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管所?」
「這下棒梗算是碰了壁。」
「棒梗應該也要好好進少管所裡面改造,不然哪裡出了什麼事情,指定有棒梗的份。」
「就是,我們大院可是有棒梗這顆老鼠屎在,大院就不能安生過,。」
「這要是棒梗進了少管所,賈家還能囂張嗎?」
「囂張個屁,賈張氏肯定會喊什麼老賈,東旭,棒梗什麼的,一天天的都要煩死。」
「可憐是可憐,那也是有可憐之處。」
「總的來說,還不是賈家活該,真是活該。」
「.」
賈家門前全部都是嘲笑之聲。
唯恐天下不亂。
蘇遠一副淡然的樣子,他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不給點賈家和棒梗一點教訓。
這輩子都不能安生。
進少管所也是活該,對他蘇遠來說,棒梗和賈家必須要經歷這些,壞事做多,哪有不濕鞋。
連旁邊的許大茂,也是在嘲笑棒梗:「棒梗,看見沒有,別小偷小摸的,這就是下場,你知不知道少管所可是很恐怖的地方。」
「就是棒梗,我之前聽別人說過,那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什麼老鼠蟑螂都有。」閻解放附和道。
幾個大老爺們嚇著棒梗。
唯恐賈家不亂。
就在幾人奮力嘲笑下。
棒梗被嚇哭了。
抱著自家媽媽的胳膊,使勁的哭了起來:「媽,我不要去少管所,你快去為我求情,我真的不想去少管所!」
「你去給警察求情,你去給傻叔請求,我再也不敢偷錢了!」
「奶奶,你不是最疼我的麼,你也去幫我求情,,。」
「我不要進少管所。」
棒梗哭的撕心裂肺,。
眾人以及警察,要不是知道棒梗的真實面目。
恐怕會對棒梗心軟,但現在棒梗經常偷竊。
這件事情根本就要受到懲罰,而不是求求情就放過的事情。
眾人不但沒有心軟同情棒梗的哭訴,還在一旁幸災樂禍。
秦淮茹此時的臉上蒼白一片,實在沒有想到為什麼會被抓去少管所。
要是棒梗被抓去少管所,她們賈家以後怎麼辦。
賈家就已經只有棒梗這根獨苗。
本來賈家就已經臭了,要是唯一的獨苗被抓進去,名聲都要聲名狼藉,十里八方都被知道。
以后街坊鄰居,飯後談資都是他們賈家。
秦淮茹慘白著臉,此時的嘴唇已經毫無血色,顫抖著嘴唇,挪著小步到警察旁邊:
「警察同志,我求求你們,給棒梗一次機會好麼!」
「我保證棒梗以後都不會再犯,我求求你們好嗎?」
「我求求你們,原諒棒梗吧!」
「傻柱,我求你,你從小看他長大的份上,原諒他,好不好!」
「我保證,只要你這次原諒棒梗,以後我一定會還你的錢,一定不會拿你任何東西。」
「我求求你了,你就原諒把棒梗吧!」
秦淮茹蒼白的臉色,哭的梨花帶雨。
就差沒有給傻柱跪下。
她知道現在對傻柱那一招,已經沒有任何作用。
現在唯有的就是跟傻柱求情。
賈張氏睜著大眼睛,她天天在大院裡說大話,也是知道警察說的少管所是什麼,那是小孩的監獄。
他們家棒梗怎麼進那種地方。
不能。
她的孫子那麼寶貝,不能進監獄,賈家順著秦淮茹的話:「傻柱,張大媽以前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張大媽跟你道歉!」
「跟你賠罪,您能不能原諒棒梗,讓警察不要帶棒梗走。」
「警察同志,放過我們家棒梗吧!」
說大話的賈張氏,平時的囂張跋扈。
極為囂張的樣。
但,現在不止沒了囂張樣,而且還對著傻柱低頭哈腰。
整個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
而傻柱並沒有心軟,只能別開腦袋,對秦淮茹跟賈張氏的求情視若無睹:「你們求我也沒用,這是警察要對棒梗的處罰。」
「大人犯錯就要受到懲罰,那小孩為什麼就不用,為什麼我之前就要受到懲罰?」
「老太太,秦淮茹同志,何雨柱同志說的非常對,我們有我們的處理方式,不管是誰,犯錯就要承受懲罰,這是理所應當,」小孩也要。警察同志公事公辦。
棒梗走到秦淮茹身邊,坐在地上,緊緊抱著秦淮茹的大腿:「媽,我不要去少管所!」
「我不要去少管所,媽,救救我。」
「我真的知道錯了!」
「傻叔,你跟我不是最好的麼,不要讓警察帶我走好不好。」
棒梗哭的愈發的可憐。
傻柱對棒梗只有恨意,對於棒梗的求情,臉上毫無變化。
可眾人沒有任何的可憐心軟。
更多的是冷嘲熱諷。
「棒梗,你媽怎麼救你,做錯事情就要負責任,真不是一個男人,出了事情就知道在你媽前面抱大腿!」
「棒梗算什麼男人,頂多就是毛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
「害,棒梗就是仗著自己是小孩,有媽還有奶奶撐腰就以為不會坐牢?」
「不用坐?想的倒是美,不可能不用坐。」
「那不就是,還得讓棒梗長長記性,這次原諒,下次呢!」
「傻柱,這次可不能輕易原諒棒梗。」
「.」
警察無視賈家人和棒梗的哭訴,直接上前把棒梗給的拉起來:「棒梗的監護人需要跟去一趟,還有何雨柱同志,你也需要去一趟。」
「最好也來一個能做主的人。」
不顧後面哭嚎的賈張氏,以及後面出來看見自家哥哥,被拉走的小當和槐花。
帶著棒梗走,就算棒梗掙扎也掙扎不了。
而棒梗的也是哭的歇斯底里:「奶奶,媽,救我,我不要去少管,你們救救我好不好!」
「我不要進少管所。」
棒梗使勁的掙扎。
但小小的身體,怎麼可能抵得過兩位訓練有度的警察。
棒梗被強制帶離賈家門口。
秦淮茹也知道求情沒有任何作用。
只能是哭著流著眼淚跟上前。
賈張氏和小當槐花哭的撕心裂肺。
傻柱也跟著上去,大院的三位大爺也是同樣上去。
他們可都是大院的大爺,棒梗在這件事情可不小,他們跟去還好一點。
等警察帶著棒梗,傻柱,三位大爺,秦淮茹走了之後。
眾人還在回味剛剛發生的事情。
「說起來,賈家也是蠻可憐的,為了五塊錢,棒梗要是少管所,也不知道要進去多少個月。」
「可憐什麼,收起你那廉價的同情心,一點用都沒有!」
「我還沒說完呢,我說棒梗最好能坐久一點。」
「噗嗤,還是你厲害,你就不怕那誰來跟你算帳?」
「怕什麼,我又沒有說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是他們活該。」
「走吧,戲看完了,我們走吧。」
眾人看了一場大戲,意猶未盡的抬著自家凳子走了。
走的時候還在依依不捨。
這個可是年度大戲。
他們大院還沒有出過,被抓進少管所的孩子。
不是年度大戲,是什麼。
蘇遠不用搬凳子,這是別人請他坐的。
這時候女兒們也該醒了。
也該回去。
眾人還在一邊走,一邊議論著賈家。
「也不知道賈家以後還囂張不囂張。」
「還囂張什麼,唯一的獨苗都被抓進少管所,還囂張的起來麼!」
「這下傻柱跟賈家決裂,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好戲看。」
「估計傻柱的好戲是沒有了,沒見今天的態度都擺在那裡了嗎?」
「傻柱這次應該也會真心悔過了吧!」
「.」
何雨水站在賈張氏旁邊,看著失魂落魄的賈張氏,經過賈張氏的時候:「哼,活該。」
她也不想理那倆個小丫頭,賈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雨水回了家,一晚上沒睡,解決了賈家這一窩毒瘤,今天下午必須要好好睡一覺。
晚上再跟傻哥好好吃頓晚飯。
她躺在床上,蓋著被子,想著今天的發生的事情。
沒想到她曾經最相信的人,現在卻成了傷害她傻哥最深的人。
還不是賈家活該,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今天傻哥說他只有五塊錢過年?」
「這樣可不行,今年得在家跟傻哥好好過年!」
她也是一個出去上班的人,但有男朋友。
但是現在看來男朋友跟傻哥比起來。
還是傻哥重要一點。
拿工資跟傻哥過個年,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