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今天早上的電話通知。
以及同樣被通知的眾領導。
他們剛醒來剛散完昨晚的酒氣。
就被通知昨晚軋鋼廠出事了。
剛接完電話,幾人臉色陰沉,加上昨晚的醉酒,更加陰沉坐著汽車。
去到軋鋼廠。
幾人也不回辦公室,直接奔向軋鋼廠的保衛科。
都匯聚於保衛科。
電話就是保衛科打來的。
楊廠長剛到保衛科,就聚集所有的保安。
看著眼前的保安,楊廠長眼神陰沉問:
「人呢?你們說的人呢,到底是誰,趕緊說,把事情給解決了!」
剛剛電話就講了概況,就說倆個男人搞破鞋。
說得不清不楚的。
幾個領導嚴肅的看著保衛科眾人。
保衛科科長急忙上前。
「楊廠長,各位領導,他們在倉庫,我們昨晚一發現,就把他們關進倉庫去,楊廠長你們看過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下要是許大茂和傻柱把他害死,定會讓他們好看。
張科長有些心驚膽戰的看著楊廠長。
楊廠長聞言,頓時勃然大怒,氣的臉紅脖子粗。
「走,帶我們去看看到底是誰,真是無法無天,這種事情都敢幹,還有沒有羞恥心!」
在他的廠里都敢幹這種事情。
要是軋鋼廠的人,弄不死他。
這種事情說出去都覺得丟臉。
張科長見楊廠長生氣,身體微抖一下:
「廠長,我們把他們綁在倉庫,我們不敢送去派出所,就想這等著你們來!」
「楊廠長,領導們,這邊請!」
張科長走到門口,把楊廠長等人請出門。
眾人向著軋鋼廠倉庫走去。
路上楊廠長表揚張科長:「張科長,還是你識趣,先不要送派出所,這次得好好表揚你才行了!」
要是這件事傳出去,估計整個軋鋼廠的員工,都覺得很丟臉。
張科長謙虛的搖搖頭:「楊廠長,您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沒什麼!」
有膽他也不敢送派出所。
眾人來到軋鋼廠倉庫,門口還有倆位保安在看守著。
保安也看到楊廠長和領導們:「廠長好,現在要開門嗎?」
「開吧!」楊廠長吩咐。
等開了門,大家進到倉庫裡面。
看到的卻是兩個綁在一起的,傻柱和許大茂。
看著眼前這一幕,眾人臉色都很不好。
說搞破鞋的兩個人,竟然是傻柱和許大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冷的原因,倆人竟然抱在了一起,在互相取暖。
兩人的雙手,還是被綁在一起。
不知道許大茂是怎麼做到,這樣躺在傻柱懷裡。
這就是讓各位領導,臉色不好的原因。
讓他們完全想不到的事,搞破鞋竟然是傻柱和許大茂。
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搞在一起算怎麼回事。
昨晚和楊廠長一起喝醉的領導,對著楊廠長道:
「老楊,許大茂昨晚不是跟我們一起喝醉來著?現在是怎麼回事?躺在這裡,難道說搞破鞋就是他們兩個?」
剛剛張科長只是說,有倆個男人搞破鞋。
但也沒說是許大茂。
楊廠長正生著氣,心想我怎麼知道,我還不是跟你們一起喝酒,早上才來,轉身詢問張科長:
「張科長,你把事情給一一說來,要真是那樣,我饒不了他們!」
竟然是這倆這個人,楊廠長生氣的看著地上的倆人。
倆個都是他非常看好的人。
作為廚師的傻柱,楊廠長經常帶他出去給領導們做飯。
當時傻柱就給自己賺足了面子。
而許大茂呢!
一個放映員,有點知識,很懂人情世故。
張科長聞言,想到昨晚手下匯報的事情:
「廠長,昨晚傻柱打暈綁了許大茂拖在後廚,還扒許大茂的褲衩,保安去到的時候,許大茂的褲衩還在傻柱的手上!」
這事情很明顯就是傻柱的問題。
他趁著許大茂喝醉把許大茂.
楊廠長聞言,想到昨晚許大茂跟他們喝醉醺醺的,路都走不穩。
跟傻柱哪有什麼想法,此時許大茂還沒有醒呢!
於是!
楊廠長很是生氣,傻柱肯定是對許大茂做了什麼,生氣地吩咐:
「張科長,去把他們給我叫醒!」
「怎麼回事,兩個大男人還抱在一起,丟不丟人!」
真是沒一個省心。
張科長聽見楊廠長的吩咐,上前把搖一把傻柱,拍拍傻柱的臉:
「傻柱,醒醒,快醒醒!」
張科長現在恨不得一腳,把傻柱給踢醒,要不是楊廠長在。
真是!
傻柱睡的香時,被人吵醒,臉色不好的看向把他搖醒的。
隨即感覺旁邊也有人,傻柱認真一看。
看見是楊廠長。
頓時一個激靈,傻柱打個激靈的同時,感到他的懷裡有人。
而且他的手還被壓麻。
傻柱立即看過去,看見一個短頭髮的,再仔細看懷裡的臉蛋。
許大茂????
傻柱腦海中一片空白,我是誰,我在哪,我懷裡是什麼東西。
反應過來,立即把懷裡的「東西」
想把許大茂給推開去,傻柱心裡很絕望。
但他和許大茂雙手被綁在一起,根本就推不開。
傻柱推一會,還說推不開。
抬頭看著楊廠長,連忙叫冤:「楊廠長,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冤枉啊,廠長,我也不知道,許大茂為什麼會跟我在一起!」
這都是什麼事兒,許大茂怎麼就躺在他懷裡呢!
傻柱現在無比的後悔,昨晚為什麼要把許大茂給敲暈。
被傻柱想使勁推開的許大茂,這時候也醒過來。
「嘶!!!」許大茂搖搖喝醉導致的頭痛,或許被傻柱一棍打的。
坐在地上睜開朦朧的雙眼,入目卻是楊廠長的面孔,許大茂嚇一跳。
想後退幾步,但還沒退,就被綁住的雙手給阻止。
還是和傻柱綁在一起的,許大茂頓時向著傻柱大喊:
「傻柱,你對我對做了什麼是不是,你把我跟你一起綁住幹什麼,這是什麼情況?」
跟傻柱的手,綁在一起心裡就很膈應!
傻柱使勁給許大茂使眼色,可許大茂的嘴巴像鞭炮一樣。
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楊廠長此時臉都黑完,都是什麼人,怒道:
「說完了嗎?說完就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傻柱心想著就把事情給忽悠過去。
被楊廠長知道,是他把許大茂打暈脫褲衩,他的小命要不得。
陪著笑道:「楊廠長,我什麼也不知道,昨晚我記得我看見一個很是好看的女人!」
「就想上去調戲一把,許大茂突然出現把我打暈的,把我拉進這,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傻柱開始倒打一耙。
許大茂有些懵有些生氣,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傻柱你說的這是什麼意思?我記得我昨晚喝酒,就出了後廚然後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
昨晚意識還有一點的時候,瞬間就沒了意識。
看戲的眾人,頓時邪惡看著傻柱。
傻柱這是把他們當成傻子。
張科長嫌棄道:「傻柱,你還有沒有把廠長和這麼多領導放在眼裡?」
「我們昨晚只看見你把許大茂褲衩脫了,也不知道你要對許大茂進行壓根兒就沒有什么女人,還調戲女人,完全就沒有看到,昨晚在保衛科說的是一回事,現在在廠長面前又是例外一回事!」
「你這胡說八道的理由還真是.」
張科長一說完,傻柱的藉口就戳穿得體無完膚。
這下真相大白。
傻柱被戳穿藉口,眼睛躲躲閃閃。
楊廠長怒視著傻柱,這種地步還在這種藉口,怒道:
「傻柱,你真是太過分了,你為什麼還要在這種藉口,張科長他們也是知道真相,還是這種藉口,真是屢教不改!」
爛泥扶不上牆!
許大茂聞言,憤怒的看著傻柱,心裡一陣反胃,怒斥道:
「傻柱,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還脫我褲衩!」
「信不信我殺了你,你竟然有膽子脫我的褲衩!」
昨晚被傻柱看光,許大茂頓時覺得褲衩裡面一涼。
他感覺噁心完了。
許大茂看向和傻柱一起綁住的雙手,一腳踹過去給一腳傻柱。
傻柱還在心虛,就被許大茂一腳踹到。
有些生氣的看向許大茂,想踹回去。
然後就見各位領導怒視他。
剛上來的脾氣,立馬就下去了。
只好忍氣吞聲的接受這一腳,連同吃癟坦白事情經過:
「我什麼都沒對許大茂做,我就想整一個他而已,秦淮茹她說把她表妹介紹給我,到最後還不是許大茂昨天說我壞話,導致我媳婦被嚇跑!」
「楊廠長,你們說這是不是很過分,我媳婦就這麼沒了,我就是想報復許大茂!」
傻柱覺得他自己沒什麼錯。
要錯就是錯在,許大茂說他壞話。
許大茂聞言更加怒了,但被綁住的雙手不能指著傻柱。
只能嘴上對著傻柱發怒:
「傻柱,這樣你就要脫我褲子了嗎?我說的是事實又沒有說錯,你本來就是傻柱!」
「人家秦京茹什麼時候是你媳婦,她看不上你,這麼嫌棄會嫁給你嗎?你就別做夢了!」
傻柱就是比不過他許大茂,什麼也是就想來跟他比。
就傻柱這兩個字就比不上。
楊廠長和領導們在旁邊,聽個經過。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女孩,引起的這一個系列的事情。
但人家女孩子也是無辜的啊!
再怎麼說兩個大男人,為這個事情搞這些,就很小肚雞腸。
楊廠長雖這麼想,但還是很生氣,對著張科長吩咐道:
「張科長,把許大茂給我放了,許大茂,你這次在背後說人壞話,我必須給你一個警告!」
「傻柱先不要放,他造成得這個事情很惡劣,不能就這麼放過他,要對傻柱來一個全廠大會,去懲罰他!」
張科長把許大茂手上的繩子給解開。
許大茂對著楊廠長陪笑道:「楊廠長,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在背後說人壞話!」
開始神氣的看傻柱一眼。
傻柱見楊廠長對許大茂,只是口頭教訓一下,對他卻是召開全廠大會。
很不服氣,但面對這麼領導。
傻柱憋著氣,以後在對許大茂報復回來。
保衛科押著傻柱出了倉庫。
許大茂在楊廠長的旁邊陪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