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 何雨柱登門

  到了廠里歇班的日子,快到中午的時候,何雨柱帶著早就準備好的禮物到了冉秋葉的家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冉秋葉的父親冉立言和冉秋葉,還沒有下班。只有冉秋葉的母親林雲在家。

  何雨柱放下禮物跟冉秋葉的母親說道:「阿姨,您身體不舒服,就先歇著,不用管我。正好我也帶了一點兒東西過來。我先去廚房,把它們收拾了。」

  林雲趕緊叫住何雨柱說:「」何師傅,今天您是客人。哪有讓客人下廚房的道理?」

  何雨柱被拉到椅子上坐著:「您這就太客氣了。我就是一廚子,做飯就是我的本職工作。」

  林雲依然拒絕說:「今天真不能讓你做飯。你好好坐著,我去給你倒杯茶。」

  何雨柱不好意思,讓冉秋葉的母親忙活。自己取了暖瓶,倒了杯水,問道:「林阿姨,冉叔叔和冉老師現在工資有多少?」

  林雲說道:「兩個人都是定的八級,一個月有二十一。」

  何雨柱心裡算了算憑藉這兩個人的工資,這一家三口還是能過不錯的日子。又問了問林雲的身體:「阿姨,您有沒有到醫院去看一下?」

  林雲不是很在意的說:「這就是前些日子天冷的時候受了寒氣,所以才一直咳嗽。這些日子休息了一下,已經感覺好了很多。」

  何雨柱聽冉秋葉母親的意思是不想去醫院,說道:「這您可不能不當回事兒。我覺得最好還是到醫院去檢查一下。我這人說話直可能啊不太好聽。就是您一直咳嗽啊,你覺得沒有什麼大礙,但是總得去檢查一下。最起碼咱得知道這個病會不會傳染?你說是不是。」

  林雲聽何雨柱說的話,覺得還是有點兒道理:「等中午吃完飯,我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兩個人聊著家常,說了一會兒話。冉秋葉和她父親冉立言就下班兒回來了。兩個人顯然都很喜歡現在的工作,臉上一直帶著。輕鬆和歡喜。進門看到何雨柱來了。冉秋葉和冉立言都很高興。

  冉立言對冉秋葉說道:「秋葉,你先去做飯。我和何師傅聊上兩句!」

  冉秋葉答應著:「好的。何師傅你們先聊著,我做飯去!」

  冉秋葉到廚房做飯去了。冉秋葉的父親拿了一個杯子放在桌子上。何雨柱趕緊把水倒上說道:「冉叔叔,這些日子,冉老師到我那兒去跟我說您的問題都解決了。我是真替你們高興啊!我想著這不今天歇班兒,就過來看看你和阿姨!您現在的工作還滿意?」

  冉立言說道:「我和秋葉都很喜歡。這首先得感謝你何師傅啊!你幫了我們全家大忙了。」

  何雨柱連連擺手:「冉叔叔你這是臊我呢!這是人家大領導的關心。我頂多就在中間兒傳了個話兒。我一廚子,能吃幾碗乾飯,自己還是清楚的。」

  冉立言搖了搖頭說:「請你不要推辭。沒有你幫著說著幾句話,人家大領導也不知道我們家的事情,更不用說幫我們解決了。人家大領導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幫我們的!」

  何雨柱喝了口水說道:「冉叔叔,這事兒咱沒有必要去爭來爭去。在我看來我就是幫了朋友一忙。就是傳了幾句話的事。您再這麼客氣,我真的坐不住了。」

  冉立言笑了笑,說道:「那咱們就不這麼客氣了。我就有話直說了。」

  何雨柱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就是嘛,甭跟我客氣,有話您直說。」

  冉立言說道:「我這人一輩子就得了秋葉這麼一個女兒。」

  何雨柱剛剛要喝水,聽冉秋葉的父親說了這句話,就停下喝水的動作,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冉立言說:「前幾天秋葉回來,把到你家的事兒跟我們說了。我們倆口子的看法是你們兩個以後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何雨柱說道:「您可真夠直的。那冉老師跟您匯報的意思您是聽明白了。」

  冉立言點了點頭:「聽你的意思是一時半會兒還沒有成家的想法。我姑娘這也二十多了。說實話,也實在是等不起。這段時間。我就準備找人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何雨柱聽到這裡明白了,大家都是文化人,也隱約聽出了自己話里的意思而且冉秋葉的父母都堅決反對冉秋葉和自己在一起。何雨柱說:「我同意您二老的意見。今天吃完飯,我絕對不會再找冉老師。」

  冉立言聽何雨柱說完,臉上也露出一絲尷尬地笑。不管怎麼說,他們今天的做法都有點兒過河拆橋的意思!

  何雨柱看冉秋葉父親的表情有點尷尬。感覺自己坐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說道:「我到廚房幫下忙。」

  冉秋葉的父母都沒有再說拒絕的話。何雨柱來到廚房,一看冉秋葉把菜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說:「正好,我今天啊給叔叔阿姨露一手。」

  「您是客人,讓您做菜多不好意思!」冉秋葉說道。

  何雨柱把圍裙系上說:「不要拿我當客人。你們一客氣,我就感覺坐著也不舒服,站著也不舒服。你現在出去把桌子收拾一下。我這邊兒炒菜很快。」

  冉秋葉出去收拾桌子。何雨柱也很快就把四個菜炒好。喊了一聲「菜好了!」何雨柱和冉秋葉一起把菜端了出去,在桌子上放好。

  冉立言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瓶酒說:」今天我專門買了一瓶酒。今天中午咱爺倆好好地喝一杯。」

  說完拿了杯子放在何雨柱面前。打開瓶子,給何雨柱倒酒。等酒倒滿,何雨柱從冉立言的手裡接過酒瓶幫他把酒倒滿,回到座位上坐下後就端起酒杯說:「感謝冉叔叔和林阿姨請我吃這頓飯。這杯酒我敬您二老!」

  冉立言也端起酒杯說:「這第一杯酒還是應該我敬你的。啊,我代表全家感謝你為我們做的。」

  何雨柱也沒有再繼續客氣:「那咱們乾杯。」

  說完,兩個人喝完杯中酒。何雨柱說:「一直也沒有機會,給叔叔和阿姨露一手今天機會終於來了!冉叔叔、林阿姨,嘗嘗我做的菜怎麼樣!」

  冉立言和林雲嘗了嘗何雨柱炒的菜,都誇獎了起來:「不愧是咱們這裡有名的大廚,這手藝確實是好!」

  一旁的人冉秋葉聽了父母對何雨柱的誇獎是格外高興,說道:「上次我參加我老師家的婚禮回來說何師傅做菜好吃,你們還懷疑我吹牛呢!」

  何雨柱說:「上次做的川菜還不是我最拿手的呢!」

  說話的時候冉秋葉母親咳嗽了起來。何雨柱說:「林阿姨最好還是要到醫院去檢查一下。呆會兒吃完飯我就帶著阿姨去一趟醫院一趟。」

  冉秋葉說:「那樣太麻煩你了。」

  何雨柱擺擺手:「這有什麼麻煩的。反正今天歇班兒我也沒有什麼事情。」

  何雨柱和冉秋葉一家人說說笑笑的把飯吃完。冉秋葉和她父親要上班,何雨柱帶著冉秋葉的母親,到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說是因為肺寒引起的咳嗽。何雨柱特別問起了傳染性。醫生告訴何雨柱這個沒事兒,不過平時要注意保暖,藥要按時吃。

  何雨柱把藥領了出來,又把冉秋葉的母親送回了家。收穫了一大波感謝後何雨柱跟冉秋葉的母親告別,回到了自己的家裡。

  下午四點的時候,馬華大院兒里來找。何雨柱帶著馬華到了一家人給老爺子做壽的人家。

  何雨柱和馬華把兩桌兒宴席忙完回家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七點了。何雨柱到秦淮茹家門口,敲了敲窗戶。秦淮茹就從鍋里把給打給何雨柱留的晚飯拿了出來,送到了何雨柱的屋裡。

  何雨柱拿出飯盒對秦淮茹說:「今天這家老爺子過壽的很是大方。雖說錢和票少了點兒,但人家給留了一斤肉,還得了一封點心。這肉待會分你一半。點心你現在就都拿回去。」

  秦淮茹給何雨柱倒了一杯水說:「傻柱,現在天熱了,這肉得快點兒吃。」

  「那待會兒,我就把它做了。給你還有一大爺、老太太送過去。」何雨柱吃完飯,秦淮茹又來把碗筷收走。過來一會,又送了一個煤球過來。

  何雨柱把肉都煉了,分出一半兒給秦淮茹送過去。另外的一半給一大爺和老太太送去。回到家把鍋里的油脂倒進碗裡,順便留了一點。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用鍋里的油爆了爆鍋,倒上水,然後做了一點兒麵條兒。等秦淮茹起來就把她叫了過來。兩個人一起吃完麵條兒就上班兒去了。

  等到下午,食堂秦主任過來通知何雨柱讓他晚上做一桌宴席,李主任要招待客人。

  何雨柱看了看送過來的食材,把馬華和秦淮茹叫了過來。讓馬華處理食材,何雨柱在旁邊跟秦淮茹說這樣處理的道理。這段時間馬華和秦淮茹的廚藝都有所提高。何雨柱也準備過段時間跟食堂主任說說把馬華和秦淮茹的工資都提一下。

  馬華處理好食材之後,何雨柱就讓馬華和秦淮茹下班兒了。留下了劉嵐上菜和打掃食堂。

  何雨柱把菜炒齊了之後又等了一會兒。劉嵐通知不會再加菜了,何雨柱就跟劉嵐交代了一下,把廚房收拾好之後下班兒了。

  下班之後,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找了一個盤子把飯盒裡的飯菜倒出來一下,然後把飯盒放在秦淮茹家的窗台上敲了敲窗戶。何雨柱回到家裡找出一瓶酒喝起了小酒。過了一會,秦淮茹過來給何雨柱送飯盒兒。何雨柱拿了一個酒杯給秦淮茹也倒了一杯說:「來秦姐,你也喝一杯放鬆放鬆。」

  秦淮茹也沒有拒絕。兩個人一邊兒說著四合院兒的家長里短,一邊兒把半瓶多白酒喝完了。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秦淮茹的膽子比平時大了不少,問道:「前一段時間那個冉秋葉不是來找你嗎?怎麼現在沒有動靜了?」

  何雨柱拍了拍秦淮茹說:「你還敢問?不都是你當著人家的面,又是收拾房子又是洗衣服的。人家一看就不幹了,立馬跟我斷了個乾乾淨淨。上回歇班,她們家請我吃了頓飯。人家冉秋葉的父親直接跟我說已經托人給冉秋葉介紹對象兒了。你說人家都說的這麼清楚,我還能上趕著去找人家嗎?」

  秦淮茹臉上露出一次高興和幾分得意,說道:「這麼說,人家父母根本就沒相中你?要不你跟我湊合著過得了。」

  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我的好姐姐,你饒了我吧。你們家那老太太,那一瞪眼能把人給瞪死嘍!我可不想惹她。再說咱們這樣不挺好的嗎?大不了我找媳婦兒就找聽話的。你們現在家裡不至於不夠吃的吧?」

  秦淮茹說:「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要不是咱們倆帶回來的飯盒。我那個月也得拉饑荒。」

  何雨柱想了想說:「再過幾年,等棒梗初中畢業,就送他當兵,在部隊裡餓不著,讓他到部隊吃飯去。」

  秦淮茹說:「這都還早著呢!說起棒梗,我還正好有事兒跟你商量。你說這孩子大了再和我們在一塊兒也不太合適。你能不能給想個辦法?」

  何雨柱瞅了瞅秦淮茹說:「你想送我屋裡?我們爺倆睡一床上?那咱們怎麼辦?」

  秦淮茹啐了一下:「我可沒這麼想,我就是覺得雨水不是要嫁人了嗎?雨水一嫁人,能不能把雨水那屋先借給我?讓棒梗住過去。」

  何雨柱挑了一下秦淮茹的下巴說道:「你長的挺美,想的也挺美的!這事你得問雨水,我是沒有意見!」

  秦淮茹接著說道:「你說那李建國家也真是的。從年前拖到年後,從年後拖到現在,都這會了也不給個准信。」

  何雨柱嘆了口氣說:「沒有辦法呀,這個事兒咱們不能催呀。咱們這邊是女方娘家人,咱們不能上趕著催著結婚呀。」

  秦淮茹說:「那你就不能去走動走動?探探口風?」

  何雨柱點點頭:「要不明天下午我提前下班到李建國家看看。」

  秦淮茹把何雨柱的手拍開:「反正你上點心!」然後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回家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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