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領導慢慢喝，上午開了這麼久的會，也都餓了，我去後廚再炒兩個，不能讓人餓肚子嘛。」何雨柱放下酒杯，就要出門。
「柱子，在門外等我一下。」
李富貴跟旁邊的三線廠長耳邊低語了幾句也出了門。
門口站著的何雨柱幫忙關好了小包的房門道：
「領導，您什麼吩咐？」
「沒什麼事兒，這些個三線的太苦了，我怕你太實在了說兩個菜就弄兩個。他們一共7個人，你再按照桌上的菜再來一份，饅頭直接上一盆，別小氣了。」
「那不能，我剛才一進來就看出來了，這才多大功夫，我倒酒的時候還想呢，這酒還沒喝多少呢，菜就下去大半了。還是領導想的周到，那我就給再來一遍。」
「柱子，你的做的事兒我知道了，你真不錯，好好干。穩住了，別急躁，你還年輕，我在你這個年齡還在前線幫著扛箱子呢。」李富貴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我明白了，多謝領導的提點，我會穩下來鞏固現在的狀態。不給您丟人。」何雨柱趕緊表態。
「行了，趕緊做菜去吧，再等一會就空盤了，那就不好看了。」
何雨柱回到廚房三個廚師讓他使喚起來。最快速度的又做了一遍剛才的小灶。至於他們能看懂多少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等菜上完了，去李福洋辦公室打了個招呼，說去食堂檢查衛生，就偷偷的溜了出廠子，反正他跟保衛科的也熟悉。
買了白灰跟麻絲等工具，他騎著給妹妹買的自行車找孫建國去了。
一是把車子砸鋼印辦證，二是讓孫建國把他這兩台車完了稅。
等事情都辦完了，坐在孫建國找的沒人的辦公室倆人開始密謀了起來。
「我聽說昨天就行動了？宋三那邊沒事吧。」何雨柱問道。
「裡應外合的事沒出差錯。這回我也使了勁兒，我們所長意思就著我這次立功，讓我去那邊當個副所長。我直接就答應了。」
「行啊，不管在哪，先把位置占了，其他的再說。不過近期你倆都低調點，穩住了再說。」何雨柱囑咐道。
「我也是這個想法，我這次過去也要先穩定穩定，畢竟那邊的人下去了，線索還是從我們這裡開始的，雖然不是我去所里抓的人，但是不排除他們拿我做筏子撒氣。」孫建國也不蠢。
「行，你心裡明白就成，你的職業規劃我不管，咱們始終以穩為主。」
「我今天晚上不在家裡住，我預計秦淮茹他兒子今晚要對我家下手，應該是從窗戶進去，我在抽屜里放了50塊錢。大概在晚上八九點鐘的樣子他有時間，怎麼安排我不管，如果真抓到了，人你直接帶走。公事公辦，最好你讓跟你去的人經手。」
「正好那天開會我也說了，會不定時的去你們院溜達溜達。藉口都不用找了。我來安排，親自蹲守，我就跟我同事直接說你擔心家裡沒人丟東西，讓我幫著看一眼。抓他個人贓並獲。他一進去我就叫我我同事跟我一起抓人。我會交代我同事怎麼說的。」孫建國說到這裡也是一臉的戾氣，他朋友總也被小蒼蠅打擾，得給朋友分憂。
。。。。。
跟從秦淮茹家出來的二大媽解釋了一下雨水車子的事兒，回屋何雨柱就開始刷牆。用了一個多小時，終於把屋子刷完了。
看了下時間已經快三點了。抓緊安暖氣吧。
於是先把掛鉤都砸進了牆裡，因為他有空間。最慢的暖氣片固定反而是最快的了。
等把管子跟放氣閥都安裝完，又趕緊加水。
把爐子生上。
等了半個小時，連雨水屋子的暖氣片都熱了起來。
把爐膛里加滿了煤。
緊趕慢趕跟李福洋走了個前後腳。
「柱子，廠長說晚上三線考察的領導菜量大點弄，直接換大碗，就不用盤子了。」
「沒問題，只要食材充足我這邊絕對沒問題。中午炒了兩回，把肉都造沒了。」
「嗯，這個我知道，下午你去檢查衛生的時候我又送過來一批，馬華沒跟你說嗎？」
「我檢查回來，就讓他去後面大庫房倒換壓酸菜石頭去了。他可能沒來得及說。」
何雨柱謊話張嘴就來。
他連馬華幹嘛去都不知道呢。
「行了，我那邊還有事，食堂你管我放心。」說完假裝一臉肯定的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道。
「領導慢走。」
「老楊，按照中午三倍的量去倉庫取肉。」何雨柱回頭就朝老楊喊道。
聽得走到門口的李福洋一個趔趄。
馬華進來差點跟他撞到一起。
「師父，我找了你一圈，剛才李福洋來送肉的時候問你來著，我說你去檢查衛生了。左等右等的看你沒回來怕他過來找事，就過去找你去了。」馬華走到何雨柱跟前貼著他耳邊說道。
這徒弟，沒說的。
「嗯，沒事。他剛才問我來著，我說你去倒換壓酸菜的石頭去了。一會站我身邊，哪裡不明白記在心裡。沒事的時候自己來找我。
你不來我哪知道你懂不懂。我跟他們講的都是前後順序，那些個竅門不是徒弟我能講嗎？別一天天的傻不拉幾就知道悶頭幹活。
我的班長位置就給你留著呢。你不儘快拿起來小灶。等我讓你當班長都沒人服你。
你沒注意今天中午他們幾個都不教徒弟了嗎？都來我身邊站著。我總也讓老楊改刀是為啥，不就是給你機會嗎？」
何雨柱也是心裡燙貼，才這麼推心置腹的教授徒弟。
「我知道了師父，我就是想多幫您干點活，我爸說不打勤不打懶就打沒眼神的。」馬華撓著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也沒眼神啊，給你機會你都不中用。趕緊燒火去，等會再燒我身邊的站位都沒了。」
驅趕著傻徒弟幹活。何雨柱坐在專屬座椅上續了杯熱水，美美的喝了一口。家裡暖氣安完了，屋子也刷完了。晚上下班再加點煤。明天一早就應該乾的差不多了。
一想到跟婁曉娥在溫暖的小屋裡放開了大戰，又翹起了二郎腿。
趕緊結婚吧，這心裡的躁動越來越難壓了。
。。。。。。。
等最後一個菜被劉嵐端上去。廚房開始了大掃除。
過了五分鐘左右，劉嵐撩開帘子回到了後廚。於是何雨柱叫停了幹活的眾人。
「咱們食堂的規矩你們也知道，如果有剩菜就在後廚吃了拉倒。別給我往家拿，昨天那幾個人的結果你們也都看見了。忍個幾天，等供銷社那邊穩定了，不差這幾口。都分得清輕重吧。」
說著用眼睛掃了一眼劉嵐。劉嵐沒像往日那樣跟自己頂著來，反而主動說道：
「分得清，我聽主任的，不能給咱們食堂丟人。」
「收拾完下班吧，劉嵐留守照顧著。今天誰輪班走的時候關好門，如果順路就送一下劉嵐，別讓女同志大晚上的發生危險。」
他知道今天晚上李富貴肯定沒時間找劉嵐，因為三線那些廠長肯定會喝大酒。這是告誡劉嵐注意影響。
交代完工作的事兒，何雨柱就騎上自己的大28回家了。
回到家打開爐蓋看到火剩點紅碳了，趕緊又加滿了一爐子。又到雨水那屋看了眼是否漏水。
看到窗戶的玻璃上都掛滿了水珠。滿意的笑了。妹妹的自行車有了。等明天去找宋三給你整幾匹絲綢，他就可以用空間裡的鴨絨給全家人做羽絨服了。到時候妹妹天天回家也不怕冷了。還得去買台縫紉機。
要不然不加密線寬羽絨會順著縫隙漏毛的，他準備用三層絲綢做內膽。這是現有材料最優解了。
在家一邊看書，一邊給爐子填煤，期間又在中院跟一群大爺大媽聊了會天，趁著棒梗出來的時候故意說了下晚上不回來住。把目的達到了。最後把爐子壓滿，簽完到。他就鎖了門，騎車去了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