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注意到，尤鳳霞很少吃菜，只是吃白米飯。

  「鳳霞，多吃菜，咱們家不喜歡吃剩飯剩菜。」

  「你喜歡吃哪個？」

  尤鳳霞眼睛望著肉：「都喜歡。」

  何雨柱把肉擺在她面前：『敞開了吃吧。』

  「咚咚咚·····」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何雨柱：「我去看看！」

  「大過年誰啊，真是的！」

  陳雪茹有些埋怨，

  何雨柱看到竟然是趙建設。

  「廠里出什麼事兒了？」

  趙建設：「廠里沒事兒。」

  「李副廠長值班，這不讓我來接你，去陪他喝點！」

  何雨柱······

  你忙三火四來我家，就因為這事兒啊！

  「你等我，我回去穿大衣！」

  何雨柱回屋之後。

  「你們吃吧，我有事兒，要去廠里一趟。」

  陳雪茹：「廠里怎麼了？」

  何雨柱：「別提了，今晚是李哥值班，這不一個人沒意思，讓老趙來喊我去陪他喝酒！

  何雨柱跟著趙建設來到廠里。

  李懷德就著花生米，自飲自斟。

  「柱子，你來了。」

  「快，弄兩個下酒菜。」

  何雨柱：「老趙，你去抓只雞來，再拿條臘肉跟幾個雞蛋。」

  趙建設：「沒問題。」

  「一個人喝酒太沒意思了，你一來我也不用嚼花生米了。」

  「嫂子就沒給你帶點下酒菜？」

  李懷德：「你嫂子的廚藝，你還不知道？」

  「就會你教的那幾道菜，其他的根本就不是讓人吃的。」

  「對了，再做豆腐卷，讓下面人留出來一些，給兄弟單位送去。」

  「明年，後勤好跟人家張嘴！」

  何雨柱：「那就留出來幾百斤，專門用來跑關係。」

  李懷德：「柱子，我過年去我岳父家，聽他的意思，好像你的事情有機會了。」

  何雨柱心思一動：「今年能提拔？」

  李懷德：「八九不離十。」

  「其他小廠，要跟咱們廠合併，成為咱們廠的下屬單位，這樣一來廠子規模大了，提拔一個副廠長很正常！」

  何雨柱：「李哥，那您呢？」

  「哎！」

  李懷德嘆氣：「遙遙無期啊！」

  何雨柱勸道：「別心急，您現在跟老楊是半斤對八兩，就差個名頭了。」

  「等我升了副廠長，咱們這邊就能強過老楊了。」

  李懷德笑道：「有道理。」

  「不過，你想管廠子裡哪一塊？」

  何雨柱：「李哥，您是知道我的。」

  「我還管保衛處，其他的還得麻煩您費心、」

  李懷德笑道：「能把懶說的這麼順其自然的，也就你一個人了。」

  「看看到時候上面怎麼安排吧。」

  「最好還能讓你在車間有說話的機會！」

  何雨柱：「不太可能。」

  「您想啊，車間是老楊的地盤。、」

  「而且，保衛處咱們不能鬆開，交給別人我也不放心，只要抓在咱們自己手裡，我才安心啊！」

  「如果說非要我管理些什麼，那就把車隊交給我。」

  李懷德：「嗯，你的想法好，這樣車隊就受咱們管理了。」

  「後勤啊，物資啊，這些本身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再加到你身上也沒什麼意義。」

  很快，趙建設拎著東西回來了。

  李懷德：「小趙啊，坐下一起喝點？」

  趙建設：「不了。您二位喝，我去外面帶著兄弟們，巡邏一圈。」

  何雨柱：「好，最後一天了，明天廠里復工，堅決不能出現任何事情。」

  「特別還是李哥值班這天。」

  趙建設：『明白！』

  何雨柱很快就把李懷德給喝多了。

  菜沒吃幾口，光喝酒了。

  何雨柱讓人把喝多的李懷德，給送到辦公室去。

  自己也準備回家了。

  「老趙，這菜也沒動幾筷子，拿去給兄弟們分了吧，」

  趙建設：「狼多肉少，算了，」

  「就放在小食堂，明天讓何叔他們午飯的時候加餐吧。」

  然後他小聲道：「處長，我剛才可是不小心聽到，李副廠長說您要升了。」

  何雨柱：「呵呵，還沒定下來的事兒，隨時都能出現變故。」

  「且看著吧。」

  趙建設：「處長，您要是升了，這保衛處？」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老趙啊，我信得過你。」

  「但不代表其他人信得過你。」

  「這保衛處，我還得繼續兼任。」

  趙建設立即表態：「您別多想啊，我您是知道的，您指哪我打哪。」

  何雨柱：「等等吧，再過幾年，我想辦法把保衛處交給你。」

  「可現在時機不對啊！」

  「要真有那一天，副處長給大海吧。」

  「讓紅旗他們也動一動，往上升一升。」

  趙建設：『嘿嘿，我就知道，您是向著兄弟們的。』

  「行了，我回了。」

  「讓兄弟們晚上都精神點，年假最後一天了。」

  回到家裡，家裡人都已經休息了。

  何雨柱也是倒頭就睡。

  翌日。

  何雨柱吃完飯早，準備出門上班。

  來到軋鋼廠的門口，笑著對軋鋼廠喃喃自語、

  一九六零，你好。

  開年。

  李懷德的話就被認證了。

  大領導跟傅老這二位領導，來了軋鋼廠。

  廠里的高層齊聚會議室。

  大領導：「市郊的機修廠，我想你們也是有大概的了解！」

  「為了軋鋼廠發展，未來三個月內，會完成軋鋼廠跟機修廠的合併！」

  傅老繼續道：「機修廠雖然是小廠，人數不足一千，但也是個有潛力的廠子。」

  楊廠長：「二位領導，您還沒說，到底是我們合併機修廠，還是？」

  「哈哈，小楊啊，當然是你們合併機修廠。」

  「機修廠那么小的體量，怎麼可能螞蟻吞大象呢！」

  楊廠長笑道：「這我們就放心了。」

  「能壯大軋鋼廠是好事兒，可是機修廠的人也不少，是讓他他們全部都來軋鋼廠還是，讓他們成為軋鋼廠的分廠？」

  大領導：「這個要你們自己去實地考察，再重新作出決定了。」

  李懷德：「我心裡的想法是成為分成，要是都搬來了軋鋼廠，多出來的人不算什麼，可是這些人的福利一下子，軋鋼廠也無法保證。」

  「就拿住房來說，現在住房太緊張了，根本就無法安排。」

  「廠里如今好多人都在排隊等著分房呢。」

  都是從軋鋼廠的角度出發，楊廠長也贊同李懷德。

  「李副廠長的話，我是贊同的。」

  傅老：「有困難就去解決困難，但既然合併了，就算是成為下屬分廠，也不能什麼都不做。」

  「起碼跟人家一個希望，比如，挑選一些優秀的工人，來軋鋼廠工作，或者讓一些人來軋鋼廠進修！」

  「達到條件了，就讓人家來軋鋼廠入職，這樣能夠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嘛。」

  楊廠長跟李懷德對視一眼。

  知道不能再反駁了。

  「我們沒意見！」

  大領導：「那就這麼定了，正式文件還沒下發，等你們考察完了，做了決定，正式文件才會下發。」

  「記住，不能超過三個月。」

  「適當的給機修廠一些任務吧，那邊日子不好過。」

  何雨柱知道，這是想讓軋鋼廠給機修廠送福利呢，那邊肯定是塊揭不開鍋了。

  何雨柱看看時間：「打擾各位領導一下，重要事兒咱們都說完了。」

  「剩下的就飯桌上繼續探討吧。」

  「我現在去食堂安排飯菜！」

  大領導：「你不說，我們也不會走的，中午就在你們廠吃了。」

  傅老：「就是，好久都沒吃到你做的飯菜了。」

  何雨柱笑道：「保證讓二位滿意！」

  「別太鋪張浪費了，隨便弄兩個菜就行！」

  這話，何雨柱就也是聽聽，你要真敢就做倆菜，這不是得罪人麼！

  何雨柱去了小食堂。

  「小溫，殺雞宰魚，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弄點來。」

  「主任，我現在就去。」

  溫志傑一直都喊，何雨柱在後勤的職位。

  南易：「我來幫您打下手？」

  何雨柱：「別，嚴寬就行，哪能讓你一個大廚打下手。」

  南易······

  我是為了幹活麼？

  我是為了學幾手啊！

  飯菜做好，何雨柱讓趙建設去通知大家。

  飯桌上，大領導跟傅老吃喝的比較滿意。

  陪酒的就只有楊廠長，李副廠長，何雨柱。

  馬書記跟周副廠長都不在，應酬上的事情他們不擅長，而且，都喝酒了，下午的工作誰來主持！

  「就咱們幾個，我透露個消息。」

  「柱子，這次是個機會，這幾年你小子也歷練的差不多了，看上去比以前成熟穩重了。」

  「千萬別出錯啊！」

  何雨柱知道，這是自己的事情穩了。

  「各位領導放心，我一定勤勤懇懇的繼續努力。」

  「至於你的任命，三個月後會一起發下來的。」

  楊廠長笑道：「柱子，恭喜你啊。」

  「二十多歲的副廠長，嘖嘖，我聽了都羨慕。」

  何雨柱：「嗨，我就是廠里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不管什麼時候，我不是在各位領導的手下工作麼！」

  李懷德：「回頭我跟老楊還有其他人一起商量一下，看看給你分管那一攤。」

  說實話，何雨柱內心是激動的，但他強忍著不表現出來而已，。

  人生三大喜，升官、發財、死老婆。

  他何雨柱變相的都達到了。

  升官，這馬上就要實現了，只要三個月內不出現任何亂子，就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發財？

  他何雨柱的錢多到花不完了。

  而且自己媳婦陳雪茹本身就是個小富婆。

  帶來的嫁妝，他們家一輩子都花不完。

  特別媳婦還是個懂得收藏的，要是沒錢了隨便拿出一樣都足夠，一家人吃飽喝足了。

  至於最後一點，他何雨柱這麼蕭灑的人生，還需要多解釋麼！

  吃喝差不多了。

  何雨柱就把自己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二位領導，現在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我就做了一些小菜，肉醬，鹹鴨蛋。」

  「哈哈，難為你了。」

  「竟然還有黃瓜條。」

  何雨柱：「嘿，我弄這點黃瓜可不易，不像您二位有特供啊。、」

  大領導：「回頭去家裡取。」

  何雨柱：「我就說說，多了弄不來，但自家偶爾吃幾根我還是能弄到的。」

  「對了這熏雞，熏兔，不能放太久，不然就風乾了。」

  「嗯，這都是下酒菜啊，放心留不住，。」

  下午。

  何雨柱雖然喝了酒，但送別了領導之後。

  何雨柱就給保衛處的人開會！

  「老趙，大海，紅旗，」

  「你們三個是我最信任的人了。」

  「處長，您有什麼吩咐，刀山火海我們三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何雨柱：「沒那麼誇張。」

  「不過，接下來三個月，你們三誰都不許休息。」

  「正常上班，在班的時候，都不能離開崗位！」

  趙建設：「處長，事情定了？」

  何雨柱：「八九不離十了，這三月有多重要我不講你們也清楚！」

  「千萬不能出現任何一絲意外啊！」

  趙建設：「從今天開始，廠里三班倒，我們三個也三班倒。」

  何雨柱：「拜託各位兄弟了。」

  何雨柱升職，他們也會隨之水漲船高，自然會盡心盡力，以後空出來的位置大家也都能往上挪一挪。

  熬到下班。

  何雨柱跟著何大清一起下班回家。

  「你這飯盒？」

  「咋，剩飯剩菜。」

  何雨柱：「之前您不是不拿了嗎，？」

  何大清：「這是你們中午剩下的！」

  何雨柱：「我知道，你是為了尤敏跟尤鳳霞考慮，但大家現在都不拿了，您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嗎？」

  何大清狡辯：「我這不是怕浪費了！」

  何雨柱：「送回去，給其他人。」

  「去我家裡拿點肉回去。」

  何大清有些不舍：「你是真敗家啊！」

  何雨柱站在一旁，等何大清把東西送回去，才出了廠子。

  何大清回來食堂的時候，大家看訝異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何大清把飯盒交給劉嵐：「你們吃了吧。」

  劉嵐：「何叔，您這是？」

  「讓柱子給教育了。」

  劉嵐笑道：「我就不客了！」

  劉嵐也不敢往廠外拿，因為保衛處查得緊。

  何大清跟何雨柱走在回家的路上，。

  「有你在，保衛處誰敢查我？」

  「那也不行，現在是特別時刻。」

  何大清：「廠里又要有什麼事兒？」

  何雨柱：「嗯，廠里要合併市郊的機修廠，當廠里的分廠。」

  「而且，我也能趁著這次機會，往上提一提。」

  何大清頓時驚呼道：「當廠長？」

  何雨柱：「低調，低調，不是廠長！」

  何大清：「不是廠長？」

  「你再升也沒別的位置了啊？」

  何雨柱：「副的，副的。」

  「是副廠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