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眾人越說越興奮。
聲討賈張氏的聲音還在繼續。
「要說棒梗也真是,這麼容易就被他奶奶給忽悠!」
「那秦淮茹怎麼也給棒梗去偷傻柱的東西,那不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門!」
「還好現在傻柱反抗,不然小偷棒梗也會把我們家給偷完吧!」
「哎,秦淮茹跟賈張氏都是一樣的啊,不然秦淮茹怎麼會是賈張氏精心挑選的兒媳婦呢!」
「那真說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蘇遠已經給大家重要的證據,就坐在凳子上等著警察上門。
等著看戲。
看賈家最後的結果。
他知道賈東旭死了,軋鋼廠給有葬送費以及各種費用。
也知道被賈張氏全部抓在手裡。
一分也沒拿出來。
秦淮茹這個寡婦也是厲害,會一點小伎倆,知道那點工資還養不了這麼一大家子。
用小伎倆利用棒梗養活一大家人。
蘇遠還真佩服秦寡婦。
秦淮茹站在門口,進去也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只能祈禱警察找不到五塊錢,棒梗的嫌疑才會輕一點。
不然直接找到五塊錢,棒梗也會被抓去。
秦淮茹此時也沒再流著眼淚。
慌張擔憂的想著方法。
可是怎麼想,好像都想不到全面的辦法一樣。
下一秒!
秦淮茹感覺到她的衣角被扯了一下,低頭看去。
發現是棒梗。
對於棒梗,秦淮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叮囑好叮囑好,一定要小心小心,怎麼就被蘇遠給看到當成證據。
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不能不理。
秦淮茹小聲問道:「怎麼了?」
「媽,我會不會被抓去坐牢,他們都說我會被抓去坐牢。」棒梗找媽媽要定心丸。
「不會的,等一下我幫你給你傻叔求求情,你還小,不會去坐牢。」秦淮茹打著包票。
但心裡也沒譜。
「媽,我有點怕,怎麼辦。」
「現在知道怕了,我告訴你,等下你什麼也別說,還有別給我做什麼囂張的動作知道嗎?」秦淮茹無奈,只能警告兒子。
「知道了!」
秦淮茹餵了棒梗一顆定心丸。
棒梗的心定了不少。
因為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棒梗也不敢做什麼過分的動作。
就安安靜靜的等著。
就連愛出出風頭的劉海中,現在也是不想再說什麼。
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就看看傻柱能不能狠心把棒梗抓。
倒是剛剛老易說話的時候,他把事情給鬧大,這樣他的一大爺位置還遠嗎?
劉海中現在可是後悔莫及。
為什麼剛剛追究老易的責任到底。
閻埠貴倒是不想競爭什麼大爺位置,畢竟沒有什麼補貼。
這個三大爺位置足矣。
不一會兒!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傻柱帶著倆位警察從中院門口進來。
倆位的警察,此時的表情也是非常嚴肅。
剛剛他們了解偷錢是小小年紀的人。
這件事情很嚴重。
小孩偷竊比大人還要嚴重。
眾人見到警察,紛紛站了起來。
給警察讓路。
傻柱帶著警察到了賈家門口:「警察同志,就是這一家,這就是棒梗!」
「他進我家把我所有的錢財都給偷走!」
「我的錢雖然只有五塊錢,但也是我全部的錢。」
「他死了讓我還怎麼過年!」
傻柱此時已經對賈家,沒有任何的同情所言。
恨不得直接把棒梗抓走。
把秦淮茹和賈張氏這個老妖婆給抓走。
警察還沒說話,眾人倒是先開始告狀。
告狀說的都是火上澆油。
「警察同志,我們都可以作證,就是棒梗這小子偷的。」
「就是,他們剛開始還不承認呢!」
「警察同志,棒梗這次偷錢,會被抓進派出所嗎?」
「警察同志,這次一定要把棒梗抓進去,他也不是第一次偷,我們大院的東西,他很多都是偷過。」
「.」
「對對對,警察同志,之前還偷過我的雞呢!」許大茂絲毫對棒梗不客氣。
「許大茂,那次不是給你賠錢了嗎?」秦淮茹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時候還來反咬一口。
賠了這麼多錢,她的心現在都還是痛的!
許大茂反懟秦淮茹:「秦淮茹,他們都在報你兒子的偷竊行為,我怎麼就不能!」
「我就是要報多一點,棒梗被抓進去,你兒子偷了這麼多東西的,你不知道嗎!」
眾人紛紛說出被棒梗,偷偷摸摸這麼些年的事情。
一一都給報出來。
眾人越說秦淮茹就越絕望。
這些棒梗完了。
跳河都洗不清了。
警察剛開始還以為這小孩,原本只是偷一次錢而已,沒想到偷了這麼多。
表情就更加嚴肅起來:「你就是棒梗?」
「你為什麼要偷錢?」
「你為什麼要偷鄰居的東西。」
「你們家長也太不像樣了,你們知道他偷東西嗎?」
秦淮茹更加慌張,依然的想辯解:「警察同志,我.」
「警察同志!」
傻柱打斷了秦淮茹,把秦淮茹一家的罪行都給說出來:
「他們這倆位,一位是奶奶,一位是媽媽,他們都是知道棒梗偷東西,他們不止是知道,還包庇,偷到錢還他們還特別開心!」
「我家吃的喝的,還有一些幾分幾毛錢,棒梗還是經常偷。」
「當時我還不知道他們一家的真面目,想著能不鬧大就不鬧大!」
「可誰知道,他們賈家更加變本加厲,棒梗剛開始來借錢,我都說我就五塊錢留著過年的!」
「可他們還是來偷走。」
「這讓我怎麼辦,警察同志,你們一定為我做主。」
傻柱憎恨的看著秦淮茹跟賈張氏。
他跟賈家現在已經決裂,也不必跟賈家說什麼人情道德。
是他們先不仁,也不怪自己無義。
再說這些年,他給他們賈家多少錢,多少吃喝的。
之前不跟他們計較已經是仁至義盡。
「傻柱!」
賈張氏這時候還想著怎麼反駁傻柱:「你胡說,我們棒梗之前偷你什麼!」
「別什麼都賴給棒梗,你不要太過分!」
「之前明明很多東西就是你給我家棒梗。」
「現在就說偷,你要臉嗎?」
賈張氏雖然老了,但也是知道這一件件事情在棒梗身上,只怕等下警察會抓棒梗走。
只能把事情再次推到傻柱身上。
傻柱聞言冷笑一下,手指著自己鼻子道:「賈張氏, 我胡說?」
「你賈家在我這裡拿的錢還少嗎?」
「我之前不是見你們家可憐,不跟你們計較,不然你家棒梗早就進派出所!」
「之前對於棒梗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你們呢!」
「就想著在我這裡想得到這個得到那個。」
「之前給過一兩次棒梗幾分錢,之後都是偷的好嗎?」
傻柱說的這個,胸脯都氣到起伏。
眾人精神滿滿的看著戲。
這場大戲,就差點花生瓜子。
這不比電影好看多了?
蘇遠也是喜歡看這場戲。
他敢保證,賈家要完了。
棒梗要完了。
「先別吵吵。」警察嚴肅道:「我們先辦要事要緊,何雨柱同志,你說棒梗偷了你的五塊錢,你是有證人,他是不拿出來是嗎?」
「對,我有證人,就是那位蘇遠同志,他看見棒梗偷偷摸摸的進了我家,還聽到翻箱倒櫃的聲音。」傻柱指向在看戲的蘇遠。
這件事情還得感謝蘇遠才行。
畢竟是蘇遠幫他說出真相。
警察對這個大院也還算熟悉,畢竟來過不少次。
對於蘇遠也還算是熟悉:「蘇同志,這位何雨柱同志說的是真的嗎?」
「你是否看到棒梗進入何雨柱同志家裡翻箱倒櫃,是否屬實?」
「警察同志,我確定我看見棒梗進了何雨柱家!」蘇遠對自己話他是可以負責。
棒梗進傻柱家的事情已經是事實。
改不了的事實。
警察對著蘇遠點點頭,之前他們對這位年輕人的印象就很不錯,有想法。
隨後看向傻柱:「何雨柱同志,你剛剛是說,賈家和棒梗不願意拿錢出來是嗎?」
「對,警察同志,他們不止不願意拿錢出來,更是不承認這件事情。」死到臨頭還狡辯。
傻柱就想把棒梗抓進去,甚至想把賈張氏和秦淮茹都給抓進去。
最好是把他之前借給他們家的錢都給還回來。
不然他可不願意。
秦淮茹此時的心已經掉到了地上。
為什麼傻柱就是不肯放過他們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