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一臉滿足。
吃著吃著也沒忘記正事,剛咽下嘴裡小口的饅頭:
「蘇遠,剛剛傻柱和許大茂來找你了吧,怎麼樣?事情解決了嗎?」
「他們給你道歉了嗎?」
聾老太太在自己屋倒是聽見一些聲音。
房子沒有隔音,雖說自己不是很聾,但聾還是有一點。
只能聽見蘇遠和幾個人在說話,知道是傻柱和許大茂他們來了。
有沒有解決事情就不知道了。
再怎麼聽不見,但她心裡也是門清兒,在自家也是因為這點原因,就沒有理會易中海。
按照今天易中海的樣子,他自己也是幫助傻柱。
也不知道蘇遠能不能解決好。
「解決了!」
蘇遠想到自己的勝利辦法:「事情是解決了,不過等下要開一個全院大會!」
聾老太太點點頭。
表示已經知道了。
半個小時過去。
易中海來到蘇遠家門前:「蘇遠,我已經召開全員大會了!」
「大院許多人都在前院,就差你們一家了!」
說完就走了。
蘇遠一家也是剛吃好飯,坐在凳子上歇了一下。
碗筷就打算回來再洗了。
蘇遠帶著一家去到前院。
而聾老太太自己回了屋,沒去參加全院大會!
前院已經聚集了許多人。
有人已經知道是因為什麼才會開會。
但還有一些人不明所以。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秦淮茹,賈張氏,秦京茹等等.
該來的都來了。
三位大爺還是同樣坐在之前的八仙桌,閻埠貴和劉海中面前倒是有搪瓷杯。
可能易中海現在急於處理好,傻柱和許大茂的事情,沒有心情喝茶。
蘇遠給女兒們找了一張凳子坐下,自己站在女兒們旁邊。
因為是易中海召開的全員大會!
大家很是疑惑。
「一大爺,您把我們大家找來開全院大會,原因是什麼啊?」
「是啊,一大爺,發生了什麼啊?」
「今天就看見您急匆匆的來來往往,你這發生什麼了,您就趕緊說說吧!」
「就是,您就別讓大家在這亂猜了!」
「一大爺,難不成是蘇遠的車軲轆找到了?還是知道小偷是誰?」
「那這麼說,一大爺今天來來往往就有理.」
「.」
眾人胡亂猜測的看著易中海。
隨著猜測,眾人看戲的看著易中海。
不管發生什麼,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的利益。
他們都是樂意看戲。
蘇遠看著看戲的眾人,一幫牆頭草在乎的只有自己利益。
不過,有人還真猜中,找到車軲轆,找到了小偷。
接下來就看易中海,和傻柱許大茂幾人表演了。
易中海見狀,臉色沉重的起身,抬起雙手下壓,嚴肅道:
「大家安靜一下,我們這次來全員大會,是因為蘇遠的車軲轆被偷這件事,車軲轆我們已經找到,至於小偷是誰我們也已經找到!」
「小偷也在我們當中!」
「我們開會就是因為小偷要向蘇遠道歉,以及賠錢!」
話音一落!
眾人面面相覷,都在疑惑小偷到底是誰。
「在我們當中?到底誰的心這麼黑?竟然這麼偷自個兒大院的東西!」
「一大爺,您就別賣關子了,您就趕緊說吧,是誰這麼惡毒!」
「就是啊,一大爺」
「.」
眾人滿心好奇的看著易中海。
但慢慢有些人看向傻柱和許大茂。
他們可都是知道傻柱,和許大茂並不是什麼好人。
傻柱和許大茂坐在一旁,聽著一大爺和大家的話。
倆人感覺到來自眾人炙熱的視線,低著頭,逃避著視線。
一陣臉熱,這跟審判有什麼區別?
看他們做什麼,不會等一大爺自己說嗎?
而秦淮倆婆媳和秦京茹震驚的看向眾人,這裡面有小偷?
秦淮茹順著眾人視線看過去。
看見的卻是許大茂和傻柱,倆人低著頭。
是他們偷的?
不可能吧!
易中海見狀,給他們一點教訓也是好的,咳了一聲:
「咳咳,大家聽我說,經過我和蘇遠的調查,我們發現是傻柱和許大茂!」
「他們倆人為什麼偷蘇遠的車軲轆,是因為看不慣蘇遠,才去偷蘇遠的車軲轆!」
「因為種種,倆人看不慣蘇遠,這種行為我們大院禁令不能再次發生!」
易中海的話一落,眾人緩緩用嫌棄和鄙夷的看向傻柱和許大茂。
什麼人啊?竟然能做這種事情。
易中海繼續說道:「經過我和蘇遠的商量,傻柱和許大茂必須要在大家面前給蘇遠道歉,以及一人賠償蘇遠一人二十塊錢!」
場面再次轟動起來。
眾人用憤恨不平的語氣,指責傻柱和許大茂。
「我說傻柱和許大茂今天早上怎麼這麼囂張,原來原因在這裡啊?他們是不是覺得大家不會知道是他們幹的!」
「真噁心,連自己大院的車軲轆都下得去手,我們大家一定要離他們遠一點!」
「就是,這種事情都能幹的出來」
「.」
眾人嫌惡的眼神紛紛射向倆人。
傻柱和許大茂倆人面對眾人的謾罵,話都不敢說,大氣都不敢出。
閻解成震驚的看向倆人:「傻柱,許大茂,你們竟然去偷車軲轆?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心壞成這樣了?
「還能怎麼想的,一大爺不是說了嗎?是看不慣蘇遠才去偷,就應該把他們抓去派出所!」劉光福在一旁對倆人嫌棄道。
「就是,應該讓他們蹲個十幾二十年才出來!」劉光天附和道。
這樣大院的天下,就是他們幾個的。
平時傻柱和許大茂就囂張得很。
這口氣他們算是出了!
劉海中看著傻柱和許大茂吃癟,心裡舒坦得很。
讓你們平時囂張得很。
這下好了吧,還去偷東西,看全大院的人怎麼討伐你們。
二三大媽更是嫌棄的看著倆人。
他們大院的人怎麼就出了這倆敗類。
賈張氏更是嫌棄倆人,嫌惡的看著倆人,鄙夷口碎道:
「現在偷車軲轆,以後還不知道要偷什麼呢!」
「我們大家離這種人遠一點比較好!」
「呸~!」
完全忘記之前,傻柱資助她們家的事情。
更是忘記了,她自己她孫子是盜聖的事情。
蘇遠嫌棄的看向老寡婦,這麼快就忘記本性了?