人聽出聲音，還真以為這是哪裡逃荒來的難民呢。

  「大家先把棒梗放下來！」

  蓬頭垢面的秦淮茹，快步過來，對這些上門要債的人說：

  「我還錢，我還錢！」

  說著，秦淮茹從破舊的棉衣里拿出一大疊錢。

  這些上門要債的人見到秦淮茹拿出錢，臉色才好看許多。

  「秦淮茹，算你識趣，否則今天肯定把棒梗吊起來活活抽死！」

  這些要債的人，想要將秦淮茹手中的錢拿過來。

  劉海中及時站出來：「大家別搶，先把錢給我！」

  「棒梗偷了你們多少錢，之前都記帳了。」

  「我按照帳本，把這些錢分給你們！」

  於是這些要債的人，一窩蜂的跟著劉海中去領錢了。

  誰還管棒梗還被吊在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