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我不修你來修嗎?趕緊滾蛋

  不是自己幹的事情,幹什麼要承認。

  許大茂看著傻柱修理的自行車。

  傻柱不承認是他偷的。

  許大茂內心也十分生氣,但現在傻柱說了不是他偷的。

  也實在是不知道懷疑誰了。

  此時也沒有心情上去幫傻柱修車。

  許大茂此刻相信傻柱得話,也不懷疑了,蹲在傻柱旁邊:

  「傻柱,你覺得是誰偷了我的自行車?」

  「你覺得是我們大院誰偷的,還是外面的人進來偷?」

  如果說現在他跟誰有仇的話,那麼就是蘇遠。

  和傻柱暫時是沒有仇。

  傻柱正在裝車輪的動作停滯了一下,緩緩道:

  「是誰我也說不準,你就想想你跟誰有仇不就行了!」

  「行了,你也別來打擾我,要不你就來幫我裝上!」

  「晚上還要去上班呢!」

  他和許大茂共同的敵人就一個,就蘇遠一個!

  許大茂反應過來,小偷只有一個,那麼就是蘇遠:

  「傻柱,你自己去裝,我先走了!」

  「我要去找蘇遠算帳!」

  許大茂以為蘇遠還在後院,還沒有去上班。

  向著後院走去。

  「許大茂,蘇遠已經去上班了!」傻柱好心的喊道。

  蘇遠和許大茂鬥起來他才開心!

  希望他們斗得死去活來。

  許大茂立馬轉了方向,出了中院。

  傻柱見狀,樂了。

  「最好在軋鋼廠鬥起來,讓蘇遠丟丟臉!」

  對於自行車,傻柱絲毫不敢有任何的馬虎,一大爺要監工。

  許大茂氣沖衝去到軋鋼廠,此時軋鋼廠滿是機器的聲音。

  工人們也已經開始上工。

  畢竟也是上班時間。

  許大茂氣沖衝來到蘇遠的車間,走到蘇遠的工位上,在蘇遠旁邊小聲道:「蘇遠,我問你,是不是你偷我的車軲轆!」

  「一定是你對不對?」

  說完死死盯著蘇遠。

  許大茂以防蘇遠這個狡猾的人說謊。。

  他現在只是猜測是蘇遠,要是直接在車間裡喊的話,估計會被抓去保衛科。

  蘇遠的工友們,看見突然出現的許大茂。

  莫不是要找蘇遠打架吧!

  同時擔憂的看向蘇遠。

  蘇遠淡定一笑,給工友們一個放心的眼神。

  對於工友們的擔憂,蘇遠覺得這些工友是值得的。

  蘇遠轉身看著許大茂,這就猜到了?也不蠢:「許大茂,你這麼突然,有什麼事情?」

  旁邊工友們的機器並沒有停,他們只是看見蘇遠和許大茂在說話。

  因為機器聲,他們倒是沒有聽清倆人在說什麼。

  許大茂見蘇遠反問自己,生氣的上前一步小聲道:「蘇遠,你說我的車軲轆是不是你偷的?」

  「我在大院也就得罪過你而已,不是你那就沒有誰了!」

  「說,你把我的車軲轆偷哪裡去了!」

  早知道蘇遠這麼過分,許大茂昨天就應該把蘇遠踩到地上去說,。

  在婁曉娥和婁父婁母,面前使勁說蘇遠的壞話。

  不僅婁曉娥退婚,以婁家的財力和關係,一定會讓蘇遠滾出軋鋼廠。

  蘇遠聞言,看了一下周圍,那就坦然承認,笑著小聲道:「是我又怎麼樣?你又能怎麼樣?」

  「有本事你趕我出大院,有本事你把我從軋鋼廠開除掉!」

  蘇遠挑釁的看著許大茂,一副你要是不服氣就來干我!

  許大茂聞言,氣急了,瞪著蘇遠:「你為什麼要偷我的車軲轆?」

  「你的車軲轆我不是賠錢給你了嗎?」

  還真被自己和傻柱給猜中了,真是蘇遠幹的好事。

  許大茂決定一定要把蘇遠送進監獄。

  蘇遠不屑的笑了一下,繼續挑釁道:

  「我就偷你的車軲轆怎麼了,就允許你偷我的,我就不能偷你的?」

  「那我就好心一點,告訴你原因,很簡單,昨天你找婁曉娥來了,算計老子,這樣讓我很不爽!」

  「有本事就去舉報我,讓廠里開除我,要是廠里不開除你就是個孬種!」

  「要是不開除,我都看不起你!」

  給許大茂找,都找不到車軲轆。

  此時軋鋼廠正是上班時間。

  大家也不注意蘇遠和許大茂了,顧著干自己的活。

  許大茂和蘇遠站在蘇遠工位旁邊,沒人注意他們說什麼。

  只顧著幹著自己的活。

  許大茂見蘇遠這麼欠揍的樣子,都想上去,揍蘇遠一頓,但又不敢。

  因為他知道,他自己打不過蘇遠。

  「好啊你,竟然承認是你做的,我偷你的不是已經賠錢了嗎?」許大茂氣得顫抖著手指著蘇遠:「我這就讓大家看看你這個虛偽的人,看看你的真面目,讓你感受一下被大家唾棄,嫌棄的樣子!」

  蘇遠兩手一攤,無所謂道:「那你喊來唄,讓大家看看我這個虛偽的人什麼樣子!」

  「順便讓大家同情一下你,可憐一下你!」

  「你要是不叫你就是個孬種!」

  等下大家就不知道該同情誰,可憐誰了。

  等下也不知道後悔的人是誰了!

  許大茂被這個孬種氣紅了臉,瞬間沒了理智,對著車間內的眾人大喊:「大家快來啊,蘇遠承認我的車軲轆是他自己偷的,你們快來,蘇遠他這麼囂張,我們不能放過他!」

  「大家快出來看看蘇遠的真面目」

  許大茂已經不管不顧,紅著眼睛的大喊著。

  他的理智已經被蘇遠那孬種,和車軲轆刺激得體無完膚。

  腦子裡只想著他不是孬種,蘇遠偷了他的車軲轆。

  蘇遠看著許大茂沒了理智的樣子,忍著笑意站在旁邊。

  車間的機器聲慢慢降了下來。

  工人們走了過來。

  大家疑惑看著紅著眼睛的許大茂,看著許大茂旁邊低著頭的蘇遠。

  滿心的疑惑,看著兩人。

  蘇遠低著頭,努力忍住笑意。

  許大茂見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了一起:「大家聽我說,蘇遠他偷了我的車軲轆.」

  把剛才說的話,再次重複一遍。

  許大茂一說完!

  有些相信蘇遠的人,壓根兒就不會聽信許大茂的話。

  有人為蘇遠出聲辯解。

  「許大茂,你是不是瘋了,你的車軲轆不見,跟蘇遠有什麼關係,我們都是很清楚蘇遠的人品!」

  「就是,蘇遠不可能,你不能見蘇遠善良就欺負他!」

  「這個說的對,你就是見蘇遠可憐,才會誣賴蘇遠。」

  「.」

  蘇遠聽見自己車間的人,為自己說話,心裡一暖。

  對工友們笑了一下,轉而看向許大茂:

  「許大茂,你要是誣陷我也得有證據,我沒有偷你的車軲轆,就是沒有偷!」

  「我剛剛都說了,不是我,你怎麼還要誣陷我!」

  「你的車軲轆不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蘇遠無辜的看著許大茂,不就是使手段嗎?

  老子也會使,現在就看看誰使得過誰。

  眾人隨即矛頭轉向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