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今天約了幾個兄弟單位的領導,來軋鋼廠小食堂吃小灶。
「南大廚,今天有招待,麻煩你給做幾個硬菜。」
南易:「有食材,做什麼都行。」
許大茂:「去後面抓兩隻雞跟兔子,弄條魚,再搞個紅燒肉,配幾個素菜。」
「我回頭跟孫主任打聲招呼、」
南易:「那我沒問題了。」
劉嵐聽到招待餐笑呵呵:「交給我們南易你放心。」
等許大茂走後,劉嵐開心道:「嚴寬,你去。」
嚴寬:「師娘,要不要?」
劉嵐:「當然要了,不然大家晚上怎麼帶飯盒回去?」
南易:「別,千萬別聽你師娘瞎咧咧。」
劉嵐不願意了:「我怎麼就瞎咧咧了。」
南易:「你是想主動遞給齊書記把柄?」
「最近消停的吧!」
說到了齊書記,大家都不吱聲了。
南易繼續道:「做菜的時候我會留出來,大家好就在後廚吃,可不許帶回去啊。」
「不然真的出了事兒,找誰都沒用。」
許大茂哼著小曲,從自己辦公室拿出來兩瓶好酒,轉身去了何雨柱辦公室。
「柱哥,睡覺呢。」
「嗯,怎了?」
何雨柱昨晚回去加班,盡了作為丈夫的義務,累的要死!
許大茂:「柱哥,中午我請了幾個兄弟單位的領導,你給我壓壓場子?」
何雨柱:「算了,你去找李懷德,他就喜歡湊這個熱鬧。」
許大茂:「別啊,你也知道李主任就賣你面子。」
何雨柱無奈:「我先眯會兒,你去找李主任吧。」
有了何雨柱出面,許大茂成功邀請到李懷德。
李懷德:「柱子幹什麼呢?」
許大茂:「好像沒休息好,辦公室眯著呢。」
李懷德:「行,你先去準備吧。」
本來李懷德打算找何雨柱商量,什麼時候行動的,但聽到這小子眯著呢就猜測昨晚沒幹好事。
都是同道中人,李懷德也沒忍心去打擾這個小老弟。
臨近晌午,齊書記來到小食堂。
「嗅嗅。」
什麼味道這麼香?
「南易。」
「齊書記。」
南易打心眼裡不願意答理這個齊書記,但人家是上級領導,南易有什麼辦法!
「中午我有招待,你準備幾個硬菜。」
南易:「齊書記,我可以做菜,但這食材得您自己來出。」
齊書記聞言,心裡老大不愉快了。
「讓後勤的人準備。」
南易:『齊書記,你這是為難我啊,我哪有這麼大的面子?』
「您是書記,一句話的事兒,就別為難我這個小人物了。」
齊書記:「我看你現在做的菜聞著就挺香的。」
南易:「別,這是許科長讓準備的,中午邀請了兄弟單位的領導。」
「他?」
就一個靠拍馬屁上來的人,能有什麼本事?
齊書記沒把許大茂放在眼裡,他打聽過許大茂的事兒,也想過拉攏許大茂。
但當他得知許大茂是靠著溜須拍馬,才當了科長,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這麼樣的一個人,對於自己快速打開局面毫無作用。
南易固執,齊書記無奈只能親自去找後勤的人、
只是後勤的人都是孫洪生的人,換句話都是李懷德的人。
怎麼可能直接聽他擺弄呢?
「齊書記,這個我們沒膽子做主,您這也不是兄弟單位的招待餐,您還是跟孫主任打個招呼吧。」
陰沉著臉:「怎麼,別人招待就行,我招待就不行?」
「我看你們是不想幹了。」
後勤的人並沒有噤若寒蟬,而是一個個像看傻子一樣。
都是鐵飯碗想開除?只要沒犯大錯根本不可能,就算犯了小錯最多也就是下放車間,再狠一點掃廁所。
你說開除就開除?
不過齊書記今天的確邀請了很多人,既然廠里他找不到援助,那就拉外援,從外面邀請了不少單位的朋友來助陣。
中午是一定要招待好的。
跟這些人犯不著生氣,齊書記去找孫洪生。
「老孫。」
「齊書記?」
孫洪生沒想到這個齊書記會來找自己。
「老孫,我這邊中午需要安排一桌招待餐,你看?」
「沒問題啊,跟南易講一聲,他的廚藝不錯的。」
「可是食材呢?」
「齊書記,您要是邀請了兄弟單位的人,食材後勤給準備,要是私人邀請就要您自己來準備了。」
孫洪生算是公事公辦,反正你都得罪我跟李懷德了,我也沒必要給你行方便。
目前也只是保持著明面上的體面。
齊書記看著油鹽不進的孫洪生,咬牙切齒:「我出錢總行了吧。」
「呵呵,那沒問題。」
齊書記很憋屈,但沒辦法!
如今在廠里他的威望一落千丈,根本就沒人賣他面子。
而且,自己的秘書替自己背黑鍋之後,現在連個秘書都沒有。
沒人敢給自己當秘書了,廠辦給安排的秘書又不敢用,事事親力親為,這讓他更不爽。
中午。
許大茂的招待餐,李懷德跟何雨柱都來參加了。
都是老熟人了,大家一起吃吃喝喝,有許大茂這個活躍氣氛的人在,一點不會冷場。
李懷德跟何雨柱上廁所的時候:「柱子,什麼時候動手?」
「呵呵,已經動手了。」
「我已經讓人寫了檢舉信,就等著發酵呢。」
李懷德冷笑道:「他現在還有心思吃吃喝喝,怕是過後想哭都找不到北了。」
何雨柱:「為了對付他,咱們也算是大出血了,這次肯定能搞翻他。」
齊書記這邊正跟自己找來的人,推杯換盞。
「老齊,你這次可是出頭了,軋鋼廠的書記啊!」
「嘖嘖,太讓人羨慕了。」
這個時候,軋鋼廠門口來了幾輛吉普車。、
「幹什麼的?」
保衛處的人圍了上來。
「同志,我們要見你們的李主任。」
保衛處的人看到了證件之後,打開大門:「放行!」
然後有人腳程快去找何雨柱,食堂里的何雨柱被喊了出去。
「何副主任····」
何雨柱聽了之後重新進屋:「李哥,來了幾個朋友,需要您去打過招呼。」
李懷德看著何雨柱眨眨眼,就知道這是有事兒。
「行,各位兄弟,讓大茂陪著你們好好喝,回頭我再請大家。」
李懷德跟何雨柱走出食堂:「柱子,怎麼了?」
何雨柱:「姓齊的這次玩完了。」
李懷德用手指了指天:「來人了?」
「嗯。」
「下面的人把人帶到你辦公室去了。」
李懷德興奮道:「快走。」
何雨柱沒有進去,而是站在了門口。
李懷德進去之後,就跟對方互相握手。
「請問,各位同志是為了?」
「李主任,請跟我們講講齊書記的事情。」
李懷德:「我雖然不願意背後說人壞話,但有些事情我幾遍不講,你們隨便跟一個工人打聽都能清楚。」
「這個齊書記······」
李懷德不偏不倚,把齊書記來了廠里之後的所作所為,都講了一遍。
「哦,對。」
「他現在還找來了一幫廠外的人,正在小食堂里喝酒呢。」
「這是什麼情況?」
「我們廠會經常跟兄弟單位交流,但這個齊書記找來的人都不是我們兄弟單位的。」
「所以是自掏腰包,我也不太清楚。」
「李主任,他有沒有跟歪果有過聯繫?」
「這不清楚,因為我們也不在意見辦公室里辦公。」
「那他平常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要說反常,也就是對待工人階級很不友好,一來廠里什麼都不做,工作也不展開,就想著搶班奪權,上至領導,下至工人,都成了他打擊的對象。」
例行詢問之後,這些人站起來:「謝謝您的配合。」
「現在我們要傳喚這個齊書記。」
李懷德:「要不要我讓廠里的保衛處配合你們行動?」
「那就太感謝了。」
「分出幾個人去搜查這個姓齊的辦公室。」
「是!」
然後看著李懷德:「李主任,這個人我們需要帶走。」
李懷德:「沒問題,我現在帶著你們去食堂。」
走出來之後:「和副主任,你帶著你的保衛處,把食堂圍起來,別讓齊書記跑了。」
很快,一行人來到食堂,保衛處的人把食堂給圍的水泄不通。
然後這次行動的人就去了小餐廳。
推開門,
齊書記正被吹捧在興頭上,看到有人不敲門就進來,頓時大怒。
「誰?」
「幹什麼的?」
「不想幹了是不是?」
「老子明天就讓你滾蛋。」
「好大的官威啊!」
「帶走!」
不由分說,齊書記被兩個大漢給夾起來。
他邀請來的人都嚇懵了。
「你們這些人也跟著走一趟。」
「別啊,朋友我們就是來喝頓酒。」
「對啊,我們喝酒不犯事吧?」
「少廢話!」
齊書記看到了李懷德,瞬間想明白了。
這是李懷德搞鬼。
「李懷德,你等著,老子弄死你。」
「還有你們,你們保衛處的人太大膽了,不知道我是誰嗎?」
「連我都干抓,你們等著····」
喝多了的齊書記到現在都沒看清形勢,還在那裡大放厥詞威脅他認。
這個時候齊書記的家人來了廠里,顯然騎自行車沒有開車快。
「老齊····」
「你怎麼來了?」
「就是這些人,今天來了咱們家·····」
這個時候他終於醒酒了,一身冷汗。
不過他媳婦也被帶走了,通風報信也沒好下場。
眾目睽睽之下,齊書記被帶走,所有人都清楚他完蛋了。
「說,你跟歪果有什麼關係?」
「你家裡的外幣怎麼來的?」
齊書記心裡懵逼,但他清楚有些東西不能承認,因為一旦承認自己就真的十死無生。
更何況,他現在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狀況。
軋鋼廠這邊沒了齊書記,有人竟然放鞭炮?
不過這個舉動贏得了很多人的讚譽。
孫洪生:「不知道走了個齊書記,以後還會不會來其他人。」
李懷德:「就算再來人,有了姓齊的這個前車之鑑,也會老實很多。」
「不過,我估計不會很快就派人。」
下午。
何雨柱下班的時候,發現半路上被秦京茹給截住了。
「你這是?」
「姐夫,我來告訴你,我上班了。」
何雨柱淡淡道:「我知道了。」
「你回去吧。」
秦京茹噘著嘴:「姐夫,你陪我回去慶祝一下吧,。」
何雨柱:「京茹啊,我都跟你講了,你踏踏實實找個男人嫁了吧。」
秦京茹:「姐夫,我就想你陪我吃頓飯,慶祝一下都不行麼。」
何雨柱被秦京茹的眼淚給攻陷了,吃頓飯而已,自己怕什麼。
回到秦京茹的住處,飯菜準備好了。
秦京茹給他倒酒,何雨柱慢慢吃著喝著。
最後,還是被秦淮如給套路了。
等他回家的時候,才想明白,這個秦京茹就是故意套路自己的。
這女人真的是···心機重啊!
下次不能這樣了,萬一要是懷孕了,自己就得負責。
何雨柱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千萬離秦京茹遠一點。
「怎麼才回來?」
「有應酬!」
陳雪茹把一個盒子給他看:「小趙來了,說是劉海中送給你的。」
何雨柱打開一看,是十根小黃魚。
「你收起來吧。」
「這個老劉為什麼主動給你送東西啊?」
何雨柱解釋:『你別怕。』
「他想把兩個兒子送入保衛處上班,就這麼簡單。」
「而且這人也不是好餅,這些錢都是他搜颳得來的不義之財。」
沒多久,何雨柱收到了文麗的來信。
心裡有思念,也有愧疚。
因為文麗為了保護家人,不得不選擇嫁人。
信紙上明顯有被淚水陰濕過的痕跡!
何雨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有些事情或許是註定了的吧。
在大勢面前,他何雨柱也不是萬能的,很多事情不可掌控。
就像丁秋楠的父母掃廁所。
說到這個,何雨柱忍不住頭疼,丁秋楠說過幾次了,但自己不想沾惹一身腥。
如果幫了丁父,人家肯定給面子,可是以後清算的時候自己怎麼辦?
在軋鋼廠如何都沒事兒,畢竟李懷德頂在前面。
想想都讓人為難,何雨柱好些天沒去找丁秋楠了,一直躲著他。
就是因為這個,不過也不是沒辦法。
如果丁父帶著丁母躲起來,或者去鄉下躲著都可以,只是這樣就沒了定量。
不過自己好像也不差這點東西,不如就讓他們去鄉下?
隔三差五的給送點糧食,物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