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微微亮!
蘇遠就被一陣吵鬧聲吵醒。
「爸爸,什麼聲音啊,這麼吵!」
「爸爸,好睏啊!」
「爸爸,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小妮子們也被吵鬧聲,紛紛吵醒。
用著軟軟糯糯的聲音問爸爸。
翻轉著身體。
揉著眼睛看爸爸。
蘇遠仔細的一聽,什麼什麼誰被打了。
有些驚訝,一大早上,誰這麼猖狂,竟然打人?
蘇遠給女兒們蓋好被子,溫聲道:「你們先睡,爸爸出去看看!」
這房子沒什麼隔音,蘇遠也聽出來了。
聲音壓根兒就不是後院,以及中院傳來的。
兩院都沒有,那就是前院傳來的。
可想而知,隔音是有多麼的差。
蘇遠起床披上一件外衣,把微微開放透風的窗戶,關緊閉上。
出門再把門給關緊閉上。
蘇遠向著後院門口走去,同行有易中海。
「蘇遠,你也聽到聲音了?」易中海問。
蘇遠淡淡的看了一眼易中海:「嗯!」
他又不用舔老東西,不用對老東西有什麼好語氣。
易中海被蘇遠的冷漠,內心呼吸一窒,心裡不滿極了,但表面還是心平氣和:「蘇遠,聽說昨晚你三大爺給你介紹對象了?」
「怎麼樣,有看上嗎?」
「什麼時候領證,擺上幾桌?」
易中海昨晚已經仔細的考慮,傻柱到底適不適合自己養老人。
現在蘇遠的生活這麼好。
況且老太太現在已經綁上蘇遠了。
伙食什麼的,也沒有什麼擔心。
要不要把養老人換成蘇遠呢?
「再說吧!」蘇遠加快腳步,向前院走去,心裡有些奇怪,為什麼老東西突然這樣。
易中海見狀,也只能嘆了一口氣。
看來要是想跟蘇遠和和睦睦相處,這是不可能的。
蘇遠來到去到中院,中院的賈家,許大茂,傻柱,劉家,同樣出門。
向著前院而去。
蘇遠跟著人群去到前院。
剛去到前院,許多人已經在這裡。
隨後!
蘇遠被眼前的一幕給驚訝住了。
什麼情況?
派出所也來人了?
一晚上的時間發生了什麼?
讓蘇遠驚訝的是,唯獨三大爺閻埠貴坐在凳子上,而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紅腫腫起來。
鼻樑上掛著一副眼鏡,而眼鏡已經爛了。
一個好,一個壞。
嘴上還在罵罵咧咧。
臉上沒一處是好的。
被打成這樣,估計身上也沒一處是好的了。
蘇遠心裡默默為閻埠貴點上一根蠟燭。
「嘶!」
「到底是有多恨閻埠貴,才能這麼打?」
「大院跟閻埠貴有仇的人到底是誰?」
沒到深痛惡絕的時候,壓根兒不會把人打成這樣。
傻柱來到看到有警察同志在,心裡有那麼一瞬間慌了一下。
卻不敢直視警察,但一想到昨晚已經跟棒梗商量好了。
心裡的那點慌亂也就定了下來。
傻柱看著自己的作品,差點沒有笑出來。
但看到現場有警察同志在,可不能笑
棒梗此刻也跟著秦淮茹,和賈張氏來到現場。
看到三爺爺和有警察在,心緊張了一下。
奈何棒梗還是一個孩子,並沒有傻柱這麼淡定。
慌張的看著傻柱,傻柱感受到棒梗的眼神,給了棒梗一個放心的眼神,。
看見閻埠貴這個樣子,不止蘇遠一個人驚訝住。
剛剛一起來的一二大爺,也被狠狠驚訝住。
易中海驚訝的上前:「老閻,你這是幹了什麼?這是摔倒了?」
「不是,老易,你當我是蠢的,摔倒能摔成這樣?」閻埠貴滿臉怒氣道。
蘇遠認為要是頭上冒煙的話,閻埠貴現在頭上應該也冒煙了吧!
劉海中前兩天也是嫉妒上閻埠貴,口是心非的上前:「老閻,你這不是摔倒了,那你說你這是幹什麼,這是被人給打了?」
「不是打的還能是什麼,哪個殺千刀的,竟然下如此.嘶,疼死我了!」閻埠貴急忙捂住嘴角。
要不是自個兒的牙齒堅硬一點。
不然現在可要沒牙了。
蘇遠看了一眼警察同志,隨後看向閻埠貴:「三大爺,你這是跟誰有仇,才會被打成這樣?」
「我能跟誰有仇,我老實本分的一個人,跟誰都沒有仇!」閻埠貴沒好氣道。
實在想不出自己得罪過誰。
許大茂看著吃癟的三大爺,要不是礙於警察在這裡,他早就笑出聲了。
忍著笑道:「三大爺啊,我看你跟這兒仇人的仇還真不小,眼睛都給打爆了還能小到哪裡去!」
這得多大的仇啊!
才能下如此狠手。
「就是啊,三大爺,你是不是跟誰有仇!」傻柱在旁邊附和。
傻柱心裡卻是舒坦極了。
想到三大爺這樣都是白拜自己所賜,。
這個值得買上一些菜,搞上半斤酒慶祝一下。
三大媽在一旁,流著眼淚為老伴打抱不平道:「到底誰到底這麼狠毒,我家老閻這麼一把年紀!」
「兇手是怎麼下得去手,警察同志,一定要幫忙找到兇手!」
「就是啊,警察同志,我爸平時安安分分的,什麼人都沒有得罪過,一定要幫忙找到兇手啊!」閻解放憤憤不平。
閻解成咬牙切齒道:「警察同志,一定要為我爸找到兇手!」
三大媽轉為哭訴道:「你們是不知道,昨晚老伴半夜起夜,誰知道一回來就成這樣,你們說是不是太讓人生氣了!」
「沒一個地是好的,眼鏡也被打壞,手跟腳今早起來動都動不了,還是我家解放去報的警!」
閻埠貴配合自家老伴,動一下手,一動:「嘶,疼疼疼!」
眾人見狀,紛紛為閻埠貴說話。
「到底是誰捨得下這麼狠的手,這不是讓人活不了嗎?」
「還是昨晚半夜,看來是蓄謀已久下的手!」
「能這麼下手的人,絕對是跟三大爺有仇!」
「都這樣了,沒仇有什麼!」
「.」
「可不是嗎,還給我套一個麻袋,不然怎麼可能打得到我!」閻埠貴此時也是恨極了那個兇手。
恨不得馬上把兇手生吞活剮了。
「我看啊,是這倆天肉吃多了,遭報應了吧!」賈張氏在一旁,看熱鬧嫌嫌事大。
這倆天賈張氏在自家門口,聞著閻埠貴家裡的味道。
心裡的嫉妒,相由心生。
恨不得馬上把閻埠貴家裡的飯菜,都給搶過來。
此話一出!
眾人嫌棄的看向賈張氏。
說的什麼話!
警察也是不樂意看向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