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寡婦和賈張氏也聽見了。
賈張氏聽到棒梗的哭聲,著急了,她第一時間沖了出來。
秦淮茹也緊隨其後。
正在廚房燉雞的蘇遠也聽到自己院子有小孩的哭聲。
他也放下廚房裡的雞湯,走了出來。
秦寡婦和賈張氏來到蘇遠的院子裡。
只見小當和小槐花坐在地上哭泣。
這讓賈張氏心疼壞了。
看著棒梗被蘇遠的三個女兒圍毆著。
賈張氏頓時著急了,一把衝著她們大喊,一邊衝上前去。
張氏想上前拉開蘇遠的三個女兒。
這會還沒來得及動手,這三個小妮子見狀便很乖巧的主動退到一旁。
這絲毫沒有給賈張氏和秦淮茹動手的機會。
此時的棒梗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他被揍得鼻青臉腫,失去的往日的囂張氣焰。
秦寡婦著急地上前看看自己兒子棒梗的傷勢。
棒梗的臉上都被揍得淤青了。
眼睛也腫德看不見,活脫脫兩個熊貓眼。
上上還有印著許多不規則的腳印。
棒梗坐在地上哭個不停。
賈張氏看著很是氣憤,這三個女娃子好大的膽子!
竟然對自己的寶貝大孫子棒梗動手。
棒梗還被被打成這般慘樣。
賈張氏憤憤不已,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一定要動手教訓這三個小妞。
張氏正伸出右手,正想上前了輪過去。
這還沒動手,蘇遠立馬站出來擋在女兒面前,護住女兒。
蘇遠對著張氏呵斥道:
「你想幹什麼?!」
蘇遠情緒有些激動,這聲音讓賈張氏聽到有些心頭一顫。
張氏一緊張,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微微顫抖。
她忽然緩過神,這絕不能讓這蘇遠占了上風。
賈張氏見動不了手,便破口大罵:
「想幹嘛,怎麼?你也想對我這老太婆動手啊!」
「你們這三個野孩子,竟然敢欺負我家棒梗!簡直無法無天了!」
蘇遠就只到這賈張氏就是潑婦一個。
他對著張氏呵斥道: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張氏見蘇遠竟然如此強勢,雖然知道這蘇遠並不好對付。
但是看到自己孫子被欺負,護犢子心切的張氏立馬回懟道:
「喊什麼!」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家寶貝孫子可是被你家閨女欺負了!」、
蘇遠看著潑婦般的賈張氏不屑一顧。
這後院的動靜實在是太大,把這大院的周圍鄰居都招惹過來了。
不一會,這蘇遠的院子裡就聚集滿了人。
賈張氏見人多了起來,就想給自己造勢。
賈張氏趁著人多,先發制人。
她對著人群大喊:
「來人啊,大夥看啊,這三個野孩子欺負我家棒梗!」
「今兒一定要他蘇遠給我們一個說法。」
「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蘇遠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賈張氏見蘇遠不吭聲,以為蘇遠這傢伙定是慫了。
張氏更加肆意妄為。
她衝著蘇遠罵道:
「蘇遠,我告你,今兒不能這麼算了。」
「你看看我們家棒梗,被你們家姑娘傷成什麼樣了!」
「我看啊,這沒媽教的孩子就是野蠻。」
「蘇遠,我告你,比看我一把年紀的老太婆子好欺負,我孫子這傷你得賠醫藥費!」
蘇遠冷哼一聲。
他對著賈張氏冷冷道:
「呸!」
「醫藥費?!我看是你給我們家賠吧!」
賈張氏聽聞蘇遠不賠,怒火中燒。
惡狠狠地瞪著蘇遠,罵道:
「下賤胚子!」
蘇遠怒了,立刻回懟道:
「你給我把嘴放乾淨點,不然我撕爛你的嘴!」
「我剛剛可是看見你想欺負我三個女兒,你這大人欺負孩子,這算什麼事情?」
「我女兒這麼乖巧,怎麼可能主動欺負人?」
」我女兒乖巧懂事,這全院都知道。」
這時,眾人聽聞紛紛點頭,開始對賈家指指點點。
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這棒梗是出了名的熊孩子。
說棒梗被欺負,在這四合院換誰都不相信。
棒梗從小都是調皮搗蛋,壞事干盡。
他們賈家從來來沒有正視過好好教育孩子這個問題。
大家聽聞蘇遠都說辭,紛紛站在蘇遠這一邊。
旁人開始幫腔:
「這蘇遠家的三個女娃娃向來都是乖巧,這整個四合院都知道。」
「棒梗從小就頑皮,一定是棒梗欺負他們三,說棒梗被欺負,誰信啊?」
「那可不是,依我看,分明是這賈張氏倒打一耙!」
這時,團團氣鼓鼓地看著棒梗。
她指著地上地糖人說道:
「就是棒梗欺負人!」
「我們在吃糖人,棒梗沒有,他搶了我的糖人扔到地上。」
「他還踩了幾腳!」
暖暖和芊芊也開口附和道:
「對!就是棒梗,棒梗欺負我們!」
「是棒梗!棒梗是壞傢伙!」
這時,真相大白。
圍觀的人群面面相覷。
眾人紛紛點點頭,紛紛對賈家指指點點。
「對,這是還用看嘛,明擺著就是棒梗欺負人。」
「這小子就是性格頑劣,平時就是喜歡欺負人。」
「這張氏還這般叫囂,縱容孩子,我看啊,這古話說得好啊,上樑不正下樑歪!」
「對,棒梗那小子就是前教育,三歲定八十,這寡婦家的孩子就這德性。」
這時,蘇遠在一旁冷冷地說道:「張氏,這群眾地眼睛可是雪亮的,分明就是家棒梗欺負我女兒。」
「你們趕緊跟我孩子道歉,賠償我女兒的糖人,這事我就不計較了。」
秦淮茹頓時啞口無言。
她聞言知道這事不占理,被眾人說得面紅耳赤的。
秦寡婦這時碰了碰婆婆賈張氏,對著她輕聲嘀咕道:
「嘛,我看事就這麼算了。」
賈張氏依舊擺著一張臭臉。
看著寶貝孫子棒梗臉上的傷,這無論如何都要訛點醫藥費才善罷甘休。
張氏對著媳婦秦淮茹呵斥道:
「你懂個屁!你看棒梗身上傷,哪來的?」
「分明就是她們這幾個野孩子欺負我家棒梗,這醫藥費得賠!」
賈張氏依舊打賴死,自說自話。
還在一旁罵罵咧咧。
「這醫藥費不賠罵我就站在這裡。」
大家對賈張氏撒潑已經見慣不怪來。
大家都對賈家這般無賴之舉嗤之以鼻。
這時,院裡的三位大爺也來了。
還有傻柱和許大茂也聞訊也跟著過來。
他們還沒走進就聽到賈張氏在撒潑。
三位大爺都皺起眉頭。
這一大爺易中海道貌岸然,擺著一副和事佬的姿態,上前勸說。
「你們在這嚷嚷啥啊這是,大家都是鄰居,都退讓一步。」
「大家都這鄰里的,抬頭不及那低頭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賈張氏聽到一大爺來了,頓時這底氣足里許多。
她認定這一大爺定是會站在自己這邊。
因為在這整個大院,就傻柱和一大爺接濟自己家裡。
想必這一大爺定是會偏向自己家。
她開始裝可憐,博同情。
張氏對著一大爺哭訴道:
「一大爺,您來得正好,你看看棒梗這孩子都傷成這樣了。」
「他們蘇遠一家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這可是我家的寶貝孫子啊,看著他傷成這樣,我這心啊,在滴血啊。」
「一大爺,棒梗這孩子被他們傷成這樣,他們得賠我孩子醫藥費!」
一大爺聽聞賈張氏這般哭訴,在看向周圍的人權,有的人聽到張氏這般無賴翻起白眼。
一大爺再看看蘇遠的三個女兒,他了解這三個孩子性格純良,絕不會像張氏口中說的。
易中海無奈地搖搖頭。
這時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閆不貴面面相覷。
他們都不相信張氏都說辭。
二大爺劉海中是個官迷,他一定是站在群眾的這邊。
這樣才博得群眾支持,有助於提升官威。
二大爺指責張氏不要信口開河,不占理還瞎嚷嚷啥。
三大爺在一旁冷眼旁觀。
反正三大爺這位子比較尷尬,論資排輩,前面有一大爺,二大爺。
但凡拍板的事也輪不到自己,自己就在一旁看看就好。
傻住心裡有秦淮茹,自然是站在賈家這邊。
傻柱在賈家遇到事的時候,他處事的態度便是幫親不幫理。
他跟著附和道:
「蘇遠,你沒看到棒梗傷著了嗎?」
「還不趕緊賠錢!」
蘇遠冷冷地看著傻柱,這沒頭腦是非不分,活該自己地人生被秦寡婦支配。
許大茂和傻柱向來是死對頭。
但是傻柱支持地許大茂就反對。
這事也被例外。
這事不關己地,他許大茂就看熱鬧不嫌事大
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
「傻柱,你跟著瞎嚷嚷啥啊,這明明是棒梗欺負人家,」
「你這跟豬八戒有啥區別,倒打一耙!」
「我看啊,你也別喊了,明明是棒梗欺負人家姑娘家。」
「你這麼幫賈家說話,這錢你來賠得嘞!」
傻柱聽到許大茂嘲諷自己,氣得恨不得給他一拳。
他對著許大茂怒斥道:
「許大茂,我告你,你再嘴碎,看我不削了你!」
許大茂看到氣急敗壞地傻柱,顯得有些得意洋洋。
一大爺看著這兩人在鬥嘴,黑著臉,怒斥道:
「你倆給我閉嘴,真是不嫌事大!」
兩人見一大爺發話了,便沒有再做聲。
蘇遠和賈張氏都各執一詞,絲毫不退讓。
雙方都要對方道歉賠錢。
場面進入了白熱化地僵持著。
一大爺很是無奈,為了能儘快地解決息事寧人。
易中海站出來說道:
「這事給定不了就開全員大會。」
蘇遠內心直呼好傢夥。
這大早上地就開全院大夥?!
在場地人也有部分認為這么小地事沒有必要開這全院大會。
但是,三位大爺都執意要求開。
大家也只能接受。
蘇遠想著廚房裡地雞湯,便對對著眾人說道:
「大夥先去喊人,待會我再帶女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