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 被偏愛和被捅破的

  何雨柱給棒梗灌完滿雞湯,就讓他自己回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吃完晚飯。何雨柱點上一根煙,喝著茶,想著是不是去後院兒問一下許大茂檢查結果怎麼樣。後來一想,還是不要去刺激許大茂。只要他不惹到自己。自己沒有必要去主動招惹他。

  何雨柱去後院,看了看聾老太太。問了一下他她這幾天的伙食和身體狀況。

  聾老太太一臉神秘地問他:「孫子兒!你和婁曉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何雨柱說道:「老太太,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娥子現在是有夫之婦。」

  老太太說:「就你們還想蒙我?曉娥這幾天天天到我這裡拐著彎兒的打聽你。咱們院兒里好人不多。婁曉娥,算一個。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何雨柱打著哈哈,說:「我待會兒還有事兒,就不跟你聊了,我先回去了。」

  何雨柱回到家裡。發現屋子中央的四方桌,左邊坐著秦淮茹,右邊坐著婁曉娥。兩個人都做得方方正正。何雨柱看這個架勢,知道今晚的日子不會好過。

  何雨柱眼睛望著秦淮茹,嘴裡卻說著:「蛾子,你怎麼過來了?」

  手裡撿起火勾子,一下一下的捅著原本就燒得很旺的爐子。這叮叮噹噹的聲音,打破了房間的沉寂。婁曉娥說道:「找你肯定是有事兒啊。趕緊過來坐下。那爐子好好的,你老捅它幹嘛呀?」

  何雨柱丟掉火鉤子又去洗了洗手,才走到桌子邊坐下。跟婁曉娥說:「你有事兒也先等一等。我跟秦姐還有一些事兒先商量一下。」

  秦淮茹連忙說:「我剛才回家點了一下。錢是夠的,別的票也有,就是油票有點兒不夠。」

  何雨柱也不說話,轉頭看著婁曉娥。婁曉娥的臉慢慢的紅了,斷斷續續地說道:「我這裡…這裡…還有一些。」

  何雨柱沒有避諱的拍了拍放在桌子上秦淮茹的手說:「這不都齊了嗎?」

  婁曉娥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他們放在一起的手:「你們……你們……你要幹嘛?」

  何雨柱看她著急的樣子,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靠近你自己這邊兒的半拉屁股說:「你先坐下。」

  婁曉娥臉更紅了,趕緊坐下,嘴裡嘟囔著:「死傻柱你們不要臉!」

  何雨柱沒有搭茬兒對兩個人說道:「本來雨水結婚,我提前預備了一些東西。結果不巧李建國年前要出差,只能拖到年後結婚。原先我只準備了一床棉被。現在想找你們湊湊,再湊出一床被子。」

  婁曉娥沒有什麼反應。秦淮茹身子扭捏了起來,連凳子都跟著響了。秦淮茹把頭低著小聲說道:「我們家布票和棉花票本來就不夠用。有時候還要用你的!哪有什麼剩下的呀?」

  她低著頭心裡陣陣酸楚。雖然早已做出了這樣的決定,但這些話說出來之後卻又覺得自己好像低人一等。

  何雨柱把凳子搬的離秦淮茹更近了一些,把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輕輕的拍著安慰她。表示自己知道了她的意思。

  秦淮茹看他手伸的很長。自己把凳子搬的離他更近了一些。

  何雨柱的手再也沒有拿開。同時看向婁曉娥,說道:「你肯定是不缺布票和棉花票。要不幫幫我湊一床棉被?」

  婁曉娥說:「非要送一床棉被嗎?我那裡還有縫紉機票。不行,咱們送一個縫紉機不好嗎?」

  秦淮茹雖然還在害羞,聽到這話,也不由得笑了,說道:「你個傻蛾子,什麼也不知道呀你。」然後推開何雨柱的手。趴在婁曉娥的耳朵上一頓嘀咕。婁曉娥不知道自己是該羞還是該氣,兩隻手捂著臉一把扎到了秦淮茹的懷裡。嘴裡不停的念叨:「這樣不行,這樣不行。」

  何雨柱直接說的:「你這會兒害羞什麼?許大茂的檢查報告怎麼樣?我傻柱沒騙你吧!」

  婁曉娥抱著秦淮茹,不讓她走,從嗓子眼兒里冒出來四個字:「無法生育。」

  婁曉娥平復了一下心情又說道:「現在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日子總不能不過了。」

  何雨柱接口道:「我先不過日子了。你那縫紉機票當我借的?我再從一大爺那裡拿點錢給雨水配送台縫紉機。你們兩口子的事兒,我還是要提醒你幾句。現在的風聲不好。你一定要防著點兒他,說不定哪天他就能給你捅一個大婁子。」

  婁曉娥說:「我也知道風頭不好,要不然我爸媽肯定讓我跟他離婚了。可我跟他在一起總想起我前幾年受的委屈。他到處沾花惹草的……」說到這裡,婁曉娥停了一下說:「不說他了。傻柱學的是譚家菜的手藝,我媽媽姓譚也是譚家菜門裡的。我媽說要從你父親何叔叔那裡論起來我應該叫你叫師兄。你算我半個師兄。」

  何雨柱笑道:「我還真沒想到咱們還有這關係。那你還不趕緊叫聲師兄來聽聽?」

  婁曉娥回答:「去你的傻柱,我這輩子就準備叫你叫傻柱了,不準備改口。」

  何雨柱從上衣口袋裡摸出兩個發卡。一個紅色遞給了婁曉娥。還有一個黑色的遞給了秦淮茹。兩個女人都沒有說什麼接過發卡。婁曉娥把她放在了口袋裡。秦淮茹卻直接戴在了頭上。婁曉娥看了看秦淮茹,把頭上的發卡摘下來,換成了剛剛放在口袋裡的那個。

  何雨柱把桌子一拍:「這不就成了嗎?」兩個女人假裝沒有聽出他的意思。

  婁曉娥說:「我父母已經把保姆和司機辭了。到我爸說那麼多的大風大浪都過去了,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兒。」

  何雨柱說道:「三十六計怎麼說的?未雨綢繆怎麼說的?欲思一步進,必思一步退。有些事兒先準備,總比臨時抱佛教強。」

  秦淮茹瞪著兩個大眼忽閃忽閃地聽著他們兩個人在說瞎話,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又去找了一個臉盆,調好熱水。尋思著何雨柱這好幾天沒回來了今晚睡覺前總得先燙燙腳吧。

  婁曉娥一直在聽著何雨柱做出的種種安排,覺得自己一直沒有看懂這個廚子。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只能一直在點頭說回去跟他父母商量。

  看到何雨柱只顧說話。秦淮茹終於忍不住了,蹲下。給何雨柱脫下鞋襪洗起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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