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後後,許富貴從手術室里出來。
手術很完美,大家都鬆了口氣。
不得不說,許家的兒女還是孝順的,惟一不孝順的許大茂也早早就被何雨柱給改變了。
等許富貴醒來。
「爸,熬了小米粥,我餵您。」
「慧秋啊,我沒事兒了。」
「你來一趟不容易,出去轉轉,別整日守著我。」
許母:「對。」
「小妹,大茂忙,你沒事兒帶你姐姐出去。」
許小妹:「沒問題。」
許大茂:「我報銷。」
傍晚。
愛國跟愛民下班的時候湊在一起。、
「許家老爺子住院,咱們去看看吧。」
「是該去看看,爸不在不然也輪不到咱們倆。」
「對,替爸去看看。」
兄弟二人開車來到醫院。
「愛國哥,愛民哥。」
「鐵軍,許爺爺手術怎麼樣?」
「很成功。」
「走,一起進去看看老爺子。」
何家兄弟二人提著水果籃進了病房。
許大茂:「你們兄弟來了。」
李麗萍:「快坐下。」
「叔,嬸子,別客氣。」
「白天就想來了,但有事兒耽擱了。」
「你們不怪我們就好,我爸不再囑咐我們一定要來看看許爺爺。」
許富貴:「你們有心了,替我謝謝你爸爸,我沒事。」
許慧秋:「這倆孩子都這麼大了,小時候我還抱過呢。」
許小妹:「我也抱過。」
許大茂:『是啊,孩子們一轉眼都大了。』
許富貴在醫院住了十幾天,才被允許出院,回到別墅許富貴這才鬆了口氣。
沒人願意在醫院呆著,全家為了迎接許富貴準備熱鬧熱鬧。
只是許富貴看著滿桌子美食卻不能吃,饞酒了也不能喝,很糟心。
許母:「你要是想多活幾年,就戒酒,不然怎麼抱重孫子?」
許富貴:「我拿筷子沾沾總行吧?」
「不行。」
「大茂。」
「媽。」
「把家裡的酒都收拾起來,往後家裡不放酒。」
「得嘞,吃完飯我跟鐵軍就收拾,妹夫你都帶走。」
阿龍:『啊?』
『我都帶走啊?』
許小妹:「呆頭鵝,當然是都帶走了,要是爸忍不住偷喝呢。」
許富貴:『說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麼。』
許小妹:「不管你是不是,這酒我們都帶走。」
『全是好酒呢。』
許富貴出院了,許慧秋也能放心出去玩了。
許小妹:「大姐,你後不後悔。」
許慧秋:「後悔什麼,?」
「當初沒跟著來香江啊!」
許慧秋:「要說不後悔是假的,但我男人孩子都在內地,我也不能撇家舍業啊!」
「現在日子也挺好,大茂給孩子們安排工作了。」
「還給我家換了樓房,家用電器都給買了,這日子已經很不錯了。」
何雨柱在等待趙建設回來的時候,李懷德找到他還拎著皮箱。
「李哥,你這是?」
「吶,上次說的兩百萬都在這裡。」
李懷德拍拍箱子。
何雨柱:「成,讓戶主帶著身份證到時候我讓人把房子落在他的名字上,。」
李懷德:「沒問題,」
「對了,軋鋼廠的事情有信了。」
何雨柱:「怎麼說的?」
李懷德:「兄弟,你盡力了。、」
「可能咱們跟它無緣。」
「必須安排工人再就業,你說這麼多人怎麼安排?」
何雨柱有些難過。
「是啊,還真沒法安排,就算留也只能留下一批。」
李懷德:「不過還有個方案,就是給補償,那麼多人兄弟你補償下來太多了。」
「一個人幾千上萬的,太多了。」
何雨柱:「上萬人大廠,上億了。」
李懷德:「是啊,就算軋鋼廠不要錢白給你都不划算。」
何雨柱:「算了。」
他是有心幫忙,可是現在這些人把他當冤大頭了。
倆人正聊天呢,何雨柱接個電話。
「何先生。」
『您是?』
「我是···」
何雨柱:「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何先生,是這樣我們抓了個人,這人說認識您。」
何雨柱:『認識我?』
「我認識的人可沒有作奸犯科的!」
「何先生,可是他說的·····」
何雨柱:「這個人是誰?」
「賈梗,您認識嗎?」
何雨柱·····
「要說認識吧,不熟,要說不認識,跟我以前是鄰居!」
「可是我認識他的長輩,不認識他。」
「我不想知道他出什麼事兒了,你們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掛了電話,何雨柱感嘆,這都什麼事兒啊!
李懷德:『柱子,你有事先忙,回頭再說。』
何雨柱:「那行,李哥您慢走,回頭讓人直接來找我就行。」
送走了李懷德,何雨柱好奇隨便打聽了一下,這個棒埂還真不是個東西。
媳婦都被他給打住院了,不過這跟自己什麼關係,他還真敢亂攀關係啊!
何雨柱忽然想到,會不會也有人在外面打著自己的旗號呢?
這可不行,這不是給自己臉上抹黑麼。
晚上。
秦淮茹跟徐慧珍拉著他。
何雨柱:「還沒黑天呢!」
秦淮茹:「就快天黑了。」
徐慧珍:「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何雨柱:「你們有什麼事兒就直說吧。」
「柱子,你對我們倆以後有什麼安排啊?」
何雨柱:「以前幹嘛現在還幹嘛。」
「別想那麼多。」
秦淮茹:「酒樓跟服裝廠不賣了?」
何雨柱:「這個暫時還沒想好。」
何雨柱不管怎麼說,晚上都留宿了。
就算給她們倆吃顆定心丸吧。
何雨水發現最近有其他台學習他們,也開始搞他們這一套。
名人訪談,開發旅遊節目。
要是其他台何雨水或許還能說些什麼,但人家不是香江的電視台,何雨水只能咬牙切齒。
他們的收視率肯定是有影響的,但還好沒有在同一時間播出。
最近的何雨水不順心,就像個火藥桶,沒人敢點燃。
連愛國跟愛民來兄弟也躲著她,因為惹不起,也怕她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何愛國:「爸,我姑最近情緒不好。」
「出什麼事兒?」
「爸,工作上的事兒,沒人惹她。」
何雨柱:「我回頭跟她聊聊。」
「怎麼還像小孩子似的呢,動不動就生氣,。」
「爸,我們想問您那件事您考慮怎麼樣了?」
何雨柱:「先別急,我讓你趙叔去探一探。」
「這件事情太大了,不能輕易下決定,你們先好好做生意吧。」
「其他的不是你們考慮的。」
何雨柱也心急,趙建設走了一段時間了,一點消息沒有。
可他也只能幹著急!
軋鋼廠這邊已經停工,工人的工資都發不出來,不知道誰傳出來說何雨柱要收購的消息。
這些工人竟然來到何家外面,要央求何雨柱。
何雨柱聽到消息來到大門口。
「你們這是?」
「何主任。」
「可能您不記得我們了,可我們都記得您。」
能喊自己何主任的,認識自己的肯定是廠里的老人了。
「這位老同志,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何主任,我們是來求您的,求您救救咱們廠。」
何雨柱心想原來是這個事情啊!
「同志們,不是我不肯,這裡面有其他的事情你們不清楚的。」
「何主任,我們是不清楚,但我們知道眼下只有您能救咱們廠了。」
「您也是咱們廠的人,這麼多年了,大家都捨不得廠子您就伸伸手·····」
何雨柱不知道是誰把自己的想法傳出去的,但想來不會是李懷德。
估計是那些想解決問題的了,讓這人來道德綁架自己的。
何雨柱:「我曾經也是軋鋼廠的人,也是你們其中的一員。」
「我對軋鋼廠也有感情,感情也不比你們少。」
「我想過救軋鋼廠,可是真的不是我不肯。」
何雨柱看著人越聚越多,便道:「都散了吧,留幾個代表。、」
「你們已經影響交通了。」
人群里有人喊道:「何雨柱您不答應,我們就不走。」
「對,我們不走!」
何雨柱黑了臉:「我不管誰讓你們來的,我已經講了,派代表跟我談。」
「你們就算堵在這裡一輩子也沒用。」
「願意談,就留下代表,不願意我就關上大門,你們隨意!」
何雨柱才不會受他們道德綁架,沒人能讓他做自己不願意的事情!
這些人看到何雨柱這個樣子,也知道人家生氣了。
最後一群人商量之後,留下了幾個老工人。
何雨柱客客氣氣把這幾個人請到家裡。
何家很大,何雨柱就讓他們進了門坐在涼亭里的石凳上談話。
「我不知道是誰鼓動你們來找我的。」
「何主任,沒有·····」
何雨柱打斷:「這個不重要。」
「我何雨柱的為人你們清楚,在廠里的時候我願意把生命都奉獻出來!」
「你們都是老工人,我沒講瞎話吧。」
「是,我們都清楚,當年沒糧食是您想辦法給大家解決的。」
「廠里的後來的改革也是您帶人·····」
何雨柱:「我不否認我想收購軋鋼廠,幫一幫我曾經的家。」
「可是,這件事沒你們想的那麼容易。」
「不說別的,廠里那麼多工人,我怎麼解決?」
「就算能留下,也只能留下少部分人,大部分人甚至幾乎都要下崗的。」
「何主任,我們還能幹活。」
何雨柱:「不一樣,我收購之後就是民營企業了,是私人產業,制度都會發生變化。」
「跟之前大不相同,你們都是老人了,知道大傢伙平時是怎麼工作的。」
「我不會容忍的,與其鬧出不愉快,我還不如不接受,現在的軋鋼廠就是塊燙手山芋。」
「擺在眼前的難題是,上萬人的大廠,每個人都買斷需要我出錢,我出不起,也不想出這個錢。」
「我現在是商人,商人不做賠本買賣,但為了情懷我願意付出,可以不能這麼付出吧?」
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
「何主任,難道就沒其他的辦法救救場子,救救大家了?」
「這可是上萬個家庭啊,沒了廠子,大家的生活怎麼辦啊!」
「而且,廠里好長時間不開工,沒工資,大家的生活已經······」
何雨柱:「我真的愛莫能助。」
「你們找我也沒用,你們也該去找相關的部門。」
「也不緊軋鋼廠這樣,如今好多工廠都在改革,下崗的人太多了。」
「別人也都能重新再就業,我相信咱們軋鋼廠的人也都沒問題。」
「哎!」
「在軋鋼廠工作了一輩子了,我們有感情啊!」
何雨柱看得出來,他們是真有感情。
他何雨柱何嘗沒有?
就算他幫的了一時,也幫不了一世啊!
軋鋼廠救不活了。
何雨柱想了想:「你們回去商量一下,我可以收購軋鋼廠,但所有人都要重新接受考核。」
「通過考核,願意接受新的制度,可以重新上崗,當然,我是私人企業,不會再有鐵飯碗一說,做得好的留下,偷奸耍滑的被發現也要開除!」
「至於工作買斷的事情,我不管,這錢不該我出!」
幾個工人代表:「那好,我們回去跟大傢伙商量一下。」
送別了幾人。,
何雨柱頓時變了臉。
「老趙。」
「老闆,隊長被您派出去了。」
何雨柱習慣性的有事兒喊趙建設。
「嘿,氣蒙了。」
「你去查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何雨柱回到房間,仍然氣不過。
摔了水杯,摔了菸灰缸,動靜有點大,家裡人都嚇得瑟瑟發抖。
陳雪茹跟牧春花對視一眼。
「柱子好久沒發這麼大的脾氣了。」
「是啊,咱們倆過去瞧瞧,也就咱們倆能勸勸她。」
二人來了書房。
何雨柱:「站住,別動,。」
陳雪茹:「幹嘛,還不許我們進來啊!」
何雨柱:「我是怕扎到你們的腳。」
牧春花拿著掃把收拾乾淨。
「誰惹你了?」
「今天······」
何雨柱把事情經過講了出來。、
「這不是逼宮麼!」
「有些人的心太髒了。」
陳雪茹冷笑:「呵呵,這是想讓我們何家割肉呢,。」
牧春花:「還不如直接找我們要錢來的痛快,這麼做手段太下作了!」
何雨柱:「我不心疼錢,我可以幫忙風險,但不能算計我啊!」
「軋鋼廠我有感情不假,可是這就是個無底洞,我可以填一次,難道要一直添啊!」
陳雪茹:「你怎麼打算的?」
何雨柱:「哎。」
「冷靜想想,這樣的事情以後多著呢,誰讓咱們有錢呢。」
牧春花:「要不咱們回香江吧,也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何雨柱:「只要在這裡做生意,總歸是要打交道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點事兒還嚇不到我。」
何雨柱因為這件事,忽然就覺得兒子們的想法是正確的。
自己要做操刀的人,不能做案板上的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