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全院大會

  「我也是這麼多年一直覺得你有情有義的,要不然這麼多年你往家拿飯盒,我什麼時候收拾過你?」張強揶揄道。閱讀

  「哈哈哈。那兄弟心裡能不知道嗎~!要不然咱們今天也喝不著這頓酒啊。」

  何雨柱內心裡非常認同張強這個人。正直,不世故,懂得變通。

  就是錯生了年代,要不然肯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你明天準備怎麼辦?是不管不問,還是去派出所去說項。」張強問道。

  「這讓我怎麼回你,我家裡少了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他易忠海聽了你的話明天怎麼跟我說也不一定。見招拆超吧。反正我就一個目的。別他媽的像蒼蠅一樣圍在我身邊嗡嗡。秦淮茹家那個崽子已經改變不了了,定了性了。不把他們家打疼,沒個頭。」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別優柔寡斷了。要不然你至於到現在嗎?剛開完會,又被偷。今天來我這,晚上就被偷,那是盯上你了。要不是他們倒霉,被警察抓個正著。你丟了東西處理方式跟原來一樣。這次就一下給處理乾淨吧。趕緊睡吧。明天還上班呢。」

  說完張強把燈一關,兩人也沒再說話,沒幾分鐘呼嚕聲就傳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嘈雜的聲音中,何雨柱慢慢醒了過來。左右看了一眼,才想起來沒在家。

  隔壁床的張強已經不在了。

  於是掀開身上的大衣,穿上鞋。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就去了食堂。

  今天他是第二個到的。馬華正在清理何雨柱小灶膛里的灰渣。

  對這個徒弟他是一萬個滿意。實實在在的幹活,對師父孝順。

  他是打算這輩子就教這一個徒弟了。即使自己跟婁曉娥生了孩子,即使孩子願意干廚師他也不準備自己親自教了。想學找馬華去。

  「馬華,來的這麼早啊」

  「嗯,師父,在家也沒事,我爸說學藝的時候必須勤快,事情是給自己做的。不是給別人做的。」馬華一邊掏灰一邊說道。

  「你家幾口人?我都給忘了。」

  「我上頭兩個哥哥,兩個姐姐。我最小。他們都結婚了。」

  「那你們分家了嗎?還是哥三個一起過呢?」何雨柱問道。

  「一起過呢。沒房子往哪分。我大哥接的我爸的班,在陶瓷廠燒鍋爐呢。我二哥在紡織廠當臨時工。」

  「跟哥哥嫂子們關係怎麼樣?」這是何雨柱比較關心的。他想幫幫馬華,在這個困難時期。不想馬華因為家裡的事情分心。

  「就那麼回事吧,天天吵吵鬧鬧的也就那麼過呢。」

  聽到這個何雨柱就明白了,跟那些個人口多的家庭一樣,為了口吃喝天天的互相監督,時間長了能不吵架嗎~!

  「咱們食堂的指標我的那份你拿走,具體聯繫我讓老楊去溝通。你就給我在最快的時間學到手藝,眼前這點利益該捨棄就捨棄,有師父在呢,以後少不了你的。別被利益蒙蔽了心裡。」何雨柱交代道。

  「師父,我不能要您的那份,人家拜師父都三年學藝,五年給師父賣命。您這裡啥都不要我,還主動的教給我手藝,我爹都說我這輩子就遇上您一個貴人。」

  「啪」一個脖溜子打在了馬華的後腦勺上。

  「你個孽徒,誰給你的勇氣敢不聽我的話。怎麼地?你翅膀也硬了?不聽我的話了?那下周二的拜師就停了吧。你就拿你那一份咱們師徒名分就斷了。」

  何雨柱面無表情的沖馬華說道。

  「撲通」

  馬華當時就給他跪下了。

  「師父,我錯了,您說什麼我聽什麼,哪怕回家我爸扇我,我也忍著。這行了吧。」

  「起來吧,想不明白的事兒問我。但是我說的話你得先答應著。以後你當師父了,你也得要求你徒弟這樣做。這是規矩。當師父的說出的話能是隨便說的嗎?那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有你個小崽子拒絕的空間嗎?傻乎乎的,我去洗吧洗吧。水開了把茶杯放我屋去。」

  於是何雨柱跑到水池前洗了把臉,又到小倉庫里拿了一個牙刷刷了牙。收拾利索了,回到小倉房喝了杯水。

  挨個食堂溜達了一圈,罵了幾句娘。中午做完飯,跟李福洋請了個假,聽說何雨柱家又被偷了,而且是去派出所處理問題就痛快的讓他走了。下午做完大鍋菜。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至於下午做飯的時候聽馬華說易忠海來找過他兩趟,他點頭應付一下就過去了。

  。。。。。。

  晚上下班以後,何雨柱去宋三家跟他下了任務,明天晚上他來取絲綢。給他留下了5000隻雞還有10000顆雞蛋。把小院裡能裝的都裝差不多了。他才往家走去。今天肯定要開會。他得做出著急回家看看的樣子啊。家都被偷了。白天上班講不了,下班了就趕緊回去吧。

  不到六點何雨柱就趕到家了。

  沒等進中院呢,就在前院被閆埠貴把他攔下了。看樣子閆埠貴專門在這裡等他。

  「柱子,事情你知道了吧。賈張氏在家裡嚎了一天了。大爺知道跟你沒關係。咱們現在站著理,他們說啥你別動手。今天開會你說啥,大爺都支持你。」閆埠貴說道。

  「成,我謝謝三大爺了。過兩天我們食堂有點福利,我給您拿只雞回來。算我孝敬您的。」

  「好,大爺謝謝你。要不是你有對象,大爺肯定把那冉老師介紹給你。」

  「那行,我不跟你多說了,家裡什麼樣我心裡沒底。我得去看看,不跟您閒聊了。」

  說完推著車進了中院。

  中院下班看熱鬧的看到何雨柱回來都上來打招呼。

  「大家先別問了。我這現在才到家。家裡什麼樣也不知道。等我看完了再說,今天不是要開會嗎?等開會時候一起說吧,家裡這樣我哪有心思啊,請大家理解一下。」

  「秦淮茹你離我遠點,你過了這半個小時就要死了還是怎麼著,我家什麼樣我都不知道,你讓我現在跟你說什麼?」

  罵完了往他身上貼的秦淮茹,何雨柱把自行車放在了妹妹的房間裡,棒梗知道雨水房間裡沒東西,所以房間裡沒變化。

  打開自家房門,看到廚房裡亂七八糟的,碗筷丟了一地。往裡屋一走,看到地中間堆著的還沒來得及安裝的吊頂木板。也散落一地。床上也有一堆腳印,應該是警察從窗戶進來時候抓棒梗時候弄的。

  警察那邊已經取證完成。他窗戶是敞開的。裡屋的樣子院裡的人白天肯定都看過,廚房門現在敞開著呢。

  於是他開始收拾起來。先把木板重新堆疊。他這是給外人看呢。

  然後把床單卷了起來。從柜子里拿出已經被翻爛的床單,重新鋪上。裡屋算是暫時收拾完了。

  又把已經熄滅的爐子重新生了起來。連同爐灰跟碎掉的碗筷什麼的倒了滿滿一袋子。

  摸了摸牆,已經干透了。

  於是把窗戶關上了。剛要關門收拾廚房地上沒碎的碗,秦淮茹走了進來。

  「滾出去,誰TM的讓你進來的。以後我們家你全家人沒有資格進來。在外面你想跟我說話離我兩米遠的距離。要是讓我再看到你往我身上貼,最起碼兩個大嘴巴子扇你。別怪我沒告訴你。髒心爛肺的東西。再不經過我同意往我家門進,一腳給你踹出去。」

  說完不等秦淮茹流著眼淚委屈的表情啪的一聲關上了門,同時也隔絕了外面看熱鬧的人的視線。

  剛把家裡收拾利索。正在噹噹當的做吊頂龍骨呢。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下了梯子收進空間。打開門,是易忠海在外面。

  「什麼事兒一大爺,開會了嗎?」何雨柱問道。

  「還沒到時間呢,我先跟你聊聊。」易忠海說道。

  「沒啥好聊的,該說的上次開會已經很明確了,現在您來找我除了讓我大度還有啥說的?」何雨柱一臉不耐的說道。

  說完看著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易忠海繼續道:

  「今早張強跟我說了你跟秦淮茹昨晚去找我,也說了他對這個事兒的看法。您先別勸我怎樣,你先說一下秦淮茹他們家想怎麼解決,為什麼不拿到會上說,您自己代表的是一大爺還是秦淮茹的家人來跟我談?」何雨柱繼續說道。

  「棒梗還是個孩子,你也沒多大損失,秦淮茹答應賠償。但是孩子必須保出來。」易忠海好像沒聽見何雨柱問他代表哪個立場的話。

  「嗯,棒梗是個孩子。我聽了6年的孩子了啊。必須保出來?出不來準備把我怎麼樣?」何雨柱問道。

  他這樣說話把易忠海整不會了~!

  「一大爺,我叫您聲一大爺,看來張強的話您沒聽進去,從昨晚到現在你跟秦淮茹都沒想明白自己怎麼處理。只想讓我這個受害人來處理問題是吧?行了,我在這也沒什麼跟你說的了。有什麼話,咱們開會攤開了說。我不需要別人給我做主。我自己做主。這成吧。一大爺。」何雨柱咬牙切齒的叫了聲一大爺。

  易忠海嘆了口氣,什麼也沒說,站起來自己打開門,站在何雨柱家門口喊了一嗓子:

  「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