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下班，你來我屋子裡，把東西收拾一下。」

  何雨柱：『成，晚上再說。』

  『我先去廠里了，等咱們搬走了，我娶媳婦了，中午您老也能吃上熱呼飯，』

  「你要娶媳婦了？」

  「有這個打算。、」

  何雨柱跟聾老太太聊完就直奔廠里。

  到了廠里，何大清：「中午婁董有招待！」

  何雨柱：「雞鴨魚肉，還有牛羊肉，挺豐盛啊！」

  何大清：「客人肯定不一般啊！」

  何雨柱看了看：「小雞燉蘑菇把，要是整隻雞上去，咱們也沒什麼油水啊！」

  何大清：「成，這次別留雞腿了，容易讓人家看出來。」

  何雨柱：「我明白。」

  「這魚也不能截留了，糖醋魚要整條上去。」

  「紅燒肉這個可以，雨水可愛吃了。」

  想到自己那個小吃貨，何雨柱就打算多給她帶回去幾塊紅燒肉。

  這個時期的何雨水胖嘟嘟的，臉上都有嬰兒肥。

  這就是爸爸跟哥哥是廚子的好處，別人家吃頓肉跟過年似得，他們家隔三差五就吃肉，平常的飯菜都是帶油水的。

  雞蛋直接帶幾個回家，用小辣椒炒著吃！

  牛肉燒土豆吧，顯著量大，自己帶回去一部分也看不出來。

  羊肉怎麼弄呢？

  對了，用孜然，芝麻，辣椒麵炒！

  中午，傻柱特意回去一趟，這麼多好吃的得送回去給雨水嘗嘗。

  回到院子裡，三大媽在門口侍弄花草。

  「柱子，這是？」

  「我回了看看雨水。」

  三大媽看著飯盒，眼珠子不斷軲轆轉，可惜，何雨柱不給他占便宜的機會！

  中院，一大媽這個時間應該在躺著。

  賈張氏坐在門口納鞋底，眼饞的看著他的飯盒，。

  「哥。」

  何雨水看到他跑了過來。

  「去洗手，咱們吃飯。」

  「帶什麼好吃的回來了？」

  「呵呵，洗完手就知道了。」

  何雨柱把飯盒裡的飯菜剝出來一些。

  「雨水，你吃著，我去後院一趟。」

  何雨水：「好。」

  像個小倉鼠一般的何雨水，眼睛都不夠用了。

  好吃的太多了。

  何雨柱端著碗筷來了後院。

  「老太太，嘗嘗，」

  「喲呵，我都聞著香味了。」

  「這紅燒肉做得好啊，軟爛鮮香。」

  「牛肉我也能咬動。」

  何雨柱：「您吃著，晚上我回來再來取碗筷。」

  聾老太：「你吃了沒？」

  「瞧我，你是廚子，出鍋的時候肯定吃了。」

  何雨柱回到中院，何雨水：「哥，這個羊肉好好吃。」

  何雨柱：「這麼多你別一次都吃光了，別把肚皮撐爆了。」

  「晚上繼續吃。、」

  何雨水：「晚上不帶別的回來？」

  何雨柱：「不一定。」

  何雨水：「好，我吃飽了，剩下的晚上吃。」

  何雨水抱著凳子來到碗架櫃前，上了凳子把飯菜放到柜子里。

  「哥，我什麼時候去上學啊？」

  「再等等。」

  何雨柱打算等公私合營了，把雨水送到紅星小學。

  鄉下的賈東旭經過波折，終於見到了秦淮如。

  仿佛宿命一般的相見，賈東旭整個人的魂都被勾走了。

  下午，回到廠里，。

  何大清告訴他，晚上還有招待。

  何雨柱有些難受，中午有，晚上也有，這工作量有點大啊！

  「下班的時候您先回去，我留下，雨水還在家呢。」

  何大清：「成，要是咱們倆都不回去，雨水該害怕了。」

  何雨柱：「晚上，給後院聾老太太也送點吃的。」

  何大清：「跟她談好了？」

  何雨柱：「談好了。」

  她以為她占便宜了，反正我永遠不虧。

  何大清：「你怎麼知道你不虧呢？」

  「他要是活的長久，她的錢再多，你也虧啊！」

  「他這樣的孤寡老人，以後肯定有說法，沒事兒。」

  何雨柱：「您就沒想過收徒弟？」

  何大清；「不收，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何雨柱：「譚家菜不教，教其他的。」

  「您總得有徒弟給您打下手，替您跑腿幹活啊。」

  何大清：「現在跟過去不同了。」

  「沒有那麼多規矩了，誰能熬個七八年才出徒？」

  「再說，拜了師，就是半個子。」

  何雨柱也理解，以前拜師就要在師傅家吃住，幫著師父幹活。

  可現如今不同了。

  「您先收兩個，收之前說好了，三年打雜，只教切墩。」

  何大清：「有人願意嗎？」

  「想學好切墩每個三兩年，根本不可能，雕花這些都算在內怎麼也要兩三年！」

  「到時候看人品，跟天賦，可以再拜師學炒菜。」

  何大清；「嗯，這個想法不錯，拆開來教。」

  何大清有自信，只要自己想要收徒弟，願意給他當徒弟的能把食堂門檻都踏破了。

  他可是有傳承的，不是哪些野路子。

  也不是廠里炒大鍋菜哪些二五子，為什麼自己能在軋鋼廠食堂說了算？

  還不是自己廚藝高，婁半城喜歡吃是一方面，招待客人都要靠他。

  所以才會請他來，不然何大清去酒樓工資也不低。

  明面上何大清工資是哪些，可是暗地裡婁半城給的好處也不少。

  快下班的時候，何雨柱開始收拾起來食材。

  等下了班，婁半城帶人來食堂的時候，已經能夠上菜了。

  何大清帶著飯盒走了，裡面裝著剛出鍋的飯菜。

  伺候完廠領導吃喝，回去的時候都過九點了。

  何雨柱拎著飯盒，裡面都是難得的肉菜，直接來到芝麻胡同。

  大街上的巡邏看到他：「幹什麼的？」

  「同志，我是軋鋼廠的廚子，廠里今天有招待，我才下班！」

  「辛苦了。」

  「不辛苦，你們才辛苦。」

  進過盤問，信息都對得上，何雨柱順利來到芝麻胡同。

  「花兒。」

  「柱子來啦。」

  「嗯，我來看看，」

  牧春花：「他們幹著活呢。」

  何雨柱：「別去打擾他們了。」

  「我來給你送好吃的。」

  牧春花：「進屋吧。」

  「不進了，你把飯菜倒出去，我就回了。」

  「老爺子今天去醫院了？」

  「去了。」

  「那就成，告訴幹活的人，要加快速度，不行就雇幾個人。」

  牧春花：「多僱人增加成本啊！」

  何雨柱：「背著抱著一樣沉，他們幾個人多干幾天，不一樣要給工錢？」

  「錢的事情我解決，只要能早點搬進來就行。」

  牧春花：「好。」

  等何雨柱離開，牧老爺子：「柱子來了？」

  「嗯，送點吃的。」

  「您起來嘗嘗。」

  「我是得嘗嘗，看看這個女婿的廚藝怎麼樣。」

  「好吃，香。」

  「給我倒杯酒。」

  「您就別想了，醫生交代了，想活命要戒菸戒酒。」

  「唉，白瞎了這麼好的肉菜。」

  「等房子裝修好，我跟柱子成親了，你你想吃就讓他做給您吃。」

  何雨柱回去的時候遇見了出來上廁所的許大茂。

  「誰啊？」

  「沒長眼睛啊！」

  何雨柱····

  許大茂還是這個德行。

  「是我，咋了。」

  「你···算了，我著急上廁所。」

  「不跟你計較。」

  何雨柱想著，許大茂還年輕，以後肯定是要去廠里上班的。

  雖然自己提前搬走了，這感情以後再敘吧。

  回到家裡，何雨水早就睡下了，何大清的呼嚕聲搞得他翻來覆去睡不著。

  而且也不洗腳，熏人。

  這家裡沒個女人是不行，看來自己要加快步伐了。

  本來答應老太太去後院的，但太晚了。

  翌日。

  何雨柱一早上就去了後院。

  「昨個回來太晚了，就沒折騰您。」

  「我聽大清講了。」

  「柱子，你把床搬開。」

  何雨柱關好門，然後把老太太的床給挪走。

  「把地磚給撬開。」

  何雨柱用菜刀把地鑽撬開之後。

  「看到鐵盒子了？」

  「拿出來吧。」

  「霍，挺沉啊！」

  聾老太太：「打開瞧瞧。」

  「好傢夥，慢慢一盒子金銀珠寶。」

  「這些都給你了。」

  「你再把柜子挪開。」

  然後牆竟然有貓膩·····

  「老太太，這麼多古董？」

  「字畫古董這些我走了之後都留給你。」

  「金銀珠寶這些雖然價值連城，但跟古董沒法比，這些東西都是珍品啊！」

  然後老太太拿出自己的首飾盒：「這裡面的東西，更珍貴，到時候都給你的孩子留下。」

  傻柱：「沒說的，。」

  「正好我缺錢。」

  「我就不跟您客氣了，古董跟您的寶貝，您放好了。」

  「過幾天，咱們就搬走了。」

  聾老太太：「就放我床底下就行，我這屋子除了小易媳婦別人不來。」

  一晃。

  幾天過去。

  賈東旭他們回來了。

  都從鄉下帶了不少好東西，劉海中帶了不少雞蛋。

  賈東旭也帶了不少山貨。

  賈張氏：「你可算回來了，這邊相親的姑娘都安排好了。、」

  賈東旭：「媽，我有喜歡的人了。」

  賈張氏：「哪家姑娘？」

  「沒聽你說過啊？」

  賈東旭：「我這次在鄉下遇見的。」

  「我不同意。」

  賈張氏聽到後立馬反對：「城裡那麼多姑娘你不找，你偏偏找個鄉下的。」

  「要文化沒文化，要工作沒工作，你圖個啥？」

  「長得好看。」

  「能當飯吃啊？」

  賈張氏死活不同意，但賈東旭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媽，我非她不娶。」

  「除非您想我一輩子打光棍。」

  「東旭啊，你聽媽的，媽不能坑你、。」

  可一想到秦淮如，賈東旭的魂都飛了。

  「不，我就要這個女人。」

  「您不同意也不行，現在是新時代了，婚姻自己做主。」

  賈張氏；「我跟她你只能選一個。、」

  賈東旭：「那您就回鄉下吧。」

  賈張氏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自己兒子竟然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哎喲，我不活了，。」

  「老賈啊·····」

  賈東旭：「媽，您這是幹嘛？」

  「我幹嘛？」

  「你都要當個不孝子了，你說我幹嘛？」

  「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也沒說真的要把您送走啊！」

  看著兒子服軟，賈張氏不鬧了。

  「那相親的事兒？」

  『這個不成，我不相親、』

  賈張氏：「你這是逼我我去死啊！」

  賈東旭：「您也是在逼我去死。」

  為了娶秦淮如，賈東旭說了狠話。

  「您要是不同意，我就一輩子不娶，您要是逼我，咱們娘倆一起上吊。」

  這·····

  賈張氏沒招了。

  軋鋼廠貼出告示，要開始公私合營了。

  「柱子，上面通知了，最近有的忙了。」

  「爸，找徒弟的事兒，趕緊把，不然就咱們倆做小灶累死了。」

  何大清；「那就在後廚里找倆徒弟。」

  何雨柱：；『午休的時候，我放出風去。』

  倆人說定了，就開始幹活。

  中午就有招待餐，馬虎不得。

  走菜的時候，傻柱看到了楊廠長，這個未來的軋鋼廠一把手！

  也看到李懷德，這個未來的副廠長，更是替代了楊廠長。

  這輩子自己不想升官了，也不用那麼拼了。

  中午這一餐飯，何家父子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無他，做飯太好吃！

  也讓婁半城覺得有面子。

  「何師傅，紅包您收下。、」

  「婁董，這？」

  「未來還要麻煩你們爺倆一陣子，剛合營會很忙。」

  何大清：「這是我分內的，我就不跟您客氣了。」

  紅包沒揣多久，就被何雨柱拿走了。

  不過還是給何大清留下了零花錢，抽菸喝酒都要錢的。

  午休的時候，何雨柱吧收徒的消息散出去，後廚的人每個人都動了心思。

  幫廚的年輕人不說，就算是炒大鍋菜的都有想法。

  可何大清只選了兩個年輕的，手腳勤快的，。

  「師父。」

  「先別交師父，等三年後你們學會了切墩之後再說，那個時候才能拜師。」

  「我現在收你們就是不負責任，以後就叫我何師傅就行。」

  這下，有人給打下手了。

  晚上招待餐也輕鬆了。

  何雨柱：「今天您在這裡守著，我去芝麻胡同。」

  何大清：「要裝修完了？」

  何雨柱：「就這兩天了，我去算算工錢料錢。」

  何大清：「你妹子咋辦？」

  何雨柱：「我先回四合院，帶著她一起去。」

  何大清：「自行車你騎走。」

  何雨柱：「那您腿著回去吧。」

  何雨柱騎車帶著飯盒走了，回到四合院都沒進去，喊了一嗓子何雨水就跑出來了。

  何雨柱給她擦擦汗：「上車，哥帶你出去玩。」

  何雨水爬到自行車前面的衡量上：「出發。」

  兄妹倆來了芝麻胡同。

  「花兒，我來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