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佳慧得知這個消息後,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
自從認識何雨柱以來,一直都是他在背後默默地支持著自己,如今何雨柱突然離去,佳慧感覺內心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失去了依靠和安全感。
儘管她的父母和弟弟也是她生命中重要的人,但是她實在無法割捨掉對何雨柱的依賴,這種矛盾的心情令她痛苦不已。而夏萌呢,則始終沒有跟隨何雨柱一同返回內地。
當何雨柱終於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時,發現周圍的人們似乎都忙碌於各自的生活之中。只有阿霞和阿芝顯得格外悠閒自在。
看著兩人無憂無慮的模樣,何雨柱笑著說道:「走吧,今天我帶你們出去好好轉轉。」
聽到這話,阿霞好奇地問道:「我們去哪兒呀?」
何雨柱略一思索回答道:「去江南水鄉逛逛怎麼樣?那裡可是個風景如畫的好地方!」就這樣,三個人乘坐飛機很快抵達了江南水鄉。
此時正值暮色降臨,古老的小鎮被一層朦朧的夜色所籠罩。石橋之上,一盞盞紅燈籠高高懸掛起來,溫暖的燈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投下一片片迷離的光影。沿著青石板路前行,道路兩旁幾株古老的樟樹枝繁葉茂,樹影在地面上交錯重迭,仿佛在默默訴說著這座城鎮經歷過的悠悠歲月。
忽然間,一條小巧玲瓏的烏篷船緩緩從眼前駛過,船夫手中的船槳有節奏地划動著,平靜的水面頓時泛起層層漣漪,波光粼粼,美不勝收。伴隨著一陣悠揚動聽的小調聲在空中悠然迴蕩,整個畫面宛如一幅生動鮮活的水墨畫一般。
最後,他們走進了一家臨靠水邊、充滿古樸韻味的酒樓。三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一邊品嘗著當地特色美食,一邊盡情欣賞著窗外迷人的江南風光。
雕花窗欞下,男女雙方的長輩面帶喜悅,舉杯相慶。
桌上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佳肴,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三人相對而坐,少女面若桃花,羞澀地垂下眼帘;少年則顯得莊重而內斂,目光堅定。
屋外,細雨如絲,輕輕拂過湖面,帶來一絲涼意。
煙雨朦朧中,一對又一對傘下的人影穿梭於弄堂之間,為這座古鎮增添了幾分婉約的風情。
酒樓里的歡聲笑語,與外面的靜謐形成鮮明對比。隨著夜幕的降臨,霓虹開始閃爍,古城的夜生活逐漸甦醒。
不遠處的古戲台上,傳來了一陣陣悠揚的戲曲聲,為古鎮平添了幾分古老的文化韻味。
而在酒樓中,這餐飯也漸漸接近尾聲,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最終,當夜色深沉,星星點點的燈火在古鎮中逐漸熄滅。
三人走在這片充滿古韻的土地上。
「這裡真是太好了!」阿芝情不自禁地感嘆道。
「喜歡嗎?」何雨柱微笑著看向阿芝問道。
「喜歡,要是以後能經常來就好了。」阿芝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絲期待,但同時又流露出些許失落。因為她看得出來,何雨柱似乎更在乎阿霞。然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即使心中有所不滿,她也只能默默地忍受著。
何雨柱轉身走到一旁,拿出手機聯繫起了陳雪茹和牧春花。
「愛華都已經定親了,愛民跟愛國的婚事是不是也該抓緊辦一辦啦?」他開門見山地說道。
「確實也是,總不能讓弟弟們都結婚成家了,做哥哥的還一直這麼拖著呀。」陳雪茹附和著回答道。
「那咱們就定在十一怎麼樣?剛好能趕在愛華前面把事兒給辦了。」何雨柱提議道。
「行,可以,咱們也別大操大辦的,太麻煩。到時候你們帶著孩子們直接回來就行。」陳雪茹爽快地答應下來。
「家裡這邊我會儘快把房子收拾好的,保證讓大家住得舒舒服服。」何雨柱笑著說道。
「對了,雨水現在還沒有打算嫁人的想法嗎?」陳雪茹關心地詢問道。
「唉,我們都勸過好多回了,可就是勸不動她呀。」何雨柱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可怎麼得了喲,她都三十多歲的人啦!再拖下去可不好找對象咯。」陳雪茹憂心忡忡地說道。
掛掉電話後,何雨柱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裡滿是憂愁。而此時,在四九城的另一邊,何大清正悠閒地漫步在公園裡。
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原來是易中海。
「老何!」易中海熱情地招呼道。
「老易!」何大清回應道。
「好久不見了啊!」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是啊,真的是好多年沒見了。」何大清感慨萬分。
「聽說你們一直在香江那邊生活呢?」易中海好奇地問道。
「終於回來了,這落葉歸根吶,人老了總歸還是要回到家鄉來的。」說話之人微微嘆息著。
另一人緊接著問道:「那柱子呢?」「他呀,倒是陪著我一塊兒回來了,只是待了沒多久便又離開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接著問:「就沒想著回咱們四合院瞅瞅?」
「哎,實在是沒時間吶!」回答的聲音中帶著些許遺憾。
易中海連忙勸道:「要是有空兒了,還是回去瞧瞧吧,大傢伙聚在一起閒聊時,常常會念道起你們家嘞。」
「行,等有機會了一定回去。」隨後那人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忙問:「對了,老太太她老人家可還健在?」
易中海輕輕搖了搖頭,嘆氣道:「不在嘍,已經走了好些年啦。」
「唉……真是世事無常啊。那院子裡其他人家如今都怎麼樣了?」
易中海想了想說道:「還算好吧,就是賈家散了。」
「啥?咋回事兒啊?」問話之人一臉驚訝。
易中海緩緩解釋道:「東旭出意外去世了,他家兒媳婦後來也改嫁走了。」頓了頓,他繼續說:「賈張氏因為賈家後繼無人,受不住這個打擊,整天變得神神叨叨的,精神都不太正常咯。」
「哦,原來是這樣。那老閻家呢?」
「老閻這人啊,平日裡太過精明,事事都愛算計,結果把自己的親生兒女給得罪光了,現在他們夫妻倆的日子也不好過喲。」
「嘖嘖嘖,那老劉呢?」「老劉嘛,你也是知道的,就他那個脾氣,跟自家孩子鬧得不可開交,簡直都打出仇來了。」
就在兩人聊得起勁兒時,許富貴恰巧路過。
「喲呵,老許!」易中海率先打招呼。「哈哈,老易!」
許富貴笑著回應。「今兒個可真是巧了,居然能碰見你。」
易中海感慨地說。「誰說不是呢,我也沒想到還有再見面的這一天吶。」
許富貴附和著笑了起來。三人相視一笑,氣氛顯得格外融洽。
何雨柱拖著疲憊的身軀緩緩歸來,剛一進門,何大清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偶遇易中海的經過講述給他聽。
末了,何大清滿懷期待地問道:「柱子,怎麼著?您想不想回去瞅瞅?」何雨柱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應道:「當然啦爹,咱爺倆兒可都是在那四合院裡住了好些年呢!」說罷,他扭頭看向何大清,目光堅定而溫暖。
何大清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轉頭對著一旁的許富貴說道:「老許啊,要不咱一塊兒回去瞧瞧?也不知道這麼些年過去了,那兒變成啥樣嘍!」許富貴忙不迭地點頭應和:「好嘞,那就一起走一趟唄!」
於是乎,何雨柱親自駕車,載著何大清以及許富貴夫妻倆一路直奔四合院而去。不多時,車子穩穩噹噹地停在了四合院門口。
「到地方咯!」何雨柱輕聲提醒道。
「下車吧。」隨著話音落下,幾人魚貫而出。雙腳剛剛落地,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了四合院那古舊卻又熟悉無比的大門上。
剎那間,每個人的眼眶都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紅暈。畢竟歲月不饒人吶,如今大家都已步入暮年,難免會時常憶起往昔那些或歡樂、或悲傷的點點滴滴。也許就在此刻,他們腦海中的記憶畫卷正徐徐展開……
稍作停頓後,還是何大清率先打破沉默:「走吧,咱先進去瞅瞅。」其他人紛紛應聲跟上。
一行人剛走進前院,一個略顯佝僂的身影便映入眼帘——竟是已然頭髮花白的閻埠貴。只聽得何大清脫口而出一聲呼喚:「閻老西!」
正在埋頭忙碌的閻埠貴聞聲猛地抬起頭來,待看清眼前之人時,不禁瞪大了雙眼,嘴唇顫抖著喃喃自語道:「你……你們回來了。」
何大清見狀哈哈一笑,上前幾步走到閻埠貴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親切地問道:「咋樣啊老閻,這些年身子骨還硬朗不?」
閻埠貴定了定神,趕忙回答道:「還算好吧,就是年紀大了,比不上年輕那會兒咯!」接著,他上下打量著何大清等人,感慨萬千地嘆道:「真沒想到啊,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你們……」
正當此時,屋內傳來一道詢問聲:「爸,家裡來人了?」
何雨柱正站在前院裡,突然瞧見一間屋子的門緩緩打開,從中走出一位風姿綽約的少婦來。只見她眉眼如畫,身姿婀娜,一顰一笑間皆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一旁有人趕忙開口介紹道:「於麗啊,這位就是咱們院子裡大名鼎鼎的何雨柱!」何雨柱聽後,臉上堆起笑容,目光卻忍不住偷偷地在於麗身上打轉。心裡暗自嘀咕著:「嘖嘖嘖,這麼漂亮的女人,跟著閆解成真是白瞎了。」嘴上則附和著說道:「原來是解成媳婦啊,幸會幸會。」
於麗很快就察覺到了何雨柱那不時偷瞄過來的眼神,可這會兒周圍人多眼雜的,她也不好意思直接發作,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這時,閻埠貴湊了過來,滿臉堆笑地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啊,你可是咱這院子裡出了名的有本事的人吶!這次回來之後,是不是就不走啦?」何雨柱微笑著回答道:「以後大概有一半的時間都會留在這裡吧。」
聽到這話,閻埠貴眼睛一亮,立馬趁熱打鐵地說道:「柱子,既然你這麼有能耐,能不能幫我們家兒媳婦安排個工作呀?」一旁的何大清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不過還沒等他說話,何雨柱便伸手攔下了他,對著閻埠貴應道:「行,我試試看吧。」
閻埠貴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嘴裡還不忘奉承道:「呵呵,這對於你來說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嘛!」
隨後,何大清帶著其他人去了中院和後院,而何雨柱則留在了前院繼續與於麗閒聊起來。
「於麗妹子,你跟我講講唄,你之前都做過些啥工作呀?」何雨柱笑著問道。
於麗略帶羞澀地回答道:「我……我其實啥都沒做過,一直都是在家當家庭主婦呢。」
何雨柱點了點頭,接著又好奇地問:「那閆解成平時是幹啥營生的呢?」
「肯定是當官或者是賺錢了,要不然怎麼能夠養活全家呢!」
於麗撇撇嘴說道,眼中滿是不屑,「就他那副窩囊樣兒,能有啥出息!」
何雨柱聽了這話,心裡不禁有些犯嘀咕,轉頭看向閻埠貴問道:「您家的幾個孩子現在怎麼樣啦?」
閻埠貴嘆了口氣回答道:「都下鄉去嘍。」
何雨柱安慰道:「別擔心,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回來啦。」
閻埠貴一聽,頓時激動起來,瞪大了眼睛追問道:「真的嗎?柱子,你可別騙我呀!」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呵呵,八九不離十吧。」
這時,何大清跟許富貴湊到一塊兒商量著要邀請兩位老鄰居一起聚聚。
「不叫上老閻麼?」有人提出疑問。
何大清擺了擺手說道:「還是算了吧,跟他喝酒太不痛快了。」大家心領神會,誰不知道老閻那摳門又愛算計的性子呢,於是便沒人再多說什麼。
然而就在此時,何大清突然指著賈家門前那個蓬頭垢面、瘋瘋癲癲的女人問:「這是誰呀?咋這副模樣?」
旁邊的人回答道:「這是賈張氏唄。」
何大清皺起眉頭嘟囔著:「哦,原來是她呀,怎麼瘋成這樣了?」
另一個人嘆息一聲說:「唉,也是個可憐人吶。雖說這人平日裡挺操蛋的,但命運確實悲慘,丈夫和兒子都不在人世了。」「
可不是嘛,他們家這下算是徹底絕後咯,成了絕戶啦。」眾人紛紛搖頭感嘆,心中不免湧起一絲憐憫之情。
這件事,如同一記重錘猛然擊中了賈張氏的心房,讓她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悲
傷的情緒像毒蛇一樣,在她的身體裡蔓延開來,讓她感到難以呼吸。
眼神空洞而迷離,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意義。
她的心靈深處充斥著無盡的哭泣聲,一次次的抽泣讓她的聲音顫抖不已,像是在演奏一曲傷感而悲涼的樂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