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就是於海棠與秦京茹坐一起。
芊芊與婁曉娥。
團團與冉秋葉。
暖暖與老太太。
整個桌子,坐的滿滿當當。
現在已經到婁曉娥給小妮子們教學。
小妮子們就算換了一個老師。
一樣樂此不疲的學習著。
蘇遠出來看到的場面,就是這樣。
心裡很是疑惑。
她們幾個不請自來的樣子,難道是女人天生就有的嗎?
蘇遠看著女兒們,這麼興致勃勃的樣子。
也沒有趕走她們幾個。
蘇遠拿著木板以及各種工具,出來在門口出來做小凳子。
在家裡做,可是要搞髒家裡。
還不如出來做。
蘇遠拿著木板出來時,桌上的三四個女人,已經暗自關注著蘇遠。
婁曉娥一邊教小妮子們學習,一邊關注著蘇遠的動向,以防萬一這些情敵要趕上自己。
蘇遠在階梯的另一邊安靜的坐凳子,。
也感覺到幾道若有若無的目光。
他也知道是誰。
也不在意,只是在一旁心無旁騖的幹著活,。
幾個女人都是暗自關注著蘇遠。
有些好奇蘇遠想要幹嘛。
拿著一堆木頭。
難不成蘇遠還會木工不成?
蘇遠在幾人疑惑的時候,很快在他手上就出現,完好的小凳子。
幾人都很是驚訝。
蘇遠怎麼連木工都會?
還有什麼蘇遠是不會的嗎?
緊接著從蘇遠手裡出現的小凳子越來越多。
不一會兒!
五張小凳子就出現在蘇遠的身邊。
幾個女人都是非常驚訝。
冉秋葉上前拿著小凳子,忍不住讚揚道:「蘇遠,你做這個小凳子也太好看了,還有背靠呢!」
「我可以先坐一下嗎?」
蘇遠還有這技能,不得不讓她覺得非常驚訝。
「還不行,冉老師,這個要上一次油漆才行,況且這還有倒刺!」蘇遠笑道。
被蘇遠拒絕的冉秋葉也覺得尷尬,非常大氣笑道:「也是,是我想的不夠周到!」
「我還是下次再來坐坐一下了,我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小凳子呢!」
「哎,這三張小的是要給暖暖她們嗎?」
「好好看!」
「對。是給暖暖她們的,她們還小,就給她們做幾張小一點的!」蘇遠一邊捯飭手上的凳子,一邊回話。
【給女兒們做小凳子,木工+1,獎勵一瓶油漆(無毒),獎勵三十塊錢!】
蘇遠聽著腦海中突然出現的聲音。
驚訝了,。
還有獎勵一瓶油漆的?
見是真的,蘇遠樂呵了。
真是親系統,要什麼來什麼。
還想著有時間出去買上一瓶回來。
誰知道這麼快就給上了。
系統也是講解無毒的油漆是什麼意思。
放簡單來說,有毒的話,就是後世裝修時有毒的甲醛。
而這個油漆卻是沒有毒。
冉秋葉仔細觀察著凳子,就站在旁邊看著蘇遠坐。
而秦京茹真是羨慕嫉妒恨的看了看冉秋葉,看了看蘇遠。
為什麼這個冉秋葉,可以得到蘇遠這麼溫柔的回答。
她卻是得到蘇遠的怒罵。
旁邊的於海棠現在終於是安分了。
不過看向蘇遠的眼神,倒是多了一層東西。
那就是愛慕。
沒想到蘇遠還是木工。
請問蘇遠還有什麼不會的嗎?
下午!
蘇遠見時間差不多。
已經開始要準備晚飯。
外面的桌子上。
已經收拾好,小本子已經被迭了起來,小妮子們也沒再學習。
婁曉娥幾人跟著小妮子們正在玩。
龍老太太已經回去睡覺去了。
四個女人從今天中午,進了後院就沒有出來過,。
引起了大家的關注。
眾人聚集在前院說大話。
在閻埠貴家門口。
大家對於蘇遠有這麼好的女人緣。
很是羨慕嫉妒恨。
特別是許大茂。
要是沒有蘇遠在,估計這四個女人都和他有瓜葛。
現場除了蘇遠一家,以及各種家庭主婦不在,剩下的都在。
而賈張氏前幾天,因為大家都在針對她罵。
今天生氣不來說大話。
許大茂坐在凳子上,雙手插著兩根袖子。
翹著二郎腿。
表情非常不屑:「你們是不知道,後院蘇遠家現在可熱鬧了!」
眾人很是好奇,打起精神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怎麼個熱鬧法?」
「還能是什麼,還不是蘇遠家今天中午進去四個女人,到現在也沒有出來過!」許大茂一臉嫌棄樣。
說到這個他就來氣。
「什麼,還有這種事情?」眾人一頭霧水。
「怎麼沒有,我親眼看見!」許大茂理所當然。
而在一邊的易中海,倒是沒有說話。
他家就在蘇遠家旁邊,至於蘇遠家今天的那個場面。
他和老伴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同樣覺得蘇遠這麼做不妥當。
就算是一個男人,也不應該跟這麼多女人牽扯不清。
而劉海中一副不贊同的說道:「這蘇遠辦的什麼事情,你們說這是不是,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大院的名聲,可就要被蘇遠給毀了!」
「到時候外面就說我們大院出了一個不知檢點的男人,同時與這麼多女人牽扯不清!」
「像什麼樣子!」
「說的沒錯,二大爺,這件事情,必須要好好教訓一下蘇遠才行!」許大茂很是幸災樂禍。
到時候蘇遠被教訓,就不敢跟那些女人靠近。
女人不就自然而然的成了他許大茂的嗎?
許大茂這麼一想,想到自己左擁右抱的場景,從袖子伸出手捂住臉笑了起來。
笑的肩膀可謂是一聳一聳。
很是顫抖。
傻柱聞言,在一旁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他的憋屈一樣要讓蘇遠還回來才行:「各位大爺,各位鄰居,你們聽我說,昨天你們都是知道我被下放車間了吧!」
「但你們不知道的是,蘇遠他是有多為難我,本來我就是一個學徒工,他讓我打掃完整個車間的機器!」
「你們說過分麼,過分吧!」
「氣死我,他說要是我不掃,他就在領導們面前說我不幹活!」
「還有.」
傻柱一臉委屈的傾訴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表面上是可憐不已,但內心則是吶喊著,快,快去把蘇遠給趕出去。
劉海中雖然很不爽傻柱,但蘇遠做這件事情已經達到惡劣行為,頓時吹鬍子瞪眼:「什麼,還有這等事情?」
「他蘇遠是不是太無法無天了!」
「看我找個時間去跟他講講大院的規矩!」
「對,必須講講,二大爺,這個我非常支持你!」傻柱雙手贊同。
許大茂更是雙手雙腳贊同:「二大爺,你要是教訓蘇遠,別忘記跟他說說記得檢點一下!」
要是劉海中去教訓蘇遠,到後面漁翁收利的卻是他們。
他們不開心都難,。
而就在幾人商量著,怎麼對付蘇遠的時候。
旁邊的閻埠貴,臉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但還有一些青紫,眼鏡也新配一對,對他們說蘇遠的話, 心裡更是不樂意,為蘇遠打抱不平:「許大茂,你這個說法我並不贊同!」
「還有老劉,這件事情要了解清楚,並不是聽人一片之詞就認定一個人的好壞。」
「我記得其中有個女人是我們學校的冉老師,她是來給蘇遠女兒補課,這沒有什麼不檢點之事吧!」
「據我所知,還有其他女人,蘇遠想趕她們走,她們可都是不走!」
「所以,蘇遠並沒有什麼不檢點之事!」
閻埠貴坐在一旁,一副老師的樣子。
看著眾人。
一位軋鋼廠的工人,弱弱舉起手手:「大家聽我說,我聽說的並不是傻柱說的那樣!」
「在軋鋼廠,蘇遠他們車間的工人跟我們說,是傻柱要蘇遠他們把他像祖宗一樣供起來!」
「剛開始還想不幹活,後面蘇遠給傻柱安排個很輕鬆的工作給他!」
「傻柱又偷奸耍滑,蘇遠生氣才讓傻柱這麼幹!」
當閻埠貴和工人剛說完,眾人紛紛看向許大茂和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