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皮糙肉厚是沒事的,再說這是他故意來找事的後果。」
李衛國昂首傲然道,同樣也是告訴別人:這就是惹他的下場。
當然,院子裡的人都知道李衛國有什麼能力,更何況還有周曉白在追他,所以再怎麼瘋狂都不會無聊到跟李衛國過不去。
尤其是打架。
還是算了吧。
李衛國一個能把他們兩個都給直接舉起來,誰想不開才會找他。
不過,這就要提到裡面的勇士,何雨柱了。
何雨柱一直趴在地上,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他深呼吸,噴在地上濺起一些塵土。
「呼,呼!」
他的呼吸很是大聲,主要是疼的。
可是,他雖然現在沒有力氣,可是不代表他不想罵李衛國。
「你,嗚,咳咳!老子非要把你給弄死!」
【叮,檢測到何雨柱憤怒+怨恨情緒,獲得300點情緒值。】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在場的人都聽見。
李衛國並不好奇,只覺得他的嘴是真硬啊。
「呵呵,那你就把這個當做夢想吧,都這樣了,要不然你先爬起來呢?」他的話語裡充滿了挑釁,而且也不擔心對方能把自己怎麼樣,他沒這個實力。
「你!臭小子你就那麼囂張!」何雨柱氣的厲害,肩膀都在不住的發抖,可是一點用都沒有。
他說的那麼厲害,還是一點用都沒有,因為爬都爬不起來。
賈張氏見狀,繼續添油加醋,指著李衛國大罵:「短命鬼,你是要把這個院子鬧得雞犬不寧才肯願意是吧!他的命都要被你給踹沒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一條命!」
「你別放屁啊,怎麼就一條命了, 他就在那好好的,剛才還有勁罵我呢。」
這話可不是隨便說說,大家都能看到的。
何雨柱剛才的確是在罵李衛國,而且還說要弄死他呢。
早在他要動手的時候,就能看出有殺意。
所以,剛才何雨柱也沒想給李衛國活路,他的嚴重也是要他的人命的。
只是技不如人,被正當防衛而已。
這不還是何雨柱自己倒霉嗎?
再說他們也不會為他和賈張氏說話,賈張氏愛咋辦就咋辦,她就是一個潑婦。
「這不都是他自找的嘛?要不是他剛才嗷嗷著要打人,也不至於被踢飛。」
「哈哈,可不是嘛,他被踢飛都把我給看爽了。」
「就還這麼教訓他,好好的待著不行嘛?而且我也可算知道啥情況了,就是他說了李衛國壞話,然後其他人知道真相反過來指責他說的不對,他就發火了。」
「瞧瞧,有這樣的人嗎?看著都讓人生氣。」
其他人一邊說一邊調侃,大多數都在說何雨柱的不對。
然而,就在這一刻,又來了幾個人,其中就有易忠海,身後跟著秦淮茹。
「怎麼回事?怎麼又折騰起來了?」
易忠海背負雙手快步走上前,看到趴在地上的何雨柱,又看看一臉無所謂的李衛國,當即冷著臉說道:「李衛國,你到底要做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嗎?」
「你傻子啊?」李衛國見狀,也毫不客氣的直接反駁回去,甚至提高聲音,「你就算隨便一問,也知道是誰在惹事,你要是無腦偏心,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李衛國攥緊拳頭給他看,似乎在說:看吧,我的拳頭可不是麵團捏的。
他猛地亮出拳頭,切切實實把易忠海給嚇退了半步,面上有一瞬間閃過窘迫和不耐煩。
「你在幹啥?是要嚇唬我嗎?我可是前輩!」
【叮,檢測到易忠海憤怒+心驚情緒,獲得400點情緒值。】
「哼,就你還是前輩呢?如果我想,你隨時都不用當這個勞什子的壹大爺,省的整天裝逼。」
李衛國反駁道。
他還很不喜歡喜歡別人在面前裝逼,說他是長輩。
然而,這幾個禽獸還真就喜歡那麼裝,像是一個個笑話。
「啥?你啥意思?李衛國,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還能管誰當這個壹大爺?這裡可不是你說的算!」易忠海聞言,只覺得他在挑釁。
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住戶,一個軋鋼廠的廠醫,背後又沒什麼背景,他憑啥就這麼嘚瑟。
再說了,他的前妻現在已經不在街道辦工作了,還敢這麼吹牛。
就算還在,他們也不能平白無故怪把他壹大爺的頭銜給摘掉。
「那是你說的算嗎?」李衛國輕笑著反問,「咱們倆沒什麼區別,我看你整天在裝逼,幻想一手遮天,還以為我也能呢。」
他開口就是挖苦,甚至嘲諷拉滿。
但凡是聰明一點的人,都能聽出來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之意。
「你,你這是在笑話我?我向來都是為了院子裡的和平,什麼時候一手遮天了,你可別給我戴帽子!」
「誰給你戴帽子了,我只是從你平時的所作所為中得出的結論,我和誰有糾紛,你都會無條件的找我麻煩,咋就不能問問背後的真實情況呢?」
李衛國義正詞嚴,他說完後,有不少人都在默默點頭。
尤其是和賈張氏何雨柱有過糾紛的,無論是誰跟他們吵了架,易忠海直接默認對方找事,從而給說的狗血淋頭。
還道德綁架,說是一個院子裡的不至於刀劍相向。
以前,他們畏懼易忠海的身份,的確不敢說話。
可是現在,他們有了領頭人,就沒了之前的恐懼。
「那還不是因為你是個刺頭,最喜歡招惹別人了,人家跟你好好說話都不能友好對待,瞧瞧給人打的!」
易忠海直接說道,甚至又默默給李衛國戴了一頂帽子。
【叮,檢測到易忠海刻意情緒,獲得300點情緒值。】
李衛國聽到這裡都樂呵了,「還說我給你戴帽子,現在看是你在給我戴吧!你就去找人問,問清楚來龍去脈,再想想他挨揍虧不虧,老子不過就是正當防衛!」
很顯然,易忠海是知道發生啥事情的,可是他不想看事實,只想讓李衛國背鍋。
眼看著敷衍不下去,易忠海這才又說道:「可是,無論柱子做出再不對的事,也是他一時莽撞,你下手這麼黑就不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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