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的臉上都是不一樣的表情,有嘲笑,有憤怒,有深思.
傻柱和何雨水憤怒的盯著秦淮茹,恨不得把秦淮茹剁碎吃了。
易中海卻是暗沉不定,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許大茂的幸災樂禍,還有閻解放的幸災樂禍。
各種嘲笑,各種各樣的表情都有。
蘇遠完全想不到的是,秦淮茹秦寡婦竟然是把責任都推給賈張氏?
還真是在大家眼中的『好兒媳』。
還真是棒極了。
秦淮茹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倒是把她婆婆這個老妖婆給綁上。
這一步走得真不錯。
而秦淮茹就是想把事情全部推給她婆婆。
她婆婆這麼一大歲數,之前婆婆風評就不好,現在和以後好不好已經無所謂。
而且承擔一下孫子的錯誤怎麼了。
理所應當。
再說,她婆婆也是活該,把事情說的這麼大聲。
她也是有想法把傻柱家的財產占為己有。
這也只是想法,要這麼做也是等以後。
傻柱還生龍活虎,怎麼可能占。
而且她家有三個孩子,一間房子怎麼可能可以住的過來。
所以加上傻柱家的就可以。
但誰知道事情這麼快就暴露。
現在只能把責任推到婆婆身上。
秦淮茹把事情給算計好,淚流滿面的看著眾人。
在蠱惑的眾人,紛紛看向賈張氏,但也有同情的目光看向秦淮茹。
「是不是賈張氏就是算計傻柱的人,不關秦淮茹的事情。」
「要是不關秦淮茹的事情,人家何雨水怎麼會說!」
「就是,就是秦淮茹對傻柱這樣,跟賈張氏這樣有什麼區別,同樣是看上傻柱家的東西。」
「就是,我覺得你們就是被秦淮茹給帶偏。」
「我們還得看一下秦淮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還得待考慮。」
「哎,看不出啊.」
「.」
傻柱現在對秦淮茹沒有什麼特別情意。
就是賈家此刻一定要給一個交代。
不然他不會善罷甘休:「秦淮茹,我就算死,也不會給你們家一間房子!」
「現在你必須要把錢給我拿出來,趕緊叫棒梗給我拿錢出來。」
「我就五塊錢,你們家還要占為己有,當我傻還是當我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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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難道就能偷錢,孩子就能隨便放錯嗎?
秦淮茹一聽,眼淚愈發流的多,模樣更是楚楚可憐:「傻柱,你聽我說,棒梗真的沒有偷錢,你真的要相信我啊!」
「我孤兒寡母的雖然可憐,我家是很窮,我也教她們不能偷錢!」
秦淮茹說著說著,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哭得越發可憐。
可雙手底下的那雙手,隱藏著一張滿是算計的雙眼。
「你說沒有偷就沒有偷麼,秦淮茹,你別給我哭,你今天就是哭死也要把棒梗給我找出來,五塊錢必須要到我手上。」傻柱現在對於秦淮茹的眼淚,可是毫無波瀾。
傻柱決定,今天就跟賈家死磕到底。
秦淮茹見傻柱並沒有對自己心軟,心裡忍不住暗道:「這傻柱,沒見她現在的眼淚都流成河了麼,鬧成這樣給誰看。」
但表面卻是愈發的可憐:「傻柱,沒想到你現在變成這樣,這麼咄咄逼人。」
「我一個賺錢養活一家孤兒寡母,我說我容易嗎?」
「你就不能放過我們家嗎?」
秦淮茹想既然得不到傻柱的心軟,那就得到大家的。
可下一秒!
秦淮茹的計劃失敗。
站在一旁的蘇遠,被秦淮茹的這口綠茶味給嗆到。
一下子沒有忍住。
「噗!」
蘇遠剛一笑出來。
遭到眾人的疑惑。
對於眾人滿臉的疑惑。
蘇遠笑著道:「不好意思,是某些人實在是太好笑。」
「有人啊,是想讓傻柱心軟。」
「但現在依我看,傻柱對此好像不為所動。」
蘇遠意味深長的說完這句話。
某人?
至於某人,蘇遠說的。
眾人心裡也是清楚得很,蘇遠的是誰。
頓時回味一下秦淮茹的話,也是被綠茶味給嗆到。
「咦!」
紛紛嫌惡的看著秦淮茹。
沒想到秦淮茹還有這種招式!
也難怪之前傻柱的盡心盡力為賈家著想。
原來是披著狼皮的羊!
果然人不可貌相。
而許大茂和閻解放幾位大小伙。
也是理解到秦淮茹口中的綠茶味,頓時也是嘲笑嫌惡的看著秦淮茹。
而何雨水身為一個女人,之前秦淮茹說這話倒是沒什麼。
但現在一想,原來是滿滿的綠茶味。
這讓同為女人的何雨水,更加的厭惡秦淮茹。
秦淮茹沒想到她的計劃被蘇遠給點破,臉上更紅。
這些人在說什麼話,好好被她騙不行?
還有這個蘇遠,站在說話不腰疼?
要看不過去,可以走開,沒人攔。
此刻的傻柱跟何雨水一個想法:「我管你辛不辛苦,我不辛苦嗎?」
「別給我哭哭啼啼的,趕緊的叫棒梗出來跟我對峙!」
「就算你們賈家今天從老到小哭死也要把錢拿出來。」
之前被秦淮茹蠱惑的幾人,現在也是站在傻柱這邊。
就看著秦淮茹。
賈張氏這個腦子簡單的,剛剛都在哭嚎,沒聽出來秦淮茹把責任都推給了她。
現在聽見傻柱說要找出棒梗,賈張氏立即站起來,雙手打開攔住門口:「傻柱,你說叫就叫啊!」
「你這個天殺的,你憑什麼說叫我家棒梗就要出。」
「我棒梗也是你配叫的嗎?」
「老太婆,別不承認啊,你這怕不是心虛了,我覺得棒梗就是偷錢。」許大茂的這股風涼話吹得特別大。
「呸!」
賈張氏更怒了:「許大茂,你別給我放屁,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許大茂這下安靜了。
張大媽這個老妖婆還真敢把人嘴撕爛。
要傻柱死,霸占傻柱家財產的人還有什麼是不敢。
身為官迷的劉海中,此時也是覺得賈家真是太過分。
肖想這,肖想那。
還想傻柱的財產,真是異想天開。
他身為一個外人都看不過去。
「張氏,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們賈家的不對,就沖你們想要傻柱家的財產!」
「你們就已經觸犯到整個大院的人心。」
「你們現在必須要喊棒梗出來。」
劉海中說話的同時,眾人贊同的點點頭。
他們認為二大爺說是對的。
秦淮茹見大家都在衝著她婆婆去,頓時心裡鬆了口氣。
只要大家的苗頭不對準他就行。
閻埠貴也上前勸了勸:「張氏,你就叫棒梗出來,大家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秦淮茹,你婆婆她不去,你叫!」
「你是棒梗媽。」
閻埠貴剛一說完, 眾人就附和道,。
「就是,秦淮茹,棒梗要是沒有偷錢,你直接叫出來不就行了!」
「我看就是心虛了,沒有頭那就大大方方的喊出來。」
「應該就是偷,真不要臉.」
「.」
眾人憤憤不平的向賈家討伐。
易中海此刻也不想鬧大,要是內部解決也好一點,鬧大了他們大院也不好看。
深深嘆了口氣:「張氏,秦淮茹,別攔著了,叫棒梗出來!」
「只要是棒梗說沒有偷不就行了,你們這樣攔著,傻柱哪裡會願意啊!」
易中海內心極度清楚傻柱的錢是棒梗偷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賈家把人交出來。
讓棒梗配合一點。
剛剛傻柱也說,要是不把錢給交出來。
那就去報警。
到時候事情鬧大了,事情更加難看。
「易中海,你什麼意思!」
賈張氏跳腳了:「我家棒梗.」
「媽,醒了!」秦淮茹背對著眾人,站在賈張氏的面前:「媽,我叫棒梗出來吧!」
秦淮茹給賈張氏一個放心的眼神。
她們還是有計劃的。
賈張氏被秦淮茹打斷話,剛想發飆,但看見秦淮茹給她使的眼色,同樣身為寡婦,對於這個眼神。
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當即就想起昨晚叮囑棒梗的那些話。
立即讓開了門口:「行吧,進去叫棒梗吧!」
「要是棒梗沒有偷,你們大家一定要給我們賈家一個交代。」
「傻柱一定要給我們家道歉,並且還要賠錢。」
賈張氏站在門口側邊,關於昨晚叮囑棒梗的事情。
對此他非常信誓旦旦。
棒梗絕對不會說出來。
眾人沒有理賈張氏,對也是賈張氏無語,無時無刻都是賠錢,張口閉口都是錢。
秦淮茹進到家門,進去在棒梗睡的小床上。
看見棒梗蒙著頭,棒梗也知道在幹什麼,被子隨著棒梗,在微微顫抖。
秦淮茹心裡的氣,上不來下不去。
難受的很。
秦淮茹到床邊,慢慢掀開被子,湊近棒梗說:
「棒梗,你聽媽說,要是傻柱問你,還有其他人問你,你就說你沒有拿!」
「你只要說沒有拿,傻柱他們就不會怎麼樣。」
傻柱說了去報警,但她覺得傻柱壓根就不會去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