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繼續道：「把咱們家這兩間房賣了，就什麼都解決了。」

  何雨柱還有其他想法，但沒說。

  因為何大清不走，以後軋鋼廠公私合營後，還能分房子。

  到時候分了房子，就讓何大清搬出去，他就可以帶著媳婦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何大清：「你這麼想也沒錯。」

  何雨柱慫恿道：「你想想，我們搬出去，我娶個媳婦生倆大胖小子······」

  何大清眼睛一亮：「那我就有孫子了。」

  何雨柱：「對對對，整天圍著你喊爺爺，多好啊！」

  何大清笑道：「那你可得加把勁了。」

  何雨柱：「至於房子賣給誰，我都想好了。」

  「你去找劉海中，閻埠貴、」

  「劉海中家裡兒子多，閻埠貴也一樣。」

  「而且，劉海中工資高不差錢，閻埠貴是小業主，也有錢。」

  何大清：『成，我去找他們聊聊。』

  「順便打聽一下，誰家賣房子。」

  至於為什麼不找易中海，他是絕戶嘛，要房子何用？

  何大清出去找人去了，何雨柱把家裡的白面還有棒子麵裝起來一些。

  還有臘肉切了一塊，白糖用油紙包了一點。

  又拿出來幾十塊錢，出了門就奔芝麻胡同去了。

  來到熟悉的地方，何雨柱敲了敲門。

  「誰啊？」

  「花兒。」

  聽到何雨柱的聲音，牧春花開了門。

  「你來了。」

  「牧老爺子呢？」

  「出去了。」

  何雨柱：「這些你拿進去。」

  自己男人，牧春花也不客氣。

  「花兒，錢不多你先拿著。」

  「我這幾天去看房子，怕錢不夠用。」

  牧春花：「買房子啊？」

  何雨柱：「嗯，準備買個小院。」

  倆人相擁，就在關鍵時刻，牧春花推開她。

  「怎麼了？」

  「一會兒我爸就回來了。」

  何雨柱：「哦。、」

  看著他有些失望，牧春花安慰道：「過些日子我們結婚就好了。」

  何雨柱親了親：「好，你等我。」

  天色不早，何雨柱回去了。

  等他走了，老爺子回來：「這些東西？」

  「爸，我朋友送來的。、」

  早晚都得讓自己父親知道何雨柱，還不如早點講。

  「處對象了？」

  「嗯。」

  「哪家小子？」

  「姓何，是個廚子。」

  「廚子啊？也行，啥時候都餓不到廚子。」

  「人家以前是御廚呢，廚藝了得。」

  「霍，有來頭啊！」

  「什麼時候提親啊？」

  「他說買個小院，到時候搬出來住。」

  「這個好，那就等等、」

  「你真不去上班了？」

  「不去了。」

  牧春花把錢拿出來：「給你一些，你拿去買煙。」

  「別再抽焊煙了，太嗆人了。」

  「再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他養家，我持家。」

  何大清這邊來找劉海中。

  「老劉，在家嗎？」

  『老何來了，快進請。』

  「老闆，添雙碗筷。」

  劉海中給何大清倒酒：「老何您找我？」

  「老劉，是這麼個事兒。」

  「我看你家男娃多，我這邊打算賣房子就問問你有沒有想法。」

  劉海中：「賣房子？」

  何大清：「是啊。」

  劉海中：「家裡遇到難事兒了？」

  何大清：「沒有，這不是柱子老大不小了，準備給他張羅門親事。」

  「我們家添點錢出去買，到時候一家人能住在一起，」

  劉海中想到自家，將來兒子大了肯定要娶媳婦的，到時候就住不開了。

  何大清：「我們家的房子是私產，這個你放心。、」

  劉海中：「你打算賣多少？」

  何大清：「老劉，咱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

  「我直說了，我家兩間屋子是中院的正房這你清楚，我也要出去買房子，所以價格就按市場價來。」

  劉海中很心動，何大清說的對，人家是正房啊！

  何大清繼續：「老劉，不瞞你，我第一個就來找你了。」

  「也是因為你老劉局氣，我都沒找閻埠貴。」

  劉海中就喜歡聽人吹捧，加上何大清暗示還有個閻埠貴。

  咬牙：「成，這件事咱們先別說出去啊！」

  何大清：「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劉海中；「明天我去取錢，咱們去軍官會過戶。」

  何大清：「老劉，我還得麻煩你件事兒，我們家還要住幾天，這齣去找房子也要點時間。」

  劉海中：「沒問題。」

  二人喝著酒，何大清吃著炒雞蛋。

  「老劉，這院子裡也就你家能天天吃炒雞蛋了。」

  何雨柱回家之後，等何大清喝完酒回來。

  「房子賣給劉海中了。」

  「成，明天我就去找房子。」

  何大清：「你睡覺還不脫衣服啊？」

  何雨柱：「不脫，我怕你拿錢跑了。」

  何大清翻個身，嘟嘟囔囔的睡覺了。

  翌日。

  何雨柱開始四處找房子，沒想到牧春花找他來了。

  「咋了，出什麼事兒了？」

  「你不說買房子麼，我家隔壁的房子要賣。」

  何雨柱笑道：「這個好，這樣方便我們結婚後照顧牧老爺子。」

  「走，我們去問問價格。」

  正房，東西廂房·····

  要加六百。

  何雨柱：「我誠心買，你誠心賣。」

  「這價格貴了。」

  房主：「我家這院子也比別人家大。」

  何雨柱心想總共下來四百平，不算小，可自己缺錢啊！

  「您也別六百，說個實在價，行咱就成交，不行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五百八。」

  「五百！」

  「五百七。」

  「五百！」

  「五百`````」

  「你這價格太低了。」

  「不低了，你們家著急回東北吧，這房子賣了才是錢，要是拖下去誰知道後面什麼樣呢？」

  何雨柱這就是嚇唬人了，一看就是遺老遺少。

  「五百就五把，我今天就要看到錢。」

  「沒問題，你等著，我回去取錢。」

  何雨柱匆匆會到四合院等著何大清。，

  何大清也跟劉海中去取錢，然後在軍官會的見證下，把房子賣給了劉海中。

  「柱子，你不是出去找房子了嗎？」

  「找到了。」

  「芝麻胡同，一進院，房子不錯，總共面積四百平，要六百我給降價砍刀五百！」

  何大清：『這是撿了個便宜啊！』

  何雨柱：「你這邊賣了多少？」

  「四百五。」

  「這麼多啊？」

  「正房大，賣三百，耳房小一百五。」

  「主要是劉海中頭大，說幾句好話也不跟我砍價了。」

  何雨柱伸手：「錢給我。」

  何大清：「我算算你手上有多少。」

  「別算了。」

  何雨柱把錢都搶過來：「房子寫我的名字了。」

  「我先去了。」

  何大清氣的直跺腳，可也追不上何雨柱。

  何雨柱拿了錢重新回到芝麻胡同，帶著房主就去軍官會！

  「同志，我有個事兒。」

  「您看我。」

  「怎麼了？」

  「我明明十八九了，當初統計的時候報錯了，搞成十六了。」

  「您能幫忙給改回來嗎？」

  「也怪我們當時不在家，鄰居沒弄清楚。」

  「這樣啊，那好，我給你改一下。」

  就這麼的，何雨柱變成了十八，還擁有了一套房產。

  遺老遺少房主把鑰匙交給他就走了。

  何雨柱拉著牧春花進去之後，忍不住了。

  一小天的時間都是在房子裡度過的。

  牧春花照舊用帶著學梅花的帕子收起來。

  「你就這麼急？」

  「就不能等等。」

  何雨柱：「花兒，我想死你了。」

  牧春花：「我也想你。」

  「不過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何雨柱：「鑰匙給你，你簡單收拾一下，。」

  「過兩天，我們家就搬過來。」

  「到時候重新換門鎖。」

  牧春花：「好。」

  何雨柱神清氣爽的回家去了。

  牧春花一瘸一拐的回到隔壁家裡。

  牧老爺子：「你這是？」

  「沒事兒，抻著了。」

  「爸，我對象把咱們家隔壁買下來了。」

  「喲呵，這個好啊。」

  「你嫁出去回娘家就隔著一道牆。」

  「而且隔壁那個院子還大呢。」

  牧春花：「我明天就去收拾收拾，他說過幾天就搬來。」

  牧老爺子：「成，正好跟他們家人商量下你們的事兒。」

  何雨柱回到家，何大清還沒下班。

  何雨柱又去了廠里。

  何大清：「辦好了？」

  何雨柱點頭：「辦好了，房子就在我對象家隔壁。」

  何大清：「什麼時候搬？」

  何雨柱：「就這兩天，簡單收拾一下。」

  何大清：「你自己手裡有錢，添置下家具。」

  何雨柱：「是該添點東西。」

  「以後您住東廂房？」

  「正房呢？」

  『我跟我媳婦住。、』

  「成吧，為了孫子我忍了。」

  何雨柱：「西廂房就給雨水住。」

  「對了，你回頭找易中海借錢。」

  「找他借錢？」

  何雨柱：「對，多借點。」

  「等咱們搬走了，想借他都不會借了。」

  何大清：「咱們都在廠里工作，你還想不還啊？」

  何雨柱：「我沒說不還，慢慢還唄，他也不缺錢花，等咱們什麼時候有多餘的錢了再還給他。」

  多餘的錢？錢有多餘的時候嗎？

  「先花他的錢給咱們家添置東西。」

  何大清好像不認識何雨柱似得：「你這變態這麼大呢？」

  何雨柱：「我都要娶媳婦的人了，多為自己想想又什麼錯？」

  「買房子的時候我順便把年齡也給改了。」

  「等房子收拾好，我就娶媳婦。」

  晚上下班，父子倆走的晚了點。

  因為婁半城請人吃飯，不過她們倆也拿了好處。

  回到家裡，父子三人開始吃飯，

  「趕緊讓雨水去上學，這天天跟個小泥孩似得。」

  「上學？」

  「上學好，我要去上學，。」

  何雨水想著去學校，有更多的小朋友一起玩。

  飯後，何大清晃晃悠悠來到易中海家。

  「老易。」

  「怎麼了？」

  「最近手頭有點緊，找你借點。」

  易中海：「你們家倆人賺錢，還缺錢？」

  何大清：「可花銷也大！」

  「你就說借不借吧。」

  「借多少？」

  「兩百。」

  「這麼多？」

  「怕我換不起啊？」

  「我們爺倆兩份工資呢，。」

  易中海：「媳婦，給大清拿錢。」

  何大清：『謝了。』

  「有錢了就還你。」

  易中海沒聽出來話音，何大清的意思是有錢就還，沒錢再說！

  拿了錢何大清就走了。

  「老易，怎麼不然他寫個欠條啊。」

  「沒事，都一個院子裡住著。」

  「再說何大清跟傻柱倆人工資加起來也不低。」

  「老易，你說他怎麼會缺錢呢？」

  易中海眯著眼：「估計是錢都花在外面女人的身上了。」

  「不說他了，東旭不是要相親了麼？」

  「嗯，聽說這家姑娘條件不錯。」

  何大清回家之後，何雨柱就把這錢給拿下了。

  何大清：「你瘋了？」

  何雨柱：「這錢我拿去買輛自行車。」

  何大清：「咱們家不是有一輛麼？」

  何雨柱：「不夠用啊，咱們倆上下班得用，以後送雨水上學放學，我要娶媳婦了家裡開銷大。」

  「外面的活多接點，不然怎麼養家餬口啊，我再生幾個大胖小子，到時候怎麼養啊？」

  何大清：「也對。」

  「有了自行車也方便，別看自行車不便宜，要是多出去接點私活沒多久就賺回來了。」

  何大清拍著胸脯保證：「你放心，你生幾個咱們都養得起，。」

  一夜無話。

  翌日。

  何雨柱排隊上廁所的時候，想到以後有了自己的房子，就不用排隊了。

  何大清去上班，何雨柱就去了新房子。

  「花兒。」

  「柱子來了。」

  「這裡沒人，喊老公。」

  「老公。」

  「唉，吧唧！」

  「花兒，這院子裡我打算弄個上下水！」

  牧春花：「好，這樣生活也方便！」

  「上下水就放在屋子裡，免得冬天水龍頭凍住了。」

  「在正房旁邊修個廁所，不僅上廁所夏天還能洗澡。」

  牧春花：「要不少錢吧？」

  何雨柱：「嗯，不過我都準備好了。」

  牧春花：「別膩歪了，你趕緊去忙吧。」

  「裝修的人我給你打聽一下。」

  何雨柱：「成，我晚上下班了再來看你。」

  何雨柱來到廠里。

  何大清：「自行車買了？」

  何雨柱搖頭：「沒有，先不買了，我先買完家具，還打算弄個上下水，修個廁所，這錢就差不多了。」

  何大清：「小黃魚不打算賣了？」

  何雨柱：「留著，以後等孩子出生，給孩子打長命鎖。」

  何大清笑了：「這個好，這個好。」

  何雨柱也不提給何大清續弦的事兒，等自己有了孩子，何大清哪裡還有精神頭續弦。

  等到五九年的時候，尤敏出現的時候，再給何大清安排，這幾年就先哭了他五指姑娘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