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那就更好了

  陳家是陳根生一言堂,他做什麼決定別人不敢反對。

  「雪茹,既然你要嫁人了,爸爸給你陳家的五分之一做嫁妝,你滿意嗎?」

  陳雪茹都沒想到自己父親能這麼大方。

  自己一個女兒,即將出嫁的女兒,能分陳家的五分之一已經算高了。

  「爸,我沒意見。」

  陳根生:「你好,我都折合成錢給你。」

  大房那邊聽了後,眼睛都紅了。

  要不是陳根生威嚴日久,大房早就反對了。

  五分之一的家產啊,太讓人心疼了。

  不過陳雪茹如今找個了好男人,他們也不敢他過份,如今世道不同了。

  「既然沒意見,就這麼定了。」

  陳雪茹的母親跟哥哥聽了也很開心,陳雪茹都能得到五分之一,作為二兒子他最少也能得到五分之一,總不能比陳雪茹少。

  搞不好還能跟大房平分。

  半夜。

  何雨柱吃了幾口飯菜就去休息了。

  食堂的人也都各自找地方去眯著,只要再做早上一頓飯就下班回家休息了。

  一頁風平浪靜,沒人搞破壞,天亮。

  何雨柱起來後洗漱一番,喝了點粥吃了饅頭回家去了。

  何大清:「你回來了。」

  何雨柱:「您去上班吧,我回去眯會。」

  陳雪茹沒多久就來了何家。

  『柱子,醒醒。』

  「雪茹你來了。」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被喊醒,眼睛都是紅的。

  陳雪茹:「我爸說了給我五分之一的家產做嫁妝,不過不給產業都折算現錢。」

  何雨柱;「這樣,這筆錢你去滙豐換成外匯,開個國際帳戶存進去,將來咱們要是離開也能輕手利腳的走。」

  「花兒。」

  「你把咱們家的錢到時候也給雪茹,一起存起來吧。」

  「現在還能跟滙豐換外匯,再過兩年滙豐撤走了,咱們想換就只能去滬上了。」

  「而且越往後越難。」

  陳雪茹:『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何雨柱:「都行。、」

  幾個人商量一番,準備何雨柱廠里擴建完不這麼忙了就登記。

  也給陳根生一些時間籌備嫁妝,陳根生是商人,他不能把流動資金都給陳雪茹不然生意怎麼做。

  在何家吃了中午飯,陳雪茹就回去了。

  「媽,二哥,你們想過以後嗎?」

  「以後?」

  「雪茹你什麼意思?」

  「媽,我這馬上要嫁人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以後很少會回來。」

  「就你們倆的性格,沒有我不得讓大房欺負死啊!」

  「哥,你不是喜歡讀書麼,那就出國留學啊!」

  「媽,您就跟著我二哥一起去。」

  「我聽出來了。你的意思是分家?」

  「對,分家。」

  「你爸不會同意的。」

  「不同意?」

  「社會不同了,就老大那個樣子不分家出了事兒都要受牽連,只要你們同意,有機會我就幫你們。」

  何雨柱睡到下午,起來之後就去廠里了。

  「老趙。」

  「主任。」

  「你把今天小食堂採買的單子給我,我回頭報銷。」

  現在小食堂採買都交給趙建設了,因為趙建設信得過。

  「和副科長,有人找您。」

  何雨柱:「誰啊?」

  「廠里的許放映。」

  「許叔,您找我還這麼客套,直接來就行了。」

  許富貴:「可不行,柱子你現在是廠領導了。」

  何雨柱:「什麼領導不領導的,咱們兩家可認識好多年了。」

  「許叔抽菸,」

  「老趙給許叔沏茶。」

  「別忙了。」

  何雨柱:「老趙你去處方庫看看晚上小餐廳有什麼安排。」

  支走了趙建設:「許叔您有什麼就講吧。」

  許富貴:「柱子啊,大茂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他不是學習的料子你清楚。」

  「這不是廠里現在有變動了,我想把他弄廠里來跟我學習放電影。」

  何雨柱:「這是好事兒啊,你跟廠里打招呼,會給你這個面子的。」

  許富貴:「大茂比你還小兩歲呢!」

  何雨柱:「那就先掛在我們食堂,然後跟著您當學徒,您看怎麼樣?」

  許富貴:「柱子,許叔什麼都不說了,必有重謝。」

  「別,您請我喝頓酒就行、」

  「哈哈,那好,這酒肯定請。」

  何雨柱:「許叔,這麼點小事兒您怎麼不讓嬸子找婁半城呢?」

  許富貴小聲道:「柱子,他現在也只是表面風光了。」

  「聽叔的,以後少跟他有牽扯。」

  何雨柱點點頭:「您的意思我懂了。」

  「回去告訴大茂,明天就來廠里上班吧,等他什麼時候會放電影了,就轉正去宣傳科。」

  既然許大茂要上班,何雨柱就成全他了。

  「許叔,您的東西帶走。」

  「柱子,東西都送來了,那能往回拿?」

  何雨柱無奈,這許富貴太會做人了。

  晚上。

  馬書記值班。

  但今天幾個廠領導都在,因為要試菜。

  「勝利,看你到了。」

  「柱子,你瞧好吧。」

  楊廠長嘗了嘗:「比你們父子差點意思,但也是難得的了。」

  李懷德:「嗯,差的不算多,不虧是大酒樓的廚師。」

  馬書記:「人留下,明天就給手續辦了。」

  張勝利的事兒就成麼辦成了,何大清跟何雨柱這下子解放了。

  晚上廠里燈火通明,每個崗位上的人都熱情飽滿,幹勁十足。

  半夜的時候,劉海中他們來食堂打飯。

  「柱子。」

  「老劉啊!」

  嗯,這個稱呼···習慣了。

  「我飯量大,你看?」

  「給劉師傅多打點。」

  「謝謝。」

  輪到易中海:「柱子,我這····」

  「給易師傅飯盒打滿。」

  輪到賈東旭:「他正常吧。」

  賈東旭·····為什麼我區別對待啊。

  「柱子,咱們可是鄰居啊!」

  「你小子幹活偷奸耍滑,吃太撐了我怕你血稠。」

  賈東旭問易中海血稠是什麼意思,易中海也一頭霧水。

  「不知道。」

  「回頭你問問他。」

  「不過,你現在不用心幹活很多人都知道了」

  「東旭你再這樣下去,以後名聲就臭了。」

  劉海中嘲諷:「老易,我後收的徒弟都超過賈東旭了。」

  「你這當師父的可要給他開開小灶。」

  在教徒弟方面劉海中是盡心盡責的,不然未來他徒弟也不會回報他。

  他有個徒弟考上大學,他還資助人家,人家當了廠長後給他批條子,他賺了人生第一桶金。

  後半夜。

  陳家人齊聚一堂。

  「我就說看好他,別讓他出去惹禍。」

  陳根生氣的直拍桌子:「現在老大被抓了,大半夜的讓我怎麼辦?」

  大房:「他可是你的長子,你可得想辦法救他啊!」

  陳根生:「等天亮吧。」

  大房:『別等了,還是找人吧,天亮後萬一出現什麼變故呢?』

  陳根生:「哎。」

  只是陳根生打電話,上們,都被拒絕了。

  以往那些人現在一個個都胡拿了一副面孔對他。

  放在以前這算什麼事兒?

  不過,現在都沒人肯幫他了。

  「丟人,丟人啊,我陳根生的老臉都丟進了。」

  大房:「讓雪茹去找找她對象?」

  陳根生:「呵呵,讓人家怎麼想咱們陳家?」

  不過他現在也沒辦法了,就算有錢都送不出去,沒人肯收。

  「雪茹啊,你看?」

  「爸,我可以去找柱子,但不保證管用。」

  陳根生:「去吧。」

  「我們就在家裡等消息。」

  陳雪茹騎車來了軋鋼廠。

  「你找誰?」

  「我找何雨柱。」

  「您是?」

  「我是他家裡人,有事兒找他。」

  何雨柱被喊了出來,還以為是牧春花來了。

  「雪茹?」

  「柱子,我有急事。」

  「去一邊說吧。」

  來到沒人的地方,陳雪茹:「我大哥被抓了。」

  何雨柱:『我還以為多大事兒呢,他被抓不是正常嗎?』

  陳雪茹:「家裡急死了。」

  『我爸找了很多老關係,人家都不肯出頭。』

  何雨柱:「現在是什麼時候?」

  「誰敢啊!」

  陳雪茹:「你去問問,先把人放出來吧。」

  何雨柱:「你總要告訴我什麼事啊。」

  「殺人放火我沒辦法的。」

  陳雪茹:「賭錢,找暗門子。」

  何雨柱鬆了口氣,這點事兒他能辦。

  「成,我跟你一起去一趟。」

  二人來到軍官會,

  「同志,你們深夜有什麼事兒?」

  「你好。」

  何雨柱:「我是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何雨柱,有點私事兒想找你們值班的人。」

  「私事兒?」

  「對。」

  「吳幹事,有人找。」

  何雨柱進去之後。

  「吳幹事你好。」

  「我聽說過你,你們廠這次招工可幫了我們大忙了。」

  何雨柱:「正好我今天來了,我們廠保衛科需要一些退役回來的戰士,希望你們能儘快給安排一下。、」

  「哈哈,這是好事情,可是幫我們解決了很大難題」

  「需要多少人?」

  「一百個人吧。」

  「好,我會儘快讓人去報導的。」

  何雨柱:「我今天來有件私事兒,雪茹你來講。」

  陳雪茹:「吳幹事,我大哥······」

  「何雨柱同志,你跟這個人什麼關係?」

  何雨柱:「沒關係,只是被人求到頭上了,人情社會您懂的,拒絕不了啊!」

  吳幹事:「沒關係就好,您是我們的好同志,可不能被這樣的人給腐蝕了。」

  何雨柱:「我就是為了還人情。」

  「既然這樣,我給你個面子,幫你這個忙。」

  「人呢,可以先帶走,但處罰不能少。」

  何雨柱:「認打認罰。」

  「打人是不對的,不過罰款要交。」

  「至於,被樹典型遊街···算了。」

  「看在你面子上我破例一次,但只此一次啊。」

  何雨柱:「要有下次我也沒臉來見您。」

  陳雪茹把他大哥成功帶走了,回到陳家。

  陳根生拿著棒子就要打。

  何雨柱:「打解決不了問題,除非他死他。」

  陳根生······

  何雨柱:「這次是我用廠里給他們解決工作討的面子。」

  「陳叔,就這一次啊。」

  「人家都說了,這種事兒是破例,只給我這一次面子,下次在有事兒,我肯定解決不了。」

  陳根生:『這次就很感激了。』

  「敗類,畜生,還不給你妹夫道謝。」

  「謝謝妹夫。」

  看著吊兒郎當,心不甘情不願的大舅哥,何雨柱也沒在意。

  陳根生:「哎、」

  「家醜啊!」

  「我也是不知道該如何了。」

  何雨柱:「叔啊,就他這個性子,您覺得以後會老實嗎?」

  陳雪茹也道:「爸,這次是要樹典型遊街的,要是真讓大哥這麼丟人,咱們陳家還有什麼臉在四九城立足?」

  「而且,咱們家給人家留下什麼印象?」

  陳根生:「我都懂,可我也不能真把他打死啊!」

  陳雪茹:『要不讓大哥回鄉下,回咱們老家避避風頭吧。』

  陳根生:「哎,希望他能浪子回頭吧,讓他回去好好想想自己的人生吧、。」

  沒幾天,陳雪茹的大哥跟大娘一起回老家了。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他們在路上遇見劫道的,竟然捨命不舍財,倆人都沒了。

  陳根生聽到消息後,一下子就仿佛老了十歲。

  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

  許大茂這邊進了場,每天都跟著許富貴學習放映知識。

  「柱子。」

  「許叔。」

  「晚上去家裡喝酒。」

  何雨柱笑道:「行,那我就上門叨擾了!」

  晚上下班。

  何雨柱回了四合院,不少人看道他熱情的不得了。

  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

  何雨柱也都表面過得去,但你想求我辦事兒,就倆字「滾蛋。」

  「嬸子。」

  「喲,柱子來了。」

  「快坐,馬上就好。」

  許富貴:「大茂,趕緊打招呼啊。」

  許大茂扭扭捏捏:「柱哥。」

  何雨柱伸出手,嚇得許大茂一哆嗦,這是有心裡陰影了。

  何雨柱:「握個手吧,這代表我把你當成年人看了。」

  許大茂一聽開心了,半大小子最喜歡的就是被人尊重。

  「以前小不懂事,總是欺負你,往後不會了。」

  「真的?」

  何雨柱:「難不成你還希望我繼續欺負你啊!」

  吃飯的時候,何雨柱:「許叔你經常下鄉放電影,我給你指個財路。」

  許富貴:「柱子你說,叔聽著,」

  何雨柱:「小食堂的招待餐需要很多食材,你可以每次下鄉都弄回來一些,送到食堂按照市價賣給食堂,」

  許富貴好像聽懂了。

  「別市價了,就市價的八成,你看怎麼樣?」

  何雨柱:「那就更好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