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何雨柱就安排人暗中調查劉海中。

  主要是把他藏私的地方掌握在手裡。

  如今趙建設已經是處長了，大海他們也回來了。

  這件事趙建設不用自己出馬了，何雨柱交待完趙建設就交給大海去做了。

  偵查出身的大海做這點小事還是很簡單輕鬆的。

  只是大海在做這件事的過程中，有了其他的發現。

  「大海，你這是找到李懷德小金庫的位置了？」

  「老趙，有更重要的發現。」

  趙建設建大海的表情嚴謹，也收起開玩笑的心思。

  「老趙，咱們一起去找大哥。」

  趙建設點點頭，二人結伴來到何雨柱的辦公室。

  「大哥。」

  「回來了。」

  趙建設關上何雨柱辦公室的門，還小心翼翼的觀察一下，才開口。

  「大哥，有其他發現!」

  何雨柱好奇道：「說說看。」

  「大哥，劉海中藏錢的地方在四合院，他以前的家裡。」

  何雨柱：「這老劉還挺聰明的。」

  狡兔三窟，何雨柱能理解。

  「藏了多少錢？」

  大海：「具體不知道，但我在房頂的時候瞥見一眼，有黃魚。」

  何雨柱：「等李懷德回來就對他動手。」

  大海：「還有件事，四合院裡有特務。」

  「什麼？」

  何雨柱聞言，騰地站了起來。

  「仔細說說！」

  「大哥，有個叫巧雲的寡婦她很不對勁。」

  「這女人是個寡婦，但她跟不少各單位的領導都有染，而且有些神秘，她的一舉一動都小心得很。」

  ······

  大海說出了自己的理由，怎麼看這個巧雲都不像正常人。

  何雨柱抽著煙，眯著眼睛思考著。

  巧雲是過去的窯姐，而且還是出名的那種，搞不好還真有什麼。

  何雨柱：「大海，你繼續跟蹤這個巧雲，千萬別打草驚蛇。」

  「這件事不能全屏猜測，要有真憑實據。」

  大海：「好，我知道怎麼做了。」

  「老趙，大海一個人肯定不行，你跟他一起。」

  趙建設：「明白，」

  趙建設跟大海走了之後，何雨柱用內線給許大茂打個電話。

  「來我辦公室一趟。」

  掛了電話，許大茂搖搖晃晃來了何雨柱辦公室。

  「跟巧雲還有接觸嗎？」

  「沒有啊！」

  何雨柱：「說老實話。」

  「到底有沒有。」

  「好久都不聯繫了。」

  許大茂想了想：『還是艱苦時期的時候，見過幾次。』

  何雨柱怒其不爭：「你啊你。」

  「你就沒發現她有什麼不同？」

  許大茂：「有什麼不同啊。」

  「無非就是別人的媳婦，現在是寡婦。」

  何雨柱：「她有可能是迪特。」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柱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現在知道怕了？」

  何雨柱：「如果她真的是，你記住，不論何時何地你都不能承認跟她有什麼。、」

  「不然沒人能救得了你。」

  許大茂哭喪著臉：「我就是玩一玩，真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何雨柱有些心煩：「把嘴閉緊了。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你就等著吃槍子吧。」

  許大茂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頹廢的靠在椅子上。

  本來膽子就不大，現在被嚇得更是縮縮了。

  找健身跟大海輪流跟蹤巧雲，一直沒什麼進展突破，巧雲經常跟不同男人見面，所以他麼不能確定有什麼，只能證明這些人道德敗壞，。

  李懷德回來之後，要動劉海中。

  「李哥，現在不能動他了。」

  「為什麼？」

  「有其他發現，如果動了劉海中會打草驚蛇。」

  ·······

  何雨柱把大海的發現告訴了李懷德。

  李懷德：「能確定麼?」

  何雨柱：「目前還不能，不過我讓人跟蹤她了。」

  「耐心的等一等看。」

  劉海中的事情暫時擱淺，有李懷德壓著目前也出不了什麼大事兒。

  大海這天跟蹤劉海中，發現巧雲跟劉海中還有一腿。

  一牆之隔，大海聽著二人的靡靡之音，忍不住吐槽劉海中這個胖老頭，竟然也玩的這麼花。

  巧云：「老劉。」

  劉海中：「嗯？」

  「人家沒什麼錢了。」

  「小意思。」

  劉海中現如今可不是缺錢的主。

  給了巧雲一沓錢還有不少票。

  「用沒了跟我講。」

  巧雲再次蹲了下去。

  幾分鐘之後。

  「老劉，還有個事兒。」

  「棒梗都十幾歲了，可他不愛讀書，眼瞧著就要被分配下鄉了。」

  「這件事你可得幫幫忙。」

  劉海中被巧雲哄得開心，大包大攬：「我回去跟廠里說說，讓他去車間當個學徒工！」

  巧云：「聽說你們廠的新車間福利待遇高。」

  劉海中：「那是，新車間很多人都搶破頭像去。」

  巧云：『一個收音機車間至於嗎？』

  劉海中：「你個婦道人家動什麼。」

  「這車間生產的收音機可不一般，而且，這技術還能研究其他的······」

  最後天色不早，劉海中走了。

  劉海中忍不住感嘆，不愧是八大胡同出來的，這小娘皮不一般啊！

  巧雲無形當中得知了，軋鋼廠的新車間雖然是生產收音機的，但是因為某些技術的突破，還在研究其他的。

  劉海中一走，巧雲忍不住了。

  在夜色當中出了門，大海遠遠的尾隨。

  巧雲七拐八拐來到一戶人家門口，很有節奏的扣門。

  「吱嘎。」

  大門開了。

  裡面出來一個女人，左右瞧了瞧之後。

  閃身，讓巧雲進入。

  等巧雲進去大海這才幹上前來，看著眼前的院子大海翻牆入內，仿佛一隻壁虎。、

  上了房頂，開始偷聽屋內的講話，。

  「黃鸝，你怎麼來了？」

  「夜鶯，有新發現。」

  「軋鋼廠的新車間·······」

  「夜鶯，這件事儘快上報。」

  「黃鸝，我知道了，你要小心不要被人發現。」

  「這是你的活動經費。」

  巧雲拿了錢離開了。

  大海沒走，而是繼續觀察這個夜鶯。

  巧雲走了之後，這個夜鶯大海匆匆一瞥，目測年紀大概四十多歲。

  看山去很普通的女性，但大海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不一般。

  甚至，大海還聽到了發電報的聲音。

  有了重大發現，大海覺得應該立刻上報，雖然是晚上大海還是來個何雨柱的家。

  「砰砰砰·····」

  隨著叩門聲，前院的何大清起來了。

  「誰啊？」

  「何師傅，我是大海，找大哥有急事。、」

  何大清：「大海先進來，。」

  然後就帶著他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聽到大海來了，從溫柔鄉里爬出來。

  「大海，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大海也不客氣，喝了茶之後：「大哥，有新發現。」

  何雨柱：「說。」

  「巧雲的代號是黃鸝。」

  「她今天去見了上級，代號夜鶯。」

  「今天晚上劉海中來找她了，倆人·····劉海中還被她套出話，把我們廠的事情交代了。」

  「正因如此，這個巧雲才會去見上級。」

  何雨柱：「你先回去休息，明天跟我一起給李懷德報告。」

  大海走了之後，何雨柱也沒什麼好主意，只要沒打草驚蛇就行，也不一定非要晚上行動。

  主要是他現在對工作也有些懈怠了。

  翌日。

  何雨柱帶著大海趙建設來到李懷德辦公室。

  「李哥，有新發現。」

  「這麼快？」

  「還要感謝劉海中啊！」

  李懷德被說的有些發懵。

  「大海，你跟李哥說。」

  大海：「李主任，是這樣的······」

  經過大海的敘述之後，李懷德讓大海他們先出去了。

  「柱子，這個李懷德不能留了！」

  何雨柱：「您打算怎麼做？」

  李懷德陰狠道：「不管如何，劉海中不能開口說話。」

  「不然都要受他牽連。」

  「如果沒有這個巧雲的事情還好說，大不了把劉海中拿下來趕回家，可現在不行了。」

  何雨柱能夠理解李懷德，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如果劉海中被帶走他們都要跟著吃鍋烙。

  有些事情只要不捅破窗戶紙就沒問題，因為很多人都在這麼做。

  可一但捅破了，就要有人倒霉了。

  何雨柱：「我聽李哥的。」

  李懷德：「這次不能讓其他人參與了。」

  「柱子，你得親自冒險了。」

  何雨柱：「就我們廠保衛處？」

  李懷德：「只能如此了，劉海中拘捕！」

  李懷德給劉海中定了基調，劉海中怪就怪他自己飄了。

  也怪他倒霉，沾染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保不住他。

  死道友不死貧道，犧牲他一個保全所有人，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何雨柱：「交給我吧。」

  有了李懷德做決定，何雨柱也不猶豫，這種事兒耽誤的久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變故？

  但是何雨柱沒有著急行動，而是等。

  他在等劉海中去四合院找巧雲幽會的時候在動手。

  到時候借著抓捕的黃鸝的名義，解決劉海中。

  李懷德心裡急，但是他也知道何雨柱在等機會動手。

  這一等就是好幾天，劉海中這天在收拾了一個有問題的人之後，自然是中飽私囊要去四合院藏黃魚。

  大海跑回來：「大哥，劉海中要去四合院了。」

  何雨柱：「機會終於來了。」

  「趙建設。」

  「到！」

  「挑選二十個兄弟，有行動。」

  趙建設看著大海：「大海，挑選二十個人，」

  一行人快速奔向四合院。

  「老趙，一會兒趁機把劉海中解決了吧。、」

  趙建設：「好，我知道怎麼做了。、」

  四合院裡巧雲看著肚皮上不中用的劉海中：「我兒子的事情你辦了嗎？」

  劉海中早上就把這件事給忘在腦後了。

  但怕巧雲生氣：「嗨，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麼。」

  「我如今在廠里誰不給面子？」

  「你急個什麼。」

  巧云：『我能不急麼，街道馬上就要······』

  劉海中：「我明天肯定給你辦，這總行了吧。」

  巧雲忍著噁心：「老劉，你真好。」

  溫柔鄉里的劉海中還不知道，自己怕是沒多久就要去見上帝了。

  何雨柱這邊來到四合院之後，一揮手。

  二十多人朝著巧雲家涌去，前院的閻埠貴看到後，剛想打招呼。

  但看到這些人來者不善，全副武裝嚇得一下子回了家，關緊了門窗。

  「老閻，你這是？」

  「噓！」

  閻埠貴比劃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出大事，怕是要出大事了。」

  三大媽：「你倒是說清楚啊！」

  「我這要出去到泔水。」

  閻埠貴：「這個時候出去到泔水不要命了？」

  「我看到很多人帶著武器衝進來了，怕是有什麼大事兒要發生。」

  站在巧雲家的門口，聽著屋子裡的若有若無的聲音，何雨柱一腳踹開房門。

  「行動。」

  保衛處的兄弟們，魚貫而入。

  炕上的劉海中跟巧雲被這動靜嚇了一跳。。

  「幹什麼？」

  劉海中看到是保衛處的人，還想繼續抖威風。

  「不知道我是誰啊！」

  「你們太放肆了，我跟你們·····」

  劉海中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趙建設。

  「趙處長，你看大水沖了龍王廟······」

  趙建設：「劉海中，別胡說八道，我跟你可不是自己人。」

  然後一閃身，何雨柱從後面走了進來。

  「劉海中，你攤事了。」

  劉海中：「柱子，我·····」

  何雨柱：「別解釋，解釋也沒用。」

  「何副主任，我這不過就是來照顧一下孤兒寡婦····」

  「你都照顧到炕上了？」

  「懶得聽你掰扯，搜！」

  巧雲一下子就意識到，這些人不是沖劉海中來的。

  「你，不許穿衣裳。」

  巧雲可憐兮兮：「我是個女人，不讓我穿衣裳·····」

  「呵呵，你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兒，還在乎這個？」

  「別演戲了，黃鸝。」

  「什麼？」

  巧雲一下子呆滯了。

  不過她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畢竟是受過訓練的人。

  知道自己暴露了，巧雲伸手摸進了炕櫃裡，。

  這一切何雨柱看到了，趙建設也看到了，只是裝作沒看到。

  他們就是要巧雲忍不住動手，不然也沒理由開火，。

  當巧雲摸出來盒子炮的時候，趙建設動手了。

  「啪啪啪·····」

  幾聲脆響。

  巧雲倒下去了。

  不過還好，這麼近的距離，巧雲只是胳膊被打傷，人還活著。

  只是她身旁的劉海中倒霉了，腦袋開花瞪著大眼睛死不瞑目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