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沒對許大茂幹什麼,所以不怎麼慌。
現在就怪蘇遠舉報自己:
「還不是蘇遠舉報我,不然你們會丟臉嗎?讓你們丟臉的是蘇遠,又不是我,你們去找他去吧!」
他又沒對許大茂做什麼,丟什麼臉!
蘇遠在一旁冷笑:「傻柱嗎,你把關係撇得夠清啊,怎麼?敢做不敢當?還是怎麼樣?」
懟完傻柱,轉身對女兒們講:「寶貝們,你們看到了嗎?這個就是屬於耍無懶,敢做不敢當,我們要離這種遠一點?」
傻柱不就是跟棒梗好嗎?
可棒梗呢!
一肚子壞水!
蘇遠對女兒們,很是認真的說。
就傻柱許大茂和棒梗這樣的,就是教訓再怎麼大。
狗一樣改不了吃屎!
暖暖有點想不明白,天真的問爸爸:
「爸爸,你是說不能跟耍無賴的人一起玩是嗎?是不是傻柱他耍無賴,是不是棒梗也是耍無賴,大家都不跟他玩?」
「那這樣的話,棒梗這麼壞和耍無賴就是傻柱教的了!」
閻解成兄妹幾個劉天光兄弟兩人,被暖暖說的話,給笑到了:「蘇遠的女兒剛開始是不說話,但一說話就是一針見血!」
「蘇遠女兒啊,以後你們一定遠離棒梗啊,棒梗可不是什麼好人!」
果然越天真說出的話,越傷人。
眾人也是紛紛毫不留情的笑起來。
蘇遠聽到幾人和暖暖說的話,笑一下摸摸暖暖的頭髮:「對,暖暖說的沒錯,他們說的也沒有錯!」
芊芊和團團在旁邊,很是認真點點頭:
「爸爸,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定遠離棒梗跟傻柱!」
「不跟他們一起玩,讓他們都沒有小夥伴玩!」
平時棒梗就囂張,但自從上次被她們打趴下以後,就不敢上來了。
棒梗倒是對其他人囂張。
小妮子們想的是,只要不招惹她們就好。
蘇遠滿意了,繼續看戲!
【教育女兒,語言+1,獎勵糧票10斤】
這樣還有獎勵?
真不錯!
那麼接下來繼續「看戲!」
因為蘇遠和女兒們一唱一和。
還有眾人的嘲笑。
坐在賈張氏旁邊的棒梗,咬牙切齒看著蘇遠一家。
還沒忘記暖暖他們三個姐妹,把他打趴下的場景。
這個仇還沒報,現在就惹這麼多人嘲笑他。
棒梗想衝上去胖揍一頓,那幾個小丫頭片子。
但想想她們的爸爸肯定很厲害。
棒梗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憋屈扯扯他奶奶袖子。
賈張氏心裡也是氣急,沒事幹什麼扯上她棒梗!
感覺袖子被扯一下,賈張氏看向旁邊的棒梗。
知道棒梗不服氣,只能低聲安慰道:
「棒梗放心,奶奶一定會幫你找他們算帳,先等等啊!」
欺負他就算了,還要欺負她孫子。
賈張氏惡狠狠瞪著蘇遠一家,以及剛剛笑話的眾人。
眾人被賈張氏這麼一瞪,不服氣了。
特別是劉光福:「張大媽,你瞪什麼啊,我們幹什麼了,我們就是覺得蘇遠他女兒說是對的啊,還不讓人笑了?」
「對啊,張大媽,我可是學剛剛蘇遠的一句話,傻柱家住海邊,你家也是住海邊?」閻解成附和補刀!
他們有嘴還不能笑了?
幾個大媽在一旁憋著笑。
就她們平時說話,張氏就神氣的很。
現在終於能讓她們家,吃癟一次了。
秦淮茹被這麼多人嘲笑,臉都紅完。
感覺丟臉極了。
沒事扯上什麼棒梗啊!
易中海見越來越混亂的現場。
今天是有些覺得蘇遠做的不錯,但現在又出到搗亂。
讓他有些生氣,嚴肅道:「行了,我們抓緊時間開會!」
「傻柱,因蘇遠舉報你這件事,我們三位大爺一致認為是正確的!」
「他做的一點錯都沒有,你和許大茂倆個人的事情,避免不被懲罰!」
「你們不要在逃避責任,倆個人一起受罰!」
傻柱到了這種地步,還想著要逃避責任,把責任推給蘇遠。
易中海對此很不贊同。
他幫傻柱想著怎麼幫他脫罪,可傻柱還在一旁推卸責任,
倆位大爺坐著贊同的點點頭。
「懲罰是必不可少的!」劉海中道。
在工廠丟臉,丟回到大院。
許大茂一直都被說的面紅耳赤,剛剛一直都沒有出聲。
他到現在都在懷疑,傻柱到底有沒有對他下手。
要是真下手他以後該怎麼辦!
這樣想的許大茂,氣急敗壞站起來開始指責傻柱:
「都是傻柱乾的壞事,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我是冤枉的!」
「我當時是因為喝酒,被傻柱打暈才讓他有機會,你們看,廠里不也是沒處罰我嗎?」
「傻柱,你快說話,你到底有沒有對我動什麼手腳!」
他不相信傻柱對他動手,這個根本就不是真的。
看戲的蘇遠,趕緊叮囑女兒們:「寶貝們,這種少兒不宜的事,你們都別聽知道嗎?」
「趕緊捂住耳朵!」
這種事太過於辣耳朵!
不方便女兒們聽!
三個小妮子聽話把耳朵給堵上。
現場幾位大爺以及蘇遠秦淮茹,有幾個從軋鋼廠回來的。
立即推翻許大茂的話。
「許大茂,就別心存僥倖,保衛科說都親眼見到傻柱脫你褲衩,還說什麼後面幹什麼他們就方面說了!」
「對啊,我們當時也在聽的,別狡辯了!」
「.」
頓時眾人以及大媽們,嫌惡的看著傻柱和許大茂。
仿佛他們不乾淨。
何雨水在旁邊實在是聽不下去,氣得直接眼淚掉下來。
跑回中院。
她傻哥這件事要是真的,被傳出去。
她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前院!
許大茂被氣的說不出話,直直瞪著傻柱。
要不是他,蘇遠和這麼多人能笑他嗎?
傻柱知道何雨水被氣跑,心裡也有點責怪,這死丫頭是不相信她哥嗎?
感覺到許大茂的目光,反駁許大茂以及眾人:
「許大茂,要不是你在背後說我壞話,還有平時什麼屁話都亂說,不然我至於算計你嗎?」
「還有我對許大茂什麼都沒有干,我見許大茂喝醉酒想報復他才脫他褲衩,什麼事情都沒有干!」
「當時脫他褲衩想讓他在後廚睡一晚上,誰知道後面保衛科就出現了!」
早知道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他早就不干那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