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自以為是

  這邊秦淮茹去食堂找何雨柱。閱讀看到秦淮茹走了。許大茂心裡這個高興。也顧不得檢查膠片了。

  抬起腿跨過凳子,挨著秦京茹就坐了下來。

  「妹子,今天特意來相親的?」

  秦京茹看到許大茂往自己身邊靠,本能的躲了躲。但考慮到她姐說如果廚師不行就找放電影的。看許大茂大高個,本人長得也不醜。就回了他的問道:

  「也不是,我還沒來過城裡呢。這不是快過年了嗎?如果沒相成在城裡買點東西就回村了。」

  許大茂一看這姑娘挺實在。跟個陌生人啥都交代。肯定好騙。馬上蹬鼻子上臉道:

  「妹子,這你可來著了。不是哥在背後說人壞話。那個傻柱真不是良配。你隨便打聽,傻柱他就是一個莽夫。不會疼人。要不然今年都25了相看了5、6個了人家姑娘都沒同意?」

  本來秦京茹只是想嫁到城裡來。這一個廚子一個放映員,肯定放映員條件更好啊。於是對於許大茂的話也就信了幾分。

  便如有所思的朝許大茂報以感激的點了點頭。

  許大茂一看有門啊這是。於是趕緊說道:

  「妹子你叫什麼啊。」

  秦京茹把自己的基本信息跟許大茂講了一下。

  「妹子,既然來了京城,不能白來,明天哥騎著車帶你滿京城轉一圈。再帶著你吃回老京城的涮羊肉。看你衣服也舊了。這不過年了嘛~~,茂哥再給你買身衣服,給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許大茂為了妹子也是下了本了。

  他這一頓利益瘋狂輸出,秦京茹這個農村妹子哪裡還能挺得住。馬上點頭道:

  「行,茂哥,我聽你的。」

  許大茂聽到這話,心裡大定,臉上露出了微笑。

  「穩了。就看你傻柱繼續打光棍。叫你編排我。老子撬你牆角。」

  轉身看到秦淮茹身影過來了。跟秦京茹耳邊叨咕幾句,約好了明天見面的事兒就趕緊檢查膠片去了。

  「許大茂跟你說啥了。」

  秦淮茹回到座位就沖表妹問道。

  秦京茹想到許大茂跟她的約定,就編了幾句瞎話糊弄過去了。

  秦淮茹正尋思在食堂沒搞定何雨柱,晚上開會怎麼解決棒梗偷雞的事兒也沒多想。就跟表妹拉起了家常。

  此時後廚食堂里,劉嵐掀起門帘沖何雨柱喊道:「何師傅,李廠長叫你過去喝杯酒。」

  何雨柱聽到這話,放下茶缸就朝小包房走去。

  敲了一下門,等裡面喊。他推門就走了進去。

  只見圓桌上坐著8個人。一個是李副廠長,一個是食堂主任。剩下6位的其中2位以前來過。

  就朝李廠長點了點頭道:「廠長,您叫我。」

  李副廠長眯著眼睛站了起來。

  「何師傅,最近幾個月這菜的味道是越來越好。咱們兄弟單位的領導可沒少誇你。」

  「這不是咱們是毛紡廠的王廠長家孩子辦滿月嗎,你去給做頓飯。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的。」

  說著手掌伸直給何雨柱介紹起來在座的領導。

  「沒問題。領導吃著說好。是對我一個廚子最大的肯定。這把家裡親人的嘴交給我。是我的榮幸。肯定讓各位領導滿意。」

  說著何雨柱端起了說話間食堂主任幫他倒的一杯酒。

  「我先謝謝李廠長的肯定。借著這杯酒,也謝謝各位領導賞光。經常來我們軋鋼廠指導工作。各位領導家裡有用的著我的,讓叫秘書來找我,李廠長那邊沒問題。我這裡沒二話。」

  說著沖桌上的人舉了一圈,便把酒幹了。

  「好~」毛紡廠王廠長得了何雨柱的承諾拍著手叫好。一桌各單位的領導也都跟著起鬨。

  「何師傅這菜做的是真好。這話說的也有水平。到我們毛紡廠做個主任都感覺屈才了。老李,咱商量一下。把何師傅給我行吧。我給幹部指標。你可不能攔著人家何師傅路啊。」

  這李副廠長看何雨柱給幾句話就給他漲了臉,也喝點了酒,再加上這幾個月何雨柱有求必應的,菜也做的不錯,就衝著王廠長道:

  「何師傅可是我們廠的寶貝,你不說這周廠會上我也要提出的,該給何師傅加加擔子了。」

  王廠長一看這架勢,何雨柱的人情他算是還上了。也沒再多說。於是端起酒杯又跟何雨柱喝了一個。

  「感謝領導們的賞識。我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創造新的菜式。爭取更上一層樓。您各位先喝著,我再整兩個下酒菜。今天都吃好喝好。」

  說著跟桌子上的客人打了個招呼就退出了包房。

  來到後廚指導著馬華做了兩個後世的老虎菜跟皮蛋拌豆腐。等菜上完後。叮囑了一下馬華去他家的事就收拾一下往家走了。

  剛進胡同就看到大門口一堆火在那燒呢。這閆埠貴真應了那天那句話了。兩天就要用上他的勞動成果。

  跟他打了個招呼就要進院。就聽見院裡有吵架的,便問道:

  「三大爺,誰家在那吵架呢。」

  閆埠貴往火堆上添了幾根木棍,拍了拍手套道:

  「隔壁院子老李家帶著孩子來找棒梗了。棒梗帶著妹妹把人家給打了。頭破血流啊。這不人家帶著孩子來找賈張氏賠錢來了。賈張氏在那罵半天街了。就是不給,楞說老李家看不得人好,孩子挨打活該。剛才差點動手,這不是老易在那勸呢嗎~~!」

  聽到這個,何雨柱嘴角一翹,神助攻啊。今天這場戲沒有破綻了,誰都看不出來是他安排的。

  便帶著好奇走進了院裡。

  隔壁老李正在跟易忠海講道理呢。

  「您看,這孩子跟孩子玩遊戲,叫聲小胖子,哪裡是罵人。就算再怎麼著也不能拿石頭砸吧,你看給孩子腦袋砸的。孩子他媽都瞎壞了。我看這道理也跟她賈家講不著,你是這個院的一大爺。您給做個主。我不訛她們家,把去醫院的處理費出了,什麼營養費我不要了。給我4塊錢。她要是不給我就報街道、公安說理去。」

  沒等易忠海說話呢,賈張氏跳腳了。4塊錢。一毛錢她都不想出。她也沒想到昨天晚上剛跟棒梗說完,今天她孫子就動石頭。馬上就坐在地上耍起了潑婦。雙手一邊拍地一邊往上高舉。

  「天殺的啊,大家來看看啊,隔壁院的來我們家欺負人啦,看我們孤兒寡母的都跑來我們家要錢啊。沒這麼欺負人的。我們家吃不飽穿不暖的,哪裡有錢給你們。不賠,我家沒錯,憑什麼陪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今後算是有飯轍了。」

  易忠海看到這架勢又習慣性的想息事寧人。就道:

  「小李啊,你看這孩子不是沒什麼事兒嘛,都能走過來了。賈家也挺困難的。要不就算了吧。」

  隔壁李家男人連話都沒接,領著孩子就走了。

  這邊看要錢的走了。賈張氏立馬就不哭了。站了起來仰著脖子朝人家喊道:「再敢來我們家找事撓死你。」

  說著拍了拍屁股跟腿上的灰,朝易忠海哼了聲轉身回家了。

  易忠海這才注意到何雨柱回來了。

  「柱子回來了,正好我跟你說點事兒,你把門打開。」

  「行,大爺。我馬上開門。正好把爐子生了。」

  何雨柱這邊開了門。把易忠海迎進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