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次的老賈召喚術。
每日一次的賈東旭,賈東旭。
聽得他都要吐了。
老妖婆除了說這些,還會什麼。
撒潑打滾?
這老太婆也不膩?
要這麼思念她的老賈,乾脆直接去找老賈。
省的在這兒礙眼得很。
許大茂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搖晃著,捂著嘴開始就笑了起來:「哈哈哈!」
「張大媽,你每天都叫老賈老賈,怎麼也不見你老賈回來啊!」
「他要是回來,你順便也叫我們去看看唄,還沒見過死的老賈呢!」
「那肯定很好看,既然老賈回來,你這麼想他,你們賈家乾脆擺上幾桌,讓我也一起瞧瞧唄。」
隔壁的閻解放笑著附和道:「許大茂,別說你見過,我也沒見過,我倒是也想見見賈東旭。」
「就是,賈東旭還在的時候這麼囂張,看看他現在還囂不囂張。」劉光福附和道。
三人一唱一和。
還擺桌?
不愧是許大茂。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蘇遠在旁邊忍著笑。
要怎麼說呢,賈家的老小寡婦就是活該。
好好活著不好,偏偏要作死。
又偏偏遇上大院這幫冷血之人。
而傻柱也是笑了起來,他現在可是當事人,只能忍著笑。
笑到肩膀都在顫抖起來。
完全沒有剛剛的嚴肅。
除了賈家,三位大爺。
全部人都笑了起來。
秦淮茹聽到這些,停止了哭泣,臉瞬間黑。
他們說的是人話嗎?
她家東旭怎麼他們了。
她自己又是怎麼他們了。
她家東旭死都不能安生麼?
賈張氏本來已經停止打滾,但聽見他們這麼議論,更加生氣。
打滾的更加厲害。
一手猛捶著地:「你們怎麼這麼狠心,還詛咒我的東旭!」
「老天爺啊,你快下來收他們吧,把他們全部都收走!」
「我可憐的東旭,死了也不能安生,肯定是你們害死了我的東旭。」
「 你們都不能好死。」
「.」
賈張氏越罵越過分。
甚至已經把全部人,拖家帶口得罵上。
對著眾人指桑罵槐。
但賈張氏越罵,眾人說話也絲毫嘴下不留情。
指著賈張氏跟秦淮茹回罵。
「賈張氏,之前見你是長輩,叫你一聲張大媽,我看現在你跟壓根兒就不配。」
「就是,我們還害死你的東旭,你要不要臉,我看你的老賈和賈東旭就是你害死的!」
「不是她害死的也差不多,嘴巴這麼惡毒,能不死才怪,我看棒梗遲早要死在賈張氏面前。」
「那這麼說,就沒有人抬賈張氏上山了?」
「豬狗不如的老東西.」
「對對對」
「.」
眾人也是越罵越上頭,絲毫也是嘴下不留情。
棒梗本來是在他媽背後哭,但現在大家都在詛咒他死,頓時惱羞成怒,站出來指著眾人:「你們才死呢!」
「我就等著你們都死了,看著你們沒有把你們抬上山。」
「我可能死在你們前面。」
「看吧看吧,棒梗還真是學到他奶奶的精髓,說的話都是一模一樣,真是好笑。」
「原來賈家罵人的精髓都可以傳宗接代,那棒梗毫無疑問就是賈東旭的兒子。」
「賈家真是沒點教養.」
「行了!」
易中海此時站出來,喊停眾人和棒梗的叫罵:「你們都少說一點,還有棒梗,不能這麼說話。」
「張氏,你也趕緊起來!」
「有什麼事情我們起來慢慢說,你躺在地上撒潑打滾有什麼用。」
「像什麼樣子。」
易中海看著眾人,給了眾人一個警告的眼神。
但眾人並不害怕一大爺,他們逃避著易中海的眼神。
易中海見此,氣不打一處來。
賈張氏躺在地上,冷哼了一聲,吃力的挪著肥胖的身軀起來。
還是很不服氣道:「易中海,我們剛剛棒梗可都說,他沒有偷錢!」
「你可是都在這裡看著,你可不能包庇他們。」
「就是啊,一大爺,我家棒梗真的沒有偷錢,你真的要相信我們。」秦淮茹梨花帶雨的看著易中海。
只要一大爺為棒梗說話,肯定可以。
剛開始易中海這個老東西,站在傻柱那邊。
但現在明顯是有心幫他們家。
傻柱已經是他們家死對頭,大家也是站在傻柱那邊。
唯有的只有一大爺易中海。
易中海見秦淮茹哭的我見猶憐的樣子,還是心軟了。
轉身對傻柱道:「傻柱,你看,棒梗說了沒有,你要怎麼辦?」
「不要盯著人不放,退一步海闊天空。」
「對誰都好。」
現在都這種情況,能息事寧人最好。
傻柱也不傻,知道易中海對秦淮茹心軟。
要是以前,他自己是不是也是這樣?
但他現在對秦淮茹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想拿回自己的錢:「一大爺,我的錢是在大院丟,我實在找不到,我應該可以報警,找派出所吧!」
「不然我過年該拿什麼過?」
「到時候警察來,一搜不就知道我的錢在誰那裡,一大爺,你說是不是呢!」
傻柱就認定是棒梗偷的錢。
去報警,警察一來,他要第一個搜的家就是賈家,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心軟。
他跟賈家決裂定了。
而易中海聞言,對於傻柱這樣的處理方式,多少有點不開心:「傻柱,就五塊錢,要是小偷想藏起來,你也找不到!」
「我們大院不能再進警察。」
「要是進了我們大院的醜事又多了一樁。」
「對我們都不好。」
易中海盡心盡力的勸說著傻柱。
秦淮茹心裡很是得意。
她知道一大爺對他們家心軟。
賈張氏的得意,愈發明顯。
下巴對著眾人冷哼一聲。
傻柱見狀,咬咬牙:「一大爺,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報警。」
「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眾人紛紛喊道。
「傻柱,我們支持你報警,真的!」
「我也支持你,去報警。」
「去報警。」
「.」
眾人看戲不嫌熱鬧的喊著傻柱去報警。
賈家人又是一陣心慌。
棒梗更甚。
許大茂現在已經顧不上跟傻柱的仇恨,跟著眾人喊道:
「傻柱,像一大爺說的,我們大院一定不能出現小偷,你一定要去報警啊!」
「就是,傻柱,你真的要去報警。」這樣他們又有戲看,閻解放非常支持傻柱去報警。
賈張氏現在已經開始得意忘形,自以為有易中海護著:「你們什麼意思,你們話里話外不就是說我家不乾淨!」
「還報警,我呸!」
「你們在侮辱誰呢!」
「你們家才不乾淨!」
沒有證據,警察也不能搜查他們賈家。
蘇遠實在是忍不住賈張氏的囂張樣:「賈張氏,我就告訴你,你家還就真不乾淨!」
「你孫子揣著傻柱的五塊錢,你們一家高興壞了吧!」
「很不巧,我就抓著你孫子偷錢的證據。」
蘇遠剛一說完,全場震驚。
手藏真相的蘇遠,此時站了起來,在一群坐著的人群中,顯得格外顯赫。
他剛剛就想看看賈家有多麼無賴,現在看來賈家不止是無賴。
還是一群臉皮厚到無恥的地步。
老寡婦賈張氏就知道每天撒潑打滾,使用老賈召喚術。
每天就知道罵天罵地罵全部人,除了他的寶貝孫子。
小寡婦秦淮茹就知道每天在人前哭哭啼啼,在男人面前裝可憐。
全世界就我最可憐。
比三大爺家還要可憐。
易中海這個偽君子護著賈家的時候,只要有心人都是可以看得出秦淮茹略顯得意的表情。
蘇遠覺得噁心極了。
怎麼會有人這麼噁心。
易中海這個偽君子,剛剛還是這麼維護傻柱教訓賈家。
沒多久,小寡婦一對著老東西一哭,直接形容。
瞬間苗頭就換了。
也不知道易中海是不是覬覦上小寡婦。
蘇遠實在是忍不住。
全場都在微張著嘴巴看著蘇遠,最為震驚的是傻柱,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時候是蘇遠幫他說話。
難不成是掌握什麼證據?
易中海自覺得差不多,已經解決好這件事事情。
這時候蘇遠他出來湊什麼熱鬧。
易中海臉色不好的看向蘇遠。
而賈張氏直接跳腳上:「蘇遠,你胡說八道什麼?」
「什麼叫我孫子偷錢,我一家高興什麼!」
「你要是胡編亂造你的嘴我照樣撕爛。」
「就是啊,蘇遠,你說我家棒梗偷錢,你這麼說也得有證據吧!」秦淮茹又是一陣梨花帶雨。
但秦淮茹心裡卻是慌急,她知道蘇遠的為人。
要是沒有一點把握,他是不會說這種話。
難不成棒梗偷錢的時候,被蘇遠給看見了?
不可能啊,棒梗說沒人看見。
「證據?」
人證算嗎?
蘇遠看著驚訝的眾人。
他這個人證的關鍵點可是非常重要。
賈家,棒梗,你就等著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