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躺在床上。
「明天我去搞點玻璃碴子，鐵絲網。」
「把咱們家的牆頭上，都給做好保護措施，免得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陳雪茹：「要不養兩條狗吧。」
何雨柱：「你不怕狗了？」
陳雪茹：「我更怕發生今天這樣的事兒。」
何雨柱：「那就養，我回頭去鄉下找兩條好狗。」
陳雪茹；「你不是應該找人要兩條J犬嗎？」
何雨柱：「嘿，不懂了吧。」
「鄉下的趕山犬，才是最好的。」
陳雪茹：「不管了，只要能看家護院就行。」
「你這是在家，要是不在家，我們可怎麼辦？」
何雨柱：「是啊，今天的確很危險。」
這一晚，何家人都沒休息好。
好在第二天是星期六，學校放假。
何雨柱沒喊醒大家，而是跟何大清吃完飯就出去了。
何大清去廠里上班，他去錄筆錄。
「何廠長，早啊。」
「您也早。」
「我來錄筆錄。」
經過一番詢問，何雨柱簽了字之後就走了。
回到廠里，立馬跟保衛處報備一下，畢竟自己昨天放牆了。
保衛處的每一顆彈丸，都是有數的。
「廠長，我回來了。」
何雨柱聽到趙建設電話，就立馬安排人。
「你等著，我現在就讓人去貨站接你們。」
掛了電話，何雨柱撥通了保衛處值班室電話。
「誰在班上？」
「廠長，我是老宋。」
「老宋啊，立刻，帶人去貨站，老趙回來了。」
「去運輸科，讓廠里的卡車都去。」
掛了電話，老宋就召集人手，大家聽到又有糧食跟肉來了，一個個興沖沖的。
何雨柱也來到李懷德辦公室，。
「咚咚咚·····」
「誰啊？」
「李哥，我，柱子，。」
「等一下啊！」
半分鐘後，李懷德的辦公室打開了。
「你回頭再來匯報工作！」
一個低著頭的女人，跟何雨柱擦肩而過，。
何雨柱進了屋，關了門。
「李哥，打擾您好事了。」
「嗨，你小子，大清早肯定是有事兒。」
「李哥，老趙回來了，我安排人去接他了。」
李懷德：『呼！』
「這就好，你不帶人去，我一直懸著心，這下終於放下了。」
何雨柱：「李哥，這次還給布里分嗎？」
李懷德：「不了，咱們全留下。」
「既然東西回來了，今天讓食堂加餐，給大家改善一下伙食吧。」
「還有，星期天跟我去我岳父家，咱們現在穩定下來了，也該去匯報一下工作了。」
何雨柱瞬間明了。
「明天，我去您家接您！」
李懷德：「不用，你別折騰了，直接去就行！」
「李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瞞不過你，我是想再吞併其他小廠，繼續擴大軋鋼廠。」
何雨柱：「李哥，這···咱們現在日子緊巴巴啊！」
李懷德：「我知道，正因如此，我才會這麼做。」
「如果不是大家都緊巴巴，上哪去找這麼好的機會？」
「如果廠子規模不大，就跟機修廠合併，要是規模稍大，正好成立二分廠，機修廠是一分廠。」
何雨柱：「嗯，也有道理。、」
「正好還能調動機修廠的積極性，一旦有了競爭對手，機修廠想要獲得更多咱們的支持，就得更努力。」
「柱子，說起機修廠，劉峰人我看很平庸，倒是他媳婦焦敏挺出彩的。」
何雨柱：「怎麼講？」
李懷德：「每次開會，她媳婦對於工作態度很激進，幹勁滿滿。、」
「這劉峰相對很保守，甚至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就算他能管理好機修廠，但機修廠也不會有太大的作為，還要焦敏是他媳婦，有這麼個賢內助，他幸運啊！」
何雨柱：「可是劉峰聽話啊！」
「李哥，雖然他平庸，但只要他聽你的話就足夠了。」
李懷德笑道：「哈哈，也是，他要是不聽話，也在這個位置上坐不穩。」
「老趙回來，下一趟，讓誰去？」
「還讓老趙吧，別人我信不過。」
李懷德：「既然你信得過他，那就讓他辛苦點。」
「回頭多給他分店豬肉，別讓人白折騰。」
何雨柱：「放心，我會辦好的。」
何雨柱離開李懷德辦公室，回到自己辦公室。
「嫂子，去食堂，告訴南易趙建設回來，中午加餐。」
「各個食堂都得做一個葷菜。」
張紅燕：『太好了。』
「我可以讓孩子中午來食堂吃飯了。」
何雨柱：「家裡沒肉了？」
張紅燕：「還有臘肉，但也不舍的多吃啊！」
何雨柱：「隔三差五做一頓，別虧了自己跟孩子。」
很快，趙建設回來了。
有上廁所的工人看到卸貨，回去就傳開了。
一個個都等著中午食堂開飯。
南易接到通知，就告訴了每個食堂。
有人選擇做肉末土豆泥，有人做豬肉燉白菜，做什麼的都有。
當然，都是自己拿手的。
許慧秋看著豬肉燉粉條，心裡想著一會兒自己男人來了，得多給他盛一點。
何大清去學校接孫子來食堂吃飯，何雨柱也在食堂門口看到了文麗。
「文麗老師。」
「何廠長。」
「你怎麼來食堂了？」
「這不是吃肉麼！」
何雨柱：「根本就沒幾根肉絲的。」
「家裡沒肉了嗎？」
文麗：「有，這不是食堂做現成的。」
何雨柱：「家裡呢？」
文麗：「糧食還有，其他的沒了。」
何雨柱：「明天公休日，雨水回家，你也回家，。」
「我白天有事兒，要去領導家，等我回來就去你家。」
文麗點點頭，食堂人很多他們不能一直站在一起，容易惹閒話。
「老趙，辛苦你了。」
「不辛苦，。」
何雨柱：「老趙，休息幾天，之後還得你來繼續跑。」
趙建設：「沒問題。」
「你回家的時候，帶回去二十斤細糧，十斤豬肉。」
趙建設：「這？」
「我跟李廠長講了，這是獎勵你的，總讓你來回折騰，也不能白辛苦吧。」
趙建設咧嘴笑：「謝謝廠長。」
「這下家裡人，能好好開葷了。」
吃完飯，趙建設就回家休息去了。
給他放了兩天的假期。
何雨柱這邊混時間，等著下班。
下班，何雨柱先去了一趟秦淮茹跟徐慧珍哪裡。
「淮茹，秦老七要是進城，讓他給我弄兩條好狗，看家護院，」
秦淮茹：「怎麼想起養狗了？」
何雨柱：「昨晚上，家裡招賊了。」
「你們倆也養一條吧。」
「平時別鬆開，別讓出去惹禍，看家護院還是挺不錯的。」
秦淮茹趁機：「柱子，讓你一講，我都怕了！」
「什麼時候，跟雪茹攤牌啊！」
何雨柱：「再等等，時機沒到呢。」
徐慧珍也道：「你就不想彩雲跟紅雲啊！」
何雨柱···我能不想孩子麼。
可是，我怎麼跟雪茹開口啊！
何雨柱有些惆悵的回了家。
「雪茹，假如，我是說假如，」
「我要是再給你們找兩個姐妹，你會怎麼樣？」
陳雪茹冷笑道：「我會怎麼樣？」
「我會用剪子，咔嚓了你。」
牧春花嬌笑道：「你別嚇唬他了。」
陳雪茹：「我不是嚇唬他。」
「我可不想給家裡再填人了。、」
何雨柱有些懊惱，這要怎麼說通陳雪茹呢。
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翌日。
何雨柱開車去了傅老家裡。、
「因為未來得早，他先是處理食材，做飯。」
「李懷德帶著媳婦孩子來，正好飯菜也上桌了。」
傅老：「都別客氣，吃飯。」
何雨柱主動給倒酒。
李懷德：「爸，軋鋼廠已經徹底穩定了。」
「我跟柱子商量著，趁機擴大軋鋼廠，在合併幾個小廠。」
傅老：「會不會太激進了？」
李懷德：「現在可是好機會啊，以後怕是沒有這麼好的時機了。」
傅老：「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想要做出成績給所有人看，這無可厚非。」
「可是，你們廠有那麼多物資嗎？」
「爸，您忘了？」
傅老：「沒忘，可是也不能總是這樣做啊！」
李懷德：「得利的可不緊我們廠啊！」
傅老：「要是到時候鬧出問題來，你可得承擔責任啊！」
李懷德：「以目前情況來看，我們想合併一個小廠，城裡二分廠試試看。」
「如果可行，就繼續下去，如果不行，就點到為止！」
李懷德媳婦也幫著說項。
傅老看著何雨柱：「柱子，你覺得呢？」
「傅老，以目前來看，如果合併一個跟機修廠體量大小的廠子，軋鋼廠完全能做到。」
「其他的，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且，合併了小廠，光是捋順起碼就要幾個月。」
傅老：「那就試試吧，回頭交個報告上來。、」
「老黃，那邊也要點頭。」
李懷德：「好。」
「柱子，這報告？」
「李哥，這報告得讓宣傳科的人準備，他們的筆桿子比咱們強。」
李懷德笑道：「也是！」
在傅老家吃完飯，何雨柱出門就遇到了大領導夫人，
「夫人。」
「柱子，你這是？」
「我跟李廠長來傅老家裡做飯！」
夫人：「走，進家裡坐坐。」
何雨柱跟著進了門。
「老黃，柱子來了。」
何雨柱在大領導家裡看到了楊廠長！
「楊廠長！
「柱子，又見面了。、」
楊廠長看著何雨柱，多少有些苦澀。
他現在是小長的廠長了，別看何雨柱是副廠長，但是軋鋼廠的副廠長啊！
社會地位，比他高多了。
大領導：「柱子，坐啊！」
「好。」
「來陪我殺兩盤。」
何雨柱：「領導，我們廠要繼續擴大、」
「繼續說說看，」
何雨柱落下一子之後，繼續道：「機修廠是一分廠，我們在合併一個跟機修廠體量大小的成立二分廠。」
「如今正好是擴大廠子的好時機！」
大領導；「這是小李的想法吧？」
何雨柱點頭：「是，不過我也贊同。」
「軋鋼廠不缺技術工人，小廠雖然機器老舊，但只要有了技術過硬的人員，產能是一定會提升的。」
「到時候，有了錢就能給小廠換設備，這是一個良好的循環。」
大領導：「機修廠那邊怎麼樣了？」
何雨柱：『一切都按照計劃來的。』
「估計明後年，就能賺夠換設備的錢了。」
大領導：「嗯，機修廠要是換了設備，也算是拯救了機修廠。」
「可見，你們的一系列措施是有用的。」
「可你們現在扶持機修廠，要是再增加一個廠子，你們軋鋼廠的壓力會很大的。」
何雨柱：「所以，我建議只增加一個試試水，如果多了，軋鋼廠也會不堪重負的。」
「嗯，我想想，北平輕工分廠，好像不太順，回頭你們去調查一下看看。」
何雨柱心裡一喜。
知道領導這是鬆口了。
「好，我們回去做調研的。」
「柱子啊，你現在變得穩重多了。」
「小李那人很圓滑，也有能力，但是他做事有些好大喜功，你可得看住了他。」
「領導我知道，我會時時刻刻提醒他的。」
何雨柱落下一子：「領導，您慢慢研究，我去做飯。」
「不用，家裡廚子已經做了，咱們吃現成就行。」
「你小子又給我出了個難題，這我可得好好想想下一步怎麼落子。」
何雨柱看著楊定康。
「楊廠長，您什麼時候都是我的老大哥，家裡有什麼事兒就招呼一聲。」
楊廠長心裡很暖。
何雨柱說的很真誠。
「好，柱子，我沒白交你。」
「柱子，小周怎麼樣？」
「楊廠長，周副廠長還負責之前那一攤，他的工作沒變動。」
楊廠長：「那就好，小周管理生產，是值得放心的。」
何雨柱：「是啊，生產有周副廠長，大家都很放心。」
「為了留住技術人員，我準備天暖了，就在廠里再蓋一些房子，給剩下的技術人員把住房問題解決了。」
「把他們的心留在軋鋼廠。」
大領導：「做的對，人材難得。」
「不能在生活上苛待人家。」
何雨柱：「如果合併其他廠子，軋鋼廠的人員就顯得有些多了。」
「沒有那麼多生產任務，就要篩選掉一批人，這個有些難辦！」
楊廠長：「技術考核，不過關的，就都篩選出去，」
大領導：「這就是你跟小李的區別，小李做事圓滑一些，肯定會處理好的。」
「但你這麼作，會得罪很多人。」
「雖然你是好心，但辦了壞事。」
何雨柱：「我是想著，就算辭退一批人，也要給大家一些補償，雖然東西不貴重，也不多，但能讓大家心裡熱乎一些。」(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