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跟何雨柱匆匆忙忙，去了布里。
把事情直接匯報給大領導。
「什麼？」
「你們說，婁半城家裡沒人了？」
何雨柱：「是，我們倆去的時候，家裡已經人去樓空了。」
「走，我們去老傅的辦公室。」
三個人來到傅老辦公室。
「老傅，婁半城攜家小離開了。」
傅老：「什麼時候的事兒，仔細說說。」
李懷德：「今天我跟柱子，去給婁半城送分紅。」
「可是去了他家，進屋就發現不對勁了，屋裡沒人，連東西都少了許多。」
何雨柱點頭：『沒錯。』
「不僅我們倆，還有廠里的保衛處同志也在場。」
李懷德：「對了，搜出來一封信。」
大領導跟傅老拆開後，二人湊在一起。
看完信了，交給李懷德跟何雨柱：『你們也看看吧。』
信里內容很簡單，就說，他的股分賣給上面了，這批設備款就當做是買股份的錢了。
要是這麼算，其實廠里好愛是占便宜的，婁半城的股份如今可是很值錢的。
大領導：「這批設備很重要，能不能把設備截回來？」
傅老搖頭：『這件事，是走了他婁半城的海外關係，人家收貨的地質一更改，我們根本就阻止不了。』
「甚至，錢都拿不回來了。」
「這個婁半城真是···太精明了。」
大領導：「這件事怎麼解決？」
傅老：「老黃啊，反正有這封信在，軋鋼廠以後就跟婁家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是，我知道，可是這件事畢竟是我同意的，現在出了岔子······」
傅老：「你別擔心，也不是沒有收穫！」
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不過利大於弊的事兒，大領導也能對上面有交代。
「你們倆回去吧，這件事別走漏出去。」
「特別是今天跟你們倆去了婁家的人。」
何雨柱：「我會交代的。」
路上。
何雨柱：「李哥，這樣也挺好。」
李懷德：「怎麼講？」
「沒了婁家，您才算徹底掌控軋鋼廠。」
「而且，也不用每年給婁家分錢了。」
李懷德：「嗯，這麼一想，還真是。」
何雨柱：「別想了，回去之後安排一下，明天廠里就放假了。」
「再說，這些事兒，也不是咱們該操心的。」
李懷德：「對了，差點給忙忘了。」
「分廠提出，要搞聯歡會，你怎麼想？」
「那就搞，大家都出節目，熱熱鬧鬧的來了茶話會。」
「咱們總廠把卡車派出去，分廠也有卡車，運輸一下工人還是沒問題的。」
「地點放在食堂或者車間。」
李懷德：「食堂地方不夠大，放車間吧。」
「而且，有的人也不一定會來參加。」
何雨柱；「行，就這麼定了，反正咱們不是強制大家參加。」
「可是這瓜子花生，可是要不少！」
李懷德：「這可供應不起，百十斤還好說，人一多了根本就不夠分的，」
何雨柱：「熱水管夠，圖個熱鬧。」
「咱們再弄點獎品。」
回到廠里，李懷德就去安排了。
於麗：「我要開介紹信。」
何雨柱：「打算登記了？」
「嗯，」
「那就去開吧。」
「我結婚後要搬出來，可是沒有房子。」
何雨柱：「房子的事情我幫你留意，不過。你也別抱希望，你也知道廠里的情況、」
「我看你還是跟房管科打個招呼，讓他們跟街道聯繫，要是能要一間大雜院的房子，也比租房子強。」
於麗開了介紹信，順帶著去了房管科，她這個何副廠長的秘書，還是很有面子的。
房管科的人，立馬就跟街道聯繫了。
「於秘書，你去找街道吧，他們會給你安排的。」
於麗：「謝謝，我請大家吃糖。」
「恭喜於秘書。」
接著就跟對象去登記了。
然後來到街道，街道的人還真給她找了個大雜院，分了一間十幾平米的耳房。
「於秘書，目前這就是最好的了。」
「謝謝，大家吃糖。」
等人走了。
於麗：「永祥，我先回廠里了。」
「你看著弄吧。」
「好，你路上小心，我家裡都已經幫我們打了新床跟柜子，我去找人搬過來。」
「對了，明天過年，你去我家吧？」
於麗：「明天再說，我們廠明天要搞聯歡會，不得一天啊？」
於麗走了之後，大雜院的人有人來看熱鬧，永祥跟大家混了個臉熟。
等於麗回來都要下班了。
「忙完了?」
「嗯！」
何雨柱從兜里掏出來一個紅包。
「就當我給你的嫁妝吧。」
於麗搖頭：「等我什麼時候真的缺錢了，再說吧。」
何雨柱；「這樣吧。」
數了十章大黑十：「你存銀行，別讓人知道，就當私房錢了。」
下班。
何雨柱回家了。
於麗坐在辦公室里，攥著何雨柱給的錢。
一時間，對於未來有些渺茫。
不過，無所謂了。
她現在就想有個家，有個屬於自己的家。
下了班，於麗也去了分的耳房。
「於麗，你來啦。」
「嗯，你動作好快啊！」
永祥：「爐子點著，屋子裡就能住人了。」
「我們都登記了，要不晚上？」
「別瞎想，這裡得燒幾天爐子，才能住人呢。」
於麗當然知道，永祥在想什麼，但她有些心虛。
何雨柱回到家。
「霍，今天就燉大鵝了？」
「雨水想吃酸菜了。」
這跟為了醋包的餃子，沒什麼區別。
聾老太太：「這大鵝肉真嫩滑。」
何大清：「您愛吃，就多吃點。」
「這幫孩子都吃膩了。」
可不嘛，大家都挑裡面的酸菜吃。
何雨水：「大哥，我們同學張羅明天去老莫。」
何雨柱：「你們同學還挺有錢的。」
何雨水：「就是一些家裡條件好的，想要組織一下聚會！」
何雨柱：「這些都是人脈，將來沒準用得著。」
然後掏出兩百塊來。
「夠不夠？」
何雨水：「夠了，我們大傢伙均攤的。」
「行，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明天廠里開聯歡會。」
「等我完事兒了，我去接你。」
何大清：「姑娘，爸明天送你。」
愛國：『爸，我能跟你一起去看熱鬧嗎？』
何雨柱：「那麼多人，有啥看的。」
「就在家玩吧。」
「等年初一，放電影，我帶你們去看。」
徐慧珍：「初二，我想回去一趟。」
秦淮茹：『還有我。』
何雨柱：「你們倆也別趕在初二了，初二全都是回娘家的。」
「人太多了。」
「吃飯，吃完飯，我開夜路送你們倆回去一趟。」
聽到何雨柱要送他們回去，那裡還吃得下。
匆匆吃了一口，就去準備東西了。
陳雪茹：「你慢點開。」
何雨柱：「沒事的。」
「晚上你跟花兒，給孩子們洗洗澡，讓他們早點睡覺。」
何雨柱吃完飯，秦淮茹跟徐慧珍都準備好東西了。
「就帶點糧食啊？」
「再去拿點肉，香油，糕點，茶葉，一樣拿點。」
「這一年就回去一次，多帶點。」
先送徐慧珍，然後送秦淮茹。
徐慧珍回了家，她老娘已經休息了。
還以為進了賊。
「媽，別打，是我。」
舉著擀麵杖的徐母看到徐慧珍。
「嚇我一跳。」
「我回來給你送點年貨。」
「家裡今年緩過來了。」
徐慧珍：「您也別省著過日子了。」
東西放下，徐慧珍從兜里掏出錢來給自己的老娘。
「錢您收好。」
「慧珍啊，有個事兒跟你說，慧芝她男人上山腿摔斷了。」
徐慧珍：「那他家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徐母：「可不是，家裡少了個勞動力不說，還多個閒人。」
「出工，按照婦女孩子給工分。」
何雨柱這邊跟秦淮茹來到秦家。
對於秦淮茹回家，秦家人都很興奮。
因為每次她回來都能帶禮物。
秦淮茹的嫂子、
「淮茹啊，你侄子越來越大了，這讀書·····」
秦淮茹：「必須讀書，不讀書將來只能種地。」
秦京茹：「姐，姐夫，我要進城！」
秦淮茹：『你這突然提出來，讓我們怎麼辦？』
「再說，你去了城裡能做什麼啊？」
秦京茹看著何雨柱：「柱子哥，你說呢？」
何雨柱：「我不知道。」
秦京茹：「你我就給你當小。」
秦家人：「別胡說八道。」
秦京茹：「我沒胡說，我寧願給柱子哥當小，也不願意留在鄉下種地。」
這下秦家人尷尬了。
但秦老三心裡覺得，自己閨女說的也沒錯。
能進城誰願意守在鄉下？
再說，何雨柱今時今日的地位，秦京茹也不虧！
何雨柱：「等過了年再說吧。」
「我尋個機會，給你找個工作！」
坐了一會兒，何雨柱出去放水。
秦京茹也跟著尾隨出來，。
「你幹嘛？」
秦京茹抱著就啃。
「你瘋啦，這可是在家裡呢。」
「我不怕。」
何雨柱：「你是不怕，我怕啊。」
秦京茹仰著小臉：「我跟定你了。」
何雨柱借著月光，鬼使神差的掛了手動擋。
重新進屋。
「淮茹，咱們回吧了！」
秦淮茹站起來：「我們回了，你們別也出來送來了。」
他麼走了之後，秦三林一家也回隔壁了。
秦京茹美滋滋的拿出錢來，。
「柱子哥給的，我留點進城用，剩下給你們，。」
秦三林：『你出去就是跟他要錢了？』
「不是，是他主動給的。」
「你搶不過淮茹的，到了城裡老實上班吧。」
秦京茹沒吱聲，心想，我就算沒堂姐聰明，搶不過，拿我就不搶。
半路上。
秦淮茹：「剛才做什麼了？」
何雨柱；「吃饅頭了。」
秦淮茹：「我就知道·····」
何雨柱把車停下了。
「姐夫·····」
車子行走在顛簸路段，不斷的搖晃著。
何雨柱：「你就不後悔。」
秦淮茹：「後悔有什麼用，京茹一心想進城，我也攔不住。」
大年三十。
廠里人來人往，那些沒事兒，還沒結婚的小年輕，來了廠里。
何雨柱在辦公室里。
「你們倆都領證了，怎麼還不去公婆家？」
「不想去，我不想跟他們家人有過多接觸。」
何雨柱：「成吧。」
吱嘎，何雨柱把門關上了。
於麗：「你瘋啦。、」
「我現在已經結婚了。」
何雨柱：「這不正好，你不結婚我還不這樣呢。」
廠里的聯歡會，一直到了中午。
何雨柱也只是去露個面。
「孫廠長。」
「何副廠長！」
別看何雨柱是副廠長，但是總廠的副廠長，輕工廠的孫廠長還是得聽他的。
「我有個鄉下的親戚，過了年你給安排一下，進車間，你看行麼？」
「哎呀，何副廠長的親戚，怎麼能進車間呢。」
何雨柱：「就一個鄉下姑娘，只能幹點活。」
「那就去後勤吧，後勤輕快點。、」
何雨柱：『成，不用特別關照，就當個普通工人對待就行。、』
「我也是過年的時候，抹不開面子答應的。」
何雨柱怕人家覺得自己玩語言藝術。直接就把話給挑明了。
「過了年復工，您讓您親戚來廠里直接找我！」
「謝了。」
下午。
廠里就剩下保衛處的人了。
何雨柱臨走前，交代一番也放年假了。
「雨水，你發生呆啊！」
『大哥，我以前盼著過年，現在忽然覺得過年也不好、』
何雨柱納悶：『為什麼啊？』
「因為過年就意味著我又老了一歲。」
何雨柱：「淨瞎想。」
因為他回來得晚，在家沒待一會兒，就吃年夜飯了。
「這豬蹄燉黃豆，做的好吃。」
何雨柱把這盤菜放在何雨水面前：「喜歡多吃點。」
陳雪茹打趣：『我們雨水這麼能吃，將來怕是一般人可養不起。』
何雨水哼哼唧唧：「那我就不嫁人了。」
「反正我哥養得起，。」
何雨柱：「呵呵，我養得起，你也得嫁人。」
「咱們家的三樓那邊閒著呢，等你結婚了，就給你住。」
何雨水：「我上班不是會分房子嗎？」
何雨柱：「現在沒有房源，等有的時候再說。」
「就算有了，地方也小，哪有我的大？」
「到時候你就住我的。」
何雨水滿不在乎：「以後再說吧。」
「姑，我要吃蝦。」
「好，我給你扒蝦殼。」
「姑，你嫁人了，我能跟你一起去嗎？要不然晚上沒人陪我了。」
何大清：「別瞎說，你姑嫁人，還能帶孩子啊？」
「那就讓姑住家裡啊。」
「趕緊吃飯，想的還挺多。」(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