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走近後廚。
生怕突然闖出來一個小偷。
剛到後廚門口,門口的燈是亮的。
倆人對視一眼,滿心疑惑,後廚的燈怎麼是亮的?
現在的領導都走完,怎麼現在燈還亮?
難道真像蘇遠的說一樣?
軋鋼廠進賊了?
倆人朝對方使個眼神。
走進後廚的窗戶,好奇的看進去。
倆人剛看進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瞬間呆住。
嘴巴微微張開。
他們認出來,眼前正在忙活的人。
正是蘇遠口中所說的人影,傻柱。
傻柱此時正在忙著綁住,在地上躺著的許大茂。
綁好許大茂的雙手,別在身後。
然後賣力解開,許大茂的褲子。
傻柱一邊綁,一邊罵罵咧咧:
「許大茂,我現在就讓你嘗一下,被我教訓的滋味!」
「感受一下什麼叫丟人現眼,明天就讓你在,軋鋼廠裡面裸奔!」
「許大茂啊許大茂,知道惹你爺爺的後果了嗎?」
綁好之後,傻柱把腳抬到許大茂的胸脯上,頓時抖起了腿。
模樣神氣的很。
傻柱抖夠腿,想到等下要做的事情。
臉上立即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隨即笑的更是過分。
很快,傻柱蹲下身子,在許大茂的身前。
隨著壞笑,一把脫下許大茂僅剩的褲衩子。
除了上衣,許大茂下面啥都不剩。
傻柱拿著許大茂的褲衩子,在手上晃著。
邊觀賞著眼前一幕,真是壯觀無比,捂住嘴巴笑了起來:
「許大茂,你也有今天……」
此時的傻柱,並不知道。
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別人的眼裡,看的一清二楚。
窗戶外的倆個保衛科保安,看見這一幕。
更加驚呆,傻柱這是要幹什麼?
脫許大茂褲衩幹什麼。
倆個保安頓時面面相覷,腦海中很快浮現,在腦海的某個畫面。
傻柱竟然還好這一口,口味真是重。
讓他們倆個心裡,實屬惡寒不已。
甚至有些反胃。
但他們還是想到,他們是保衛科的保安。
傻柱要是對許大茂真做什麼,傳出去挨罵的還是他們這些保安。
那可不行。
下一秒!
倆人對視一眼!
頓時離開窗戶,向著門口衝進去。
保安大聲制止,傻柱的下一步行為:
「傻柱,你要幹什麼?這裡是軋鋼廠,哪裡容得下你這麼放肆!」
「還有你脫許大茂褲衩幹什麼,趕緊的,把你手上的褲衩給許大茂蓋上去!」
保安大哥們對傻柱這種作為,實在惡寒。
還把人家褲衩子在手上玩,什麼口味。
傻柱正在樂呵的打量許大茂,被突然出現保衛科保安,突然開門和喊聲嚇一跳。
立即轉過身,傻眼的看著保安。
見他們看著他手裡的褲衩。
嚇得瞬間把褲衩,丟在許大茂的臉上。
蓋住正在打鼾的許大茂。
不知是喝醉還是傻柱下手太重。
不管怎麼折騰,許大茂都沒有醒。
傻柱現在還在傻眼,這個時候保衛科的人,怎麼會過來!
不是已經過巡邏時間嗎?
著急忙慌的傻柱,開始結結巴巴解釋:
「保安大哥…你們…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我是想教訓…一一下,許大茂的,沒想…幹什麼…真的…」
傻柱心裡很絕望,現在後悔極了,怎麼脫許大茂褲衩呢!
還被人發現。
這下可要完了!
因為倆位保安大哥的訓斥聲,和傻柱的聲音。
門口慢慢聚集,聞聲而來的保安。
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更是傻眼。
這是發生了什麼?
下一刻!
站在傻柱眼前的保安大哥怒斥:
「傻柱,解釋什麼?結結巴巴的,你這是心虛知道嗎?」
「我們把剛剛的事情,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你還要解釋什麼?」
「解釋你脫許大茂的褲衩,等一下要做什麼是嗎!」
後到的保安們,聞言頓時用嫌棄的眼神看著傻柱:
「傻柱這是什麼口味?連許大茂都要?」
「許大茂怎麼了,傻柱她有沒有老婆」
「.」
同樣也是惡寒無比。
幹什麼不好,偏要脫人褲衩。
傻柱更是忙慌解釋:「不是啊,保安大哥……」
「傻柱,別解釋了!」
保安大哥制止傻柱的解釋,對其他保安道:
「大家過來,把傻柱帶回去,聽候科長的安排!」
「傻柱犯了這種事情,絕不能輕易放過!」
在出口處的保安一翁上前,上倆人直接架住傻柱,架了出去。
剩下的保安留在後廚,現在還有一個躺在地上的,還要解決這個。
傻柱見狀,不敢說話,也不敢掙扎。
乖乖的讓人架著走。
剛剛喊話的保安大哥,轉身看著裸著下身的許大茂,嫌棄的撇開眼。
過了一會兒!
一番心裡掙扎過後,上前幫許大茂穿好褲衩。
保安大哥跟其他保安道:
「來,把許大茂一起帶回去,他估計是被傻柱給打暈,加上喝醉!」
「不到明天早上,肯定醒不來,現在要是留下在這裡,明天早上來收屍的可能都有!」
現在天氣可不是開玩笑,冷得要命!
於是!
保衛科的人把倆人,都帶回保衛科,聽從科長安排。
……
眾人回到保衛科,保衛科張科長。
正在保衛科科室,端著搪瓷杯喝茶。
保安們剛架著傻柱和許大茂進來。
張科長見狀,當即放下搪瓷杯。
嚴肅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都不在巡邏,還有把傻柱和許大茂他們綁來幹什麼!」
許大茂還是暈的,傻柱的眼神躲躲閃閃。
走在後面的保安大哥上前:「科長,我們剛剛得到消息,傻柱偷偷摸摸在後廚……」
保安大哥把剛剛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張科長聞言,十分震驚,同時也很懵逼。
但身為一個科長,很快反應過來,嫌棄的看著傻柱:
「傻柱,你竟然能幹出這種事情?人許大茂也不是女人!」
「再說你們不是死對頭嗎?你怎麼能對許大茂下如此之手?」
難道傻柱就不膈應?
「不是!」
傻柱很是無奈想解釋:「張科長,事情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沒有對許大茂做什麼…」
就是單純想整一下許大茂。
他們都誤會成什麼樣了。
要真是那樣,他自己心裡都覺得膈應。
旁邊的保安大哥,可不認同傻柱的解釋:
「科長,我們剛剛可是親眼目睹,傻柱在脫許大茂的褲衩!」
「傻柱說什麼都是不能相信,科長一定要報警把傻柱給抓走!」
剛剛他們可是親眼所見,傻柱的罪行。
現在傻柱還想狡辯!
傻柱覺得解釋不清楚,只能憋屈的被保安們架著。
他到底到誰惹誰,明明就是許大茂他先搞破壞的。
傻柱想報復回來,還要被保衛科這群人抓到。
真是有理都說不清。
張科長想著保安大哥的話,心裡想著要不要去報警,抓傻柱去!
這個事情也不也小事,報警這麼大的事,他還是不敢輕易去。
要是傳出去可是關乎到軋鋼廠的名聲。
傻柱這情況太傷風敗俗,對廠里的影響不好。
張科長還是想想,還是覺得要告知領導一下。
不然事情沒法解決,但領導們剛剛都喝醉了。
沒人處理這件事情,看來只能等明天。
於是!
張科長決定明天讓領導們,處理這件事,對著保安們吩咐道:
「你們,把傻柱也一起綁,和許大茂一起,把他們先關進倉庫先!」
「今晚就先不要報警,到時候這件事搞得人盡皆知,我們都得挨罵,等明天領導們處理!」
要是傻柱這件事被傳出去,估計他的保衛科科長位置,也會不保!
「是,科長!」保安們應道。
說完,被架著的傻柱,轉而被綁住,雙手是跟許大茂綁在一起。
傻柱不怠,掙扎著想反抗:
「我不跟許大茂綁在一起,你們把我放開,張科長,事情真不是你們想真的那個樣子!」
他現在恨不得,馬上把許大茂給生吞。
還跟他綁在一起。
傻柱一掙扎,手上的繩子就被保安們,綁的更加緊:
「傻柱你還是老實一點吧,要是不想被送去警局的話,就儘管掙扎!」
傻柱聞言,覺到繩子緊了,也不敢掙扎。
面對保衛科的人,怎麼反抗得了?
在保衛科面前,傻柱這個四合院戰神也不頂用!
只能老實被綁著。
和許大茂一起綁著,被丟進倉庫。
坐等明天領導們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