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跟何大清攤牌!
「傻柱子,你說什麼呢。」
何大清還不準備坦白,還在跟何雨柱裝聽不懂!
何雨柱言辭鑿鑿,信誓旦旦,道:「爸,虎坊橋路,胭脂胡同!」
「你·····」
聞言,何大清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
慌亂的連桌上的酒盅都給撞翻了。
「叮,獲得何大清的情緒值10點!」
「對,就是您想的那樣,還用我繼續說嗎?」
或許是提前知道了,父親要走,何雨柱這會兒反而沒什麼憤怒!
「柱子,你得理解爸。」
何大清知道,兒子既然能說出來胭脂胡同,就肯定什麼都知道了。
只是他如何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何大清也不清楚。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怕何雨柱阻攔自己。
到時候鬧將起來,都沒好果子吃!
別人不知道,但自己跟小白起碼會有災難!
沒準這小子還能獲得一個,大義滅親的榮譽!
「我理不理解重要嗎?」
何雨柱也站了起來,與何大清對視。
「我十六了,能養活自己,照顧自己,但雨水呢?」
「她才五周歲,六虛歲。」
「伱就這麼狠心拋棄她?」
何大清頹廢道:「我也是沒辦法,我不跟著她走,她會去舉報我的。」
「如果真的讓他舉報了,後果你知道的。」
何大清知道,自己被白寡婦拿捏的死死的,也被她給套牢了。
何雨柱的莽勁上來了。
吼道:「大不了就魚死網破,我就不信她真的敢那麼去做!」
何大清:「我賭不起啊!」
「也輸不起!」
其實說來說去,何雨柱知道自己的父親就是捨不得人家。
「你走可以,但家裡的錢你一分都拿不走!」
這錢也有他在廠里當學徒的工資。
「柱子,你不給我錢,我怎麼走?」
「你就算不全給我,也要給我一部分吧?」
何雨柱咧嘴:「一分沒有!」
「氣不過,你可以去街道告我。」
「還有,房子去街道過給我,也要寫一份斷絕關係書,讓院裡的鄰居做證明!」
何大清拍著桌子:「傻柱子,你夠了啊。」
「我是你爹!」
「叮,獲得何大清的情緒值5點!」
「是,你現在是我爹,但你跟人家走了之後,就不是我爹了。」
「我沒有你這樣不負責任,拋棄孩子的爹。」
何大清指著何雨柱:「你······」
何雨柱這次也硬氣了:「你要是打我,我就去街道揭發你,看你還能不能跟人家雙宿雙飛!「
這······
何大清被何雨柱給難住了,這小子要是冒虎氣什麼事兒都敢做!
打不能打,罵幾句也不解決問題!
這傻兒子是要自己淨身出戶啊!
房子不要行,正好兩間房給兒子一間,閨女一間!
錢都給他們留下也沒問題,本來是打算跟傻柱子要一些錢的,可就算不給自己也不怕,自己有手藝走到哪裡,都能吃得上飯。
但這斷絕關係,何大清猶豫了。
他現在也不年輕了,總歸要擔心以後養老的問題。
自己的兒子要是不給自己養老,難道指望白寡婦的兒子?
「傻柱子,你為什麼要斷絕關係啊?」
「你拍拍屁股走了,想過我跟雨水嗎?」
「你跟這個女人的事情,要是有人捅出去,我跟雨水會受到牽連的,你有想過我們嗎?」
何大清猶豫了。
「你讓我想想,考慮一下!」
何大清披好外衣,準備出去找白寡婦商量一下。
剛要推開門,身後傳來何雨柱的聲音:「您晚上還回來嗎?」
「要是不回來,我就不給您留門了。」
何大清:「不用留門,我要是回來就去咱們家的耳房,你跟雨水在正房睡吧。」
院子裡,何雨水看到爸爸,呼喚道:「爸,幹嘛去?」
何大清蹲下來「爸爸有事出去,外面冷,別玩了。」
「回去讓你哥給你燒水洗漱,早點睡覺。」
何大清離開了四合院,何雨水回了家。
「雨水,吃飽沒?」
「吃飽了。」
何雨柱站起來:「我去給你倒水,洗完早點睡覺。」
何雨水洗了臉,洗了腳,鑽進了被窩。
何雨柱也沒了胃口,洗漱一番,也上了床。
「今天哥陪你睡!」
何大清這邊來到胭脂胡同。
「大清,怎麼樣?」
「別提了。」
何大清盤腿坐在火炕上,悶頭抽著煙。
「我們的事情柱子知道了,他還把家裡的錢給藏起來了。」
白寡婦:「你是他爹,他還能不聽你的?」
「你可知道他外號叫傻柱子?「
白寡婦點頭:「我知道啊。」
「我跟你說,他傻氣上來都跟跟我揮拳頭。」
「還有,要是惹怒了他,去街道告我們,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白寡婦緊張道:「那怎麼辦?」
何大清:「問題不大。」
「你手上不還有點錢麼,我明天辭職,還能領出來一點工資。」
「也足夠我們去保城吃喝用一陣了。」
「家裡的房子柱子說要去街道過給他。」
「還有,最讓我頭疼的是,他要寫斷絕關係書。」
白寡婦:「大清,答應他。」
「大不了等去了保城,我讓我兒子孝順你,將來給你養老!」
呵呵。
何大清笑道:「我自己兒子都指望不上呢。」
白寡婦:「大清,我跟你說我家那倆孩子可孝順了······」
「小白啊,要不就別走了,你嫁進四合院吧。」
白寡婦:「也不是不行。」
「但你要把我的倆孩子接來。」
何大清想都沒想,就拒絕:「不行!」
「他們不是四九城戶口,沒有工作,還沒一技之長,除了會種地還會什麼?」
「難道他們來了,就天天在家躺著?」
「還有,你讓傻柱子怎麼想?就傻柱的倔脾氣,能把他們兄弟打死。」
白寡婦急了:「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到底想咋個樣嘛!」
白寡婦軟聲細語:「大清,你就答應了傻柱吧。」
「你難道捨得我?不想跟我去保城雙宿雙飛?」
何大清被白寡婦哄得,神魂顛倒。
一咬牙:「好,聽你的。」
「咱們明天就走。」
這一晚,何大清沒回來。
何雨柱摟著妹妹,一覺到天亮。
這次,他學乖了。
也因為睡得早,早早就醒了。
「雨水,醒醒。」
「哥,我困!」
「雨水,起來咱們去胡同里上廁所。」
何雨柱給還沒睜開眼睛的妹妹,開始穿衣裳。
沒人起夜,夜壺不用倒,兄妹二人牽著手去胡同里上廁所。
因為來得早,不用排班站隊,上了廁所出來。
「雨水,你早上想吃什麼?」
何雨水聽到吃的,瞬間精神了。
「哥,我想吃肉包子。」
「肉包子啊,沒問題,等我晚上下班回來給你帶!」
「早上,咱們吃油條豆腐腦?」
何雨水吸吸鼻子:「好呀。」
兄妹倆來到胡同口,早餐攤子已經支上了。
「老闆,三根油條,兩碗豆腐腦!」
「好嘞,三根油條,兩碗豆腐腦!」
只是結帳的時候,價格讓人咂舌。
油條還是七百八一根,豆腐腦九百塊一碗。
不過,他身上幾百萬,吃喝起來也有底氣。
更何況,他是一個廚子,一個不願意缺嘴,委屈肚子的廚子!
(油條,還叫大果子,各地叫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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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