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國看那人開來一個小汽車,也沒有太震驚。
剛才他摸藥的時候,感覺到身體裡有交叉相錯的長條痕跡,搭配上衣襟下露出的一小截癒合的疤痕,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刀傷。
看樣子是上過戰場的老兵。
比如周鎮南住的那一片,就有許多功臣。
他沒有含糊,幫著年輕人將人抬到車上。
「一定要快點到醫院,你不知道患者的身體情況嗎?」李衛國微微蹙眉。
基本上這種身份,上了年紀的人出來都會有人陪同,他不應該不懂。
他有些生氣,完全是因為他不了解患者。
「我是今天剛來的,原本的司機有事去了,他沒有跟我說這些事。」
年輕人著急的解釋,他以前並不知道這些事。
「那你快去吧,不耽誤時間了。」李衛國關上車門,看著他啟動車子離開。
看著車子揚塵而去,李衛國這才重新拎著東西離開。
圍觀的人對他頗為讚許。
「和年輕人真不錯,有膽量有氣魄。」
「嗨呀,剛才他突然倒下可把我嚇了一跳,可我不懂,也不能動。」
「散了吧散了吧。」
李衛國往前走著,閻埠貴則是推著自行車跟在後面。
「衛國,你剛才會不會太莽撞了,從他穿的衣服看,好像是一個有權利的,你要是沒救過來不就是給自己找事了嗎?到時候咱們整個院子估計都不得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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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醫生,要是見死不救我會內心譴責的。」
李衛國蹙眉回道。
他其實對前面的話沒意見,倒是他後面一句讓人冷笑。
說到底,閻埠貴不是在關心自己,而是害怕他沒處理好,會讓人找到院子裡。
嘖嘖,精緻的利己主義。
「哎!行吧,但願沒事。」閻埠貴低頭嘆氣。
然而,再一抬頭,李衛國竟然距離自己好幾米遠了。
「哎?我低個頭的空閒,你咋走這麼快?衛國,你等等我啊!」
閻埠貴連忙騎車去追,發現再怎麼蹬都追不上,差距或多或少都有一些。
他一邊騎一邊擦汗,渴得直大喘氣,「呼,呼,這是咋回事啊!我車子也有氣啊?咋就是追不上啊?」
「咋跟鬼打牆似的?呃呸呸呸!百無禁忌百無禁忌!」
【叮,檢測到閻埠貴嫉妒困惑+懷疑自我情緒,獲得800點情緒值。】
李衛國很快回到四合院,也就額頭上除了點細汗,另外就沒太多了。
前院,周曉白正在做飯,看到李衛國一身釣魚裝備從外面進來。
她連忙放下鍋鏟,稍微整理頭髮,小跑著出來,「衛國,你出去了?」
「嗯。」李衛國簡單應了一聲,沒再多言語。
「嗯,就沒了?」周曉白遲疑道,這和自己的答案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不然呢?」
「之前你,不是這樣的。」周曉白提高的聲音再次低頭放低,心裡一股委屈。
倘若是以前,他肯定會主動延伸話題,說去了哪裡,遇到什麼有趣的事。
現在,他都想和她離婚了,怎麼會說那麼多廢話呢。
原來,一個人願意分享生活和說廢話的時候,是他重視你。
「衛國,你過得開心就好,我只是想問問你去做什麼了。」
【叮,檢測到周曉白難過+卑微情緒,獲得300點情緒值。】
「嗯,你覺得我去幹啥就去幹啥了。」李衛國擺爛式回復,他覺得這操作已經夠明顯了。
李衛國原本想自己去一趟周鎮南那,把魚送過去,報答他送來的肉乾。
現在周曉白露面了,那就讓她送也不是可以。
「對了,這是我答謝周伯父的魚,你有空幫我送過去吧。」李衛國說著,就放下桶準備掏魚。
周曉白看著彎腰只顧魚的李衛國,心中一陣煩悶。
她跺腳蹙眉,眼淚沒出息的涌了出來,焦灼哽咽道:「衛國,我只是你們中間遞東西的嗎?難道你沒什麼話跟我說嗎?」
他以前從來不會讓她收到委屈,有任何好東西都會獻寶似的給她。
如今竟然只是把她當成一個遞東西的?
她不服,也不願意。
李衛國看她有些抗拒,便挺直腰杆淡然的看著女人,「有啊。」
眼瞅著周曉白的眼神發亮,充滿希冀,他毫不心疼的潑下一盆冷水,「就是你考慮好儘快離婚吧,越拖越不好。」
咯噔!
周曉白內心猛地一提,心臟像是被一個大手用力抓住似的。
「你,你還是要跟我離婚!我不給你遞東西!我不喜歡聽!」
說罷,她便不管李衛國,羞憤的轉身進屋,砰的關上門。
【叮,檢測到周曉白憤怒+憋悶情緒,獲得500點情緒值。】
動靜之大,嚇得閻埠貴放下車子的手都猛地一滑。
「哎喲,這兩人又吵架了?給我嚇一跳。」
他抬頭看著李衛國,拎著東西若無其事的繼續往中院走,絲毫沒再往周曉白的屋子看。
中院。
李衛國剛走到賈家門口,賈張氏猶如一個大耗子突然竄出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質問:「李衛國,你個短命鬼竟然敢看不起老娘!」
「什麼東西?」李衛國眼疾腿快,直接避開衝過來的老虔婆。
這也算是個小卡車,真撞過來可不輕。
「你今天是不是給小當一塊肉乾?」賈張氏厲聲質問,眼神中滿是憤恨。
「是我給的,咋了?」
李衛國一人做事一人當,他也能保證那肉乾是乾淨的。
難不成她想趁機訛他?
「你給那個小賠錢貨肉乾,老娘去找你要點菜你咋不給!你就是看不起我!」
【叮,檢測到賈張氏憤怒情緒,獲得600點情緒值。】
李衛國:(⊙_⊙)?就這?
聽到這裡,李衛國懸著的心放下了,賈張氏果然沒那麼聰明。
她生氣時只會顧及自己的利益,梗著脖子跟人喊,根本就不會想著污衊。
「我的東西,想給誰就給誰,你激動幹啥?」
李衛國挑眉, 輕鬆自如的回答。
「你這屬于越級給了!我們家有啥好東西都是我和棒梗先享用,賠錢貨哪能吃那麼好的東西!」
賈張氏嗷嗷大叫,將重男輕女發揮的淋漓盡致。
李衛國都認為這發言太過於荒謬,簡直是可笑。
他並不畏懼,嘴角微微上揚,「呵呵,可是我覺得,她比你配吃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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