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何家父子的爭吵,牧春花一臉憂色。
陳雪茹:「別管了,那是他們何家父子的事兒,咱們別摻和!」
「免得柱子以後埋怨咱們!」
牧春花:「就這麼聽他們爭吵?」
陳雪茹:「難不成你有什麼想法?」
「柱子恨他,恨得牙根痒痒,你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的!」
然後看著何雨水:「雨水,你恨你爸爸嗎?」
何雨水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何雨水是真的不知道,恨肯定是恨過。
但何大清回來了,她又很開心。
因為她又有爸爸了。
可是哥哥不喜歡爸爸,她不知知道該怎麼辦。
小臉都因為難擰巴起來了。
「嫂子,小侄子笑了。」
陳雪茹:「是嗎?」
「愛國是喜歡你。、」
何雨水親了親愛國肉嘟嘟的小手:「我也喜歡小侄子。」
何雨柱看著何大清,這人還真的是不要麵皮了。
可他又沒法反駁,畢竟何雨水沒跟何大清斷親。
「我阻擋不了你看雨水,但你別想看我兒子。」
「因為,他跟你沒關係!」
何大清:「他姓何,怎麼就跟我沒關係?」
何雨柱:「你別胡攪蠻纏啊,惹急了我,把你趕出廠里、」
何大清:「你沒有正當理由,趕不走我,不然我去告你!」
「柱子,我沒其他要求,就讓我看看雨水跟孫子!」
倆人誰也說不通誰,何雨柱只好趕人。
「我家不歡迎你,現在請你離開,以後也別來我家!」
「你別推搡我啊,我自己能走!」
何雨柱:「把你帶來的東西帶走,我家什麼都不缺。」
「用不著你虛情假意!」
何大清:「不是給你的,是給雨水跟我孫子的!」
何雨柱:「你不拿走,我就給你扔了。」
何大清:「隨你,你扔了,我下次再買!」
何大清也沒指望著,一次就能怎麼樣,他要鈍刀子拉肉,慢慢來!
從這以後,何大清也不偷偷看何雨水了,而是光明正大,。
但他有分寸,從不主動來何雨柱家裡,在下面喊一聲何雨水,或者是趁著何雨水在外面頑耍的時候。
何雨柱不能把何雨水拴在腰上,時時刻刻看著她。
也就由著他們去了。
保城,老孫頭為了名正言順得到白寡婦。
第二天就去廠里開了介紹信,白寡婦也回村里開了介紹信。
村里人聽到白寡婦要再婚,早就習以為常了。
只是大家還是忍不住坐在背後說閒話。
「這姓白的就是個狐媚子、。」
「這都嫁了幾個男人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
「可不嘛,都說她年輕的時候在四九城,做皮肉生意的,以前還不行,看來啊這事兒準是真的!」
「就是,她家宅基地都賣了,以後也不屬於我們村的人了,走了好,免得帶壞我們村的風氣,。」
「怎麼有這種恬不知恥的女人喲!」
「她家也算是敗光了,那個姓何的廚子,保不齊就是被他們家人給吸乾了。」
「對,白家的倆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敗了。」
·····
白寡婦聽了也不介意,因為她以前面對過更多的指責。
反正以後也不會再回來了。
甚至連村里人問她,嫁到哪裡,嫁給誰了,她都不講!
就是怕萬一將來有一天,倆兒子回來找到她。
老孫非是她心中的如意郎君,但如今的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回到保城,跟考孫倆人登記很順利。
老孫也大方,買了酒肉,但沒買喜糖,他不想讓單位的人知道,自己接盤了白寡婦。
即便心裡喜歡,也不行!
讓人說他撿何大清的剩飯,他男人的尊嚴還要不要了,一切都是自尊心作祟。
回到家裡,冷鍋冷灶的,白寡婦主動開始燒火做飯。
老孫也把火炕燒得旺旺的,一切的準備都是為了晚上吃肉。
白寡婦多喝了點酒,把自己灌醉。
不然她怕自己跟老孫坦誠相對的時候,會噁心。
老孫眯著眼,抿著酒。
「小白,我們休息?」
「太早了,天還沒黑呢!」
老孫怪笑道:「我們蒙上被子,不就是黑天了嘛。」
都到這個時候了,白寡婦也就順水推舟了。
「嘔·····」
聞著老孫身上的味道,白寡婦乾嘔起來。
「你咋了?」
老孫關心的問道。
白寡婦···我砸了,我能說你身上都餿了嗎?
還有著一股子酸味,讓人作嘔。
「沒咋,今天高興,多喝了兩杯!」
白寡婦只能說違心的話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咳咳····」
老孫翻個身,有些無法面對白寡婦。
白寡婦看著棚頂,有些無語。
就這?
何大清還能數到二十呢!
你個廢物,連何大清一半都不如。
不對,老孫啊!你連廢物都不如啊!
因為要過年了,鴿子市出現了不少黃牛票販子。
因為九月份,全國實行憑「布票」限進供應棉布的政策,布票一下子成了搶手貨!
陳雪茹之前囤積的布料,也趁機賺了一筆!
何雨柱來到小酒館,在門口抖了抖身上的雪。
「這麼晚,你怎麼還來了呢!」
何雨柱:「來到年根地下了,你們小酒館早點歇業吧。💚💎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徐慧珍:「如今這可不是我們能說的算了。」
秦淮茹:「是啊,要聽街道的。」
何雨柱看著蔡全無:「老蔡啊,你跟街道問問,這沒幾天就過年了,小酒館也沒什麼生意,不如再早放假了呢!」
蔡全無:「成,我明天去問問。」
「你們家缺不缺什麼東西?」
林翠卿:「沒布票,沒棉花啊!」
何雨柱:「你明天去找雪茹,就說我讓你去的,她有辦法。」
「不過也就這一次,都是之前的攢下的一些,以後啊就只能用票買了。」
林翠卿:「沒事,我多買點,存起來!」
蔡全無:「我什麼時候給您家送酒?」
何雨柱:「都行,家裡反正也有人!」
小酒館,關了門。
蔡全無兩口子,從後院回了家。
何雨柱:「今年就不送你們倆回鄉下了,自己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秦淮茹:「啊?」
「我那麼多東西,你不送我,我怎麼運回去啊!」
何雨柱:「七叔不來了嗎?」
秦淮茹搖頭:「年前不來了。」
「我帶的東西有點多,怕別人看到了影響不好。」
徐慧珍:「今年,小酒館的分紅,我還沒給你呢!」
何雨柱:「先放你手裡吧,我也沒有用錢的地方。」
徐慧珍看著秦淮茹:「雪茹剛生孩子,花兒也懷著呢,柱子肯定走不開。」
→
「咱們倆雇一輛馬車,先送你,然後再送我。」
秦淮茹嘟著嘴:「那好吧!」
何雨柱晚上沒走,留下來,狠狠的安慰了秦淮茹跟徐慧珍。
只是他的安慰不起作用啊,越安慰,秦淮茹跟徐慧珍哭的越悽慘。
半夜的時候,何雨柱就被趕走了。
回到家裡,何雨柱洗漱一番。
「哇····」
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聽到兒子的哭聲。
「這小混蛋,白天睡足了,又半夜折騰人。」
何雨柱推開臥室的門,陳雪茹正給孩子換尿布。
何雨柱:「你去躺著,我來吧。」
陳雪茹:「你去把尿布泡上,我明天洗。」
「我給兒子餵點奶,肯定也餓了。」
何雨柱看著糰子,吞咽著口水。
「我也渴了!」
「渴了喝水去,還想跟兒子搶飯啊!」
翌日。
李懷德邀請毛巾廠的領導談事情,晚上小食堂何大清跟南易掌勺!
何雨柱因為不想弄得滿身酒氣,就沒作陪。
可苦了老孫了,老孫是被攙扶著送回家的。
李懷德也是喝的走不動路,沒一個能走直線的!
主要是為了年底給職工發福利。
今年的福利是每個人工人,一條毛巾!
「柱子,派···派人,把····」
何雨柱:「李哥,您放心,我讓人把毛巾廠的領導安全送到家!」
「嗯,你辦事,我··我·我放心。」
何雨柱:「老趙,送李哥回家。」
「大海,你安排人送毛巾廠的領導回去。」
何雨柱安排完,看著爛醉如泥的孫洪生。
「再來倆人,把孫主任也送回去。」
「嘿,孫主任可不輕啊。」
保衛處的人架著孫洪生的胳膊,感受著他的重量。
何大清跟南易也收拾完,準備下班。
劉嵐把剩飯剩菜交給嚴寬:「你拿回去。」
「師娘,這···」
「拿著著吧,你師父做飯的時候,我已經留下一些了。」
何大清也拎著飯盒。、
「柱子!」
「何大清,你喊我幹什麼?」
「柱子,飯盒裡流出來的,你拿回去給雨水。」
何雨柱嫌棄道:「我們家不吃剩的。」
何大清沒好氣:「是我出鍋的時候留下來的。、」
「要不我親自去送?」
何雨柱:「別,您還是給我吧,千萬別去我家。」
劉嵐還看熱鬧呢,南易拉扯她一把。
「回家!」
「看會唄!」
南易:「你沒腦子啊!」
「看熱鬧也分看誰的熱鬧,以及什麼事兒吧?」
劉嵐一拍腦門:「嗨,柱子不是小氣的人。」
南易無語,自己這媳婦性格好,但就是大咧咧的。
人家性格再好,也是領導。
你就不怕人家記恨你,給你穿小鞋?
食堂的燈關了,何大清也背著手回宿舍了。
你今天能拿我的飯菜,明天不得把飯盒給我還回來?
這一來二去的····
何雨柱在廠里溜達一圈。
「老宋,年底了,讓大家都精神點,別今年最後這幾天鬧出什麼事兒來!」
宋文康:「處長,您放心。」
何雨柱:「成,你心裡有譜就行,我回家了。」
回到家,何雨柱在暖氣旁站了一會兒,身上沒了涼氣他才進屋。
何雨水抱著小愛國,正在咿咿呀呀的跟小愛國說嬰語。
「雨水,你聽得懂他說什麼嗎?」
何雨水搖頭:「聽不懂啊!」
何雨柱納悶:「那你跟他這是?」
何雨水:「玩啊。」
「她總會有一天,聽得懂的。」
你還真有耐心啊!
何雨柱伸手:「來,把我兒子交給我,你去吃飯。」
何雨水:「不,我晚上吃過飯了。」
「我還沒玩夠呢。」
······
這是我兒子,我生兒子就是為了給你玩的?
「何大清給你做的,你確定不吃?」
何雨水有些猶豫。
「要不我抱著小愛國,一起吃吧,」
陳雪茹;「你快去吃吧,等你吃完了,再回來跟愛國玩。」
「嫂子保證!」
何雨水這才戀戀不捨,把孩子交給何雨柱。
何雨柱無奈:「我稀罕稀罕我兒子,還得跟她商量!」
「這叫什麼事兒啊!」
牧春花靠在床頭,身後還墊著枕頭:「柱子,還不買年貨啊!」
何雨柱:「買,明天就買,你們別操心了。」
陳雪茹:「給我買點黃紙錢回來。」
她要給陳根生,年前送點紙錢。
何雨柱看著牧春花:「花兒,你這身子不方便,我多買點,你也在十字路口燒吧!」
牧春花點點頭。
「也只能如此了。」
何雨水在客廳,吃著何大清做的飯菜。
小臉上很滿足,或許不是飯菜香的原因,而是她又重新找到了父愛。
吃完喝完,何雨水還主動把飯盒給刷了。
不得不說,這丫頭因為營養好,個頭比同齡孩子高出一個頭去。
何雨柱也實現了陳雪茹的承諾,何雨水回來就把孩子交給她。
「雨水啊,很晚了,回去睡覺吧。」
何雨水:「大哥,要不我今天摟著愛國睡?」
何雨柱:「一邊去,你才多大,你會哄孩子麼。」
「別搗亂,明天再跟他玩。」
何雨柱薅住何雨水的脖領子,兄妹倆離開了大臥室。
各回各屋去了。
第二天,何雨柱螞蟻搬家似的,一趟趟往家裡拎東西。
外面的露天冰箱堆著好多肉。
牧春花驚訝:「柱子,你哪裡弄的活魚啊?」
何雨柱:「這你就別管了,小雞尿尿,各有各的道。」
「還有活海鮮呢!」
何雨水就蹲在廚房地上,看著盆子裡密密麻麻的螃蟹,蝦,各種貝類。
還好奇的拿著筷子,沒事捅一下。
菸酒糖茶,這些何雨柱都放在了柜子里。
一切都準備就緒!
中午,去把何大清的飯盒還給他。
晚上下班,何雨柱拎著一些物資,在廠門口等著張紅燕。
「嫂子。」
「柱子,你這是?」
「這些是給您的,我本打算過年去看看大娘的。」
「但有點事兒,我就不去了,你替我給大娘帶個好!」
何雨柱是不知道怎麼面對老太太,不管什麼原因,你跟人家寡婦兒媳發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張紅燕也不客氣,何雨柱給她就收。
反正倆人的關係,早已突破過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