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來了廠里,因為廠里年輕姑娘少,她成了廠花。
但她要是去了紡織廠,或者勞保廠,年輕姑娘多的廠子。
估計廠花這稱號,跟她沒啥關係了。
之前於麗隱隱的,有人暗地裡冠以廠花,但現在青春年少的於海棠成了廠花。
這對姐妹花,在廠里也算是大放異彩。
只是,何雨柱始終對於海棠無感。
柴火妞一個,要身材沒身材,長得還不白!
「何副廠長!」
何雨柱來了廠里,發現於海棠在她的辦公室。
「你是來找你姐姐的吧。」
於海棠點頭:「嗯,我姐姐去打熱水了。」
何雨柱:「好,那邊有凳子,坐下來等她吧。」
何雨柱坐下來看報,抽菸。
於海棠就偷偷的瞄著他。
因為之前跟何雨水是同學,他們也不算陌生人。
「何副廠長,雨水在學校還好嗎?」
「挺好的,以後你們會是同事,她畢了業回來軋鋼廠工作!」
於海棠心裡是妒忌的,何雨水有他這麼寵著的哥哥。
還考上了大學,將來就是幹部,還說什麼同事,那能一樣嗎?
自己上學的時候就矮了何雨水一頭,上了班還要矮一頭不止。
「好久沒見到雨水了。」
於海棠想聊天,有一句沒一句的,何雨柱也不好不答理人。
只能把報紙折起來:「等雨水周末回家,你可以去家裡串門,找她。」
在何雨水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於麗回來了。
「姐。」
「嗯,你等我一下,我們出去講。」
於麗給何雨柱沏了茶水,就跟於海棠出去了。
「我不是說過別來找我嗎!」
「姐,你還生氣呢。」
於麗:「海棠,你也是大姑娘了,你應該明白!」
「我不是生氣,而是心死了!」
於海棠:「可是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家人啊!」
於麗:「是啊,一家人。」
呵呵·····
於麗不想跟於海棠爭辯什麼。
「算了,不說了。」
「你回去工作吧,往後咱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
只是她想的很美好。
卻不知道,他的父母已經在算計她了。
於父:「老婆子,你回頭去找媒婆,給於麗介紹對象。」
於母:「老頭子,你這······」
於父:「她既然不孝,就別怪咱們無情。」
「給她介紹對象,還能收一筆彩禮,有什麼不好的。」
「你也別指望她以後每個月,開了工資給家裡交錢了。」
「於麗是個有主意的。」
於母:「可這樣,會不會鬧得不愉快?」
於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能怎麼樣?」
「去找媒人,誰的彩禮高,就把他嫁給誰!」
在於家二老的操作下,媒人開始給於麗張羅起來。
晚上下班。
保衛處的來通知於麗。
「於麗,你父親來了,你去廠門口一下吧。」
「啊?」
於麗發懵。
他來找我幹嘛?
不是說的很清楚了麼。
難道又是來要錢?
於麗來到廠門口。
「你來幹什麼?」
「怎麼,連一聲爸都不叫了?」
於麗:「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叫不出口。」
於父:「我不管你叫不叫的出口。、」
「今天我就是來通知你,家裡已經給你找好了媒人,你準備準備,開始相親!」
於麗沒想到,自己父親來竟然是要給自己相親的。
這下,她徹底絕望了。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聽你的安排去相親的。」
「什麼?」
「我是你老子,你就得聽我的。」
於麗怨恨的看著父親:「難道我要聽你的,把自己賣了?」
「而且,賣個好價錢?」
於父:「我從小把你養大,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於麗:「我對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
「你要敢私自替我做主,我就去找街道,去找婦聯。」
聽到於麗的威脅,於父有些怕了。
他就是個普通老百姓,要真是被這些地方找去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主要是今天的於麗,讓他覺得陌生,不再是心裡那個逆來順受的於麗了。
作為一家之主,於父惱羞成怒,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
「你這麼講,我也去告你,說你不孝順。」
於麗:「儘管去,正好我也想找人說道,說道,從小到大,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我都懷孕,我不是你們親生的。」
於父心裡咯噔一下。
仿佛被說中了心事。
於麗不想再跟他說任何一句話,甚至不想看到他。
轉身就要回廠里,於父還想說些什麼,想要伸手攔住於麗。
畢竟要了彩禮,就能把因為於海棠在外面借的錢,給還清了。
「鬆開!」
「你要不鬆手,我就找廠里的保衛處抓你了。」
聽到於麗的威脅,於父不甘心的鬆開手。
這一鬆手,他知道,自己就不能再算計於麗了。
也代表著,他們父女之間,徹底決裂了。
敗落了於父的糾纏,於麗消停日子也沒過多久。
於父找到街道,找了婦聯。
理由是大女兒已經不小了,請求幫助,要給女兒介紹對象,早早成家。
當於麗被找上門的時候,都蒙了。
自己的父親太無恥了。
可是,自己的確年紀不小了,人家來勸自己也是人家的工作。
於麗知道,自己應該找個對象了。
不然,這一關她過不去的。
只是她不想便宜了於父,找也要找個自己心儀的。
於父還坐在家裡,等著於麗上門認錯。
於母:「你這麼做可把於麗給得罪死了、」
於父:「怕什麼,反正又不是親生的。」
於母:「可不敢胡說,你就不怕到時候傳出去了,出事啊!」
於父:「嗨,這不是就咱們倆嗎。」
「算了,不說了,等著她回來認錯,找個人把她嫁了,以後愛回不回來。」
「咱們把海棠培養出來,足夠了。」
何雨柱:「於麗,你這整天魂不守舍的,出什麼事兒了?」
何雨柱發現,最近於麗不太對勁!
於麗:「柱子,我打算嫁人了。」
「我爸······」
經過於麗的敘述,何雨柱都沒想到,還有比何大清更狠的父親。
何大清當初走,還給他們寄生活費,可這個於父竟然賣女兒!
何雨柱:「他這犯罪,你可以搞他的。」
於麗搖頭:『終歸父女一場,就算撕破臉了,我也不想難以收場。』
「我就找個人嫁了吧。」
何雨柱:「好,既然這樣,以後就好好過日子吧。」
「柱子,我要是真的嫁人了,就給我安排一個別的活吧。」
何雨柱:「不想跟著我了?」
於麗:「沒想過。」
「不過,我們的事兒,不能讓人知道的。」
何雨柱:「你就別瞎想了,下車間你也幹不了,太累了。」
眨眼。
入冬了。
很久沒跟李懷德一起喝酒了。
晚上下班,何雨柱跟李懷德還有老孫一起相約喝酒。
起因是有人找到李懷德,跟李懷德打小報告。
竟然跟李懷德搬弄何雨柱的是非。
李懷德都蒙了,還有這麼糊塗蛋的人?
他跟何雨柱關係好,人盡皆知。
而且,何雨柱為了支持他工作,從不攬權。
這個人自然別李懷德給調走了,人家沒犯原則上的錯,也不好開除。
但弄到下面分廠去干苦力,還是可以的。
「李哥,今天就咱們三?」
李懷德點頭:『主要是想跟你們倆通通氣。』
何雨柱:「怎麼了?」
李懷德:「我岳父告訴我,四九城的水有些渾,天空也有了霧霾,一切都看不清。」
「讓咱們老老實實的,千萬別犯錯。」
何雨柱心裡咯噔一下,看來有些事情快發生了。
「李哥,我省得。」
孫洪生:「我這邊也沒事兒。」
李懷德:「那就好,工作的時候多加小心吧。」
「老孫,現在廠里也不缺什麼了,食堂那邊就寬鬆一點吧。」
「剩菜剩飯的,別在控制了。」
「柱子,讓保衛處,也睜隻眼閉隻眼。、」
「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咱們圖穩,只要工人不鬧事,一切都好說。」
何雨柱點頭:「明白!」
「哎,看不清的才最可怕。」
「年前,咱們哥倆一起去分廠走一趟。」
何雨柱:「什麼時候?」
李懷德:「元旦吧。」
何雨柱表示自己知道了。
三個人吃著羊肉鍋,喝著白酒。
晚上回到家,家裡還沒休息。、
陳雪茹:「又喝酒了?」
「嗯,跟李哥還有孫哥喝了點,。」
牧春花:「我給你沏茶,解解酒。」
何雨柱:「大家都在,我正好說點事。」
「以後,儘量少出門,沒事就在家呆著。」
「還有,都別穿的那麼張揚,別人家怎麼穿,你們就怎麼穿戴。」
「愛國,愛民,你們倆在學校,不許給我惹禍,」
「雨水在學校也低調一點。」
何大清:『這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何雨柱:「要地震了,我怕房子塌了,把咱們家給壓著。」
「總之,大家小心點吧。」
年前,於麗是在受不住各方面的壓力。
終於談了個對象。
她還算聰明,沒有從軋鋼廠找對象。
而是,找了個供銷社上班的職工。
這人還不錯,會討人歡心,因為工作便利,沒事兒就送於麗一點小驚喜。
於麗的零食不斷。
雖然說不上愛,但也不討厭。
因為何雨柱不會娶她,所以,這是她目前能找到最好的了。
「永祥。」
於麗從廠里快速走出來。
長門口站著一個年輕人,當看到於麗那一刻,笑道跟傻子一樣。
由此可見,是多麼喜歡眼前的姑娘。
「於麗。」
「大冷天的,你怎麼來了?」
「我買了點面差,還有桃酥,給你送來。」
於麗搖搖頭:「下次別買了!」
「也沒幾個錢,而且我工資我自己能做主。」
就站在門口,倆人聊了一會兒,於麗名義上的對象,騎著自行車,樂呵呵的回去了。
「於秘書,這是你對象啊?」
於麗靦腆點點頭:「是啊!」
等於麗走了。
保衛處的兄弟們:「可惜了。」
「可不,咱們廠這麼多單身男青年,竟然選了個廠外的。」
這個消息很快傳了出去,無數單身青年哀嚎不已。
廠里喜歡於麗的人,大有人在、
回到辦公室,何雨柱看著她手裡的東西:「對象送的?」
於麗點頭:「是啊!」
何雨柱沒再說其他的,人家都處對象了,自己只有祝福了。
而且,孟德的快樂,讓人著迷。
閻埠貴這邊,每天看著教室不得而入,終於下了狠心,準備了厚禮。
晚上下班後去了校長家。
「校長,您看我什麼時候能夠重回講台啊?」
「老閻啊,既然你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明天我就安排你帶班授課,但以後不要再出現道德有失的事情了。、」
閻埠貴表面笑呵呵,實則,內心疼痛不已。
這次給校長送禮,可是花了他們家半個月的生活費。
他決定了,回去就節衣縮食,把這份支出從生活上省出來。
如今四九城,表面看著沒什麼,但背地裡風起雲湧。
風雨欲來。
何雨柱照常上下班。
「小娥來了?」
「柱子哥。」
何雨柱:「別,站住。」
「你現在是大姑娘了。」
婁曉娥:「好吧。」
「我爸找你去家裡吃飯。」
何雨柱:「雪茹,我去一趟婁家。」
跟著婁曉娥去了婁家。
「柱子,快進來暖和暖和,。」
「婁叔,去書房吧。」
何雨柱知道婁半城為什麼找他,索性直接點。
書房裡,倆人面對面坐著。
何雨柱抽著煙。
「婁叔,我就一句話,準備一下,走吧。」
婁半城:「不止於此吧。」
何雨柱:「您應該他聽過,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內而亡!」
「咱們相交一場,我能說的就這麼多。」
「別捨不得,有些東西沒了還能再掙,人要是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而且,拖不得,不然想走都走不了。」
婁半城結合了自己打聽到的。
「好,我準備準備吧。」
何雨柱:「飯我就不吃了。」
「有什麼事兒,就讓小娥我去我家,咱們儘量別見面。」
「對你,對我都好。」
「還有,也別打電話。」
「小娥去我家找我媳婦,這個能夠解釋。」
婁半城點頭:『我明白了。』
「柱子,不在家裡吃飯了?」
「不了。」
婁曉娥:「柱哥,我送你。」
何雨柱;「外面冷,別出門了。」
何雨柱沒留下吃飯,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
李懷德提醒過他的話,他一直記在心裡。
跟婁半城必要過多接觸,對自己沒好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